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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敞营?”七兵们都吓了一跳,神情立即变得极度紧张,有些人更是想退缩。
耶律云眯着眼睛笑道:“放心吧,敌人还没吃晚饭呢,没力气打,我们逛一圈就回来,顺便看看他们今天晚上吃什么。”
士兵们都一阵哄笑,心情立时轻松了许多。
耶律云挤了挤眼睛又道:“出了城可别笑,要是让外面的人知道了,我们就要被迫去吃他们的晚饭了,这么多人,菜一定不好吃。还有,园子太大,别逛丢了。”
士兵们又哄笑了起来。
耶律云用最轻松的方法让士兵知道了此行的目的和要注意的事情,然后纵马出城。
锐国的士兵惊魂稍定,个个没精打采,守卫更是围在一起说闲话,而耶律云的一百人用布包着马蹄,所以走起来轻而无声。
冲到寨门前五十丈,耶律云忽然高举着长枪喊:“杀啊!”接着一马当先冲进了寨门,百名勇士随在他后面犹如一把利刀刺入了营寨,忽东忽西。
士兵们有的刚卸甲,有的只穿着一只鞋,有的赤着上身,还有的已经累得睡着了,又被吵惊,慌张去找盔甲。
而各级将领们都在中军大帐挨骂,所以各营中没有大将领兵,士兵们被耶律云飘忽不定的行踪弄得头晕脑胀,像是盲头苍蝇般到处乱走,场面一片混乱。
耶律云手挥长枪笑着大叫道:“锐国的朋友们,你们皇帝把玉玺都送给我了,你们也该回家了。”
身后的百名勇士随着叫道:“把命丢在这里不值啊!你们的南路大军全灭,三两日后大军回师,一定杀得你们片甲不留。”
锐国营寨的士兵虽多,但毫无章法:根本无法阻拦耶律云和他的百名勇士在营中肆意驰骋。
耶律云心血来潮,一边纵马来回奔走,一边唤起酒诀,所到之处酒雨乱撒,士兵们怕是毒水,纷纷走避。
耶律云哈哈大笑高声喊道:“请你们喝酒了。”
士兵们正又饿又渴,闻到酒香更无斗志,见敌人不多,索性坐在帐口看着敌军来回奔走。
田涛等人听到消息慌忙从中军帐中跑出来,大声喝斥着慌乱的士兵。
将领们也纷纷披挂上马,准备迎战。可他们冲到前寨,却见耶律云和他的百骑毫发无伤的冲出了寨门。
耶律云冲到百丈之外忽然勒马朝着营寨的方向叫道:“锐国的伙食太差了,我们回城吃饭,不劳相送!”
勇七们一边挥动着手中兵器,一边哄笑道:“锐国的士兵们,还是回家吃饭吧,那些猪食太难吃了。”
锐国的将领们见追不上,无可奈何,只能恨恨的将手中兵器往地上一扔。
然而他们的恶梦还没完,半个时辰后,城墙上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鼓声,吓得锐国士兵急急忙忙穿好盔甲,冲到寨门口守卫,可等了半天也见不到劫营的士兵,顿时没了斗志,精神的紧张使他们又累又饿,士气大跌。
又过了一个时辰,他们都刚吃饱,正想休息,五百马军突然从庞城冲了出来,人还没出城喊杀声就响了起来,闹得锐国士兵又要披甲出帐。
然而这五百马军只街到寨门外五十丈就勒马往回撤。
锐国士兵这次已经累得站着都能睡着,有的索性靠着栏杆便睡着了。
众将都明白了耶律云要用疲兵之策,气得暴跳如雷,姬娉婷进言道:“皇上,再这样下去了,明日士兵根本法攻城。”
盛宁刚待床上爬起来,被戏弄得滋味使他怒火冲天,吼道:“我们也派人去城下叫喊,让他们也受一受吵醒的滋味。”
袁定祥道:“妙计,我们人多,可以挡住城口,这样敌军就无法再用疲兵之计。”
田涛不愿多想,立即吩咐道:“派一千人轮流在城外叫骂。”说罢气冲冲地往回走。
这一计果然令城里没了动静,然而城外的一千人也都累了,坐在地上相互靠着便睡着了,没睡的也是无精打采硬撑着。
