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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凡笑着捏了一把阿白粉嘟嘟的小脸蛋笑道:“昨夜,也不知道是哪个调皮鬼抓住我的衣服不放,还说了一夜的梦话。”
“哼,我才不相信你的话呢。”
“哼,我才不信你的话呢。”
两种相似的音色出现在房内,君凡把阿白的声音模仿的惟妙惟肖,笑嘻嘻的看着阿白道:“就知道你来这句。”
“哼。”阿白小嘴朝天一撅,转过头去不理君凡。
君凡看着阿白孩子气的样子,好笑的摸了摸阿白的头。阿白看向君凡的目光似有闪躲,最终隐于平静。君凡看着天色不早了,今天必须要赶到南唐,匆匆向白少秋告辞便带着阿白快马加鞭的赶到南唐。
君凡改走宽阔的大道,不再绕一些山远小道。经过了上次的追杀,一路上并没有出现君凡意料之中的杀手,平静的出奇。虽然路上没有任何脚印,但正是因为如此君凡才觉着奇怪。这样的现象未免太奇怪,试想一个经常有往来的大道,竟然没有任何脚印会不会很奇怪?如果她所料不差的话,那些杀手并不是发现她的身份,而是被南唐门料理,以南唐门的实力定然可以做到滴水不漏,可是他却好似专门似的留下一处破绽,必然是以为她会承南唐门的情。真是有意思,若是她说不呢?
但当君凡看到前面的宏伟的庄园时,淡淡的一笑,跃下马来,把阿白抱下马来。
“赤静自己去玩去吧。”君凡摸了摸赤静,赤静响应似的一声啼叫,便跑到深林之处看不大盘踪影。
君凡款款走进南唐门,但当要进入南唐门之时,门外的仆人拦住了君凡等人的去路。
“站住,你可知道这乃是南唐门。”其中一个仆人对君凡大声斥道。
君凡淡淡瞥了那仆人一眼道:“在下君凡求见南唐门门主。”
“先把名帖呈上来,在这等着。”
那仆人嚣张的声音听着君凡眉头一皱道:“阿白,我们走。”
“慢着。”君凡刚要转身离去,便听到身后“吱”的一声,正门被打开了,只见一为身着紫衣的男子快步走来。
君凡的脚步随着声音戛然而止。君凡回过身来道:“不知找在下有何事?”
“君公子,我家少爷请您一聚。”那紫衣男子恭敬的说道。
君凡点了点头,别有深意的看了一样刚才的仆人。她不喜欢狗眼看人低的人,但她更讨厌的是一味试探之人。
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便被那紫衣男子领到侧厅。那紫衣男子不卑不亢的说道:“君公子,请在此处等候,家住稍后便到。”
君凡点了点头,问道:“阁下可是南唐门的管家紫玉苏?紫公子?”
“不错,在下便是紫玉苏,至于紫公子实属不敢当,在下不过是南唐门的一个下人罢了。”紫玉苏面对君凡一直是彬彬有礼,对刚才君凡的话视若无睹。
君凡看着紫玉苏一直不动声色,对她的话始终无动于衷,这让君凡很快成了被动的位置,她的右手反复这敲打着茶几,发出“嗒嗒”的声响,声音不大不小却能让离她不远的紫玉苏听到,君凡的举止完全是不礼貌的行为,却被他演绎的如此自然,那副显然自若的样子是如何也装不出的。
阿白坐在君凡的身边,脑袋瓜到处乱转,仿佛放内的每一件都新奇不已,若是一般的孩童定然会以为他只是孩子发现新奇的事物罢了,若是仔细留意便发觉他都是有序的在默记房内的每一件摆设,看到此处紫玉苏的脸色不变,心中却是一沉。
随着一阵香气袭来,款步姗姗的走来了一名盈盈十五妙龄的女子,薄薄的面纱遮面却遮不住少女的绝美的身姿,只凭那清淡的朱唇和润红的脸蛋散出的那份青春的活力,便惹得众人痴迷不已,她看向君凡芳容微微泛起红晕,冲着君凡微微欠身道:“阁下可是医圣君凡?”
