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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崇劭忽然扳住她的肩膀,严肃的说:“宝贝,我现在还没有能力带你走,为了你好,我把你绑在椅子上,等他们来了再把你带走。但是你一定要记住,今天我们的事没有对不起付西蘅,你是我的,你的所有都是我的,总有一天,我会光明正大的把你给带回来!”
他的话好像很费解,想蓝拧着眉想不透,这时候叶崇劭已经找来一条软绳子把她捆在椅子上,狠狠的看了她一眼,似乎要记住她所有的美丽,“宝贝,等着我!”
说完,叶崇劭推开窗户,跳进了湖水里。
他刚跳出去,付西蘅带着人破门而入,他一眼就看到了椅子上的想蓝,两三步走过去,伸手解开她的绳子。
小金跟在付西蘅的身后,身上绷带缠得像个粽子,他精明的打量着四周,房间里的甜腻气息其实是瞒不过的,稍微一动脑子就该想到这里发生了什么。
付西蘅脸色阴沉,他没有平常的温柔和耐性,把想蓝推到保镖那里,他把房间视察个遍,然后问:“真的找不到人?”
“是的,爵爷,人应该早走了。”
付西蘅阴着一张脸过了一会儿才说:“既然没事我们回去,小金,带上你的人。”
从始至终,付西蘅没有问过想蓝一句话,眼睛却一次次往她身上看,似乎在研究叶崇劭到底给她留下了多少印记。
想蓝被带回别墅后天色已经微微亮,他让她洗澡休息,自己却坐在书房里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小金进去的时候他已经喝光了?瓶白兰地,屋里一股浓重的酒味。
小金伸手夺了他手上的酒杯,沉声道:“爵爷,您不能再喝了。”
付西蘅抬脚就踢,“你给我滚,下贱东西,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我了?”
小金并不生气,他仰脖喝光了杯中的酒,然后跪到付西蘅跟前,动情的说:“爵爷,我就算是条狗也您养的,什么都向着您,不像那个女人,吃您的喝您的,却让别人去睡。”
“你给我闭嘴。”一个嘴巴子,小金的脸又挨了一巴掌,不过付西蘅喝的太醉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力气。
可小金本来就是个伤员,他又是摸准了付西蘅脾气的,故意发出闷哼,歪歪的倒在地上。
果然,付西蘅心软了,他忙从沙发上下来陪着小金一起坐在地上,伸手摸着他的连:“小金,疼吗?对不起,我又打你了。”
“不疼,爵爷,你心里难受我知道,你受过多少苦我也知道,你很好,特别好,就应该得到世界上最好的东西。你想要的,小金一定会不惜性命为你夺来。”
小金咬牙发着狠,这不是他溜须拍马说的好听的,这是他从认识付西蘅那天就开始有的愿望,因为他,他才变得强大,他愿意这一辈子都守护着他。
付西蘅苦笑:“小金,没用的,我想要的这一辈子都得不到了。你说我怎么就那么傻,她开始说喜欢我的时候我就该把她牢牢的掌握在手里,而不是等到叶崇劭抢走她的时候才意识到,现在这样,有意思吗?有意思吗?”
付西蘅双手狠狠的耙住自己的头发,使劲儿撕扯着,小金看着心疼,拉着他企图阻止:“不晚的,爵爷,你现在想要她就要,想怎么要就怎么要,谁也抢不走她,谁来抢我跟他拼命。”
付西蘅跌跌撞撞的爬起来,他推开小金,抓着酒瓶子仰脖就倒在喉咙里,不少酒液顺着他的脖子流到衣服里,他嘤嘤哭着,随手把酒瓶子摔到地上,“纵使举案齐眉到底意难平,我这么做有什么意思,我他妈的一个废人,有那么个东西和没有都一样,我他妈的算什么男人,算什么?”
