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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抱歉,我没注意这件事,”做错了就是做错了,张龙初也没推脱,直接打断了安敏儿的话,入乡随俗的学着韩国人的样子,充满歉意的鞠躬说道:“所以我放在门外面的碗筷你都帮忙洗了是吧,真是对不起了。”
“好了,好了,你以后注意吧,”见他真心实意道歉的样子,安敏儿本来升到嗓子眼的火气顿时消了大半,“为了帮你洗碗不知道浪费了我多少缝娃娃的时间,下次不要了。”
“放心,没有下次了,”张龙初笑着耸耸肩道:“炸酱面、糖醋肉、炸鸡腿…这些快餐我都吃得恶心了,再也不会叫了。”,话音刚落,本来已经打算回家的安敏儿突然转身恶狠狠的嚷道:“哇,炸酱面、糖醋肉都会吃腻,你讲话可真是气死人了。
现在首尔的肉价有多贵你知道吗,我都已经一个星期只吃拉面煮年糕了,你还这样…”
“安小姐,你一个女孩子也太易怒了吧,”见安敏儿大眼圆睁的样子,张龙初撇撇嘴随口说道:“嗯,我正打算出门吃大餐呢,如果你真的一周天天吃拉面的话,那要不要一起去吃顿好的啊,我请客。”
门对门相处了半年时间,虽然安敏儿和张龙初一次都没深谈过,感觉上却已经像是朋友一般异常熟悉,因此听到张龙初的邀请,性格外向的她根本就没有谦让的意思,惊喜的说道:“真的吗,你要请大餐,那真是太好了…
哎,其实我给你白洗了一个多星期的碗,按劳工费最少也有几万韩币了,吃你一顿算便宜的了。”,也不换衣服和鞋子,直接转身关上房门,穿着黑棉布的汗衫、筒裤外加拖鞋,跟在张龙初身后走下了楼梯。
两人漫步出小区,来到炎热的街头,张龙初躲在路旁的树荫下问道:“你想吃点什么?”
“辣猪肉汤好了,前面路口的拐角就有一家…”安敏儿想了想答道,但话没讲完便被张龙初笑着打断道:“好了,安小姐,我知道你表面上看起来脾气暴躁,没有礼貌,但实际上却是个很会替人着想的善良女孩子。
但有时候人的善解人意要用对地方,你看我像是那种需要把猪肉汤当成大餐的穷酸吗,你就老老实实的说吧,想吃什么?”
“我就是想吃一碗猪肉汤,怎么了,”听到这话,安敏儿愣了一下,之后眯起眼睛盯着张龙初不客气的说道:“济州岛的黑猪配上新鲜石斑、鲍鱼煮的汤,外加烤霜纹韩牛肉,你知道一顿要多少钱吗,还不算大餐吗?”
“你两次说的猪肉汤是同一种吗…”张龙初愣了一下,随后低声嘟囔着,之后不再理会安敏儿,而是随手拦下辆出租车,说了句,“上车吧,前面路口拐角的猪肉汤应该不会加石斑、鲍鱼吧。”,便坐进了汽车的前座。
他此时表现的有些不耐烦,但其实心情却颇为愉快,毕竟一个人力量再强大,地位再崇高也不可能总是活在提升能力的过程中,或政治权利的斗争里,偶尔也要品尝一下生活中的酸甜苦辣,当做调剂。
而看到张龙初上车,安敏儿嘟了嘟嘴巴也坐进了出租车的后座,正想要报出餐厅的地址,却没想到恰好在这时,几辆黑色轿车突然之间从后方疾驰着将出租车围在了中间。
之后一群黑衣人从汽车里走了出来,打开了出租车的后门,望着安敏儿问道:“请问您是安亚勋先生的女儿,安敏儿小姐吗?”
