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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灵枢说的颇为肯定,王婉也没兴趣再问下去,径直带着他到了库房,任他取了需要的东西。
那天晚上,临济城的小河边上,佐银月问她:“姑娘,请问你们的河灯在什么地方买的?”,她便知道自己已经对他一见钟情了。他便是她心目中的男子。虽然他身边已有了他人。
她没有想到他居然是渌水堂堂主,但她也不在乎这些。她只要这男人在自己的身边就好。
她在混战中救了临死的他。用尽所有的办法,把他捆在身边,虽然她知道他的心已经永远给了别人了。
她嫉妒房里的那个人,可她却无能为力。
佐银月已经半躺在了床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梨菱,任她环着自己的腰安然而睡。
房间内还是一片狼藉,也不叫人来收拾,只说点一炉安魂的薰香放在房间里就可以了。
他拒绝吃王婉让人送来的药,因为他知道这药吃了会让他睡觉,他紧紧地揽着她的肩。他不想在醒来之后发现她已消失了。
而现在,他还有很多事情要考虑。比如,如何避开正邪两道的追杀,如何保护梨菱。自己的身体本来有恙,如何不拖累她,早日到达令狐府。
到了令狐府之后应该怎么办?他即使武功全废,可他仍然是那个渌水堂堂主。
……
可想了良久,却找不到解决的办法。
不知不觉之间,他的眼皮越来越沉,渐渐的支持不住,躺倒在了梨菱的身边。
但他仍然死死的环着她,下颚搁在她的发上,鼻尖呼吸着发丝中淡淡的幽香。
梨菱确定他睡熟了,才缓缓的睁开眼,轻轻的推开了他的手,起了身。
“有你的话就够了。”俯身吻了他的脸颊,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地吻他:“如果我死了,不要难过。”充足的休息之后,她已经恢复了一些精神了体力。
神志清醒多了。理智便占了上风。
小心翼翼的翻身下床。却听见床上的人叫她的名字:“菱儿。”
靠近,才发现是他的梦语。
以为这是诀别,不知不觉中,两行清泪便落了下来。
满怀愧疚的端起佐银月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泪水便沾湿了他的手。“王谷主比我更好。她更能好好的照顾你。我一无所有,甚至命不保夕,说不定明天就毒发了。可是她却可以照顾你一辈子,还可以给你安定的生活。”月光透过天窗,照亮了昏暗的卧室。
狠下心,梨菱放开了佐银月的手,仰起头,泪水回流进了眼中,却又散了出来。
走出房门,木灵枢正两手抱在胸前站在外面,默默地等着她。
她擦了擦眼泪,朝他笑了笑,却不知道说什么。
“走吧!”
点点头。
夜色中,两个人沿着回廊,缓缓地朝外走出。
佐银月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扶着门框,默默地看着两个人的背影。
木灵枢一把拉着梨菱的手,轻声说道:“不要停下来,不要回头。”
梨菱手捂着嘴,阻止自己发出任何哭声。泪水如倾盆的暴雨,如苦涩的泉水,下泄、奔涌不止。
“保重!”
……
“保重!”
[游戏江湖 第二卷:第十三章 傻一回]
马车在夜幕中疾驰,木灵枢坐在车前,一鞭接着一鞭,狠狠地抽着马尾。
四匹健壮的骏马,飞腾而起,载着说不尽的哀与愁,无情的离感情的漩涡而去。
“想大声哭,就哭出来吧!不要再憋在心里了。”
已经三天了,梨菱呆在车里,也不说话,也不哭,红着眼睛,空洞的看着蓝幕布遮盖的车顶。就好像将自己封闭在无端的空间之中,阻止着一切的想念,阻止着一切的思绪。
“梨菱,你到底想怎么样?”木灵枢再也忍不住了。他本来以为将她带走,一切就会渐渐的过去。可他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吁!”扯住缰绳,停下了马匹飞驰的脚步。
扔开缰绳,气冲冲的打开车帘,昏暗中,她仍躺着,没有起身,看不清她脸上的反应。
“那我们回去,回去,把佐银月一起带出来,让他永远陪着你!这样你就满意了吧!”拉她起来,用力的摇晃着她的身。可是她还是无任何表示。
愤怒的推开她:“好,那我们就回去!”撩起衣襟,躬身而出。梨菱却木然起了身,死命的从后抱住了他的腰,拖住了他。
“既然不回去,那就不要这样要死不活的躺在我面前。”话语依然严厉。
梨菱十指紧紧地扣在了他的衣襟上,头埋在他的背里,极端的伤怀,却哭不出来。
“梨菱,你哭吧!哭出来!把一切伤心、难过、悔恨、不舍都哭出来。然后忘记佐银月。你既然选择了离开他,他也选择了放弃你。你就应该接受这个事实!就不要这么婆婆妈妈的。你这样,对谁都不公平。”
“我知道!所以,我不能哭,不是吗?”梨菱依然极力的控制着自己,将一切的感情都憋在自己的心里。
她的那颗心,就好像一个膨胀的不能再涨大的容器,盛满了一切的苦楚。
她以为自己做了最好的选择,可是,她依然放不下。
“你…”木灵枢心中的火气,又无端的升腾了上来,转过身,两手钳制着她的肩,又将她按倒在马车中:“不能哭,不能哭,不能哭!你凭什么这么倔,凭什么不做一个蠢女人做的事情。我要你哭啊!”
