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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舒服啊!」耶律云一觉睡醒觉得浑身上下都说不尽的舒服,仿佛脱胎换骨一般,神清气爽,烦忧全消。
伸了伸懒腰,耶律云转头去看关皓月,却见他仍在睡,笑道:「好一个紫仙玉醇,醉死也值。」
关皓月忽然跳了起来,举着壶放声大笑道:「好一句醉死也值,我喜欢,没白费了我的好酒。」
耶律云疑心尽去,问道:「你用的是天术吗?怎么那壶里的酒倒不完呢?」
关皓月神秘地笑了笑,道:「不会是想偷学吧?」
耶律云嘻嘻笑道:「要是能偷学也不错,每天喝上几口一定神清气爽,做起事来会更舒服。」
关皓月见他如此坦白更是大笑起来,道:「你还真坦白。」
耶律云搔了搔后脑,笑道:「这种事好像没有必要隐瞒。」
关皓月盯着耶律云嘻笑着问道:「哦?什么事才值得隐瞒呢?」
「这……」耶律云顿时哑口无言愣在当场,过了良久方才腆地道:「如果隐瞒对别人有好处自然应当隐瞒。」
关皓月轻轻一笑,没有再问下去,而是又走到桌旁,拿起茶壶笑道:「来,我们再来喝。」
虽然酒香无比,但昏醉长久的耶律云不敢再醉下去,怕机会过了便永无回家之期,连忙摇头摆乎,求饶似的道:「算了吧,刚醉醒,再喝恐怕会误事。」
关皓月道:「一醉解千愁,况且此等佳酿,不喝岂不可惜。」
耶律云见他盛意拳拳只好应道:「好吧,再喝一杯,多了我可喝不了了。」
关皓月笑道:「刚才还说每天喝一点神清气爽,现在怎么又反悔了。一说着递了一杯给他。
耶律云接过杯子低头一看,这次杯中竟是金黄色的酒?酒香很清雅,没有酒的感觉,却像是一杯蜜水。
他浅浅的尝了一口,果然鲜甜清雅,淡淡地酒香要等到一杯喝完才展现出来,别有一番滋味。
「这酒好清啊!真舒服。」耶律云忍不住又夸了起来。
关皓月自饮了一杯,闭着眼睛叹道:「不愧是「金梦」,真好。」
耶律云见如此酒,笑道:「到底你还会多少种酒术?」
「不多,三干三百三十三种。」
耶律云不禁咋舌,叹道:「喝这么多岂不是要醉死。」
「醉死又何妨,真正要我醉可不容易。」
「你不是也醉了几天吗?」
「我没醉,只是喝了这么好的酒不回味一下怎么对得起美酒。」
耶律云惊叹不已,苦笑道:「我真服了你。」
正说着,萧天长推门走了进来,笑道:「小云,你居然一醉便睡了三天三夜,好厉害啊!」
「三天!」耶律云又惊又笑,道:「想不到已经三天了。」
此刻的两人都尽量把不愉快的事暂时忘记,因为他们都知道自己做不了什么,即使是悲伤也无济于事。
萧天长瞥了眼关皓月,见他长相不俗,眉宇间有一种潇洒不羁的意态,于是向他笑了笑打招呼。
关皓月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似乎不太喜欢萧天长。
萧天长见了有点尴尬,却没有介意,心道:「这是我家,居然还敢对我如此,真是个怪人。」
关皓月倒出一杯墨绿色的酒递给耶律云,道:「再尝尝这个。」
耶律云无奈只好一饮而尽,这次又是另一种酒香鲜纯平和,有一点点辣,却也很舒服,赞道:「你的酒都这么香。」
关皓月自豪地道:「那是自然,喝过我的酒的人可不多,见你与我有缘才给你喝,其他人想喝可没处买。」
萧天长不以为然地道:「好酒到处都有,这有什么稀奇。」
关皓月哼了一声,道:「无知,外的面的酒怎能与我的酒相提并论。」
