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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兄,此刻又得要你出马了。”
严卓微笑,“定然尽力。”
白面男子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白绫,表情略有迟疑。
公孙朔渝劝慰道,“两位的轻功如若在我们二人之上,便是赢了,圣姑就算是跑了,两位也能抓回来;如果在我们之下,便是输了,也就应该放她走。”
白面男子一听有理,便甩手收回白绫,放开陆花花。陆花花揉了揉自己已经有些发红的手腕,冲着公孙朔渝额方向说道,“这下两个月不能做工了。”
公孙朔渝冲着阴阳使说道,“前方有颗参天松树,谁能折出最上面的那根顶枝,便是赢了如何?”
“好!”两人应道。
“那就……”公孙朔渝冲着一旁的陆花花说道,”那就麻烦圣姑数三个数,我们好开始。”
陆花花心里暗怒,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忘记落井下石!嘴里却按照他说的开始数道,“一,二,三……”话音刚落,四道人影纵出,阴阳双使如同两团黑白迷雾,身形奇异。公孙朔渝和严卓则是脚下生风,虽是比试,却各带一种俊逸。
闻冬连忙转头,“王玉!”
“啊?”王玉正在一旁看着发呆,被她一唤,醒过神来。“怎么?”
“快!带着陆姑娘走!”闻冬一边推着陆花花上了马车,一边催促着王玉驾车。
“那你呢?”陆花花惊异道。
闻冬嘿嘿一笑,“我当然是在这里等朔渝回来了,难道要先跑啊?”
陆花花一蹙眉头,“那我也不走。”
“你走了,他们被缠着,没什么办法。你要是还在这里,恐怕他们会来硬的。快走快走!”闻冬也不管她的意见,冲着王玉一瞪眼睛,“你走不走!”
王玉一瞥嘴,“又使唤我。”
“什么时候又使唤你了!还不快走!”说完,闻冬从马车里抽出那把玄铁大刀,用力的往马屁股上一拍,马立刻吃疼开始狂奔。闻冬在后面挥了挥手,“慢走不送!下一个城镇见啊!”
马一路狂奔,车上颠簸的厉害,王玉和陆花花怨恨的眼神穿透了空气,朝着闻冬狠狠射来。奈何她早已经转头关心前面四个人的身影,此刻只用了一个后脑勺来迎接他们的目光。
闻冬有些奇怪,刚才马上就要脱口而出,告诉自己打不过保命要紧的那个人是谁?那名字那长相明明就在脑海里浮现,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她叹了一口气,把玩着自己手中的那柄玄铁重刀,难道自己以前竟然是个锄强扶弱的江湖女侠,这刀拿在手里的感觉真是相当的惬意啊。
面前有微风送来,她嗅了嗅,是公孙哥哥身上的植物味道,看来这次是赢定了。等一下,公孙哥哥?那是谁?朔渝?为什么叫他哥哥?
思绪未定,面前已经有了衣角翩跹,闻冬连忙抬头,面前站的是那个有着一脸温润笑意的男子,手中正把玩着那松树上的顶枝,他的发丝有些凌乱,轻轻的拂在脸前,更添滋味。闻冬伸出手去想要给他整整发梢,就像他经常对自己那样,奈何手伸到一半发现根本够不着他的发梢。闻冬有些郁闷,但还是踮起脚尖去够。面前的男子眼中含着笑意,微微的弯下身子,只一点,却刚好能够给她碰到自己的发梢。
“怎么不一起走?”公孙朔渝柔声问道。
闻冬抬眼,憨厚一笑,“我等你一起。”
男子眼中划过笑意,这句话比什么都重要。
没过多久,白面男子便到了,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叹息,“怎么能差这么多?!”