“我是安敏儿。”面对这种宛如肥皂剧中狗血桥段的情景,安敏儿身体一僵,随后便恢复了平静,轻声回答道。
“安小姐,我是韩洋集团法务部的赵阳哲,有人临终前想要见见你,请跟我来。”黑衣人中为首的那个斯斯文文,鼻梁上架着副金丝眼镜的中年人听到这话,微微鞠躬,含糊不清的说道。
“临,临终,她,她要死了吗?”听到这没头没尾的话安敏儿却像是突然间被雷霆劈中一般,失声问道,却没有得到赵阳哲的正面回答,只得到其微微点头两下的回应。
“张,张氏,我还有事,看来是不能跟你去吃大餐了,不能去了…”但这却已经足够了,看到赵阳哲扼守,安敏儿傻傻的发了几秒钟的呆,突然皮笑肉不笑的望着张龙初说了一句,之后眼神发直的想要走下了出租车。
张龙初的性格并不喜欢多管闲事,但作为一个有些责任心的男人,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熟悉,又是被他邀请着走出小区的一个年轻女孩,明显神智恍惚的被人莫名其妙的接走,却也不太可能。
“你现在的精神状态不太好,没什么事吧?”扭身拉住安敏儿的手臂,张龙初皱了皱眉头轻声问道。
“没事,没事,不,有事我要去一趟,去一趟…”听到这话,安敏儿表情木讷,语无伦次的喃喃答道。
看她魂不守舍的样子,活像是被人下了迷药一般,张龙初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道:“你这个样子能去哪啊,算了,我陪着你去好了。”,说着扶住神智恍惚的安敏儿,下了出租车。
被张龙初搀扶着,安敏儿嘴巴里倔强的轻声说着,“不用了,谢谢…”,但腿软的却几乎完全靠他帮助才能站立、走动。
看到这一幕,赵阳哲倒是没有阻止什么,只是把张龙初当做透明人一般,前导几步,打开侧后方一辆房车的后门,简单的说道:“请上这辆车吧。”,便退去了一边。
感觉这些神神秘秘的黑衣人态度礼貌却生硬,一副难以沟通的模样,张龙初皱皱眉头,没有多问什么,直接扶着安敏儿钻进了房车。
不一会汽车启动,融入都市的钢铁洪流之中。
本来想在路上问清楚事情原委的张龙初,一路望着安敏儿欲哭无泪,精神萎靡的样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以至于房车穿过首尔半个城区,停在近郊一座占地广阔的华美庭院,巨大美人鱼喷泉后的奢华府邸前,都还是一头雾水。
到了目的地,他搀扶着安敏儿下车,看到周围华宅广厦,仆从林地的环境简直比自己在麦毕齐山地,王室支脉宫殿改成的住处还要气派许多,心中不由错愕的想到:“真是活见鬼了,安敏儿怎么会认识住在这种环境里的人物。
总不可能她和我一样,也有什么特殊身份,贪图行动方便所以隐居在首尔军事进修学院附近的小区把。
不,不可能,一是不会这么巧合,二是看她爸爸那个鬼样子也不会…”
张龙初正环顾四周胡思乱想着,一个身穿深灰色套装,留着短发,管家模样的中年女人已迎上前来,和赵阳哲交换了一下眼神,朝他微微鞠躬,却一句话都没有说,而是望着安敏儿道:“您就是安敏儿小姐吧,请跟我来。”
见别人始终都不理会自己,张龙初索性也不开口,就扶着安敏儿跟在那中年女人身后,走进了面前面积至少在数千方米以上,颇具现代建筑风格的华宅中。
三人穿过大厅,越过一天玻璃长廊,经过许多或者身穿西式女仆装;
或是黑色马甲、白色衬衣的男女仆从,来到了一扇由一群身着全黑西装的彪形大汉守卫的拱形实木大门前。(未完待续。)
二百零七章直觉感应
张龙初修炼的印度秘传修行术除了能全面提升人的身体素质外,还会赋予人所谓的知觉灵性,传说中修行到尽头便可以,观自我而见佛陀,之后以佛眼看大千世界,万物皆明。