“是。”君凡冲那姑娘一拱手,礼貌的点了点头,继而问那少女道:“不知小姐是何人?”
“你能一口猜出欧阳大人的名字,又能猜出紫的名字,却不知道我姌(ran)娉(ping)的名字,岂不让我姌娉在江湖上贻笑大方?”姌娉似是生气的说道。
“在下,对于美人一向是过目不忘,没见过姑娘的芳容怎可轻易的叫出姑娘的名字,万一叫错了名字,岂不是真的贻笑大方?”君凡腰中的扇子不知何时出现在她的手上,起身对着姌娉扇子一展。她与姌娉并肩而立好似画的金童玉女般。
“哼。”阿白不合时宜的不屑的一哼,瞬间打破了这美好的画面。
“不知这个小男孩是谁?”听到阿白的哼声姌娉这才注意到阿白的存在一样,惊讶的问道。
“他,是我弟弟。”君凡顶着阿白不屑的目光对着姌娉尴尬的说道。
姌娉听到君凡的解释,心思一动笑呵呵的对着阿白道:“好可爱的孩子。”说完,还偷偷瞄了一眼君凡的表情。
“丑女人别碰我。”阿白一蹙眉不悦的看着姌娉。
姌娉原本想摸向阿白的手尴尬的停在空中。
“哟,是什么人敢说公子的美人是丑女人的?”一个戏谑的声音出现在这沉静尬的有些空寂的时刻。
“大哥,好久不见。”君凡微笑的对祁然说道。
“小家伙,好大的胆子竟然说姌娉美人是丑女人,若是听到这话,不知到多少男人会杀你替姌娉美人泄恨呢。”祁然走到阿白的身边,轻咬了一下阿白的耳朵,用着只有阿白一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很有眼光呢小家伙。”说完他哈哈一笑道:“小家伙,作我的娈童吧!”
第八章 多情公子(小修)
虽然知道祁然的玩笑无数,但听到祁然的话,众人无疑还是震惊的无以言表,就连一向是成熟稳重的紫玉苏都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祁然,却唯独君凡一副明了的样子看着祁然,更是把气氛推向不可思议的地步。
阿白刚才被祁然的调戏,弄的面红耳赤,天知道他是害羞还是生气,总之他躲在君凡的身后,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兔子一样,眼睛泛着红光。
“不知道是什么客人竟有劳祁然你亲自接待?”在这奇妙的气氛中,一个清爽的男音从屏风后传来。
君凡听见那少年的声音心思一动,回身看向那声音的出处,但见一名约为十六七岁的妙龄少年,那少年头戴汉白色的羊脂玉作的玉冠,皮肤在玉冠的衬映下竟还要显的比玉白皙几分,明亮漆黑的双眸间似乎开可寻着众人的身影,君凡看着他的眸子,她的身影清晰的印在他的眼眸间,好似一把汹汹燃烧的火焰,不知何时那少年走到她跟前。
君凡的心里有一种特别的感觉,那不同于少女的触动反而像是多年不见的朋友,那双明亮的眼睛像极了一个人,可是当君凡细细查找之时却不知从何找起,对着那少年温和如玉的目光,君凡淡淡一笑。
“祁然,没想到你竟然能请到医圣君凡,君公子没想到能在此见到公子,在下对医术略有研究,希望有空能想你多讨教讨教。”那少年走到祁然身旁说笑道。
“林大哥你们怎么老是吧小妹忽略掉?”姌娉怪嗔道。
似是听着姌娉娇滴滴的娇嗔声,祁然怪笑出声。
姌娉听到祁然的笑声奇道:“祁然大哥为何事发笑?”