看着她那苦涩的双眼,忍不住,将唇压了上去,微微的打开,咬住了她的红瓣。
梨菱不迎却也不拒。
乳白的指甲陷进了他的背里。
马儿在车前刨了刨地,发出不耐烦地 声响。车身随之震动了一下。
木灵枢就像忽然醒悟了什么似的,尴尬的抬起了头:“对不起。”
“抱着我,让我忘了他。”她尽了极大的力,话音在空气中回荡,遮掩不住的伤情。
“我可是木灵枢,我没兴趣趁人之危。”他却有点心动,咽了一口唾沫。
“你不是说要娶我吗?现在,我把自己交给你,不要吗?还是嫌弃我。”
“嫌弃?”
木灵枢用唇封住了梨菱的嘴,舌尖启开了她的洁白的齿,摸索着未知的温度,探索着甜蜜与苦涩。
有蜜桃的芳香,深究时却又不断苦不堪言的药汁。
他不在乎,麻利的解开她的衣,退去自己的衣,赤裸的身体缠绕在一气,却没有想象中的情欲。
忽然,她哭了。先是无声的泪水斯溢一,接着是趴在他的胸膛上放声大哭。哭声穿透了无奈的夜,压制了鸣叫的虫吟,穿透了听者的心。
她撕心裂肺的大叫着,她无法释怀自己放弃的感情。
她就如同得不到宽恕的罪人,丢掉了最心爱的礼物的孩子。
她只知道哭,只知道用泪水洗涤她的心,她的肝,她的肺。
木灵枢宽慰着拍着她瘦弱的背,轻轻的抚摸着她光滑柔润的肌肤。叹了一口气:“哭出来就好了。哭一场,睡一觉,什么事情都忘了。然后重新开始。天底下又不是只有佐银月一个男人,你面前的就是一个十足的好男人啊。有身份,有地位,长得也不错。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嘛。其实,换一棵,也不错啊。”
他说了这些,都觉得有些脸红。可是,却又觉得不能不说。
“其实,做丐帮帮主的夫人也不错啊!绝对不愁吃穿的。也不用担心有人追杀。有谁敢招惹我们丐帮?做我女人也不错啊!身体健康,上上下下绝对可靠。”
越说越自恋:“简直就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智慧超然,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你这丫头,应该对我的崇拜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啊。”
摸了摸下巴:“怎么总对个佐银月要死不活的。他有什么好的。你嫁了他,估计这辈子只能做活寡妇了。说不定,最后还是想我。说不定,最后还是会和我私奔。”
傻乎乎的笑了笑:“所以,你现在的决定就很正确嘛。喂,做我的女人,答应我咯。”
“。…。。”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没了声音的。
惊诧的低头一看,朦胧的月光中,梨菱哭累了,已经歪倒在她的怀里,安稳的睡着了。
木灵枢却有些不乐,拍了拍她的肩:“喂,你到底听了多少,听到没有,做我的女人,和我成亲。”
“… …”
“。。。…”
“不回答就代表你同意了。以后你就是我的老婆大人了。”呵呵的甜笑两声,探起身,将自己的衣服盖在梨菱的背上,复又躺下,手交叠在头下,觉得自己有点傻。
但,这世界上,又有谁不愿意傻这一两回呢?
清晨起床,梨菱看见赤裸的自己,也不惊异,晚上的事情,还没有全忘记。没什么感觉。穿上衣,披了外套,下了马车。
车外,淅淅沥沥的下着细雨,润湿了树林,洗嫩了绿树叶子。
拉紧了衣,望着笑嘻嘻,急匆匆从远处飞奔而来的木灵枢,心底有丝丝的快慰。总算有人在自己低落的时候,陪着自己。
“上哪儿去了?”看着他怀中抱着的热气腾腾的包子,油条以及豆浆,问原来也会多次一举。
毫不客气的接了过来,拿着包子,毫不犹豫地塞进了嘴里,一边嚼一边说:“木灵枢,昨天晚上,谢谢。”
“谢什么,老婆伤心了,你老公我当然要陪在你身边,安慰你,呵护你咯。”木灵枢满脸的堆笑。
梨菱却差点被噎住,鼓着眼睛,手不断的拍打着胸口,盯着他,却又说不出一句话。苦不堪言。
“老婆大人,不要急,慢慢吃。激动也不在这一刻啊。我知道你开心,可是开心也要等吃完了东西在开心啦。”递过豆浆,轻轻的拍她的背,帮她缓解。
梨菱终于将搁置在喉咙中的面团咽了下去,喝了几口豆浆,胀红了脸,丝毫不估计形象,大吼到:“什么老婆,谁是你老婆。”
豆浆汁喷到了木灵枢的脸上。
木灵枢恶心似的擦了擦:“老婆,虽然我们是乞丐,是臭要饭的,可是吃饭也要有吃饭的样子嘛。要不然,别人会笑你的。”
“你…”梨菱又觉得被哽住了,用力的拍着胸口。
好不容易才吐出了一句话:“我什么时候,成你老婆了?啊?”
“你忘啦?昨天晚上,你亲口答应的。我说,梨菱做我的女人好不好?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爱你一辈子,生老病死和你永远在一起。然后你哭着说好。怎么今天就不承认了,过河拆桥了,是不是?”
“过河拆桥?”梨菱简直觉得头晕目眩,不敢相信。
答应了?什么时候?怎么不记得?这家伙一定是骗人的。
话还没有出口,忽然,两个小乞丐朝他们冲了过来。
“帮主,帮主,不好了。”叫得人,是小栗子。
“怎么了?一惊一炸的。”木灵枢不爽,本来还想多逗一会儿梨菱的。“还不参见本帮主的原配夫人?”楞了小栗子一眼。
“是,参见帮主夫人。”点头哈腰。然后又万分着急的说:“帮主,帮主,那个慕容轩把帮主夫人的爹娘抓住了。说要替天行道,杀了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