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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锦绣华年-第4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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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应了燕七的事,元昶一向办得快,中午说完,下午就逃课去了宫中,待综武队训练完毕后已经卷了燕七直奔皇城而去。
  燕七的二进宫比第一回 更传奇一些,直接就让元昶卷巴着带去了皇帝御花园中的玻璃暖房,进门就给跪了——第一眼没看着真龙天子先看着一头白毛大老虎,懒洋洋地咂着嘴从她面前走过,一副吃饱喝足想回家跟老婆困觉的样子。
  “别怕,那是我姐夫养的宠。”元昶拉着燕七往里走。
  当今皇帝果然喜欢大东西,大树大花大房子大象,养的宠物都是大个儿的老虎。
  童颜大根的皇帝正坐在地龙上的软垫子堆里爱抚一只毛色乌黑水亮的豹子,瞧着燕七跟在元昶身后过来,笑眯眯地打招呼:“燕小七儿!想朕了是不?”
  “是啊万岁大叔,最近身体可好?”燕七上前行礼。
  “打你了啊!”万岁大叔瞪她,“朕浑身上下一条皱纹没有,哪里像大叔?!”
  “这么神奇啊……”燕七想象了一下。
  元昶在旁边叉着腰惊讶地看着他姐夫和燕小胖:这二位几时搞这么熟的?
  “说吧,你哭着喊着想见朕,究竟是为的什么事?”皇上惬意地向后一仰,葛优瘫在垫子堆里,“想向我们小日提亲的话能出多少嫁妆?”
  “正经点吧。”元昶郁闷地就地一蹲。
  “小日?”燕七问皇上。
  “别问多余的!”元昶蹲在那儿仰头瞪她。
  “那小日你能不能暂时退散一下,我有点事想和皇上私聊片刻。”燕七低头看他。
  元昶咬牙切齿,唇语和她道:“聊的什么回头一字不落地告诉我!”
  “好的好的。”燕七满口答应。
  实则元昶并不强求她说,不过是不甘心她把他一脚踢出去,忿忿地和上头那位告了辞,跑到暖房外面蹲着去了。
  “为了清商的事?”皇上这个时候才有了皇上的样子,似笑非笑地看着燕七。
  “是啊,想恳请您允我参加和大摩的综武赛。”燕七如实道。
  “大摩这一次派出的都是功夫好手,你便是用箭如神,也抵不过人能飞檐走壁身轻如燕,”皇上一手搭在那黑豹子的头上轻轻摩梭着,“何况这一次燕二痞子会出战,由他来保护他哥,不比你更有用?”
  “事实上,这一次除了您,谁也护不了他了。”燕七道。
  皇上的手停在豹子的脖颈上,一双皇家人特有的弦月眸微微眯起来,虽然他还是这么懒懒散散地倚在垫子堆里,虽然脸上还是一副不以为意的神情,可这一瞬间却有一股无形的气场压迫而来,令得手下的豹子不安地逃出去数丈远,让人不禁骤然醒悟——面前坐着的这位,再怎么吊儿郎当玩世不恭,也是位真真正正的人间至尊。
  ……
  燕七进宫的时候,已经数日未归的燕子恪却是回到了府中,两人走了个交错。
  进了门,先带着一枝两枝回了半缘居,四枝端茶上来,说了燕七昨夜过来等了半宿之事,燕子恪也只笑了笑,没有多言,先把三枝叫进书房,淡淡地吩咐:“城南的慈善院已落成,明日正式投入使用,我交予了惊春打理,即日起你便跟了她做事,我已与重渊打了招呼,你收拾好行李便可过武府去了。我手头私有的所有铺子田庄的出息,除去支付佣奴的薪资,一律用来做慈善。告诉惊春,惊梦日后若也愿操这份心,便让她姊妹两个一起接管,也能博个好名声,出门行事亦可多得人几分尊重,总是更方便些。”
