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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女配范儿-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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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媛也不惯她这个矫情病,她自己穿的也是那个,不穿就冻着,自己选。
  她把手里的刀拄到门边,无精打采地往桌子那边走,随口问:“你吃了没有?”
  阿萝顿了顿,小声说:“吃了。”
  桌上摆着几样简素的饭菜,没发开硬得像石头的饼,不知原料是什么的酱菜,以及一块随便煮了煮的猪肉,颜色和味道都让人大倒胃口。
  陈媛一声没吭,掰开硬饼,给了阿萝半个,夹上些酱菜就直接往嘴里送,咬了一口差点吐了。
  嗓子眼里干呕几下,生理性的眼泪都出来了,阿萝立刻就注意到了她的不适,要用手接住她吐出的食物。
  陈媛把她推开了,艰难地咽下口中的东西,灌了杯水,长出一口气。
  在过去打仗的那些日子里,她有丰富的食用各种食物的经验,但这里缺油少盐又不知存放了多久的酱菜还是几乎把她给放倒了,也是滑稽。
  不过现在实在没什么可挑的,不知多少人连这种酱菜都吃不上呢,她重新鼓了鼓气,抹了抹嘴,又吃起饭来。
  阿萝手里拿着那半张饼,暗自愁眉苦脸,她也是个娇柔的人物,哪里吃得下这样粗粝的食物,但公主都吃得了,她又怎么好不吃。
  正发愁的时候,门响了,很克制的三声敲门声,陈媛头也不抬,吩咐她道:“门外有不少人,不是什么坏人,你去见见。”
  阿萝顿时如蒙大赦,放下手里的干饼就出去,陈媛继续埋头用饭,一口一口,好像吃的还是宫里御厨做的山珍海味。
  门外嘈杂了会儿,阿萝抱着一堆东西进来,欣喜地说:“小姐,是店里的人送来的,谢谢小姐救了他们的命。”
  陈媛已经把桌上的食物一扫而空,正拿帕子揩嘴,闻言起身就着她的手看了看东西,见多是吃食,还有几块布料,吃食倒不出格,布料却是能直接当钱用的,她递了个眼神询问。
  “有人也是往平江郡那边去,想和咱们一路,是个贩货的商人。”阿萝道。
  路上盗匪横生,有人见识过他们这行人的武力值,想找个保镖也是人之常情,陈媛道:“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把这些吃食送孟涛他们那边去,再叫那个商人过来,我亲自和他谈。”
  阿萝一向是不干涉她的决定的,柔顺地应了声,把布料放下,出去先给孟涛等人送了吃的。
  她也知道孟涛对她有些想法,不同于陈媛的严防死守,她觉得,如果能对公主有些助益,她做什么都可以。
  旅店里房舍紧张,孟涛等侍卫挤在一处住,床上地上都是人,正懒洋洋地躺着呢,见她送吃的来,如何不高兴,满嘴好话的接了过来。
  阿萝抿嘴一笑,嘱咐他们:“这时节不太平,你们夜里也警醒些,别睡得沉了。”
  回去才叫了那商人过去见陈媛,那商人说是三十岁也可,说是四十岁也可,有些发福,面上一团和气,早知这行人的头儿是个女子,进了门也不乱看,低着头,客气地口称“小姐”。
  陈媛不是白见他的,她是想从这商人口中打听些平江郡的消息,看能不能从中得到些关于文英的讯息。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有时哪怕她乐意奉出万两黄金,也未必能得到挂念的人一封书信。
  令人惊喜的是,商人开腔没多久,就谈到了文英,虽然没有直接说出文英的名字,但听他描述,应是文英无疑。
  “……咱们商人哪,太平的时候尚且命贱,现在乱起来了,谁顾得上咱们?我花重金雇来的护卫,一个照面,土匪的刀还没挨着他们的衣角呢,就抛下我跑个没影儿了!要不是小姐仗义出手,今天我的命就得交待在这儿,”商人坐下喝了杯店里提供的酸浆,吁了口气,“要说这平江郡,本也不比别的州郡好上多少,只是出了个赵娘子,才引得大家都涌过去……咱也知道人多了平江未必能负担的起,可是没办法,不过去,还能去哪儿?”
