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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发现的秘密世界上 没有哪一件事情可以从头再来(图)
在我们的身边,在我们的生活中,总是能听到这样的请求: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让我们重新开始,从头再来。 然而,世界上真的有哪一件事情可以重新开始,从头再来吗?尽管我们每个人或许都会真心原谅那些曾经犯了错误并愿意改正的人,尽管我们每个人都可能接受一种“浪子回头金不换”的说法,但是事实却无情地证明着,世界上没有哪一件事情可以从头再来,也无法重新开始。 比如说你要建一座房子,由于你的粗心或不负责,把房子建坏了,必须拆了再建。那么,你重建的房子和你原先建坏拆去的房子,还是同一座房子吗?当然不是,即便是你建得比原来的好也不是了。也就是说,建筑者以前的错误作为一种错误,将永远存在。拆掉了因错误建坏的房子,并不能消灭错误。所谓改正,只是在一个新的过程中,不再出错,并不能丝毫减轻原来错误所已经造成的损害。 这样的例子如果出现在人们的感情生活中,通常是恋爱或婚姻的一方有了过错,而又不想即刻结束双方的关系,有过错的一方在自我反省和忏悔之后,往往会对没有过错的一方说:让我们忘记过去,从头再来,好吗?然而,感情又不同于房子这类物质
第三部分:发现的秘密一个人的路上(图)
清晨或者夜晚,我一个人在路上走。 南方的天气,在初夏的五月,是最好的。雨水充沛,树木花草繁茂,各种叫不出名字的鸟儿,在河畔的阔叶林和竹丛中争相鸣唱,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花草气息。 清晨或者夜晚,路上行走的人很少。我一边走,一边会想到许多的人和事;想到故乡,童年。那已经远去了的岁月,是永远也无法找回来了。而我的故乡,也只能在梦中才可以回归。她不会是原来的样子了,她早已改变;想到曾经与我相依为命的亲人们,他们现在或因死亡而躲在一个我无法了解的世界里,或因分离而各自天涯,在各自的日子里快乐或忧伤;我也想到许多的朋友,他们如同晴朗夜空中的星辰,远远的在头顶闪烁,散发微弱而清晰的光;还有爱情,那永远让人着迷的身影,我一次次像追求真理一样追求她,她也一次次向我走来,有时相互拥有,有时只是相逢了,却又错肩而过。 几十年的风雨,几十年的坎坷,回首时只不过是一些闪烁不定的片断。 我的记忆中,也许不仅仅是这些。我在一个人的路上,分明还看到了许多人。他们是和我一样的,一个人走过了很多的路。 李白,这个狂放不羁的书生,他的一生也几乎是消耗在了路上。一个一个的城郭,一道一道的山川河流走下去,他用脚步丈量着大唐帝国辽阔的疆土,在酒的微醺中,放浪着自己的歌喉。 杜甫,这个李白的诗友和兄弟,他们在开封的古吹台上相别后,就只能在诗歌里相会。战火将河南巩县人杜甫逼上漫漫路途,逼他历经巴山蜀水的艰难崎岖,躲入我现在所在的成都西郊。他说:“海内风尘诸弟隔,天涯涕泪一身遥。”他说:“白首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可是,杜甫啊,我的老乡,你最后回到了你的中原老家了吗? 我还想到了20世纪初,中国的一位传奇诗僧苏曼殊,那个“还卿一钵无情泪,恨不相逢未剃时”的忧伤歌者。他的一生也全部在路上。日本,爪哇,印度,南亚的山岛雨林,他的身影孤单而飘逸。他译的拜伦的诗《哀希腊》影响广大。他还是中国现代佛教小说的开创者。他的一幅《汾堤吊梦图》,更是成为画坛流传不休的佳话。 也许,让我感到最为亲近的,还是那个近代法兰西的灵魂,被歌德称为“开始了一个时代”的人———让·雅克·卢梭。他的一生是震撼世界的,是他率先发出了“人人生而平等”的呼喊声,肯定人的价值,要求个性解放,对专制制度和教会的黑暗发出了强烈的抗议。他因为独立不羁的自由思想,而理所当然地成为政府、教会和愚昧民众的迫害对象。但他没有屈服,他在《忏悔录》中无畏地为自己作了辩护。他最后的著作是《孤独散步者的沉思》,他是在写作中死去的,在一个人的孤独路途上,停止了他不屈的呼吸。 还有那个我一时忘记了姓名的美国诗人,他一生都没有拥有过属于自己的房子或者说家。他不断地从一个地方走到另一个地方。他的一生都在路上,在各种交通工具和旅馆中度过。他不是没有能力为自己买一座房子,而是一意孤行地选择了行走,选择了“一直在路上”这样一种生存方式。后来,美国政府鉴于他对文化艺术所作的贡献,也鉴于他已年老体衰,决定免费为他提供住宅,让他能够定居下来以度晚年,但他拒绝了。就这样,这位特立独行的行吟诗人,在旅馆和路途中度过了自己的一生,直到90多岁时逝世。他死后,他的朋友为他整理遗物时发现,他一生的物质财富,就是一个简单的行囊,行囊里是写作必须的纸和笔及简单用品。而在精神财富方面,他给这个世界留下了大量优美的诗歌和随笔。 是的,毋庸置疑,无论是中国或外国,也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那些伟大的灵魂,他们都行走在一个人的路上。不是他们想要孤独,而是他们不能不孤独。世界可以不接纳他们,可以不理解,不理睬,甚至敌视和迫害他们,但世界却不能没有他们。