张龙初自然还远远不到这种境界,但随着修炼的逐步精深已经开始具备了某种奇妙的感应能力,令他察觉守在拱门前的壮汉几乎全都拥有着超凡力量,只是无法断定其能力的强弱而已。
“在治安环境已经恢复的越来越好的首尔近郊豪宅里,雇佣一大群超凡者守着内门,”脸上一闪即逝的浮现出惊讶之色,张龙初心中默默想到:“不是仇人多到不可思议,就是为人豪富又权势到了极点,就不知道这里的主人是那种情况了。”
在他暗自思量时,领路的女管家轻轻推开了木门,显现出一间占地数百平方米,左右两边镶嵌着透亮的玻璃墙,采光异常充沛,面积宽敞之极的书房来。
之后走进房间,引导着两名访客绕过中间的环形沙发,来到一张造型华美的办公桌前,女管家朝一位正在低头微微皱着眉头,盯着桌上智脑也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的妙龄女郎,深深鞠躬道:“会长,安敏儿小姐到了。”
那女郎身穿裁剪精良,尽显其曼妙身材却又不失端庄的雪白色简领衬衣,年纪看起来不过和安敏儿相仿,相貌却要美上很多,气质也显得更高雅成熟,闻言眼睛离开智脑屏幕转到安敏儿身上,表情平淡的没头没脑说道:“你就是安敏儿吗,长得和她不如你妹妹来的像啊。
她现在就在我身后东馆的主卧室里,靠着呼吸机和药剂维持着生命,医生说最迟今天傍晚可能就要死去了,你想见一面的话就快去吧。”
听了这话,本来被张龙初搀扶着行走的安敏儿突然间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猛的挣脱了他的手臂,硬生生靠自己的力量三、两步跑到了办公桌前,扶着桌子,眼中闪烁出莫名恨意的望着那身穿衬衣的妙龄女郎,几乎算是嘶吼的质问道:“你呢!
她养了你10几年,陪你的时间比陪我要长的多,现在要死了,你不在身旁守着吗?”
“她是你的亲人,不是我的。”对比安敏儿的激动情绪,衬衣女郎却只是微微一笑,轻声回答了一句,之后转头吩咐一旁的女管家道:“宋管家,你带安小姐去见见那个人吧。”
“是,会长。”女管家急忙深深鞠躬说道,之后来到安敏儿身边,轻轻扶着她的肩膀,“安小姐,请跟我来吧。”
“不用你扶,我自己能走。”听到衬衣女郎冷酷的回答,安敏儿眼睛像是在冒火一样死死盯着女郎的面庞,低声嘶哑的说道,同时用力甩开了女管家的搀扶,没头没脑的大步朝办公桌后的一扇侧门走去,急的女管家急忙跟了上去。。
衬衣女郎、安敏儿、女管家在书房演出这幕活剧时,张龙初就像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布景一样被所有人忽视。
但他本人却丝毫都没有被冷落的感觉,只因为其一进房间,便被衬衣女郎脖颈间的一串项链,吸引住了全部的注意力。
那项链的链子是由细细的银白色金属制成,看上去近乎无形,但映射阳光时却能闪现出一抹璀璨的光华,明显工艺精巧到了极点,链坠是一枚类似蚕豆的环形字符,瞧着朴实无华,但中空的圆心却不时喷射出一团团米粒大小的黯淡火光。
而从望见项链第一眼起,张龙初就觉得心中一颤,莫名生出一种直觉那链坠对自己来说极为重要,可谓是势在必得之物。
这念头失控似的在心头萦绕,以至于令他连安敏儿离开都未察觉。
可安敏儿离开后,本来毫不显眼的张龙初却一下子变得碍眼起来,本来对他毫不在意的衬衣女郎突然间瞥了他一眼说道:“你是安敏儿的男朋友吧,她已经离开了,你还不快跟过去。”
张龙初楞了一下,回过神来没话找话的笑着解释道:“呃,你误会了,小,嗯,不女士。
我不是敏儿小姐的男朋友,而是她的邻居,今天是…”却被衬衣女郎听都不听的挥挥手,打断道:“请出去吧,我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