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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三个男子相视而笑。三个高挑的身影,并肩而行,在清朗的银辉下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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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一个月未更新的说明。
时至年底,工作量本已较平时来得多,再加上突然袭来的经济危机,洛洛所处的美资公司气氛立马紧张了起来。
裁员,裁员,裁员。走了很多人,招聘的工作也同时停了下来,别说工程师了,便是实习生也没有再招收。
除了每日忙于写年总结报告,另外还有许许多多的杂事。又多又乱,就像一头长到了脚踝的头发,美则美矣,却无从打理。每日回到家中,累如死狗。
一个月下来,黑眼圈已长到脸颊上了。眼看着,容颜不保,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暂且将小说的写作搁置下来。找到几分钟,便赶紧码几个字,如此拼拼凑凑,总算勉强完成一章。
还请各位姐妹们多多谅解。
洛洛在此谢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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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四十七章]
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几只燕雀追逐嬉闹着,从房檐下掠过,洒下几声清脆的轻啼。莺莺燕燕,柳绿花红,一片和煦明媚。
“来,再一口就好了哦。”
一只瓷匙配着温言软语,伸至男子的嘴边。男子微微一笑,顺从地张开嘴,将汤水悉数饮下。
见状,宓儿的美眸弯成了一轮明月,从怀中取出丝帕细心地替他擦着嘴角,“子桓,今日外面的天气也很好哦。梨花已经全开了,湖边的柳枝也都冒出了新芽……入画说再过几日,桃花也该开了呢。”
“是吗?”曹子桓笑笑,揽过宓儿纤细的腰肢,将她抱放在自己膝上,“天天待在宫里闷不闷?要不要让阳隐陪你出去走走?”
她双手很自然地勾住他脖子,孩子气地摇头道:“不会啊。我一点都不觉得闷。”
他挑挑长眉,面上浮现稍许疑惑,“我记得你以前很爱往宫外跑的。”
“…。。那是…。因为…因为…”一句话说得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因为什么?”精明如他,怎会轻易就放过任何了解她心思的机会。
宓儿犹豫了会,终于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因为你很少理我,偶尔瞧我一眼,也皱着眉头。”
他略有些诧异,耸起长眉,“就因为这个?”
她低下头,窘涩地玩弄起自己手指来。“我什么都不会,总是把你交代的事情弄得一团糟…。。所以我想如果我能少在你面前出现,也许就不会太惹你讨厌,就可以在你身边待久些了。”
她的理由几乎令曹子桓哑然失笑。
“来,把手给我。”
她一愣,虽然不知道他的用意,却还是依照他的话,将手放入了他大掌中。
“你可知这世上最珍贵却又最易失去的是什么吗?”他问她。
她凝起秀眉,认真思索了片刻后,有些不确定地答道:“是…万壁江山?”
曹子桓摇摇头,“如画江山,霸业春秋的确引得天下英雄为之折腰,但,却并不是我心中最珍贵的东西。”
“那。。。。。那在子桓你心中,最珍贵的是什么呢?”她仰起小脑袋,乌黑的水眸扑闪扑闪地望着他,带着好奇的光芒。
“想知道?”
她期待地点点头。
“可是这个问题极其私密,若说出答案就等于告诉了别人我唯一的致命弱点……”他话说到一半,顿住,未再往下说。她看出他脸上浮现些许为难之色,连忙赌咒发誓道:“宓儿若泄露一字半句,下辈子投胎做小狗!”
“你真的想知道?”他嘴角的笑容如斯依旧,却已隐约有几分邪气。
“嗯!”她脑袋点得好似鸡啄米。
“好吧,我可以告诉你——”曹子桓话锋忽而一转,却说道:“不过在那之前,你需先拿出些许东西来与我交换才行。”
宓儿一怔,心下不禁有些懊丧。他明明知道她一无所有,却还要她拿东西交换才肯告诉她,摆明是在刁难她。适才因激动而扬起的秀眉,此时已垂下了大半,“你。。。不说就算了。”
他仿佛已看透她的心思,笑容极其暧昧地说道,“放心,我要的你肯定能给我,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你想?”
“啧。。。。说起来,自我与你相识至现在,你好像从没主动吻过我呢…。”曹子桓撑着下颚,似有思量。
“…。我有过。”她涨红着俏脸,反驳的声音细如蚊蚋。
“我不记得了。”
他回答得干净利落。
曹子桓的意思已再明显不过,宓儿无法,只好靠近前,在他薄唇上浅浅一香,随即立马羞赧地别开脸,不敢看他。
“太轻了,不算。”
“啊?!”她小脸顿时垮了下来。
“怎么?”
他挑了挑浓黑的剑眉,语气似有不满。
“好。。好嘛。”
宓儿委委屈屈地瘪瘪嘴,合上眼将嫣红送上前去。谁知还未等她碰及,她的嫣红已被曹子桓主动攥取住,热烈的纠缠中,几乎令她忘了呼吸。
就在两人缠绵忘我的时候,两声不识趣的清咳,不尴不尬地在房门外内响起。
宓儿转脸一看,只见曹子建正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眼前的一幕,而曹子文则略有些不自然地将目光投向院外,往日里毫无表情的的冰块脸上有一丝尴尬。
她的脸刷地一下涨红,恨不能当场找个洞钻下去,慌忙从曹子桓身上爬下地,边语无伦次地说道:“二…。二皇子,三皇子。先…。我…那个出去了。”边拿起瓷碗跑了出去。
曹子建轻笑着,潇洒地一拂衣衫,在厅中靠椅上款款坐下。“现在整个皇宫恐怕就小蜜糖一人不知道你眼睛已经好了吧。”小蜜糖果然可爱得紧,被撞见亲密时刻,脸竟会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一样仓皇逃跑。
“你们倒是会挑时间。”曹子桓冷哼一声,适才还黯淡无彩的黑眸此时锐光乍现。他的眼睛其实早在半个月前就已痊愈,只因为他舍不得宓儿的温言软语,所以才迟迟没有让她知道,还暗中命令所有人都不准泄露。
他坐正了身子,修长的手指拢了拢自己敞开的襟口,“说吧,什么事。”
“啧,好冷淡!我们特地来看你,怎么说你的态度也该热烈点才对啊。”曹子建坏坏痞笑,一双风流桃花眼瞅向对面的曹子文,“子文你说是不是?”
