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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RELOADED)中,NEO在真实世界里也拥有了超能力,用意念消灭了机器人章鱼。
说到底,《黑客帝国》不过是沃卓斯基兄弟为新时代做的巨大的广告宣传片而已。无论如何,我不得不承认的是,这电影好看。
如你所知,要想顺利地做好一件事情,至少有三个必要条件:热爱、能力和职业精神。
我相信中国导演对电影不会缺少热爱,但能力和职业精神就很难说了,大多没有信仰的人实在很难具备职业精神。沃卓斯基兄弟的成功多少说明了这一点,当然,这是个案,如果你说算不得数我也没意见。我的一个老师曾经说过这样的话:中国导演,打死他们也拍不出好莱坞的片子。后来,在另一个场合,他换了个说法:好莱坞的导演,打死他们也拍不出中国这种烂片子。
我这个老师年轻的时候多少是有些偏激的,其实,就我所知,好莱坞的烂片子实际上比好片子多得多。把中国电影制造业与好莱坞相比,最大问题是,我们的烂片子未必比人家少,好片子却将近于无,有的不过是些《英雄》一类的富丽堂皇的精致垃圾。
编导同样声称自己拍的是娱乐片(武打片),但《霹雳娇娃》和它的续集《霹雳天使》就比《英雄》强得不是一点半点,其中最重大的区别在于娇娃天使们不像无名残剑们用一把虚假的崇高抹脸,她们用的多半是商场里买得到的化妆品。
其中的差别就在于能力了,与其伪装沉重,还真不如故做轻松。就说《霹雳天使》吧,看这种电影,实在是认真不得。三个上了年纪的美女——卡梅伦·迪亚兹三十一岁、德鲁·巴里摩尔二十八岁、刘玉玲三十五岁——同样地出色优秀,用周星驰的话来说就是“美貌与智慧并重,英雄与侠义的化身”,能打又聪明,比警察还警察,比教授还教授。但说实话,这种情况发生的概率不会超过你走在路上被飞机砸死。
卡梅伦·迪亚兹和德鲁·巴里摩尔都是金发美女,美国人用这样一个笑话来形容金发美女的智商:一架开往纽约的飞机上,一个只买了普通舱的金发女郎硬是赖在头等舱不走,工作人员无论怎么劝,她都说“我是金发美女,所以应该坐头等舱”。大家都束手无策的时候,机长走过来,说:“头等舱不去纽约。”金发女郎一听,乖乖地站起来坐到后面去了。
一般说来,这种美女的智商大多如此,就像在智力节目“一笔OUT消”里郑裕玲讽刺港姐杨婉仪时所说:“港姐是美貌与智慧并重,今天你的智慧哪里去了?”
要搞就搞最时髦的,虽然情节虚假得超过了它的上集《霹雳娇娃》,三位美女脸上的皱纹也增加了很多,但无论如何,《霹雳天使》都是好看的电影,集中了一切好看的元素——飞车、打斗、时装、热舞、海滩上的艳遇以及好莱坞的奢华……正如王朔所说:我当然要写空中小姐才能吸引人,如果同样的事发生在村姑身上,估计就没人看了。
可见,再荒诞不经的故事,只要编圆了,加上美女的参与,都会吸引人们的目光。观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艺术,大家不过是图个乐。我总觉得,编这样的故事本身并不很难,我中华又地大物博,美女众多,怎么就搞不出这种东西呢?
其实这个问题已经探讨了很多年了,各种观点已经被罗列得超过了大型动物单次射精量,有金钱说、文化说、体制说等等,不一而足。要我说,能力不足才是最重要的。
中国的电影工作者居然连扯淡的能力都没有,无论什么故事,都要弄得沉甸甸的,负载了太多完全可以不负载的东西。所以,尽管我们看中国电影时经常被迫受教育,偶尔也震撼几把,但就是得不到欢乐,更无法像看《黑客帝国》时那样想点儿跟生活无关的东西。
第二部分大人物的老婆
施瓦辛格终于如愿以偿,成为了第三十八任加利福尼亚州州长。关于他的就任,有新闻这样描述:当地时间11月17日,美国著名影星施瓦辛格正式就任加利福尼亚州州长,在就任仪式上“好莱坞硬汉”施瓦辛格柔情似水,与爱妻狂吻庆祝。
“今夜我不关心人类,我只关心你。”今天我不关心施瓦辛格,只关心他的老婆,不由得有了些感叹——做大人物的老婆实在是太不容易了。你想啊,在施瓦辛格竞选之初,他的历史伤疤一再被人揭开,我们这才知道,老施年轻的时候是个花心大少——这也应该算是个有前途有乐趣的职业吧,我不知道——挖绝户坟,踹寡妇门,除了半夜偷帽,什么过分的事都做过。
一个男人如果不从政,做这些事情别人也管不到,尤其是做电影明星,对这种事情当不陌生。但施瓦辛格决定从政了……美国人真是了不得,他过去的一切都被原谅了。但是他的老婆在这期间把从前不了解的事都了解了,心里是什么滋味不用想也能知道了。
但这些又都是必须忍受的,当众又要做出笑脸给公众看,不知道她肚子里咽了多少颗咬碎的银牙了。
莱文斯基走红那阵,希拉里·克林顿女士也有类似经历,甚至有传言她背后扇了老公的耳光不知凡几,但一到镜头前面,马上“笑意写在脸上”——道几句恩爱,道几句恩爱,那恩爱里有无限的哀愁。
这是没办法的事,夫贵妻荣,古今中外,概莫如此。有人说,不知道施瓦辛格成了州长这件事应该放在政治新闻里报道还是娱乐新闻里报道好,我看,放在家政新闻里也没什么不合适的,所谓“家事、国事、天下事”,家事排第一;一室不扫,何以扫天下,也是中国古人的念头。或许,政治与娱乐,和家庭根本就分不开吧。电影《火烧圆明园》里,西太后对顾命大臣肃顺就道过一番辛苦:“皇帝这么小,我不操心怎么办……”肃顺道:“太后,国事不同于家事啊。”
