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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出去走走吧,我就喜欢下雨的夜晚了,多浪漫啊,你呢?”
芸没有说什么,但脸却激动的绯红,她情不自禁地一把抓起了林的手……
多情的雨啊,浪漫的夜,在异乡的街道,没有谁会注意这两个被夜色陶醉的“红颜知己”。林的手轻轻挽住了芸的腰,芸像征性的向外挣了一下,就顺从了。芸没有想什么,还能想什么呢,这样的夜色,这样的情调与氛围,除了心动,除了沉醉与恍惚……
回到芸的房间,林没有走,芸也没有说,两个人面对面静静地站着。
“芸”,林叫了一声,一伸手,就紧紧地抱住了芸。芸张口想说什么,却被林的唇一下子封住了,芸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林,别,别这样……”芸说着,但不起作用,因为林也在说呢:“芸,我们不是红颜知己吗,不真正地在一起,两个人就永远像隔着一层纸,只有捅破了,两个人才能溶为一体,才是真正的情人知己,芸,我们没有错,我喜欢你,你就是我的情人知己……”
林的话像魔语,似梦呓,芸下意识地摇着头,却没有了一点的力气,她感到被林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
重新穿好衣服的两个人坐在床边,谁也不说话,而芸的眼泪却止不住的流下来,她理不出头绪,只觉得心里难受极了……
“林,我们出去走走吧,我心里不好受。”
“黑灯瞎火的,又下着雨,有什么好走的。”
“你怎么这么说话,人家心里难受吗……”
在芸的要求下,他们又相伴走了出来,只是一路沉默……
第二天,两个人走在街上的时候,林问芸:“你要什么,我给你买。”
芸没有说话,但她心里很不高兴,她想问林:我是那么俗的人吗?不过她又想,林不是这个意思,是随口说说吧。
“给你买个项链吧。”林又说。
“不要。”
“是啊,要是别人看到你突然戴了项链,问起来你可不好说呢。”
“那给你买件皮衣吧。”林又接着说。
芸的心里有些恼火,她刚想说话,林又接着说了:“我想起来了,你有皮衣了,这,还真没什么可买的了。”
“我什么也不要,你就不能说点别的!”芸生气了。
“说什么,我看你要没什么事我们还是回去吧,我突然记起来,我一个朋友说是放了假要来找我。”
芸朝着一棵树站住,眼泪就再也止不住了,她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一遍遍地问自己: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这是林吗……
自回来之后,林就再没有找过芸,哪怕是说一句话。芸糊涂了,她想不透,她不明白,林是为什么,她没有要求他什么,一点也没有啊。一天又一天,芸觉得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怪兽,在慢慢地、血淋淋地、仔仔细细地撕绞着她的骄傲和自尊,芸觉得自己无脸面对任何一个人……
终于有一天,芸在路上遇到了林,芸把林叫住了。
“我做错什么了吗,你这样是为什么?”
“没有啊,只是唾沫淹死人,现在外面一些人说咱俩的闲话,还是保持距离好。”林说着,眼睛还向四周看了看。
芸感到脑袋“嗡”的一声。这是林的话吗?林还会怕人说闲话……“我要结婚。”芸一生气,冲口而出。她想,林占了自己的身子,现在说要结婚,看他怎么说。
“结婚好啊,当然要结婚了,女人不结婚成什么了……”
芸张大了嘴巴,说不出来一句话……
芸一天天地憔悴下去,双眼中闪着迷离,再也难寻昔日的灵秀与神采,她想不明白,怎么也想不明白。她变得经常失眠,每每午夜惊醒,她就仿佛回到了那个浪漫之夜,耳边回响着林的话:“……两个人只有溶为一体,才能……”
错了吗?谁的错?
芸喃喃道……
身在福中……
我是一个糊涂的女人,差一点失去我的爱人……
我一直记得一年前那一幕:当我和陈逸并肩走在林荫道上的情形,再次被我爱人看见之后,我惟一能说出的一句话是,我再不和你回家了。
爱人问我:你决定了?
我说:决定了。他骑着单车,很快消失在人流中。
但是,在我和陈逸还没有说一句话,走了不到20米的时候,我看见我爱人骑着他那辆干净的淀蓝色变速车,缓缓地逆行到了我和陈逸面前,他以那种十分了解我的口吻说:“你的决定往往不是你能左右的,还是先跟我回去吧。”
我忽然觉得很难堪,以我中学时候当长跑冠军的速度,从两个人之间一下子跑开了。
在此之前,我和陈逸的那点隐情被爱人发觉之后,我主动对他说,我再也不会和陈逸见面。但偶然在校园中碰见陈逸,我和他顺路走了一段,我违背自己诺言的行为,被我爱人看见了。我只有像一个好汉那样,敢作敢当,说我不回去了。这其实也是给了陈逸一个新的诺言,我会和他在一起。而我爱人又说中了我的心思,我能够在几分钟之内就变卦吗?
那个时候,虽然还在学校里读研究生,但我也是28岁的大女人了。虽然还在像小姑娘那样使性子,但还是约略知道底线在哪里。
我飞快地跑着。
即使把我的及地长裙用双手提得老高,即使一个劲儿祈祷自己突然长出仙鹤那样的长腿,但最后我还是被两个男人在学校的护城河边两头拦截住了。
只有最后一个武器可用了。我由衷地大哭起来。我不能忍受这两个反目的男人,突然之间成了同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一起来围歼我。为我的安全他们放弃了各自的自尊,似乎,我更没有理由割舍其中任何一个了,我们三个人对峙在那里,他们两个人形成了一个括弧,我成了中间一个大大的问号。
在我的哭声中,我听见陈逸说:你赶紧带她回去吧,心仪,我走了。
我爱人没有应声,只对我说:心仪,我们回去再说,好吗?