曹子文没接曹子建的话茬,直接说道:“大哥,父王派人送书信回宫了。”
“哦?”
曹子桓挑眉,略感意外。老家伙现在抱着自己的老婆——他们的母后,每天过得快活似神仙,还会记得来信?
“想知道父王在信中说什么了吗?”曹子建冲首座上的兄长眨眨眼,脸上神情得意非常。
“不必了。”
“啊?”曹子建明显对这个回答感到错愕。“你难道就一点都不好奇父王为什么会突然传信回来吗?”
曹子桓饮了口香茶,淡淡道:“老家伙是准备撂担子了吧。”这两人收到老家伙的信后既然能跑来他寝宫喝茶扯淡,还都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那只能说明一件事——就是父王已经正式指明继承者了,而且还不是他俩中的一个!
曹子文点点头道:“父王让你自己挑个差不多的时候登基大宝,继承帝位。”
让他自己挑个“差不多的时候”?那老家伙还真是把国事当儿戏了!
曹子桓蹙起眉头,沉吟片刻后,即说道:“明日早朝时将老家伙的旨意向大臣们说明下,再让礼部尚书开始着手准备登基事项吧。”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曹子建点头赞同道,“还可以顺便商榷下册后的事情和大婚日期。”
曹子桓脸上神情瞬时柔和了许多,唇畔浮现出一抹浅笑。他和她的婚礼——听上去似乎真的不错,他心中还真已经有些等不及看看她为他披上艳红嫁衣的模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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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尾声]
曹子桓蹙起眉头,沉吟片刻后,即说道:“明日早朝时将老家伙的旨意向大臣们说明下,再让礼部尚书开始着手准备登基事项吧。”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曹子建点头赞同道,“还可以顺便商榷下册后的事情和大婚日期。”
曹子桓脸上神情瞬时柔和了许多,唇畔浮现出一抹浅笑。他和她的婚礼——听上去似乎真的不错,他心中还真已经有些等不及看看她为他披上艳红嫁衣的模样了呢。
“晴明那么爱热闹,这会刚好正中他下怀了。”
曹子文的这句话恰好提醒了曹子桓,他立马挑眉看向曹子文问道:“今日晴明怎么没同你们一块来?”
不等曹子文开口,左边椅上的曹子建已轻笑一声,抢先答道:“我们是早就同他说好了的,恐怕那家伙现在正沉迷在某处温柔乡里欲死欲仙呢……。”
曹子建口中话还未说完,却听见一个轻悦声音在门口响起,“自古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既然有能力沉迷其中自然是抓紧时间尽情享受。可不像某些人啊,明明想得要命,却心有余而力不足,一年做不得爱做的事……。啧啧啧,真是可怜啊。”
说话的人边说边摇着纸扇,悠然自得地走了进来,月白衣衫,紫玉冠,脸上虽是一片云淡风轻,可微翘的眼梢边却全是戏谑之意。
“南宫晴明!”
突然被踩到痛脚,曹子建立马恼怒地低声喝道,嗓音因为强抑住的懊恼情绪而显得喑哑。
“怎么?”
南宫晴明闲闲坐定,笑眯眯地看着脸色异常难看的曹子建,完全不为所动,依旧一副不愠不火的样子。
“你的兄长和胞弟似乎都很有兴趣关心下你的近况呢。”嘿嘿,竟敢趁他不在时说他小话,也不看看自己有多少猛料在他手里。
“的确。”
曹子桓眼中精光闪现,微笑颔首道:“我是很想了解了解我们的二皇子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整整一年不能人事……而且还是他这个浪荡成性的二弟!
呵,有趣,太有趣了!
南宫晴明微微一笑,“其实也没什么,是我们的二皇子殿下难得心血来潮行侠仗义,对方却并未领情罢了。”
“哦?这是何时的事情?”
曹子桓略感诧异。
“我去扬州选址建仓的时候。”这次没再等南宫晴明说话,曹子建自己沉沉开口道。
“那就是说,是去武陵找子文之前发生的?”
“不错。”
既然都已经被说出来,曹子建干脆也不再隐瞒。他的确已经很久没碰过女人了,不是不想,是根本不能!哪怕再有欲望,下面的那玩意就是没反应…该死的,若再让他遇见,他定要那家伙用一辈子后悔自己当初的愚蠢行径!
看了眼二弟阴沉得几乎能滴下水的脸,曹子桓了然一笑,也不再问下去,起身走到了窗旁。
窗外鸟雀啾啾,春色渐浓,一片浅绿入眼。
许久,只听曹子桓悠悠开口,“今年南方的雨水似乎不是太多。”
只一句话,室内的其余人立马都心领神会了。秦岭淮河以南多以水稻为粮,水稻就在于一“水”字,雨水一不丰沛,产量立马就会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