  三枝狠狠低着头,努力从唇缝里挤出话来应了。
  燕子恪又和两枝道:“你也收拾行李,以后跟着小九。这些年我教你的东西,望你都记得牢靠,日后小九入仕,你在旁多加提点。半缘居给了他用,架子上的书也留与他。我手底下载道阁的产业转交给他,望他闲暇时,将搜罗天下好书之事接手下去。”
  两枝连个“是”字都没能说出来,只和三枝一起低着头。
  燕子恪并不在意,只转而望向四枝,四枝缩着肩向后退了几步,直到后背抵到了门板上,方才嗫嚅着壮起胆子道:“主子,我做的菜您最爱吃,但别人可未必爱吃啊……”
  燕子恪笑起来,却是温声道:“收拾行李,明日进宫去罢。玄昊成日山珍海味地吃,早便吃得腻了,你最拿手的是山野清味,想来会对他的胃口。”
  说罢摇了摇手,不使再多说,转而看了眼一直垂首恭立在旁的一枝,笑道:“给你娶房媳妇罢。”
  “小的暂还未遇合适之人。”一枝恭声道。
  “喔,那么,你便还跟着我罢,”燕子恪道,“几时遇到了合适的,几时就地成家。”
  “是。”一枝应道。
  “其余的人,你去通知,”燕子恪和他道,“即日起归与子恺。”
  “是。”
  “大约……就这些了罢。”燕子恪负了手,慢慢地在房间里踱步,目光扫过每一处自己所熟悉得不能更熟悉的角落,唇角浮起了一丝虚淡的笑。
  就这些了。


第447章 挽留   爹,你怎么可以离开?
  “老爷; 老太太说今晚全家一起用饭,请老爷移步上房。”老太太身边的嬷嬷在门外传话。今日并非请安日; 全家聚餐是老太太临时起意。
  至于为何临时起意; 燕子恪比谁都清楚。
  进得上房; 家里人并不齐全; 燕子忱奉命去北郊山区清理赛场; 燕三太太临产在即不便过来,除此之外还少了个燕七,燕三少爷也在书院寄宿没有回府。
  不出意料地; 进门便迎上了老太太哭红了的一双眼睛,揪住他的袖子又是掐又是捶:“怎么能够这么着!怎么能够!那搏命的比赛让谁去不好?为何偏偏要让你去!你是文官啊!哪里抵得过那些武夫!我不许!我不许你参加!不许你签那什么生死状!你去——你去求皇上开恩——这么多年;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总是能通融的——你快去!”
  燕子恪呵呵地笑; 轻轻拍着老太太的背:“娘; 生死状; 儿子已经签了。条款上列着:一旦签署,不得反悔。此乃两国之事; 规则所定; 便是圣上; 也无法再改。”
  “你——你便说——便说你得重病了!你受伤了!让他们换人!”老太太为着儿子的生死; 不惜犯着忌讳咒儿子生病。
  可惜; 她的儿子已再不能如往日那般哄她开心,给她无穷的、对未来好日子的期盼。
  “签了生死状,便如同已入赛场; 期间不论是伤是死,皆算人头,无人能替。”燕子恪轻笑着望住她,“我若不去,我们便要以十五人应对大摩的十六人,每一个人都要多担一份风险,我若不去,大摩与前来观战的各国使者将如何看待我朝官员的风骨气节?我若不去……”
  “——你去!你去!”老太太嚎啕起来,被众人上来七手八脚地劝慰着松开了燕子恪,搀扶着坐到罗汉床上去。
  始终一言不发的老太爷终究长长地叹了一声,道:“罢了,让他去罢,这个时候他不主动顶上,又要让谁上?他若缩了头,将来朝中百官还有谁能看得起我们燕家?罢了,罢了,恪儿这不也是为了给燕家后头的儿孙们把通天的台阶儿垫得更高么……”
  老太太说不出话,只管痛哭,燕二太太忙将小十一拉过去,让他哄哄祖母。
  燕子恪没有上前,只走到了旁边去,在桌旁坐下,望住他的三弟燕子恒:“你看了一肚子的书,也不是什么死板的人,大道理无需与你多说,只须记得一点:身为男儿,便该有男儿的担当,这个家,你也是时候担起一份责任了。”
