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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帘不卷夜来霜之沅沅曲-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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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的掌舵人。 
  “妈妈,我曾经答应过你,我要和爸爸、哥哥好好的生活。我不再流泪,我会独立坚强;我不再读古典诗词,我去学习经济金融;我尽我所能让爸爸高兴,帮助打理公司。现在,妈妈你看到了吗?我都做到了,我能够从容淡定,我能够处变不惊。你看,公司的业绩很好。可是,妈妈,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哥哥……”,李菂的手紧紧的扣在墓碑上,冰冷的石碑似一根尖针,刺得她心里酸痛不已。 
  “我一早就知道,江采琳不喜欢我和哥哥,尤其是她有了自己的孩子。她有心机,我要比她还会算计,我要保护哥哥,保护自己。但是,她怎会以这样的手段对付我们,一心要将我们除掉。哥哥,可怜的哥哥!”喃喃的语声逐渐淹没在悲切的哽咽里。 
  拄着拐杖的李翔静静的站在李菂的身后。一下飞机,他便打电话到公司,罗立告诉他,李菂去了云翔墓园。看着李菂伤心的痛哭,李翔的眼中也有些微微的发酸。倪婉卿谢世后,李翔与李菂相依为命,兄妹之间的感情比旁人还要更深厚一些。而此后,在两个人的成长岁月中,李翔与李菂互相扶持,彼此依赖,既被对方保护,也保护着对方。眼看着李菂从天真活泼变得沉默寡言,从单纯可爱变得成熟独立。年少时代的一切似都已随着岁月流走,成长与成熟也只是一朝一夕之间。李翔的心里涌起一阵疼惜。李菂赢弱的肩头该背负着怎样沉重的家族压力。 
  一只温暖的手轻轻的拍了拍李菂的肩头。李菂愕然地抬起头,发现李翔站在身后。“哥哥!”李菂一下子冲到李翔的怀里,“你回来了,我好想你。”突然,李菂象是想起了什么,“哥哥,你的受伤不是意外,我找到了证据。”李翔并不吃惊,只是有些若有所思,“我也一直在怀疑,只是无从查起。”“哥哥,你放心,我有所有的证据。现在,我们只要等待结果就好。” 
  日落马场。 
  厚厚的青草宛如地毯,一直绵延到远处一带起伏的青山。天地空茫,偶尔响起几声马的嘶鸣。 
  李菂身穿骑马装,走出更衣室。 
  这一片马场是李家的私人产业,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李菂养成了习惯,心烦的时候,就会到这里骑马。置身于广阔的草原上,一切烦恼都会烟消云散。 
  已经过去了好几天,李清扬还没有表明态度。李菂明白,父亲需要更多的时间,一边是相伴多年的枕边人,一边是嫡亲的骨肉,任谁都难以取舍。更何况是他们这样的家庭,跺跺脚都会影响到股票的升降。 
  李菂走进马厩,一眼就看见她最喜爱的坐骑月光,月光是一匹通体雪白的雄性骏马,身形高大,神骏非常,气势骄傲得象一位帝王。但是,今天的月光显得有点烦躁,前蹄不时在地上轻刨着,鼻子发出“咻咻”的声音。 
  “月光”,李菂轻呼道。听到呼唤,白马停了停,忽然嘶鸣了一声。李菂皱了皱眉头,唤了声:“忠叔”,忠叔是为了照顾月光专门请来的老师傅,十分负责和细心。按照以往,李菂每次来,忠叔都会守在月光的身边,今天忠叔却不在。 
  李菂又扬声唤到:“忠叔、忠叔。”隔了一会儿,马厩另一端门缓缓的开了条缝,忠叔从门缝里露出头来,神色间有些奇怪。似乎是不安,又似乎有些怯懦。李菂一边试探着唤了声:“忠叔”,一边向门边走去。忠叔的脸色有些发白,好像想说什么,又似乎什么也说不出。 
  李菂走到门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但还未来得及转身,就觉得有一股力量重重的击在后脑上。李菂眼前一黑,软倒在地。 