  陈媛只是默默地听着,并不插话,这人毕竟只是个商人,所知不多,他只知道平江有个赵娘子,招揽流民,接纳商人,是个人人称颂的善人,别的比如这赵娘子什么出身来历,招揽流民做什么,就一概统统不知了。
  她暗暗想着,没听说平江有什么姓赵的世族,这赵娘子多半就是文英了。
  如果真如这人所言,那姐姐现在混得不错,虽然还是有些焦心,不过这一刻的焦心比起之前来,可是要轻得多了。
  心情一好,对于这人小心翼翼地提出带他一同上路的请求,陈媛也就大方地答应了,还说:“不瞒老丈,在下也是往平江郡投亲友去的,也不必你破费,横竖是同路,不费什么事。”
  这商人感激不尽的去了,次日一早就张罗着让店家蒸了好粥饭来款待陈媛这行人,跑前跑后,殷勤有加。
  陈媛看在眼里,知他是急着上路,也不多加推延,吃了饭就招呼人走了。
  行了大半日,终于望见平江郡的边,官道上却有兵士拦路设卡,对过往行人严加盘查。


第153章 荣华富贵14
  文英正在河堤上巡视; 身边跟着长蛇般的队伍,有老有少; 有衣衫破烂仅能蔽体的,也有衣着体面的。
  她坐在轮椅上; 侧着头耐心地听一位老农打扮的老汉说话。
  几个月前; 有位神医夹在难民群里来平江避难,看了她的腿,说可以治,文英不信,以为这人是在行骗; 还是本地的世族听说这位神医到平江来了; 上门相请,文英才知道,这人确有真才实学。
  神医在所有江湖传说中性情古怪; 傲视权贵,却没和文英计较她先前的失礼; 依然愿意为她诊治。
  以文英的先天残缺,就是放在医学发达的现代; 也不过装个义肢了事; 这位神医却着实厉害,连施十天针后; 文英那从来没有知觉的腿竟然开始隐隐作痛。
  不过她自生下来就这样; 腿部肌肉萎缩得厉害,要想恢复正常的行走能力; 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暂时还需要轮椅代步。
  对早已做好残疾几十年准备的文英来说,也只剩下对这个世界的顶尖医疗水平表示惊叹的心情了。
  站在她面前正侃侃而谈的这个老汉不是寻常人,他是寒门出身,年轻时曾举业做官,擅长治河修堤,是个当能吏的好苗子,但因为得罪了权贵,被打击报复,从京里卷铺盖回家吃自己了。
  能科举进业的寒门子弟,虽然名头里带了寒门二字,也绝对不是家中只有几十亩地的平民可比,老汉被罢官回乡,照样成了乡里有名望之人。
  文英张榜寻求有从事筑作经验之人,此人毛遂自荐,领着乡民们疏通河道,修筑堤坝,不久就当上了工程的总负责人。
  至于文英是怎么成为这一郡之地事实上的主人的,就说来话长了。
  文英的人生座右铭从来是,不做无用之事,她从来不会为自己的人生去具体规划什么,因为明天会发生什么,没有人能够提前预知。
  就像去年覆盖整个北方的大雪灾,起初没有人预料到,这场灾难会引起如此巨大的连锁效应,作为郡中有名望的人家,郡守也按例向赵家摊派了捐款金额,并要求赵家和其他望族一样,献计献策好为官府分忧解难。
  这并不是在欺负赵家,相反,如果郡守对赵家置之不理,才是对赵家的轻视。以郡守的想法,赵家的家主并不在家,只有一个残疾的小姐留守,只要赵小姐诉两声苦,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免了赵家应出的那一份儿,并且不落人口实。
  哪知道赵文英是个难得的实诚人,虽然自己身有不便,也没叫一声苦,反而在郡中出钱出力广济灾民,参与救灾的望族大户不在少数,但不知为什么,就是只有赵文英赢得了巨大的声望。
  冬天终于过去后,春旱又毁了平民们生活的希望,各地随之盗匪蜂起,但在这时候,郡中的兵力尚可支应。