显然是肃顺错了,所以太后砍了他的脑袋,如果他顺从点儿:“是是是,太后所言极是。”估计颐养天年问题不大。
话说回来,做大人物的老婆虽然很麻烦,但少女少妇们照样趋之若鹜。我的朋友刘桂兰走在杭州街头,几辆宝马大奔开过去,只听身边有少女叹道:唉,我多希望那车里的人过来把我抢走啊。
刘桂兰闻听此言,便下决心多写稿子,多赚稿费,成为有钱人或者大人物。
毕竟,要让自己的老婆成为大人物的老婆,得把自己先变成大人物才行啊,呵呵。
第三部分LADY当然FIRST
Lady First,是舶来品,中国自己祖上没有这规矩。就从最被文人津津乐道的,记载士大夫生活的《世说新语》来看,里面的女人也没被当过人,不是张嘴接主子的痰,就是劝酒不力被稀里糊涂地砍脑袋。所谓的“士”对女人就这个态度,其他人也可想而知了。
中国惟一替女人争气的算是武则天了,年轻的时候被男人玩弄,老的时候开始玩弄男人。但当了皇帝后她也没想什么妇女解放男女平等,不过是多设几个女官多养几个面首,如此而已。
和中国皇帝的嫔妃制度不一样,西方有皇帝那会儿,他们多是半遮半掩地养几个情人。比起来,中国皇帝暴殄天物不说,基本个个“万里征战人未还”。虽不至于都和光绪那样阳痿,弄到最后也是“侍儿扶起娇无力”——我一直以为这应该是说李阿基而不是说杨玉环的。
从上到下,没有一个所谓男女平等的思想基础,哪里会有什么Lady First。志怪小说里经常有一句话是“修炼没成功,仅仅修成了女身”,在我们的眼里,女人是低一等的动物。
我们现在学习Lady First,实际上是为前几千年赎罪。尤其是中国男人,欠女人的,实在太多了。
西方一些女权主义者认为Lady First是对女性的侮辱,这个我们暂且不要管它。别想着飞,还是想学会走吧。
十年前,在新疆,有个叫克拉玛依的地方,一个人说出了一句可以流传很久的名言。当时,在一个剧场里,几百个孩子和他们的老师正在演出,有领导观摩。火起,一片混乱,这个时候,一个人喊道:“让领导先走。”
这句话刺激着我们的神经。
但是,也要看到进步。
几年前,烟台海难,大舜号即将沉没,救生艇放下,一个服务员高喊:“让妇女儿童先走。”男人们都紧贴墙壁,没有抢下。
那样实在太没面子了。
其实,这不叫面子,叫风度。
如果说这个国家还有希望的话,这希望就从这些NB男人的身上体现了出来。
何止Lady First那么简单。
第三部分安全是第一要素
现在世界上什么都有假的,烟、酒、粮食不说,连男人女人都有假的,惟独艾滋病都是真的。全人类预防艾滋,这是任何人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任何人都有必要在进行性活动之前确定自己没有艾滋病。如果有艾滋病还强行与对方欢好,罪行应该大于强奸。不过,如果对方知道你身患不治之症依然乐意,那就另当别论了。美国一个女孩身患艾滋,即将告别人世,她的男朋友依然奋不顾身,怎一个情字了得,简直有点儿感人了——这是题外话,正题是:性安全是一切性修养的前提,犹如摩天大楼的地基。不过再说一句题外话,摩天大楼也还是少建点儿好,以预防凶猛超过艾滋的恐怖分子。
任达华年轻的时候曾经和张国荣、万梓良合演过一部电影,叫《香港舞男》(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喜欢不喜欢被人提到曾经演过这么一部片子),影片中任达华扮演的舞男大哥教训新入门的小弟们说:作为一个舞男,只想到自己的快感和高潮是可耻的。
一个舞男能做到的,其他行业的人也应该能做到。这不是在贬低舞男,而是号召大家在这一点上向他们学习,无论男女,不分长幼。
奉献是最快乐的,只知道索取的人不会获得真正的回报,无论他(她)索取的时候采取什么样的手段。老话说,授人玫瑰,手有余香。这个道理很简单,只有尽可能让对方感到满足,才会有自己心理和生理上的满足。那些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或者到处寻找靶心的人不可能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高峰体验。
在性的问题上,男女平等,对性修养的养成,自然也应该相互配合,共同提高。只有那些真正以对方的体验为体验,把对方的快感当成头等大事的男人或女人,才有希望获得对方的奉献,达到光辉的顶点。
这就说到对感情的忠诚问题,虽然大多数人不一定能真正做到从一而终,但做到有爱才有性而不是只有性并不困难。
性,对动物来说,只是性,对人来说,搀杂着太多的感情因素。其实谈什么性修养,也是因人而异的。英国有一对恋人,每次做爱前都要咬破对方的颈部,互相吸取少许鲜血。我们只能恭喜他们都找对了人而不必把我们的观点强加给他们。
第三部分忠于心情“情人要不要忠诚”
人生苦短。
这四个字实在很有问题,人生一点儿都不短,我们国家的人民平均寿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