“没什么。”祁然虽是说是没什么,嘴上的笑声却莞尔不绝。
姌娉有些气恼的瞪着祁然,君凡看到姌娉嘴角抽住的样子顿时感觉有趣,姌娉那凶狠的目光仿佛杀人一般,祁然对上姌娉那刀扎似的目光,视若无睹,一派怡然自得的样子,若非知道祁然本就是吊儿郎当的模样,否则君凡真怀疑姌娉会不会上前抽他。很显然祁然没有什么自觉性,虽然隔着一层面纱也能察觉出姌娉此刻的杀气浓浓。
“大哥,不知这位公子是?”君凡看着这诡异的气氛,开口打破了这个僵局。
“不知,君凡可能过多情公子的称呼?”祁然怪笑不止,刚要继续说下去,便听到那俊美少年“吭”的一声,祁然才悻悻的收回笑声。
“在下林天韵,祁然口中的多情公子都是些无中生有的事。”说完还狠狠的瞪了祁然一眼。
姌娉娇笑连连,难得的是那个冷面紫玉苏也露出了罕见的笑容。连带阿白也都如此模样,他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的,望向林天韵的目光充满了好奇的成份。
君凡见识到祁然嘴皮子的厉害,却越加的觉着祁然并不是那么玩世不恭的富家子弟那么简单。单凭他是祁茗烙那老狐狸的儿子就不会如此简单。至于那林天韵,她相信能出现在那南唐门的人,定都不是简单人物,更何况他与南唐门还如此亲近的关系。那姌娉她倒是并不是很在意,毕竟她对于那些只懂得依靠父母的千金小姐们的兴趣不大。
“今日兄弟我做东,到那湘居楼一聚如何?”祁然问道。
“好今日我们就来一个不醉不归。”林天韵笑道。
君凡看着祁然和林天韵豪迈的样子,笑道:“在下不甚酒力,但也愿意舍命陪君子!”
君凡跟着众人说说笑笑的来到湘居楼。三层楼的酒楼在此处实属罕见,楼内典雅的装潢,显示出主任不俗的品味。
君凡君凡随意拿了杯酒,看着墙壁上的兰花,奇道:“好美的兰花,君凡一向喜好文墨,却不知花坛出了如此一位奇葩,真叫君凡开了眼界。”
“哦,君凡不知?这楼内的画全都是这湘居楼楼主的手笔。”林天韵奇道。
“是吗?在下一直都是紫宝斋的常客,为何从没听说过此人?”君凡问道。
“呵呵,不瞒君弟,别说你不知道此人,大哥下也不知道此人呢。”祁然好不不介意的呵呵一笑。
“不错,小妹我也未听说过呢,不知林大哥,可愿意为众人解说一下?”姌娉好奇的问道。
众人均是一副好奇的样子注释着林天韵,林天韵抿了一口美酒才慢悠悠的说道:“你们可知道鎏(liu)庄?”
众人听到林天韵这没头没脑的话,虽是不满,但均是点了点头。
林天韵满意的看了看众人的表现,手里把玩着夜光杯,故作神秘的说道:“那你们可知道它的主人是谁?”
“难不成还是你。”阿白不屑的看了一眼林天韵。
林天韵听到阿白的话,尴尬的直咳嗽。
“哥,我看林公子是犯了喉咙痛吧,我看你还是给他好好的治一治吧。”阿白特别吧“治一治”咬的特别重,听在众人耳里却别有一番滋味。
林天韵俊脸红了红很快整理回思路继续道:“那你们知不知道鎏庄和湘居楼都是一个主人?”
“不知道。”众人很整齐的说道,然后均是把眼光注视着林天韵,但林天韵太会吊胃口,搞得众人眼光中均有不满,由其以紫玉苏的眼光为首,这点倒是让君凡大跌眼镜,没想到这个黑面似的人物竟然还有这等八卦的天赋,实属人不可貌相。
“那兰花都是出自那人之手,虽然是画中极品,但此人从不出售自己的画。”
姌娉觉着林天韵的话越来越古怪,当下道:“我怎么觉着,林大哥,说了半天都没有说道重点。”
“不错,为何天韵你一直没有提到那人的姓名?”祁然问道。
“其实呀……”林天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