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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嘛,你就不必知道了,我当你是兄弟,才告诉你的,可不能将这消息外泄啊。”
精瘦男人一脸的神秘,对着满脸胡须的中年男人压低声音嘱咐了一句。
“这个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满脸胡须的中年男人,脸上带着郑重之色,拍着满是黑毛的胸脯保证道。
“那就好。”精瘦男人见满脸胡须的中年男人信誓旦旦的保证,脸上也浮现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而精瘦男人和满脸胡须的中年人不知道的是,在距离自己等人不远处的一张八仙桌上,看似吃菜吃的津津有味的黑衣女人,已经将他们两人的对话尽数听入耳中。
“看来这个精瘦男人和白家,陌家有些关系。嗯,这白家和陌家要联合对付周家,我就先看看再说。能不直接对周家出手道也是最好不过的事。”黑衣女人心中盘算了起来。
没过多久,那桌的精瘦男人和满脸胡须的中年男人便酒足饭饱,结了账便两人一起走出了酒店,相互道别离开了。
黑衣女人黑亮的眸子盯着那两人出了酒店,便也叫来了酒店伙计,随便拿了一个金币结了饭钱,口中只是淡淡得说了句:“不用找了。”
惹得那酒店伙计好一阵后悔,自己真是有眼不泰山小看了眼前这个长相平凡的黑衣女人,人家那里是个穷人啊,分明就是真人不露相啊!
其实这酒店伙计还真是误会了黑衣女人,黑衣女人只是想在这酒店打听一点关于周家的消息罢了。至于直接抛出一个金币付饭钱,这倒是黑衣女人身上压根没有除了金币以外的钱币了,又懒得等黑伙计去柜台找钱,浪费时间。
黑衣女人付了饭钱后便将神识悄悄放了出去,锁定了那精瘦男人离开的方向衍伸了过去。
待那精瘦男人走出了一段路程之后,黑衣女人才坠在后方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脚步轻盈,没发出一点声音。
那精瘦男人并没有发现后面跟着一条“尾巴”,正大摇大摆的走在大街上,哼着小调,平凡的面容上满是惬意。
此时已然是夜晚,天穹一片漆黑,没有任何的光亮。只有大街上的那些店铺酒楼所点的油灯,溢散出来的那些昏黄的光晕。大街上的行人也渐渐稀疏,摆摊的人都开始收摊,不少店铺酒楼也开始打烊了。
那精瘦男人在前,黑衣女人在后,两人都隔了不短的距离。
所以,精瘦男人很难发现,自己的身后,有些一个黑衣女人虎视眈眈地跟踪着。
而黑衣女人却真好相反,她一直用自己的一缕神识锁定在精瘦男人的身上,精瘦男人是个凡人,又怎么能够发现自己身上被锁定的一缕神识呢?
那精瘦男人七弯八拐到了一个没人的巷子,便停了下来,贼眉鼠眼地看了看周围的情况,好像有什么秘密不希望被人看到似的。
而用神识观察精瘦男人的黑衣女子普通的面容上面色一凝,开始仔细观察起来,心中却是在嘀咕,难道这人还要做出什么秘密的事,比如见某个神秘人物?又或者是拿出什么秘密的宝物?
而那精瘦男人小眼睛滴溜溜一个转动,发现周围没人,一双粗糙的大手便摸向了下身,开始解开裤子,一屁股蹲下,便便起来——
跟在精瘦男人身后的黑衣女人那普通的面容上表情就是一僵,覆盖在精瘦男人身上的神识也是一抖……
黑衣女人正在行走的曼妙身形就是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小口中低低的暴了一句粗口,“kao!”
那普通的脸上表情尴尬不已,自己跟踪个人怎么就碰上这种事呢?
还有这个精瘦男人也太tm没功德心了吧,随地大小便!
