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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女配范儿-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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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淇抚了抚爱驹低下的头,接过马鞭踩镫上马,居高临下地勉励道:“你这样就很好,不要和那些庸官昏官同流合污,以后自有前程。”
  乍闻此言,方养性的心中控制不住地涌起一股激动,低头应道:“是!”


第12章 锦绣嫡妃11
  安抚完得力下属,荣淇将鞭子卷在手里,坐在马上慢悠悠的走了。
  新年的街上没有什么行人,店铺也大都关门歇业,下了板子,倒是偶尔有几个孩童呼啸而过,红彤彤的笑脸像小太阳。
  一路晃到了建阳侯府,雪已是停了,只留下一片素净的银色。
  侯府的下人们穿了新衣,蹲在门外等着,见她来了,忙跑进去喊了管家出来,又过来迎前蹭后献殷勤。
  荣淇一笑,向后扫了个眼风,便有两个亲卫摸出一大把钱来散与众人,口里说着“过年沾沾喜气”。众人都接过去谢了。
  二管家一溜小跑着出来,喝着“胡乱跟什么,看白挡了道”,亲自引着她进府,小声道:“今儿三小姐和姑爷也回来了。”
  她意会地点点头,大步流星地走去祠堂供了几炷香,拜过了列祖列宗的神主牌,这才自去更了衣,往正院这边来。
  因是新年,一家子的人都是齐全的,老夫人被两个媳妇服侍着坐在暖炕上,面前拼了两张梅花炕几,底下一张大八仙桌旁荣栾荣温兄弟相对而坐,又是两张八仙桌坐了荣家的小辈,这是嫡支,荣家的三老爷却被挤到了门边,外头廊下也笼着炭火,坐的却是荣家的旁支族人,内外声息不闻。
  “你可来了,一家子等你呢。”见爱女迈步进来,荣温又是欢喜又是埋怨地说了一句,冲她招手,“到我这里来。”
  “大人安康万福。”荣淇笑意盈盈地冲父亲拱手作礼,又对众人打了个罗圈揖,赔礼道,“到年关了,公务繁忙,未能及时赶回,
  还请各位叔伯见谅。”
  众人哪里敢挑她的不是,纵然心里有些不快,也纷纷道“为国效力才是我辈本色,侄女何错之有”。
  荣淇这才解了狐裘叠一叠递给侍女,在父亲下首坐下来。
  虽是新年,她也没穿那鲜艳的大红大紫的颜色,玉色小袄配着豆绿裙子,外罩一件银丝莲花纹的长袍,鬓边的九云凤钿垂下一粒珍珠,端的华艳从容。
  荣温欣慰地看着女儿,拍拍她的手:“清减了,你还年轻,别这样不顾惜身子。”
  她笑应了,又道:“儿不过是近日忙碌了些,并不碍事的。倒是大人有了春秋,还请保重贵体。”
  “你们父女酸不酸,”荣栾搁下筷子,指着他们向众人笑道,“加起来过耳顺之年的人了,还在这里腻腻歪歪的。”
  荣温回击道:“侄女不在身边,大兄是看着我父女眼红么?”他故意伸手将荣淇一搂,道,“淇儿,你闻见醋味儿了么?”
  室内室外都笑起来,荣栾笑骂道:“好你个老二,嘴上还是这样不饶人!”
  话音还没落,就有一道不和谐的冷笑自后响起,低低的四个字,有叫人如坠冰雪的寒意:“小狐狸精。”
  这话除了种夫人再没人敢说。
  “啪”的一声脆响,是荣温摔了筷子。他霍的站起来骂道:“不想在这里就滚出去,嘴里整日胡吣的什么!”
  种夫人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嘴唇微微哆嗦着,收在袖中的双手发颤,看丈夫的目光愤怒得能喷出火来。
  被丈夫这样当庭广众的斥责,一辈子的老脸都丢尽了!