  一股光线刺痛了李菂的眼睛。李菂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被绑得象个粽子一样,被扔在马厩外面的草地上。一个黑衣青年站在不远处。 
  李菂动了动手脚,绳子绑得太紧,限制了血液流动,手脚都已经麻痹了。她禁不住呻吟了一声。黑衣青年转过身,以玩世不恭的口吻问道:“醒了,我的二姐。”李菂大吃一惊,这才发现,青年人竟是李皓,她同父异母的弟弟。 
  “没想到吧。”李皓走过来,缓缓的蹲下身。“不要怪我,怪就只怪老爷子把什么好的都留给了你。你大概还不知道,都是我干的,李翔的残废,你今天的意外。”李皓的手指从绳索上慢慢滑过。“对,今天是个意外,你意外坠马丧生……哈哈哈”,话音未落,忍不住狂笑起来,一袭黑衣也一同颤动。 
  李菂咬了咬牙,心思飞转。今天来马场前,她告诉过李翔,两个小时后会返回,如果到时未返,李翔或许会起疑。 
  于是,李菂故意叹了口气,“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李皓加重了语气,眼里闪过一抹阴狠。“我妈付出的难道不够多,我付出的难道不够多,为什么只有你们才是他的心肝宝贝。”李菂有些黯然,心知李皓说的都是实情。 
  “就算是这样,你也没有必要采用这样的方式。”“这样的方式?只有这样,你才能彻底消失。你消失了,就没有障碍了。”李皓似乎已有些发狂。 
  “菂菂,你没事吧?”李清扬、李翔一脸焦急,带着数人从马场外狂奔进来。“爸爸、哥哥”。李菂喜出望外。 
  “怎么是你们?”李皓一副不可思议的神色。李菂看着李皓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我们早就知道是你害了哥哥,证据我已经交给了爸爸。爸爸一直没有出手,就是顾念父子之情,你竟然不知悔改。” 
  “什么?”李皓出现了狂乱的神色,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把手枪,指着李菂,忽然又指向李翔,“没什么好说的了,你们就陪我一块上路吧!”话音未落,便朝李翔扣动了板机。与李皓最近的李菂猛然跃起身,扑在了枪口上。 
  随着“砰”的一声枪响,李菂觉得一股剧痛弥漫在胸臆间,天地似乎旋转了起来。她向后倒了下去,似乎倒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迷蒙中,看到有人制住了李皓。李菂感到一阵心安。 
  “菂菂”,似乎是李翔在着急地呼喊,有热热的液体不断地落到脸上,是眼泪么,“哥哥,你哭了吗?”李菂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口中兀自喃喃低语“我答应过妈妈,我会保护你,我好高兴。哥哥,你要好好的活着,和爸爸好好的活着……”。一阵困倦袭来,李菂感到从未有过的疲累,“哥哥,晤,我要睡了……”。一股黑暗笼罩过来,李菂深深的陷了进去。耳边依稀听到那越来越远的哭喊声:“菂菂--,菂菂--”。   
重生   
  李菂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走着,四周是一团混沌的黑暗。她怎么也想不起来,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要到哪里去。就这样一直走着,也不知走了多久,李菂忽然惊喜地发现,前面有一点亮光。虽然微弱,但是,在这无边的黑暗里,却透出阵阵暖意。 