我跟着他回到我的学校,在湖边,我们长谈了一次。最后,根据我爱人的建议,我们共同拟定了一个试离婚协议书,大意是:我们可以认为我们已经离了婚,在读完我们过去的情书之后再决定是否真正离婚。
我和爱人年龄相当,15岁在中学认识,20岁开始恋爱,22岁结婚。在好多年里,我们各自在大学读书,,在异地工作,团聚北京之前,我们写给对方的情书有100多万字,读完100万字的时间,也许足够我思考是否结束我的婚姻。
开始的时候,我读得很快,我知道陈逸一直在等待我。陈逸的托福成绩几科都是满分,但他是从未谈过恋爱的痴心男孩,比我小好几岁。因为我学古典文学,又要比他晚毕业两年。我从没有出国的打算,他是否出国,完全由我们的关系决定。
由于是在“离婚”的状态下,我可以自由约见陈逸了,但我到清华园去的时候,只是和他吃过饭就决然走了。虽然我还想念陈逸,但也许是我过去的恋爱生活重新占据了我,使我觉得混乱,我竟然有些无法面对陈逸。陈逸的纯情就像我和我爱人初恋那样,我突然觉得我在亵渎我爱人和我自己的过去,也在亵渎陈逸的现在。
我看到第一次谈婚论嫁的信,我爱人说“弱水三千,只取瓢饮”时,我问他:我们都是第一次恋爱就抛弃了整个异性世界,以后受到新的爱情诱惑怎么办?我爱人回信说:没关系,你走不远,你会回来的……
看着信,想着和丈夫在一起的那些甜蜜的日子,我的心渐渐地明朗起来……
不是爱,是流星划过的心海
不是爱,是流星划过的心海
他和她倾心相爱,却始终没有越过道德的底线,他为她付出了一切,到头来,他发觉爱原来不是那么回事……
林娜是某名牌大学英语系的本科毕业生,清纯的眸子,雅嫩的脸庞,如花一样的年轻。初见她时,张歌就觉心中一动,她的出现仿佛是上天给他开了个玩笑。或许每个人心中都有梦中情人,而她的形象正如他的梦想天衣无缝般吻合。
然而使君自有妇,罗敷自有夫。此时的他早已年逾三十,而她已是名花有主。她的丈夫是大学同学,经过长达四年的同窗学习,感情深厚。
由于工作的关系,林娜常常为出席外宾招待会的张歌作助手,俩人见面的机会很多。每次和林娜在一起,张歌就觉得精力旺盛,谈吐之间也显得那么风趣,不多是官场上的严肃与谨慎。他常常想:如果时间能回溯到他和妻子未结婚之前,他一定会娶她做妻子。
林娜对此也并非没觉察,她以女性的敏感早已知道张歌那火辣辣的眼神中传送的信息。尽管张歌从未向她表露过什么,她预感到他们之间可能会发生什么事情。
张歌伟岸、潇洒,颇有男子汉风度。虽然只有三十出头,但仕途得志,年轻有为。林娜觉得自己很佩服他。而他见到她时,那份显而易见的兴奋与拘谨,又使她暗自得意。女性的虚荣心使她陶醉在自己的魅力之中。
有一天,张歌处理完明天要发下去的公文已是黄昏时分了,他伸了个懒腰,揉揉疲倦的眼睛。猛然问,他的眼睛亮了,案头那摞高高的公文旁边放着一杯热茶,那袅袅上升的水汽带来一股沁人肺腑的馨香。他抬起头,对面的林娜冲他淡淡地一笑。
他的心慌了,脸红了,他四下望了望,办公室里的同事都走光了,但他仍然像是所有被人看出了心思的男人一样,不敢看那双眼睛。
从此,他觉得他们的感情加深了,他每逢外出开会,总是安排她一起去。机关调职时,他极力举荐她当上了主任秘书。她也心里明白,职务晋升虽说主要是靠自己的才干,但也包含着他的那份爱心。
但他们都已不是孩子,他们各自顽强地固守着传统的伦理与道德。外出开会,他们可以利用工作之余一起放心大胆地跳舞,看电影,逛公园。他和她都知道,作为机关干部得小心流言,必须注重形象。每当此时,他们都有种解除束缚的自由感,但双方从未有过过激之举。因为她在沉浸在处长无微不至的关怀时,仍然深爱着她的丈夫。
还在大学时代,她就接触过西方关于婚姻的观念,虽然她没有全盘接受,但她认为一个女人同时爱上除丈夫之外的男人是可能的。况且,她并没有做出不贞洁的事情来。
张歌的婚姻并不幸福,他娶了一位厅级干部的千金。高干子女下嫁给他这个从农村里出来的读书娃,难免就有点他在高攀的味道。在仕途上,他的岳父大人竭力相助,再加上他本人卓越的才干,一路坦途。但在家里,他妻子颐指气使,日常的一些言语与行为常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架势。尤其令张歌不能忍受的是,对他乡下来的亲戚,妻子满脸厌恶,一点都不给他留点情面。他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