  本朝立朝未久,军队还没有完全腐化堕落,但如果军队的强弱能代表国家的稳定程度的话,秦朝也就不会灭亡了。
  随着天灾人祸降临到人们头上的是物价的飞涨和日益艰难的生活,在中产阶层也纷纷破产后,郡中的军队也渐渐支撑不下去了,局势日益艰难。
  从某种意义上说,夏天的洪灾在事实上拯救了郡守一干人等的仕途,如果洪灾不来,郡守的脑袋已经被朝廷摘了。
  赵家所在的庄园很幸运的没有被泛滥的洪水冲垮,在富人和贵人鸟兽般奔向城池的时候,赵文英出乎意料地选择留在了乡里,并开始联络在洪水肆虐后变得两手空空一无所有的民众,组织他们工作,将他们捏成一个整体。
  就这样,她得到了除城池外所有地方的管理权,从无到有,她并没有做出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只是迈了一步而已。
  在更多的地方,洪水为原先的起义军提供了助力,新的无家可归的人加入了他们,使起义浪潮如同滔天的巨浪,猛的掀起来,甚至吓得朝廷都南迁了。
  已经被组织起来生活的乡民自然不愿意被起义军和匪徒们破坏自己来之不易的平静生活——实际上,起义军和匪徒的差别并不是太大,甚至可以说忽略不计——他们不信任官府,就一致推举了赵文英做他们的领袖。
  在这个“一致推举”背后的种种复杂的博弈,则不必多说出来惹人厌恶了。
  文英当仁不让,为防备外来的武装力量破坏平江郡的大好局面,命各村实施了民兵联防,至于武器,则是从平江官府那里通过交涉得来的。
  郡守府一开始并没有把文英当成一回事,认定她既是女儿身,又有残疾,掀不起什么大浪,后来又想当她是看门狗,当发现主动权已经从自己手里转移到对方手中时,悔之晚矣。
  现在生活在平江郡的每个人都知道,郡中真正能做主的是赵娘子,而不是城里的郡守大人。
  如果不是这样,文英张榜求贤,也得不到当过朝廷官员的人才。
  天边的太阳已经快落山了,寒风吹过来,冷得文英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冷颤。
  老汉正说得兴起,当下只当做没看到她的模样,按照自己的思路继续滔滔不绝地说着,他回乡之后,就再没能得到施展自己理论的机会,终于得以一舒胸臆,其中的畅快之处自不待言。
  忍耐各种会使人失态的小动作也是文英的基本功了,她动也没动,脸上依然保持着微笑。
  直到民兵队长的到来拯救了她。
  分布在乡下的各村落每村都有民兵队长,轮流执勤,文英叫的上来他们每个人的名字。她打了个暂停的手势,转头问那名民兵队长:“张金良,什么事儿?”
  这人生得高高大大的,四方脸,家里是个屠户,溜眼看了看老汉,脸上露出不大情愿的神色,说:“大小姐,有事要报告给你,不能叫人听了去。”
  老汉一听,这么个屠夫之子竟敢这样对自己说话,心下不由大怒,但他也知道赵文英的规矩,这汉子这么做一点儿问题也没有的,冷哼了声便走开了。
  张金良费解地看着他背着手远去的背影,问文英:“大小姐,郑老丈好像不大喜欢我的样子啊?”
  “你要他喜欢你干什么,”文英一点儿也不觉得这是个事儿,问他,“现在没外人了,什么事儿,这就说吧。”
  闻言,张金良立刻端正了态度,严肃地说:“刚才东边设卡的兄弟来报,外头来了一伙骑马带箭的,约有百来个人,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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