  李菂逐渐接近了那点光亮,似乎是一扇门里透出来的。推开门,李菂惊奇的发现,竟然置身在一间小小的书房里。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正坐在书桌后面。小女孩有一双大大的眼睛,圆圆红红的小脸,就象是一个大苹果,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小女孩中规中矩的拿着一支狼毫笔,小心翼翼的在宣纸上写着什么,可爱的小鼻头上还沾着一点墨汁。正在这时,一个小男孩从门外蹦蹦跳跳的进来,奶声奶气地说:“菂菂,你写得好慢。”被叫做“菂菂”的小女孩苦着脸。“哥哥,妈妈说我不写完,就不能出去玩儿,你说古人为什么要写这么长的词。”小男孩偷偷看看四周,“妈妈不在,我来帮你写。” 
  李菂觉得眼前的场景有些熟悉,刚想走上前去,书房忽然幻化成了墓园。刚才书房中的小女孩大了一点,正伏在一块墓碑上,嘤嘤哭泣。而书房中的那个小男孩,也大了一些,他拥着小女孩的肩。小女孩回头看着小男孩,“哥哥,我们该怎么办?妈妈走了。”小男孩一脸坚强的神色,“菂菂,别怕,你还有我。你不是答应过妈妈,要和我、和爸爸,我们一起好好的生活!你一定要坚强。我们一起坚强。” 
  李菂的鼻子有些发酸,有丝心痛缓缓地漫过心底。忽然间,眼前的一切渐渐淡去。李菂站在一张病床前,小男孩,现在应该是个青年人了,躺在病床上,一脸苍白。已长成了窈窕少女的小女孩,靠坐在病床的一侧,紧紧握着青年人的手,泪如雨下,“哥哥,怎么会这样,我情愿是我。”青年人挣扎着,费力地用手擦去少女腮边的泪滴。“别哭,一哭菂菂就不漂亮了,哥哥没事。” 
  李菂猛然间呆住了,这是她的记忆。现在,她竟然在自己的记忆里。少女是她自己,而青年人就是她的哥哥李翔。 
  眼前的场景又有了变化。李菂发现,病床上竟然换上了她自己,而哥哥坐在刚刚她坐的那个位子上。她的脸是青白色的,紧闭着双眼,了无生气。李菂的心忽然一震,难道她自己已经死了。而李翔不住的对着病床上无知无觉的李菂说着:“菂菂,快醒醒,不要吓哥哥。你已经答应过妈妈和我们好好生活了,怎么能反悔呢!菂菂,你看,哥哥的腿已经好了大半。还有,江采琳已经离开了李家。李皓被送进了警局。哥哥希望,你能亲眼看到这一切,好不好?” 
  李菂终于想起了那一声枪响,也意识到,自己很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也许,这样的重温,就是为了向过去告别。李菂慢慢走上前,依依不舍的抚向李翔的脸,手竟然穿透了李翔的形体。李菂看向自己的手,蓦然发现,自己正一点一点的淡下去。也许是该告别的时候了,李菂轻轻的吻在李翔的眉心,只来得及说一句:“哥哥,你要好好的过。”就化为一片虚无。 
  一道强光刺痛了李菂的双眼。李菂下意识的睁开眼,突然望进一道温润的目光里。“哥哥”,李菂满足的呓语着,“我又在做梦了吗?管他的,哥哥你别走,好好陪我!”说着,抓过一只修长干燥的手掌,牢牢握在手里,然后放心睡去。 
  空气中隐隐浮动着淡淡的香气,四周静得出奇,这是李菂睁开眼的第一个感觉。 
  一睁开眼,李菂就有些奇怪。她的头上,不是那盏看惯了的水晶吊灯,而是雕刻着串枝花卉如意纹图案的床顶;身下,并不是家中那阔大柔软的水床,而是货真价实的木床。确切的说,应该是古典木床。清扬企业下属的珠宝公司曾经搞过一次仿古饰品展,为了使展会能够尽善尽美,李菂曾经花了不少功夫研究古代饰物及其相配器物。如今身下这张雕花刻叶的宽大木床,赫然就是一张古式家具。 
  李菂霍然坐起身,惊讶地发现,自己原本俏丽的短发竟然被一头长长的乌丝所取代。身上穿的,也不是她喜欢的意大利名牌睡衣,而是一袭古色古香的雪白中衣。纤细的手腕上,还戴着一只通体碧绿的镯子。 
  除了李菂自己及身下那张床与众不同外,李菂还发现了许多不一样的东西,比如她前面的那个水楠木的高镜台,她左边那个红木的顶竖柜,转角里的黄杨木花架。甚至于墙上所挂的古筝,窗下似乎是绣了一半的绣架。所有的一切就象是某个完美的古典家具展览,活灵活现的复原了一间不折不扣的古代女子闺房。 
  李菂拍拍自己的头,依稀记得昏睡时,曾经抓住了李翔的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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