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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泪-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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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的国企改革的领导者们,卖力地,满头大汗地帮助外资摧毁了中国国内几十年,甚至近百年的工艺积累成果,在这种工艺全无积累的情况下,引进外国的先进技术,无法根本掌握,甚至完全掌握不了。
  机械工业,电子工业只能整套引进生产线,而且一到技术更新,这些生产线又要抛弃重新引进。因此,中国的生产是非积累性的,也就是非资本式生产,因此是价值回报低的生产,资本体现价值的地方,就在于自我积累,或者更清楚地说,资本有积累劳动和劳动力的能力,形成工艺和技术,因此资本有积累生产力的能力。积累劳动力的资本才是最好,回报最高的资本,引进来而无法自我积累的资本,是贱卖自身。
  以为中国当官的不想自己制造机床吗?实际情况是,因为工人大量下岗,工艺积累大量流失,没有连续的工艺积累,想造出高精密机床,也是力不从心,因为任何高工艺积累,都要几十年时间,都要用尽人的一生,包括信仰。日本人对我说,日本人把工作当作信仰,我说中国以前也是。
  电子工业更需要需要整个社会是稳定的,有组织的,他不仅需要电子工厂内部工人工艺是积累的,不仅需要,而且需要进入电子工厂的酸液,比如硫酸浓度在几十年内,浓度变化在一定体积下低于千万分之一,你有时打个喷嚏都会破坏这个标准。
  因此出现一个生产线在外国,产品都是合格的,在中国产品百分之二三十是不合格的,因为外国进入电子工厂的酸,浓度在几十年内,浓度变化在一定体积下低于千万分之一,偏移是千万分之0。01,中国可能是七月偏移千万分之0。02,八月千万分之0。005,十一月千万分之0。015,结果中国人造出的电阻不同批次的电阻,误差率就相互不同,品质不稳定。因此他的产品也不稳定,原因是整个社会就不稳定,不精密。精密需要组织。
  鲁迅开始要医治人的肉体,后来他转为医治人的精神,我开始想学技术,科技,改变中国的落后,经过近十年的工作经验,觉得中国缺乏的不是工厂和技术,而是缺乏有力的,坚持的信仰组织,还有社会组织。
  
                  
反思改革,为什么说主流经济学家误导了改革
  一、市场化误导了九十年代以来的改革方向
  八十年代时,教育、医疗、住房、交通、金融还都是在计划体制中,国营企业还占生产的绝大部分,对外开放还刚刚开始,外来投资和商品都不能自由进入中国市场。在计划经济的大框架中,引进市场成份,引进竞争机制,可以产生很好的经济和社会效果,取得公认的改革成就。这时,市场的积极作用明显,而受计划框架约束,消极作用不容易发挥出来。相应地,主流还主要起着积极作用。但到八十年代末,主流已经犯了一次重大错误。出于对市场机制的迷信,他竭力倡导放开市场、放开物价,结果导致八八年至八九年初的猛烈的通货膨胀。这是八九事件的诱因,也是九十年代初期三角债的根本原因。
  为经济学家本来应该懂得,三角债只是表面现象,其实质是中国第一次生产过剩的经济危机。怎样摆脱生产过剩?正确的方案应该是缩小贫富差距,扩大内需,消化八十年代末期经济“大跃进”制造的过剩生产能力。这就意味着承认市场经济的周期性危机已经开始作用,市场经济的负面效果已经出现。但是,市场迷信者并不这样考虑问题。当时,经济学刊物的意见高度一致,认为生产过剩不是市场机制的内在特性,而是投资主体没有市场化,投资者患有“父爱病”,得了投资饥渴症。所以,消除三角债的根本出路在于国有企业私有化,造就合格的市场经济主体。对于形成这种舆论,主流经济学家劳苦功高。这样,一方面可以摆脱应负的责任,另一方面可以推进市场化。这就像医生用错了药,小病治成了大病,他说不是药方的错误,而是你本来就有大病。现在,通过用药,大病暴露出来了,这是我的功劳,不是我的责任。继续用这个市场化的药方治,病一定能好。主流经济学家就是这样不顾病人死活,迷信自己药方的庸医。
  果然,推进市场化,特别是把土地、劳动力等生产要素市场化,塑造合格的市场经济主体,用“产权明晰”论斩断预算软约束的“父爱主义”黑手,国有企业用小卖大股的方式私有化,逐渐地成为现实政策。结果是1992年的开发区热、房地产热,经济迅速泡沫化,政府不得不再次紧急刹车。但是,生产过剩更加严重,以致不得不用砸锭子等方式来销毁过剩的生产能力,并导致了国有企业大面积的破产下岗浪潮。这实际上是1988年决策错误的再版。领导固然有问题,但利用并放大领导的错误,摇旗呐喊、火上浇油的又是谁呢?难道不是主流经济学家吗?
