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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旷听得一头雾水,要继续追问时,突然从林中跳出五个穿著怪异的男子将他二人围起。
五个男子身穿兽皮衣,面上疤痕甚多,其中有两个各瞎一眼,另一人少了一臂。
这五人各持刀、剑、叉、棍、锤,单眼手持尖叉的人道:「我等鬼门五废人,都怪你们几人,连我们五废人也得出动。」
缺了左手,用右手持剑的废人道:「算你们面子大,能死在我们手里也算光荣!」
牛头儿抽出腰间铁剑,剑尖朝持剑人一指,喝道:「五废人?你们是什麽东西,敢在我大哥面前撒野?」
五废人怪笑连连,使棍人以令人不及所思的速度一棍击向牛头儿。牛头儿不容他神气,手划一诀青海剑法使出。
青海剑法使动时剑身颤响,剑法的要诀是在快与直,剌、扫、抖、点、划,均采少数变化,以攻敌为主,是属正统外家剑术。
使剑者讲究的是剑上的攻击速度,及使剑之人本身的内力修为。 牛头儿是天生练武奇材,才学武八个月,便能将所学武功一并融会贯通,此时剑招快猛,偶尔左手又挥出「八臂神拳」,那使棍人招架不住,一直不断退後。
其它四名同伴使招相助,想以五人之力击败牛头儿。牛头儿初占上风,精神抖擞,一把青刚剑虎虎生风,五废人痛下绝招,仍然奈何不了牛头儿的剑法掌风。
刘旷本欲相助,但见牛头儿剑招凌厉、气势不弱,於是想先看看他武功进展到何种程度,待见他与人相过十数招後,已知牛头儿武艺高低,於是抽出龙牙剑身子向前纵,落在打斗六人之中。
他一招「七旋威龙」,龙牙剑绕身划过七遍,逼开五废人,对牛头儿道:「头儿,他们的目的是在耗我们的时间──」
「你先走,这五人由为兄对付。」
牛头儿深信刘旷赢得过五废人,向後退出数步,道:「好,大哥,你要尽快赶来。」
转身朝兴隆镇方向急奔,由於天色已渐明亮,他们不得不多争取时间。
五废人真正目地就是要绊住他们,见牛头儿离去连忙追出,刘旷身影一闪,挡在五人之前,龙牙剑一指:「岂容你们追?」
持棍人手指刘旷,「我们知道你武功厉害,但是你以为你一人就能打发我们,有这麽容易吗?」
持刀人喝道:「我们鬼面双使败在你手底,如果我们五废人再失败,岂不是只剩我鬼门之主可以与你抗衡。」
刘旷不耐地喝止住他们说话:「说够了没?本人没空听你们的废话,亮招吧!」
五废人一脸肃杀之气,持剑人喝道:「尝尝我五废人的绝技!」
持剑人出剑劲点四方,化为从中一点,大喝:「长虹一剑!」人飞跃一蹬,剑直冲向刘旷。
同时,持棍人棍法左右滚圈,向前纵了而来,口中喝:「袭卷千军。」持双锤的废人则道:「雷霆四记!」双锤四面连击而至。
持刀人及持叉人也同时喊「十字天刀」、「夜鬼三叉」。
刘旷见五人势汹汹,口中暗念剑诀,龙牙剑随著口诀使动而出:「天地无崖归龙洞,怒吼一跃游云海。」
龙牙剑由天划地出中门,神游四方矫灵走,大喝一声:「云龙百斩!」
龙牙剑招闪过来,剑划破持剑人的咽喉;其後走石砍断木棍、断了持棍人一双手腕;游走後方飞鹤一剑穿人心,持锤者应声倒地;随而一划四剑伤人一目,地堂灵游又断腿一双。
刘旷提剑收招,五废人一一倒地,两死三重伤。被断去双腿的持叉人惊魂不定,哑声吼:「一招断我五人!你还算是人吗?」
持刀人又被划破单剩一眼的眼睛,他双目失眠四面黑暗,口中狂叫:「要赶紧知会门主,要不然门主定会在他手上吃亏!」
「杀人者人恒杀之,这是你们咎由自取!」
看了天色,太阳渐东光芒更盛,快速赶往城中。
第二十二章 青龙白狼显神功 雷霆独对魂绝手
牛头儿飞快地赶进兴隆镇内,心里终於松了一口气,见到路人就问:「喂,这位大哥,请问现在是什麽时刻?」
那路人觉得奇怪,明明日出竿影已离正午时刻一半时间,为辰时巳时交界,这是众所皆知的事,为何这人还要多此一问?