  她的长子也在屋内,此刻已经急忙避了席,看看父亲,不敢在这个关口触霉头,看看四妹,荣淇的脸色沉得能滴出墨来,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在僵持不下时,刚到门口的荣玉乔叫了声“父亲”,忙进来挽了母亲的胳膊,软软地撒娇道,“别站着了,您二位这样,弄得我们晚辈们也站不是坐不是的。有什么事儿,吃了这顿饭再说。”
  荣温无意在这种场合叫妻子下不来台,见女儿机灵,也多少缓和了脸色,才要就坡下驴,就见妻子一把推开女儿,捂着脸就跑了出去,顿时脸色更难看了。
  她以为她还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吗?三四十岁的妇人,弄娇弄痴的做什么!
  荣玉乔被推了个踉跄,才要去追母亲,便被祖母拉住,“叫她自己待着,不出半天就好了。你也别白费心,过来陪老婆子吃饭。”
  老夫人又冲跟在她身后的卫昀和几个孩子招手,慈爱地笑道:“好孩子,都到我这儿来,这里暖和。”
  玉乔便坐了,对已经跑到老夫人怀里的女儿叮嘱道:“你乖些,别闹着外太祖母。”
  她跟着丈夫被圈禁了五年,最近才被恩准放出来。虽然没有自由,看在她是荣家女的份上,生活倒是无忧。两口子又没有别的娱乐,就总是生生生。因为没有节制,她已经有了七个孩子,这次只带了三个大的来。
  七个孩子里只有老三是女孩儿,生得伶俐嘴乖,最会讨好人,几句童言稚语便哄得老夫人合不拢嘴。
  见女儿一如既往的机灵,荣玉乔放下了心,夹了一筷子白灼虾放在丈夫碗里,柔声道:“夫君请用。”
  他的王号早已被剥夺,如今只是个普通宗室,不能用“王爷”来称呼了。
  当年被圈禁后,卫昀大受打击,先是疯了似的想着翻盘,自欺欺人,整日想着外头的人会来救他出去,然后他位登九五,把荣淇赐死出一口气,之后见没有人来相救,又怕不明不白地遇害,开始装疯卖傻。
  只是无论他怎么折腾,外界始终没有任何反应。他们一家被圈禁在敬王府里,高墙下不见阳光,虽然不愁用度,下人却大多惫懒,有时几日见不到一个下人。
  在这种情况下,卫昀也泄了气,大概是被关久了,他变得有些木呆呆的,反应总是慢些,肤色苍白,两鬓染霜,几乎看不出先帝在时那个俊朗冷峻的皇子模样。
  她自己倒不太受影响,只是看着丈夫的样子心疼,再者头疼儿女的前程罢了。
  回娘家之前,她就已经想过,一定要与四妹说些软话,哪怕叫她低头赔笑呢,也要为孩子们谋个前程。
  酒过三巡,气氛稍稍热烈起来,老夫人的腿边围了一群儿孙,孩子们你扯我我扯你叽叽喳喳,听不清说的什么,她乐得老脸上开了朵褶子花。荣家兄弟也走下席位,与族人碰杯共饮。
  觑着时机正好,荣玉乔端了杯酒走到荣淇身前,道:“四妹,谢你放我们出来,这一杯我敬你。”说着把酒送到荣淇面前。
  澄明的酒液在瓷杯里摇动着泛起微波,荣淇被她独特的敬酒方式弄得怔了怔,心里哂笑一声,接过她的酒杯放到一边,挑了挑嘴角,“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什么事?”