耶律云帮着说道:「天长,他的酒真的很香,不信你尝尝看。」
关皓月却插嘴道:「他既然看不起我这酒,我也不勉强他,免得浪费了。」
「不和你一般见识,我去练天术。」萧天长气得甩袖便走,耶律云再三劝阻也拦他不住。
关皓月拉着耶律云笑道:「别管他,我们继续喝吧。」
耶律云笑着摇了摇头,虽然嘴里说不喝,但关皓月千奇百怪的酒使他欲罢不能,如此便与关皓月又迷醉了二十几天,这些日子与关皓月成了酒友,终日谈酒品酒,就连萧天长来看他都无暇理会。
耶律云尝遍了一千多种好酒,喝完了醉,醉完了喝,每次耶律云醒来都觉得精神更好,力气更足,但他也没在意,因为每次醒来关皓月都会有好酒给他,弄得他无暇思索。
眼见拨云城的比试之期已到,萧天长准备好了一切,一大早便再次来到耶律云的房间,却只见耶律云躺在床上,却不见关皓月踪影,心道:「他什么时候走了,我竟不知道,难道是昨夜?不过这样也好,免得麻烦。」说罢便摇醒了耶律云。
耶律云揉了揉眼睛,伸了懒腰,笑道:「好舒服啊!」
萧天长看着直摇头,苦笑道:「这一个月你成了十足的酒鬼,幸亏今日能摇醒你,若是误了正事可就坏了。」
耶律云猛地跳了起来,紧张地道:「时间到了吗?」
萧天长苦笑道:「想不到你连日子都忘了,今天正是比试天术的日子,不过我不清楚会有多少士兵守住天门,先去看看吧,若能闯就闯。」
耶律云点头道:「好,我们现在就去天门,不过去之前我要先去和婶婶说声再见,这段日子她把我当亲儿子对待,这一去不知什么才能回来。」
耶律云从小便没了娘,江妍虽只照料了他很短的时日,但他感受到从未感受过的母爱,心中十分感动。
萧天长也有些怅然,道:「娘也在为你的离去伤心,你快点去吧。」
两人来到里堂,江妍正坐在椅上抹泪,见了耶律云哭道:「小云,虽然相处时日不长,但我视你为儿,你又与天长亲如兄弟,此去一别不知能否相见。」
耶律云跪在江妍面前叩了三个响头,道:「婶婶,您和叔叔带我如亲儿,这恩不知如何才能报答。况且我又害得叔叔被囚,又不知道叔叔受到什么惩罚,心里不安,小云这次回到人界一定苦练天术,不负叔叔和婶婶的期望。」
「好孩子,你一个人要小心,若是回不去就不要硬闯。」
萧天长也是十分不舍,劝道:「也许将来还有再见之日,不必太过伤心,小云既然得了天册,说不定也有仙缘,只要修练得法一定能登天界,甚至仙界,到时候便可随意来探望娘。」
挥泪拜别了江妍后,两人骑着白虎离开了拨云城向天门奔去。
天门在一个山谷之中,是一座宫殿式的建筑,天兵们守在外殿和殿外。
今日城中举行盛事,所以守兵不多,但也有二十名天兵。
随着天门的距离越近,耶律云的心情越是激荡,竟有些坐立不安,又记挂起关皓月,不知他为何悄然离去。
来到谷外,他们不敢再往里硬闯,而是趴在谷外向里面张望,只见二十名天兵围在一起说话,虽然警惕性不高,但要硬闯却是不容易。
「小云,按计行事,你躲在林中,我去试试看。」
「天长,千万要小心,不行就别硬来,我不想连累你。」
萧天长自信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放心吧,我是萧天长,是爹的好儿子,不会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说罢便微笑着向谷内走去。
「大家好啊!」
这群天兵都是属于拨云城,所以都认识萧天长,也想起了萧白。
一人叹道:「天长,你爹的事太可惜了,就为了这么点小事被抓,有点不值。」