到了二更时分,吊桥忽然落下,一队弓箭手首先冲了出来,向护城河对岸的锐国士兵射出了一轮箭雨,不少锐国士兵在睡梦中就被射死了。
接着一队马军冲了出去,追着被箭雨射得慌乱而逃的士兵乱杀了一通,一千士兵竟然只余百十人逃回寨中,这些人一进寨门就大叫起来:“敌兵又来劫营了。”
这一喊又把大部份将士从睡梦惊醒,迷迷糊糊地摸着衣服,乱成一气。
马军并没有追赶,待锐国士兵换好衣服,城门口又变成静悄悄一片,甚至连城墙上也没了火光。
田涛和文武大臣们再也没有心情和精神发怒了,只想着早点回去睡觉。
经过了短暂的商议,田涛无奈地将城门外的人加到五千,其中更有三千弓箭手,只要高阳国的士兵冲出城就乱箭齐发。如此一来,城中再也没劫营的士兵了。
然而城中的军队却得到了充份的休息,天边刚露出一丝曙光,士兵们精神饱满地出现在城头,并敲起了大鼓,朝着城外大叫:“杀!”
五千防备偷营的锐国士兵都紧张了起来,各个张弓搭箭准备迎战。
领兵的是偏将张望,他被昨夜之事所吓,已成了惊弓之鸟,不敢大意,立即派人回报大营。
田涛不怕敌军进攻,却怕敌军的疲兵之计,为了睡个好觉,他用棉布塞着耳朵,此时睡得正香,对外面的鼓声充耳不闻。
守护中军大帐的侍卫已因丢失玉玺而被斩了十几人,此时没有人敢打扰田涛。
左将军盛宁只好点拨了一万人到城前加强防守。
田涛一直睡到正午方才醒来,想起昨夜之事,气上心头,急忙梳洗完闭,便点将升帐,除了庞城外的领兵大将外,诸将云集,休息了一夜,气力已复,精神尚好。
盛宁抢先奏道:“皇上,昨天微臣气力使尽方才输给了那小子,心中不服,微臣请令出战,会一会那小子。”
姬娉婷却道:“盛将军武艺过人,但我军数十倍于敌,强攻之下,城池必得,何必多费气力,若有什么损伤,岂不坏了将军的威名。”
盛宁道:“姬将军此言差矣,这人先后共杀伤我军二十几位将领,若不能胜他,我等将领如何有面目再战下去,此关国家颜面。”
姬娉婷劝道:“将军不要大意,此人有宇文将军的碧血飞刀相助,防不胜防。”
盛宁哼了一声道:“碧血飞刀虽然古怪,但我也不弱,难道天下英豪都要怕这几把飞刀不成?”
田涛微笑道:“你们不必争执,朕有重任交给你们,姬将军,命你领五千弓箭手登上城南的高地,乱箭压制城中士兵。”
“遵命!”
“盛将军,朕领大军亲自为你压阵,你可以放心与耶律云撕杀,胜了朕必有重赏。”
“是!”盛宁高兴自己有机会吐气扬眉,而且失败之后胜利更能令人留下深刻印象。
“好,诸将立即出发,今日之内朕要攻克庞城。”
第六章:枪舞娉婷
城南的高地上,耶律云和一百士兵早已正在密林之中埋伏,他们所在的位置正是山路的最高点,百名士兵列成四排,每一个士兵的面前都有一个三尺宽的大草球,待敌军一到便将草球点燃,然后向西坡滚下,二十五个草球一排,可将山路完全封死。
还有一个目的便是烧林,山上的树林颇为茂密,若烧了起来只怕三天也未必能烧完,可以完全控制敌军无法从这个山坡争取时间等待后方的援军到来。
“敌人会来吗?”坐在耶律云身边的举旗的小兵张实好奇地问道。
耶律云扛着枪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又向山边望了望,笑道:“这里风清山秀,他们一定不舍得放弃,况且我们不是也来了吗?想不到白天上来风景这么好。”
此时放哨的探子跑了上来,压低声音道:“来了。”
士兵们顿时紧张了起来,有的开始吞口水,有的掌心冒汗。
耶律云笑道:“别这么紧张,又不是别人烧我们,一会可别光顾着看风景忘了跑,变成烤羊可别怪我。”
张实呵呵笑道:“每次说两句就要我们卖命,这也大便宜了吧!”