「你不会看吗?快巳时了。」
「啊!巳时,糟糕,超过了一个时辰!」
说著也不管那路人,举步往城中飞奔而去。那路人觉得莫名其妙,骂道:「冒失鬼,给人家问事也不会答谢!」
牛头儿哪管得了许多,急使轻功奔到了南天堡,眼见门前的守卫一排却脚步不停地大声叫唤:「闪开、闪开,小头子我要去比武夺珠!」
眼见此人发狂般的撞来,数名守卫即刻让出路口让他进去。
一进入堡中大院,正中有一个六丈四方的大擂台,数百名江湖各路英雄排列工整,或坐或立在武场外围观斗,此时场中正有两名中年男子比武打斗。
牛头儿无心观战,东张西望著比武台後方,数十名南天会高层人士排坐在观台上。周冰济位正其中,身边坐著两名面带半罩金银面具的人,牛头儿心想:「师兄就在那儿。」
穿过人群,来到南天会观台前,约离金银二副盟主两丈之远,他想再走进去,却被南天会的会众挡下来,於是只好远处高喊:「宋师兄是你们吗?」
金银两名副盟主闻言身体微微一震,随即而逝,不闻不问故作不知。
牛头儿再喊了数声,见他俩都不应答,扬眉怒喊:「宋为准、宋为正两位师兄,若再不应声,莫怪师弟我当众公开你们身份。」
金银面具无奈之下站起身子,在周冰济耳边咬了几句,周冰济对两人交待了一些事情後,两人才朝牛头儿走来。
金面人问:「叔父什麽时候收你为徒我怎麽不知道?」
「这是当然,两位师兄躲著师父近三年,当然不知有我这位小师弟。」
银面人不耐烦地说:「好了,有什麽事快说,你没见我南天会举办比武大会吗?我们忙得很!」
「有,师弟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问你们。」牛头儿心直口快的答。
宋为准、宋为正两兄弟对望了一眼。
宋为准便是面带半罩的金面具副盟主,他心中了然牛头儿要问的事,好声陪笑说:「此处人多,师弟我们到堡里说。」
牛头儿不疑有它,跟著两名师兄进入堂内。
就在他进入堡里的同时,刘旷才赶至会场上。
他左右张望,搜寻不到牛头儿,於是只好先找一个空位,等候六杰及牛头儿出现。回神正听见比武场上激烈打斗声,於是朝场中望去。
台上一名身穿道服中年人正与一个华衣青年比武,比的是空手白打武艺。
比武擂台两边各垂一条长布,布条上均有题字,右面写著:「南天领地比技艺,莫伤和气。」左面则写:「论武夺珠得光明,徒手修为。」
这两句话明示不得动用兵器,须得空手白刃。
比武场上,青年被中年道人击中肩上,落败出局。
由於比武时间将近过了两时辰,这时间里,已有数十人上场比试败出 下场,只见那中年道者只手一合,道:「还有哪位壮士前来比试?」
连喊数声无人上阵,场边一群同是道士穿著的人均欢声雷动:「昆仑武功冠天下,技压群雄,光明珠归我昆仑派拥有!」
刘旷听到他们呼号声,见方才那中年道士的武功也不奇特,心中冷冷一笑,嘴上「哼!」的一声。
这声音正好被场上接受欢呼的道人听见,他朝刘旷一指,说:「这位朋友对我昆仑武艺不以为意,何不前来比划一番?」
刘旷後悔自己高傲个性的举动,他主要目的不在比武,所以心中一阵迟疑,并未上场。
中年道人见他迟迟不上场,取笑道:「这位朋友怕了,就赶快挟著尾巴逃吧!」
众豪杰听到道人的话,哈哈大声取笑。
但见刘旷低头向地,忽然狂笑出声,众人被他笑声压住了嘴,不由得心中讶异这个青年的内力深厚。
只见刘旷慢步地走近道人身前,道:「连武尊大会都排不上名的昆仑派,也敢自称武功冠天下,这不是好笑是什麽?」
中年道人被刘旷说得面上无光,但事实并不容许他狡辩,他气得手往刘旷面上一指,道:「你是哪门哪派的,贫道怎麽没见过?」
此时观台上的南天会盟主周冰济站起身子,手向刘旷一摆,道:「各位朋友,场中青年名刘旷,正是武林新起之秀傲龙侠士。」
众人均是「哇!」一声,都想著:「原来他就是傲龙!」
参加夺珠大会中也有官方之人,其中一人正是江西右布政使之子,那人仔细看了看刘旷几眼,问身边数名随从:「这个人叫刘旷,不就是刘璟之子吗?」
其中一名随从回:「是,正是皇令追拿的要犯之一。」
那人听了对随从笑说:「嗯,好好盯住,别让他给跑了!」
中年道人听周冰济介绍完,道:「名字傲、性情更傲,哼!贫道就教训教训你这目中无人的傲气。」
双手为刃划了半圆,正是昆仑派无极掌的起手式。
「哈,哈,说我傲,我就狂傲给你看。」
说完将身前裤上衣布向後一甩,双手负在腰後,淡然道:「来吧!」
道人一阵错愕:「你就双手负在腰後与贫道打吗?」
「哼,两腿打你还嫌多!」
「可恶,小子狂妄、目中无人!」
道人「无极连还掌」快速击向刘旷,刘旷仍是双手负在腰後,右脚著地,单以左脚挡招。
道人一连拍出十六掌,掌心均被刘旷脚尖一一击中,刘旷并无伤他之意,脚下只运两成功力,饶是如此,道人掌心渐也挡不住,连忙收起掌法,改使昆仑招风拳。
此番一过,道人已知不是敌手,只是碍於面子所以硬撑下去。只见刘旷转守为攻,蛟龙腿一招「翻江倒海」回旋一记,道人让刘旷的速度震慑住,被击中胸口猛地连连倒退,待定下身子後,心知刘旷脚下留情,於是一改适才恶劣语气,拱手说:「少侠神技过人,贫道佩服。」
道人走回昆仑派群道,其中一名中年道士道:「师兄,让师弟为您出气!」
「这人武功深不可测,师弟别再出去丢我昆仑派的脸。」被称师兄的道人即刻挡住师弟,一脸丧气。
「这……」那人看著败下的师兄,心知连昆仑派数一数二的高手都不是对手,自己如何能敌,只好垂头叹气认输。
刘旷才击败道人,群豪中一名乞丐打扮的人立即跃身至刘旷面前,乞丐身子一站稳,便听到众豪中一群乞丐欢呼:「帮主上场了!」
「帮主!」
原来上台之人正是当今中原第一大帮的丐帮帮主白莫问。
白莫问今年三十有五,虎肩腿健,常人一看便知他是一个大力士。他鹰眉虎眼一张,八字胡下嘴角微扬一笑,对刘旷抱了一拳道:「哈哈,白某是粗人一个,不适合戴什麽宝珠,本来就无意上台,可是见了刘少侠武功之後,深感懂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