他们是世界的良心,是世界的光,是探路的人。世界因为有了他们,才有了色彩和声音,才免于彻底的庸俗和堕落。 一个人的路上,总会有许多东西需要思想,有许多东西要去面对。 我知道我还不能进入那些声名卓著者的行列,这有点为时过早。他们已经完成了各自的使命,将身影定格成路边的雕像。而我,却必须继续走下去。在经过他们的身边时,我会向他们问一声好,打个招呼,然后挥手,继续默默向前走。他们为后人纪念,但他们已经停止了呼吸的力量和前进的脚步。我暂时不为人知,这正是我必须继续前行的理由和动力。我有我的使命,我将继续的,是他们没有的路。我将抵达的,是他们没有抵达的目标。想到这些,我信心百倍,勇气十足,将一时的挫折和困苦置于脑后,踩在脚下。 每个人的道路都将独一无二,我将完成我必须完成的那一部分。我必须超越那些我所敬爱的人,因为我是后来者。这不仅仅是我的权利,更是不可推卸的一份责任。 当我坐在临时租来的房间里,将手放在键盘上,面对电脑屏幕写作的时候,我也在想,若有一个相伴的人是否更好?但这是一件可遇不可求的事情。那与我相伴路途,携手共行的人,一定是一个与我可以相互接纳的人,可以共度幸福也可以共度危难的人。我知道,这个人一直还没有出现。她也许只是一个虚拟的影像,在我还没有抵达的道路前方,吸引我,召唤我,促我向前走。 在路上,一个人走,当然不是最好,但也不会是最坏。原因是,不管那个可以相伴的人是否出现,路都在那里等着,你都必须去走。
第三部分:发现的秘密一本放生书
一般情况下,我是拒绝游戏的。但这个游戏在我看来,不仅有意思,而且是爱,是善,是有益于人,也有益于己的。所以,我决定按照指尖规定的游戏规则来进行,成为这个游戏中的一环。 连诱惑带吓唬的。不过,我喜欢。毕竟,新生事物啊,善爱交集呵。我当即回帖(可以想像,我已是第1009个回帖者了),说我是第五代传人,我保证不让这个游戏在我这里中断。 “嘟”的一声,手机上有人发短信过来。看看,是海南的挥挥,说你答应的稿子什么时候给我?后天我的版要用呢。我回说,今晚就发给你,绝对的一个好故事。 时间已经是20:56,我得走了。石凳上的放生书,就让它自己呆在这里吧,让它等待那个有缘带走它的人。 放生一本书,就像放飞一只鸟,一尾鱼。那是放飞者破除了自私的独占欲之后的行动。是爱,是善。一本书的道路,也会像一只鸟一尾鱼,终有结束的一天。但一个美好的故事,借助了自身的因缘,又借助了网络e路,却会没完没了地流传下去的。
第四部分:幸福在心幸福在心(图)
那是一个夏日雨后的黄昏,我用自行车带着儿子上街,行人还不多,街面低凹处还存着一洼一洼的雨水。从滨河路向大南门里一拐,中山路向北是进入城区的一道斜坡路面,自行车快速地滑行而下,湿润清凉的风迎面而来,只听身后的儿子喊道:“啊,爸爸,我好幸福哇!”听了这声喊,我先是一怔,而后便开心地大笑起来。 幸福!是啊,幸福!记得不知是哪一位哲人说过:人类一切追求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获取幸福。世上不知有多少男男女女对她苦苦追寻,甚至前仆后继,甚至抛了头颅洒了热血,不惜以生命作代价。然而,大多数人得到的往往不是幸福,而是苦痛和失望。 幸福是一个魔洞。金钱可以让你富,权势可以让你贵。然而,金钱和权势都不是打开幸福这个魔洞的钥匙。所以富贵也就不能等同于幸福了。然而,幸福却又是轻易可得的。我的儿子就是在我自行车短暂快速的滑行中,在那一缕的清风中,伸开双臂抱住了幸福的脖颈。 幸福到底是什么呢?许多人或许一问再问。其实,幸福什么也不是,幸福只是一种感觉,是一种拈花微笑的禅意。同样的一朵红花,在不同的心灵中会引发出不同的感受。只有心地无私和知足常乐的人才会时时看到幸福在向他招手微笑。只有觉悟了人生真谛的智者才能在生活中时常满足和舒畅,贪婪者永远被关在幸福之门的外面。 杜甫在他的一首诗中说: 万里桥西一草堂, 百花潭水即沧浪。 杜牧也在他的《不寝》一诗中说: 莫贪名和利, 名利是身仇。 诗人们在告诉我们:名利是贪不得的,身居草堂也一样可以清心明志而获取人生的真情趣。释迦牟尼佛在临终前所说的《遗教经》中,就要求他的弟子们,在修行中要自觉固守八大项目,即:少欲,寂静,精进,不妄念,禅定,修智慧,认识和知足。我觉得其中的知足,是人生中极重要的一项。知足者,身贫而心富;贪得者,身富而心贫。所以知足的人才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也是最幸福的人。也许有人会说这种观点有些消极,让人不思进取。其实这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也没有争辩的必要,只用李白的一句诗来作答就是:“笑而不答心自闲。” 其实也并非只有在古人和宗教中才能找到这样的幸福观。在当今风起云涌的商品社会中,也不乏向自己的内心去寻找幸福的人。有一位叫蓝蓝的女诗人,就在一首诗中写道: 幸福是一座草屋 是很久以前我的家 幸福是一座草屋 是时间的木门 向流浪的脚敞开着。 这和杜甫的“万里桥西一草堂”很有点相似的情趣。但无论是杜甫还是蓝蓝,也都不是要向人们宣扬“草堂”、“草屋”比风雨无忧的宫殿或者现代设施的楼宇更好,更能给人幸福,而是表达一种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