耶律云抱头叫道:“哎呀,被揭穿了。”
士兵们被他一打岔,把紧张的情绪都抛开了,又想到自己根本不用与敌人拼杀,心中就踏实了许多。
“该我做些事了。”耶律云等了一阵,忽然扛着枪便往坡下的走去。
他走了片刻,便隐约听到前面有人声。
耶律云知道必是敌军探路的探子,于是大摇大摆地扛着枪走了上去,朝着五名平民装扮的探子笑了笑道:“大家辛苦了。”
“你……你是谁?”探子们见突然有一人出现,以为有埋伏,吓了一跳,挺着兵器喝问了起来。
其中一个士兵瞥见耶律云空荡的袖子,惊叫道:“他……他只有一只手,啊!是昨夜那个。”
耶律云笑道:“记性不错,我就是昨夜那个,对了,你要找埋伏吗?上面有啊!要不要我带你们去看看。”说着用枪指了指上方密林。
“不……不用了,走啊!”五名探子吓得连滚带爬地往山下冲去。
山坡的密林中,姬娉婷正走在军队的最前面,她的心里很不踏实,总是担心有什么事要发生。
忽然前面树丛摇动,她喝道:“什么人。”
就见五名派出去探路的探子像球一样从山上滚下来,十分狼狈。
姬娉婷一手截入其中一人,问道:“怎么变成这样?”
这探子正跌得头晕头脑胀,神志有些不清,见到姬娉婷的俏脸近在咫尺,吹气如兰,不禁酥倒,笑迷迷地盯着姬娉婷的俏脸。
姬娉婷哼了一声,一手推他在地上,轻喝道:“快说。”
探子撞在地上这才清醒过来,指着山上紧张地道:“有埋伏!”
姬娉婷神色一紧,追问道:“多少人?”
探子这才想起只有耶律云一个人,不禁有些尴尬,呐呐地道:“只有一个。”
姬娉婷气愤,道:“你们被一个人吓得从山上滚了下来?”
“是一个人,不过是昨夜那个。”
“是他!”姬娉婷大惊,心里嘀咕着:“他如此神通广大,居然不在城中守城,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难道其中有诈?”
“他还说上面有埋伏,问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姬娉婷心道:“如果不是为了吓退我军,他何必这么说,嗯,一定是为了全力守城,这才用了疑兵之计,想吓退我军,我受了皇命,不能为了他一个人而放弃计划。”
她决心一下便叱喝道:“快走,敌军只有一人,捉住他有重赏。”
爬了一阵,姬娉婷不但没有发现埋伏,连耶律云也不见了,心中大喜,忖道:“果然是疑兵之计,这次我不会上当了。”
然而前面的军士忽然发出了凄厉的尖叫声。
姬娉婷吓了一跳,连忙冲了过去,就见前面山坡高处上站着四排十兵,身前都拉着一个草球,左手还提着火把。
姬娉婷联想起昨夜烧死许多士兵的火球,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慌忙叫道:“快撤!”
没等她说完,耶律云忽然举枪大叫一声:“放!”
第一排的士兵点燃了火球便往下推了出去,第一排放完,接着是第二排,如此四排火球向山下滚去,沿途点燃了杂草,杂草又点燃了枯树枝,形成了一条火带。
跑得慢的锐国士兵被大火烧着,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后面的士兵更是慌不择路的往山下跑。
姬娉婷也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