一阵噼里啪啦,山崩地裂之音过后,精瘦男人那消瘦脸上的表情总算是由痛苦转而舒坦了下来。
一翻简单得“清理”之后,便提起了裤子,走出了条偏僻的小巷子,原地只剩下了一坨那个啥……
精瘦男人解决好自己的“私事”后,贼眉鼠眼得东看看西瞧瞧,确定没有人发现自己的“恶行”之后,便装作没事儿人一般再次走在了大街上,瞅准了一个方向便漫步了过去。
而黑衣女人那普通的脸上恢复了淡然的表情,依旧是远远得跟在精瘦男人不进不远的地方,用神识锁定着精瘦男人的一举一动。至于之前这精瘦男人随地大小便这种不良的行为也不打算在心里纠结了……
第四十九章 委屈(77nt)
漆黑的夜色下,白家大院每隔一段距离,便有一个石雕灯台,每个石雕灯台之中都有着一缕摇曳的灯芯之焰。
散发着昏黄的光晕,照亮了庭院中的一些景物,也照亮的石雕灯台上雕刻着的精美鸟兽图案。
精瘦男人白纪脚步虚浮得走在白家的大院之内,刚才被那身穿铠甲的高大护卫狠狠摔在地上,身穿还很疼,每走一步都扯到了自己摔到的那个地方。紧紧地皱着眉头,满身的尘土,消瘦的脸上表情满是苦意,双目空洞无神,精神也很是萎靡。
一路上见到的下人丫鬟都对他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你看,这不就白纪吗?”
“嗯,不受家主大人注重的庶子罢了。”
“恩恩,长相也不怎么样,哪里有大少爷和二少爷那般**倜傥,丰神如玉呢?”
“就是啊,长相这么丑,你看她的那张瘦脸,小眼睛……哎呦,真是好生煞风景呢!”
“对啊,我也这麽觉得,听说这白纪是家主大人和一个丫鬟的儿子。现在那个丫鬟也已经老得不成样子了。你说家主大人还会宠幸吗?”
“我觉得不会,放着那么多年轻漂亮的女人不要,去要那么个老太婆?”
这些人说话虽然看似压低了嗓音,但是却有意得让精瘦男人白纪听见。议论的同时,还用嘲讽的眼神对着白纪指指点点。
白纪不知觉间双拳已然握紧,发出轻微的咯咯之音。忍着那些下人们不屑的目光,兜兜转转便来到一个偏僻的小院门前。
这是白家的外院,下人们所住的地方,可是这个小院却显得很是破旧,斑驳的院墙上长满了杂草,木门上的红漆已然掉了大半。
白纪缓步踱到破旧的木门前,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得扬起精瘦的一只手,食指微屈,轻轻的敲了敲破旧的木门,口中轻轻唤道:“娘,开门……”不多时,破旧的木门内稀稀疏疏的响起了一阵轻轻的脚步声,随后便是木门内,门栓滑动的声音。
咯吱——破旧的木门微微一颤,抖落了一些灰尘,然后被人轻轻从里面打开,一缕昏黄的光晕从那破旧的木门的门缝中散发了出来,先是露出了一张被昏黄的光晕照亮的苍老面容,带着那浑浊的目光朝门外满是期盼得看了看,身体遮在了半掩的破旧木门内。
当看到是白纪之时,那张苍老的面容的身体才真正的显现出来,这是一个老妇人,手中拿着一把破旧的油灯。
油灯上的铁框已经锈了大半,油纸也破了好几个小洞,能看到里面的一缕灯芯,有气无力的摇曳着,散发着忽明忽暗的光晕,照亮了老妇人穿着一件朴素的褐色布衣,苍老的面容上满是关切之色看着自己的儿子白纪。
消瘦的身体也有些颤颤巍巍,好像连站立都很勉强一般,干扁的嘴唇有些颤抖,轻声问道:“纪儿,你去哪儿了?为何这会儿才回来,你看,这天都黑了……”
白纪看着母亲在那儿关心的看着自己碎碎念着,心中一股酸楚涌上心头,这都多少年了,自己的母亲也如此年老体衰了,而在这个白家,就没有真正过上一天好日子,心中虽然酸楚,却也带着一丝温暖。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的母亲最关心自己之外,没有一个人,真正得关心自己。