小金没有上前阻止,他的目光充满了爱怜,就像再看一个耍脾气的孩子,他知道他心里苦心里难受,他也愿意替他分担,可是他的快乐不是他能给的起的,这可怎么办?
把付西蘅的一身狼藉清洗干净又把他弄上床哄睡了,小金的伤口基本上裂开,深深浅浅的出了血,可他像自虐一样觉得很舒服,对于他来说,这种被虐待的感觉比爱i来的更爽更能让他飘飘欲仙。
从付西蘅的房间出来,他看看走廊尽头的房子,略一思索,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屋子是上锁的,但是锁对小金来说根本不管用,他推开门,盯着睡熟的想蓝,觉得她的脖子异常的纤细。
他把手放在上面,微微收紧,心说只要我用一点力气,这个女人就死了,就再没有人能左右爵爷了。
想蓝猛地睁开眼,小金一脸血肉模糊,看起来像是个厉鬼,想蓝的尖叫给他掐住,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他。
“你这个贱女人,今天让你逃了是侥幸,我现在杀了你也不晚!”
想蓝瞪大眼睛,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她使劲儿蹬着腿。
“你想活下去?为什么要活,反正迟早要死的,早死早投胎。”
“呜呜,呜呜。”想蓝挣扎不开,她索性低头咬住了小金的手背。
“啊,贱人,你敢咬我!”小金吃痛松手,抓起床上的枕头就要往想蓝的头上捂。
“小金,你干什么?”付西蘅暴喝,他冲上来一脚把小金踢开,护住了想蓝。
小金愣住了,他没想到烂醉如泥的付西蘅这么快醒来,他狂笑几声,大喊着:”爵爷,你让开,我要杀了这个淫妇。”
“你敢!”付西蘅细长的眼睛此时瞪大特别大,他气恼的说:“你要是敢动她一根头发丝我就把你切碎了喂狗。”
“爵爷!”
小金很绝望,他对他那么好,到头来他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这么残忍的对自己,还要忍耐吗?
想到这里,小金戾气大盛,他站起来,抹了抹嘴角的血迹,一步步向着付西蘅走去。
113。 知知是个傲娇小公举
想到这里,小金戾气大盛,他站起来,抹了抹嘴角的血迹,一步步向着付西蘅走去。
“小金。你给我站住,你要做什么?”付西蘅护住想蓝,小金的样子太可怕了,他这辈子只见过他这样一次,就是在杀艾伦郡主的时候。
小金忽然清醒过来,他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他双膝一软立马跪下,“爵爷。我错了,您饶了我吧。”
“滚。”付西蘅指着门口大吼,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害怕,他的手指都在颤抖。豆呆庄划。
小金走了,可是他野兽一般幽暗的眼神却让付西蘅毛骨发寒,他抱住想蓝没说话,心里瞬间过了???个主意,却发现哪个都不太好使。
“西蘅哥哥,你弄疼我了。”想蓝哀哀的叫出声,手臂都被付西蘅抓青了。
“对不起,想蓝,我问你,白天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白天的事情说起来想蓝当然心虚,她垂下眼睛支支吾吾的说:“我也不知道。不知道怎么就给两个人抓上了车。”
付西蘅心事重重,他让想蓝躺下,然后也脱鞋上去,躺在了想蓝的身边。
想蓝吓坏了,身体在被子底下细微的颤抖着。不过付西蘅并没有发现这些,也没有靠她太近。只是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说:“以后一定要跟在我身边,不然会有危险。”
想蓝也不笨,她想到刚才小金的样子又想到白天开始绑架自己的人么难道那些人是小金派去的吗?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恨自己,要杀之而后快呢。
越往深处想想蓝越觉得周身发寒,就像掉到了冰窖里一样,紧紧抱住了自己,想蓝忽然想起叶崇劭,想起他温暖热烈的怀抱。想起他菲薄好看的嘴唇,他说她是他的,他要把她带走,可是什么时候呢,这个地方她一天都不想待下去了。
方尧和叶崇劭汇合却没有发现想蓝,他疑惑的问:“想蓝人呢?”