萧天长心中一酸,几乎欲掉下泪,但他强忍伤感,微笑道:「我爹他只不过是贪吃,所以偷偷去了人界,我想没什么大罪。」
「哎,萧副使的确好吃,偏偏又不喜欢练天食术,总说天术变出来的食物是假的,不好吃,想不到竟然因此获罪,实在可惜。」
「对了,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不会也想下去偷吃吧?」
「我哪还敢啊!只不过想来看看,你们不会不欢迎吧?」
「当然不会,萧副使向来对我们很好,大家都是兄弟,他出事我们都替他难过,你是我们的侄子,以后有什么事就告诉我们:我们拨云城的兄弟一定帮你。」
「谢谢。」
正说着,白虎忽然跑到萧天长的身边叫了起来。
萧天长惊叫道:「什么,有妖兽出没,还攻击人?」
天兵们更是惊讶,急声道:「不会吧,我们拨云城附近应该没有妖兽出没。」
萧天长大声问道:「白虎,你可别胡说。」
白虎扯着萧天长的衣服便往谷外扯去。
天兵们见白虎的样子很急,不由得不信了,都提着兵器站了起来。
萧天长跨上白虎背道:「我先去了,如果不敌你们再来。」
天兵顾念萧白之情,怎肯放心让萧天长一个人去,都叫道:「我们一起去。」
萧天长心中窃喜,回头叫道:「我一个能行。」说着竟从虎背上摔了下来,趴在地上狼狈不堪。
天兵们见他这个样子更加不信了,都跟一起向谷外跑去。
耶律云见他们都跑远了,这才从树林钻了出来,笑道:「天长真有办法,居然把天兵部调走了。」说完不敢再犹豫,转身便向谷内跑去。
大殿越来越近,他的心情也越来越紧张,当他跑到大殿门口时,忽听背后有人叫道:「什么人?」
耶律云大吃了一惊,回头一看,却见十名天兵正冲向自己,知道事情有变,心念一转,笑着迎了上去,问道:「天长呢,他扔下我一个不知跑哪去了。」
「你是谁?」
「我是天长的表弟,在他家暂住。」
「嗯,我知道萧副使家是来了一个亲戚。」
其他士兵听了脸上立时宽容了,笑道:「原来是来找天长玩的,他刚走,外面好像有妖兽,你先在这里等着,别乱跑。」
耶律云无可奈何,只好笑着抱着枪坐在一旁的石块上。
等了半晌便见萧天长急冲冲地赶了回来,他见天兵少了一半,大叹倒霉,计划都被弄乱了,又担心耶律云一个人对付不了十个天兵,所以急忙赶回来。
耶律云笑着迎了上去,将萧天长拉到一旁小声问道:「看来计划不行了,还是回去吧。」
萧天长有点无奈,却一时想不到办法,只好点了点头。
两人一虎垂头丧气地走出了山谷,心里说不出的烦恼,尤其是耶律云,一直皱着眉头,他最怕的是自己还会连累江妍和萧天长。
忽然,空气中飘来了一阵香气,虽然很淡,但他这半个月酒力大升,所以对酒香十分敏感,诧异地道:「好香的酒味啊!」
萧天长也嗅了嗅,摇头道:「我怎么没闻出来。」
耶律云又嗅了嗅道:「不错,应该是酒香,好像是关大哥的「天雪」。」
萧天长笑道:「你这小子居然闻一闻就知道是什么酒。」
耶律云奇怪地道:「关大哥说天雪是他自创的,这里怎么会有呢?难道关大哥在这里?」
他好奇地四周嗅了嗅,又道:「好像是从谷中传来的。」
「谷中?不会吧,我们刚从谷内出来。」
耶律云又闻了闻,发现越近谷口,酒香越浓,于是断言道:「一定是谷内飘出来的,也许关大哥在里面。」
萧天长有点将信将疑,但见耶律云语气肯定,只好点头道:「我们去看看吧,也许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