  燕子恒忙起身,垂了首轻声道:“但听大哥教诲。”
  燕子恪笑了笑:“将来你若当真能教出个桃李满天下,家里的人脉财产便尽在你之手中,帮衬兄弟子侄自是应当,但有一点务必谨记:你手上的人脉,不是用来谋取,而是用来自保的。这世上之事,神仙难料,朝中风向,更是一日数变,将来家里人若集中于仕途,自是机遇与风险参半,你之责任,便是在燕家岌岌可危之时,能动用到你的人脉,拉上燕家一把,保得个阖家平安,便足矣。”
  “是,大哥。”燕子恒抬起眼,想看清楚近在咫尺的兄长的面孔,可却发现这张面孔比平时还要模糊和遥远。
  “子恺。”他的大哥已经在和老幺说话了。
  “哥……”燕子恺拽了椅子凑到燕子恪的面前,“你说,你说什么我都听。”
  燕子恪呵呵笑着,伸了手在他的脑顶上轻轻拍了拍,就好像他还小,小的像是七八岁时的光景。
  “朝廷的新部署已然建成,名曰‘新闻署’,新任署官不日将寻你谈话,拟令《燕子达闻》做为朝廷喉舌对外发声,而燕子报馆也归为新闻署主管,但,收益还是你的,新闻署主监督,有建议权,无决策权。这也是我之初意,你应了便是。”
  “我知道,”燕子恺道,“终究是要做了朝廷的嘴才不致惹祸上身,毕竟舆论不啻兵马。”
  “日后所有事关国政之重大要闻、昭告,及有舆论导向之文章,皆由新闻署专员供稿,燕子达闻只管刊登,不得添加任何私评,此点切记。”燕子恪道。
  “记下了,不仅如此,我想着回头和那署官商量,每一期燕子达闻出刊前,底稿先交由新闻署审核,审核过了我们再发,如此更保险些,将来出了错也都推他们身上。”燕子恺举一反三。
  “可以,”燕子恪笑,“底稿再交与小九一份,那孩子细致,便是新闻署注意不到的细节,他也会注意到。”
  “好!你放心吧!”燕子恺正色地拍拍哥哥的膝头。
  “惊波。”燕子恪又叫唯一在身边的儿子。
  “爹……”燕四少爷有着不好的预感,用力咬着下唇,走到了面前来。
  “马场的事我那日都与你讲清楚了,后面你自己来办,已经是个大人了,当开始独立自主。”燕子恪看着他,“将来育出了良马,可做朝廷专供,届时有一点要切记:良马要与普通马分开,良马不要用自己的场子,场子租用朝廷的,守马的人也要用朝廷的人,唯独养马的技术捏在自己手里,那是安身立世的东西——你可明白这么做的用意?”
  “明白,”燕四少爷点着头,声音低沉,“把良马放在朝廷的可控范围之内,免遭有心人构陷,和朝廷的忌讳。”
  燕子恪笑了笑:“不过是未雨绸缪,你先把良马培养出来再说罢。”
  燕四少爷用力地抿了抿嘴,道了一声:“爹……”
  燕子恪却轻轻地打断了他的话:“惊波,你有勇气,也有自信,更有韧劲,缺的,却是疾风骤雨下的成长,是时候了,惊波,该长大了。”
  燕四少爷红了眼睛,却仍是死死地咬着嘴唇一言不发,不是没有话说,而是怕自己一开口,眼泪就不争气地掉下来,只好拼命地点头。
  燕子恪看了一直坐在那厢不声不响的燕九少爷一眼,向着他招了招手,燕九少爷起身过来,在他面前立住,燕子恪却不与他单独说话,而是统一看着面前的他的兄弟子侄,笑了一笑,道:“你们脚下的路,是你们自己所选,我不过替你们铺了一段,而这条路要怎么走、能走多远,终究还是要看你们自己。伴君如伴虎,从政如从军,没有人能千日好,没有人能永不败,然而既是选择了这样一条路,就要担得起风险,经得住变故。最为重要的是,学会制衡,学会适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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