“没带出来。”叶崇劭把湿衣服一扒,走进浴室里。
方尧看着他的后背,忽然蹙起眉,他冲他嚷:“老叶,作为过来人我劝你一句,千万不要和孕妇进行过于激烈的运动。”
哗哗的水声出传来,叶崇劭一遍遍回味着想蓝的滋味,真恨不得立刻把她抢回到身边,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已经找到了付西蘅的弱点,但是一想到这个弱点是需要想蓝当诱饵的,他就心塞,真想把出这个馊主意的艾尔抓过来揍一顿。
国内,夏家道馆。
知知无聊的看着一群毛小子嘿嘿哈哈的踢木板,小嘴儿一次次撇到一边,显然很瞧不起他们。
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走过来,高傲的点点下巴,“小孩儿,你让开,你坐的位置是我的。”
知知是个哥哥迷,一直想要个比自己大一倍的哥哥,在她眼睛里哥哥都是有光环的,保护妹妹关心妹妹,好吃的让着妹妹吃,还要任由妹妹发脾气,眼前的男孩子年纪上做她哥哥是可以的,模样也可以,但就是太骄傲了,看人都用白眼珠,这是病,得治!
仰起头,傲娇本来就是小公举的专利,知知语重心长的对他说:“你要是能多点黑眼珠,我可以让你做我的哥哥。”
男孩皱着眉毛看这个小丫头,长得不错就是脑子有毛病,“谁稀罕做你的哥哥,一边去,拖油瓶。”
显然拖油瓶三个字是犯了知知的忌讳了,她猛地站起来挺起小胸脯捏着小拳头给男孩上课:“小子,你知道拖油瓶三个字是什么意思吗?只有爸爸或者只有妈妈才叫拖油瓶,本小姐我有爸有妈,爸爸是宇宙第一酷帅狂暴拽的大总裁,妈妈是美的星星都要掉下来的天字第一号大美女,你长了狗眼看人低,本小姐我可以原谅你!”
男孩子没有想到这指甲盖大小的小丫头片子竟然敢教训他,要不是看她是个女孩子他就给她个过肩摔,现在大概明白了爸爸为什么整天都说女人是最可怕的生物,他嗤之以鼻,不想和她计较,哼了一声转身走掉。
知知看人走了更来劲了,叉着腰喊:“小子,你给我回来!”
夏雨拿着电话到处找知知,果然又看到她在惹事,哭笑不得的说:“知知,左然郴怎么惹到你了?”
“啥,他叫左边的烟尘?好难听,怪不得脾气这么臭,知知才不要这样的哥哥,哼!”
夏雨完全跟不上她的脑回路,只好把手机给她,“你爸爸找你。”
再怎么说知知也是小孩子,一听是爸爸的声音小脸儿立刻就皱下来,她接过电话,还知道离开夏雨一点才叫了一声爸爸。
叶崇劭在那边早就听到她蹦豆一般的小嗓子,看女儿中气十足的样子知道夏雨把她照顾的很好,叶崇劭柔声说:“知知,乖吗?有没有听小九姐姐的话。”
“爸爸,别把我当小孩子,乖不乖要看小九姐姐的承受能力,爸爸,你找到妈妈了吗?”
被孩子这么一问,叶崇劭竟然词穷了,他一直瞒着知知想蓝失踪的事,这次自己出国也说是出差,可是知知聪明又敏感,很快就猜出了这其中有问题,这次开门见山,叶崇劭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知知……”
“算了,看这样子一定是没找到,老叶呀,你也不小了,眼见着都要??了,怎么就连个老婆都看不好!”知知语重心长,要不是同音稚嫩,叶崇劭差点以为她是自己的老妈附身了。
“小丫头,又调皮,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叶崇劭被她这么一搅合,反而轻松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