接着是严卓,看样子他倒是没出多少力气,反而仍然是一脸的风轻云淡。之后再来的就是黑面男子。
“圣姑呢?”黑面男子突然发现面前少了一辆马车,连同那陆花花一起不见了踪影。
闻冬拿着从公孙朔渝手里抢来的树枝,一边摇头晃脑的说,“圣姑觉得你们功夫不到家,见你们出发的时候便已知晓你们输定了。她不想见到魔教中人输,便先走一步了。反正你们也输了,不能再去找人了,还不赶快回去和你们的教主说一声,让他亲自来见。”
黑面男子脸色更黑,只叹息道,“没想到,我们兄弟两个引以为傲的轻功,今日竟然……”
闻冬搭腔道,“没事,回去继续勤休内功才是,我就在洛阳随时恭候二位,到时候好酒好肉的招待着。毕竟是同道中人嘛。”
“同道中人?”白面男子疑惑道。
闻冬点了点头,“在下仰慕魔教已久,我看,要不然你们回去和你们的教主说一声?就说洛阳董纹想要拜在魔教门下。也算你们不白来一回,还捡个我这么好门下回去。”
黑面男子看了一眼她手上的玄铁重刀,问道,“那可是小兄弟的兵器。”
“自然是。”闻冬点头。
黑面男子看那刀倒是十分之重,能安然拿在手里之人一定不是寻常之辈,心里暗自叹息,“圣姑果然是圣姑,身边高手众多,不能小觑,还是先回去和教主禀明,他日再来抢亲才是。”于是,他一抱拳,说道,“在下输的心服口服,这就回魔教禀明教主!”说完,便和那白面男子一缕烟似的就不见了。
闻冬这才松下一口气,她扭头正要说什么,却看见严卓正直直的盯着自己手中的那把大刀,便问道,“严盟主,你看什么呢?!”
严卓摇摇头,“董姑娘会使刀?”
“不会。”斩钉截铁的回答。
“那方才……”
“骗人的。”毫不含糊的说出实情。
“……”严卓语塞,每次遇见关键的时候,问她总是能被顶回来,看她的样子却也不像是在装模作样。
倒是公孙朔渝在一旁笑了起来,“如今只有一辆马车了,我们三个,只能挤一挤了。”
严卓淡淡说道,“我坐外面驾车,无妨。”
闻冬心想,“还算你识相!”
×
未过几日,魔教当中。
黑面男子和白面男子匍匐在地,“教主,我等有负重托,没有把圣姑带回来。”
戚白依不擅客套,加上虎啸说这是魔教的规矩,便也让他们跪了,“圣姑如何不来?”
白面男子答道,“我等遇见个好厉害的轻功对手,输了。”
“想必是公孙朔渝了。”虎啸在一旁答道,这公孙家的少主,一身的好轻功,在这江湖上若说是第二,没有人敢称第一。
“正是。”黑面男子答道,“圣姑也不愿意和我们回来。”
“哦?”虎啸有些吃惊。
“圣姑,好像叫什么陆花花什么的。一脸的不清不愿。”白面男子答道。
虎啸一愣,“圣姑姓卫。”
“啊?!”白面男子和黑面男子同时惊呼。“找错了?!可是那公孙朔渝明明就是说她就是圣姑。她身边的小兄弟也叫她圣姑。”
“小兄弟?”虎啸疑惑道。
黑面男子点了点头,“一个瘦瘦小小的,皮肤白白的,笑起来有颗虎牙,拿着一柄玄铁大刀……哦,对了,他说他想加入魔教呢。”
虎啸和戚白依同时喃喃道,“瘦瘦小小的,皮肤白白的,笑起来有颗虎牙,拿着一柄玄铁大刀……她就是圣姑啊!”
“啊?!”