还有那些并不知道自己身份的酒肉朋友把他当人看外,在这偌大的白家,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尊严,被扔在了何处。
他恨他的父亲,将他们母子两人弃之不顾,也恨整个白家,从未将他当成一个人来看待。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任意欺辱,至于白家与陌家的计划告诉那醉香楼一起吃饭的满脸胡须的中年男人,他也是有意为之。
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至于那满脸胡须的中年男人是什么人,他也算明白,绝对不是那种能保住秘密的人,秘密也很可能听到周家的耳朵里,让周家有所准备。
让他父亲计划成空,是他非常乐意看到的,只因为心中的那份刻骨铭心的恨意。
从他出生到现在,他的那个父亲就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他,也未对自己的母亲作出任何的补偿,母亲连个妾的名分都没有。
反而在自己的母亲遭受正妻和那些小妾欺辱之时,他那个父亲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当作没看见。
他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但是他对白家亦是刻骨的恨。从小到大,他和他母亲几乎天天都要看着人的脸色过日子,他还深刻的记得他的那几个兄弟姐妹们对他和他母亲的侮辱,将他们两个当做下人使唤。
他深刻的记得那些兄弟姐妹那刻薄的话语,和鄙夷不屑的眼神。
看着眼前这年事已高的母亲苍老的面容,浑浊的双眼,满是皱纹的脸上的关切之意,白纪感觉无比温暖,不知不觉,眼眶就有一些发涩,两行泪水从眼眶中溢出,顺着消瘦的脸颊滑落,双臂张开,一把拥抱住自己年事已高的老母,眼泪吧嗒吧嗒的流了下来,声音有些哽咽:“娘……”
见自己儿子一下子拥抱住,哭泣着唤着自己,老妇人也很是难过,轻声问道:“纪儿,怎么了?又受人欺负了吗?”
白纪没有回答,只是像个孩子一般抱着自己的母亲呜咽着。见儿子不答,老妇人也没有再问,只是苍老的面容上似乎又增加了两条皱纹,多了几分老态。
用满是皱纹的双手轻轻拍着白纪的后背,安抚着,就好像小时候一样。夜色如一个黑洞,吞噬了一切,在距离白纪所住的破旧小院落,不远百米之处的一颗茂盛而粗大树叉上,一双黑亮的眸子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黑衣女子曼妙的身躯坐在一根树叉上,两只玉足晃荡着,悠悠一叹。接着黑衣女人一双玉手轻轻一撑树干,轻飘飘的从树上跃了下来,下坠的贯力带动了宽大的黑色衣裙,就好像是一只黑色的蝴蝶一般悄然点地,没有发出哪怕一丁点的声音。
落地后眸光转动,看了看周围,没有一个人,便脚下一个迈动,带出了一道黑色的残影,消失不见。
第五十章 白家庶子(77nt)
白家大院的一处偏僻破旧的的小院,那红色院门前,一个精瘦男人在抱着一个年纪老迈的老妇人呜咽着,身躯微微得颤抖着。
这个破旧的院落也算的上是白家最破的了,比下人们住的地方还要差上几分,斑驳的红色院墙上长满了青苔。
由于这个地方是白家几乎遗弃的院落,所以,这里也格外的安静。
在这个漆黑的夜色中,只有老妇人满是皱纹的一只手中提着一盏破旧的油灯,灯芯摇曳着,忽明忽暗的散发着昏黄的光晕,照亮了周围那长满青苔的院墙,和破旧的木门。
年迈的老妇人一手提着散发着昏黄光晕的油灯,一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儿子白纪,绵长地叹了一口气:“哎……纪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