  在她的注视下,荣玉乔忽然觉得有点局部,之前还觉得是她对不起他们,被她这么一看,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她低头蜷了蜷手指,低声道:“我家夫君既然出来了,不知朝中可有什么安排吗?”说完生怕她一口回绝,又补充道,“我家夫君到底是陛下的亲叔叔,也没有做过什么错事,人说疏不间亲,四妹做事还是留一线,不要叫陛下以后怨你。”
  “三姐长进了许多,”闻听此言,荣淇才是真的对她刮目相看。她仔细打量了荣玉乔几眼,见她如今体态微丰,眼中带了些坚毅风霜之色,心下暗自点头之余,口中淡淡道:“放他出来,可不是认为他没做过错事,此等野心之辈,要不是有人管说,照我的主意,关上一辈子才清静。”
  她不客气地直接说道:“三姐也不必拿话激我,我要是怕东怕西,当初也不会无诏回京,是是非非,留待陛下日后裁决吧。”
  荣玉乔讨了个没趣,讪讪的去了。荣淇自斟自饮吃了几杯,见时至暮分,庭外细雪又开始簌簌落下,脑中昏沉得厉害,便离席而去,随意寻了间厢房,被人服侍着睡下。
  一夜无梦。
  次日天晴了,仆役们在廊下弯腰扫着积雪,已经清理出一条小道。荣淇一早起来,随便用了些粥点,便骑马去宫里。
  卫璞年纪还小,宫里没个掌事的人,她放心不下。
  守门的侍卫查验了她的腰牌,收了她的赏钱,笑着推开门放她进去,一路上遇到的宫人都着新衣戴新饰,三五成群,脸上也是笑盈盈的,见了她,远远的福身问好。
  到了卫璞起居的思贤殿一问,才知道他一早到自己那边去了。
  她的住处是崇福殿,离此处不远,几步路就到了。殿里的宫人们正在洒扫,忙中有序,见了她,纷纷福身问安,又有一人指着内室笑道:“陛下在里面呢。”
  这么大的动静,卫璞早该听到了。这孩子却不露面,只躲在内室,等着荣淇去找他。荣淇深知他的这种心理,也不以为意,只迈步向内室而去。
  才走到门口,只听里面“啪啦”几声,像是有什么倒了,又像是有什么掉了,伴随着“嗤啦”一声,格外响亮。
  荣淇听到这声“嗤啦”声,也不知怎的,脑子里就是一嗡,身体快于想法,她迅速掀起帘子,视线就对上了一张撕裂的画轴。
  孩子惊恐的哭声响起,卫璞的小手里还握着画轴的一角,被她脸上那从没见过的可怕神情吓得哭起来。
  画轴原来是被黑绒蒙着的,看得出是主人极为爱惜之物,现在却要掉不掉,中间还裂了道大口子。
  一旁贴身伺候卫璞的宫人万分懊恼,后悔不该在卫璞好奇地扯这幅画的时候没拉住他,在荣淇的眼皮子底下却一动不敢动。
  画轴摇摇欲坠了几下,终于完全掉落下来,宫人忙上前把卫璞抱开。
  荣淇眼眸黑沉,一步一步走了过来,宫人低着头哆嗦着,觉得仿佛空气都变少了,让人窒息。
  大着胆子看了一眼,发现她的注意力都在那幅画上,宫人缩着肩,抱起卫璞溜到门口,赶紧跑了。
  荣淇没有理会他们,她伸手触到画轴,画上的女人依然在对她微笑,一贯的气定神闲,只是嘴边延伸出一道长长的裂痕,破坏了这种美感。
  她忽然感觉有什么,抬头一看,对面的镜子里映出一张脸,朦朦胧胧,竟和画中人的神情莫名相似。
  她低下头,把脸贴在画中人的脸上,喃喃念道:“姐姐……”


第13章 锦绣嫡妃12
  展眼就是龙康十年,荣淇二十九岁了,这个年纪的女人,有的已经要做祖母,但对一位政治家来说,无疑年轻得过分。
  卫璞一日日长大,聪明晓事,虽然精力旺盛得过分,但不淘气的时候,也是个顶招人疼的好孩子。
  最难得的是,他还知道两头说好话,缓和荣淇与顽固派的关系。
  老臣们在他的身上看到了希望,想着皇帝几年后就能亲政,对立情绪大大缓解。一时间,朝堂上的气氛空前融洽起来。
  这年春天,世镇南疆的镇南王府上折子请求入朝觐见天子。
  镇南王是超品亲王爵,世袭罔替,坐拥军政大权,至今已有四代。现任镇南王颇有野心,当初元皇帝和敬皇帝先后猝逝,南方就有些蠢蠢欲动,幸而荣淇很快稳定了局面,这才悻悻地放弃了趁势而起的打算。
  按例,镇南王十年一朝,但当代镇南王已经十三年不朝了,龙康七年那次托病不来,不知今年怎么又要来了。
  奏表安静地摊在条案上,白纸黑字,历历分明。荣淇拿朱笔的柄抵着下巴想了一会儿,手下飞快地批了一个“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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