戚白依其实也不是小白的
虎啸和莫寒痴缠了半日,才堪堪往教主房间走去。这毒乌鸦是越来越不讲理了,不过就是听说了卫闻冬还活着的消息,就非要去看看她;后来听说她不承认自己是圣姑,又要去教训她;再后来听说现任教主喜欢的是她,便已经披上黑色斗篷决定冲过去抢她回来了。
虎啸心里苦叹,这个莫寒原来的时候不是这样的。以前她行走天际之间,自己向来只能看见她一闪即逝的黑色袍角,因为觉得有点喜欢这个瘦弱倔强的姑娘,便出手把她“降伏”了。接下去却没想到她有心赌气,炼丹不成,反而把自己的脸给毁了。后来再见她的时候已经恢复容貌,只是不是原来的那个莫寒了。但是其实也无所谓,至少虎啸觉得无所谓,她毁容的时候自己也没有嫌弃她,如今更不会嫌弃她。岂知嫌弃她的竟然是她自己,于是,加以年月的追逐游戏开始了,虎啸愿意陪她玩,不是因为无聊,而是因为确实喜欢她。他在感情方面有些愚钝,不会甜言蜜语,有时候甚至有些不为人着想,所以这追逐游戏在他来说,是一种耐心的表现,是愿意用岁月去磨平宁静一个人心的决定。直到两人联手对付正派,亲眼看着渊彻和碧劫的结果,莫寒突然有一天停下来,说自己累了,乏了,不想再玩这无聊的游戏了。
于是,虎啸欢欢喜喜的把她娶回了魔教,从此魔教左右护法成了一家。
于是,毒乌鸦莫寒成了一个欢喜的新媳,看不惯天下所有不能在一起的恋人,经常做出一副老人的样子,教育那些年轻后辈,一寸光阴一寸金。虎啸常想,多年之后,当毒乌鸦这个名号消失,会不会取而代之的是喜媒婆三个字。
他一边摇头晃脑的想着,一边敲了敲房门,“教主。”
没有声音。
“教主?”
没有声音。
莫寒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身后,“不用找了。”
“恩?”虎啸不解的看着她。
“他走了。”淡淡的回答。
“去哪儿了?教主的身子还没恢复好!”虎啸有些着急。
莫寒嘴角浮上一丝得意的笑容,“有我毒乌鸦给的疗伤圣药,不好也得好。”
“你让他走的?!”虎啸大惊。
莫寒点头,“刚才缠着你,不过就是让他方便脱身罢了。人家喜欢卫姑娘,自然是要自己去寻的,你让那些什么阴阳怪气的阴阳二怪物去找人,姑娘家自然不愿意,不愿意自然就怪在教主身上。我都已经派人打听过了,现在教主最大的情敌就是那个洛阳的混世魔王——公孙朔渝。此人对待女子态度极其暧昧,加之常年行走于花柳从中,对付女子的功夫相当了得,我看不让教主亲自去一趟展露一下自己的英姿,估计卫姑娘就要……”说到这里,莫寒摇了摇头,原来藏在黑色大袍之下的脸,此刻展露出来,倒真有几分绝色的味道。
虎啸叹气,英姿,教主的英姿……
莫寒甩手就往外走,一边说道,“你还不快点跟上来?”
“去哪?”虎啸问道。
“榆木疙瘩,我们得去帮帮教主,他那手段,自然比不上风流魔头。”说完,莫寒一纵身子,跃了出去。
虎啸连忙跟上,一边摇头叹气,“这是在魔教,又不是别的地方,你有好好的正门不走,干嘛非要跳墙?”
×
几日之后。
闻冬坐在江湖上人人知晓的悦来客栈吃了个肚饱,晃晃悠悠的走回了屋子。突然觉得周围空气有些奇怪,她一偏头,看见窗沿上坐了个白衣男子,衣色胜雪,人也长得十分好看。侧脸看上去,鼻梁高挺,下巴划出完美的弧度,显示出此人十分骄傲。风从外面轻轻洒进来,带的他衣袖发丝凌乱。闻冬眨了眨眼睛,不知所以。
男子听见声响,扭头淡淡的扫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眼中却透露出些许的担忧和关怀。闻冬立刻就呆了,那人的眼眸在灯光的映衬之下,竟然闪烁着琥珀色的光芒,像是一面镜子,展在自己的面前,流光千转,让人动弹不得。“你回来了?”他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这是他的屋子,而他只不过在等待一个出门玩耍的孩子,然后淡淡的招呼一声罢了。
“你是……”闻冬被他自如的态度影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