  1994年以后,内需长期不振。作为经济学家应该懂得,缩小贫富差距,扩大内需,仍然是释放过剩生产能力的唯一正确途径,也是符合社会主义方向的正确途径。但是,这就意味着政府要加大干预市场经济的力量,与主流经济学家所迷信的市场化方向不符。怎么办呢?主流经济学家们不得不求助于外资,求助于国际市场。为了吸引外资,不惜放弃对外资的种种限制,甚至不再要求“以市场换技术”;为了扩大出口,不惜无条件加入WTO,让弱小的本国企业直接面对跨国公司的强大竞争,极大地压缩了各类民族资本的生存空间,或听其依附于外资,却美其名曰“鲶鱼效应”。最重要的是,大幅度降低汇率,使国家财富整体大幅度贬值,从而大大降低了外资的投资成本,强力推进了出口。1994年是中国放弃成为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可能,而甘愿沦落为世界打工厂的转折年。对此,主流经济学家当然应该负更加主要的论证和鼓吹责任,他用比较优势论欺骗国人,中国最大的比较优势是廉价劳动力,中国应该老老实实地发挥自己的比较优势,老老实实地做世界加工厂,国际打工仔,千万不要幻想赶超,幻想自主创新,当心落入“创新陷阱”。
  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袭来,世界经济一片萧条,中国经济也卷入了危机。内需不振,外需不足。怎么办?仍然可以缩小贫富差距,扩大内需,增强自主创新能力,加速产业升级换代。可是,这些都是硬功夫,政治阻力大,见效慢,不符合市场化的方向。于是,财政、金融、出口一起上,力争1998年的经济实现8%的增长,即所谓保八。财政上,国家直接投资基础设施建设,高速公路、机场、港口,花下一届政府的钱;金融上,以住房市场化带动大笔银行资产投产房地产业,银行贷款给开发商建房,又贷款给消费者购房,以实现经济的增长。在扩大出口、吸引外资上,则是加入WTO,给外商超国民待遇。就在这一年,按照市场化的思路,教育产业化、市场化了,招生扩大了,学费猛增了,穷人的孩子上不起学了。与此同时,国有银行商业化了,银行从最需要帮助的落后地区撤销了五千家分支机构,裁减了大批职员,迅速拉大了银行内部的工资差距,一线职工的收入大幅下降,但银行的呆坏帐却迅速增加。
  结果是,经济的确增长了,出口的确扩大了,外商的确来华了,外汇储备的确猛增了,财政收入也增长了,但是,中国果真成了世界打工厂了,果真放弃了独立的技术和工业体系,成了跨国公司的附庸了,甚至连本国商业都被外资商业主宰了。中国对外资和世界市场的依赖度极大地加深了,相应地,中国在外交上的自主权则削弱了。外经贸部或今天的发改委不得不应付越来越多的反倾销诉讼,外交部忙着处理各式各样的西班牙烧鞋事件。
  还有一个重要的结果在房地产业。开发商、地方政府和银行联手做市,房价迅猛上涨,普通工薪阶层买房无望,空置面积急剧扩大,房价却被炒作至天价,房地产业迅速泡沫化。房地产业奇怪地成了国民经济的支柱产业,拉动了钢铁、水泥、能源等相关产业的价格上涨,成为GDP增长的主要动力。但是,一旦泡沫破裂,中国经济就可跌入萧条的冰窟窿,甚至可能发生大规模的社会动荡。这一切,主流经济学家难道就没有一点感觉吗?
  作为普通民众,教育市场化意味着上不起学;医疗市场化意味着看不起病;住房市场化意味着住不起房;国企改革意味着买断工龄,千百万职工的几十年的血汗积累转眼间落入个别“企业家”的腰包。对于这一切,影响政策的主流经济学家难道可以推托自己应负的责任吗?正是这一切,而不是非主流经济学家的批评,使主流经济学家的“良心”形象向“王八蛋”转化。
  二、金蝉脱壳——“好的法治的市场经济”解剖
  主流经济学家真的不知道彻底市场化带来的种种恶果吗?真的那么相信“全世界都承认20年里中国经济发展得非常好”吗?恐怕未必。他不是生活在真空中。他不了解频频发生的矿难吗?他不知道农民工的工资20年未涨吗?他不知道6000万职工下岗吗?他不知道上不起学、生不起病、住不起房、打不起官司的现实吗?他不知道人们可能会把这一切“归功”于市场化吗?他知道。但是,他使了个金蝉脱壳计。他说,这一切应该“归功”于坏的市场经济,而他所提倡的则是好的法治的市场经济。换句话说,所有一切积极的、正面的市场化效应,都归主流经济学家;所有一切消极的、负面的市场化效应,都与他无关。
  且慢。熟悉西方经济学的人知道,主张放任自由市场经济的斯密或哈耶克也都要求保留一个守夜政府,一个最小限度的保证兑现契约的法治政府。所以,法治的市场经济,就是放任自由的市场经济,也就是英法早期的野蛮资本主义。正是这种法治的市场经济,导致了工时不断延长,工作条件日益恶化,失业率日益上升,经济危机一轮轮爆发。也是这种法治的市场经济,导致了英国的宪章运动,导致了美国的芝加哥大罢工,导致了德国西里西亚工人起义。也是这种法治的市场经济,使拥有垄断技术、垄断资源、垄断地理位置等各种垄断优势的企业可以对消费者巧取豪夺,获取巨额暴利,从洛克菲勒、摩根到比尔?盖茨、李嘉诚、任志强,都是这么干的。
  主流经济学家可能会说,那是坏的法治的市场经济,不是好的法治的市场经济。好的法治哪里来?是斗争出来的。正是英国的宪章运动,法国的巴黎公社,德国的社会民主党,美国的劳联产联,包括苏联和中国的社会主义运动,迫使资产阶级作出让步,取消童工,缩短工时,提高工资,提供失业救济、养老保险,提供免费教育,提供低费或免费的医疗,提供廉租房或低价房。但是,这一切都意味着政府的“有形之手”握住了市场的“无形之手”,意味着市场不断退缩,计划不断增强,意味着市场不再纯粹,意味着经济体制变为计划和市场相结合、垄断和竞争相结合、公有和私有相结合、开放与保护相结合的混合经济体制。也就是说,好的法治的市场经济,恰恰是计划与市场相结合的混合经济,而这恰恰是主流经济学家竭力反对的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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