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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女配范儿-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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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兄弟们一面为他默默地伸出大拇指的同时,一面也为他抹了一把心酸泪。
  谁知下一刻,就听嬿婉笃定地说:“这个罐子,就是你弄的吧?”
  众人齐齐惊异,忍不住集体把目光投给了小胖子。
  小胖子不好意思地说:“是,元帅,是我弄的。我、我喜欢吃东西,这个是北边才流传过来的菜式,又是典型的南菜,我没吃过,就、就弄了和大家一块儿尝尝。”
  嬿婉沉默了,眼前这道菜,明明就是佛跳墙!她敢打赌,这绝对和京里的那几个人脱不了关系!
  “不只是北边传过来的吧?”她眯起眼睛炸他。
  小胖子张开了嘴,低下头哼哧了会儿,才说道:“说了您别生气,这个菜,据说是京里一个亲王的小老婆做给他的,亲王尝了说好,又叫厨子做了待客,这才流传起来了。”
  满清亲王府里流出来的菜式,这事儿说轻了,可以说是嘴馋,往重了说,可是脱不了通敌的嫌疑的。
  他的一个同伴沉不住气,一个大高个子,弯着腰塌着背,求情道:“元帅,我们这不是、这不是要去打仗了,去之前吃点好的,也不亏本。他是馋了点儿,我们也都是共犯,您要罚也罚我们吧。”
  他这么一说,其他人也跟着叫起来,纷纷说“您也罚我们吧”。
  嬿婉反而笑了,看了看那个还咕嘟着的陶罐,说:“这个菜有个名儿,叫‘佛跳墙’,你这个不正宗,等咱们回来庆功的时候,我请你们吃正宗的。”
  她说完这话,就背着手若无其事的走了,继续去下一个地方。
  众人呆了很久,才明白她不只是不追究了,还给小胖子洗刷了嫌疑,年帅都知道名字的一道菜,谁还能说什么闲话?不禁都对嬿婉大是感激起来。
  没过几天,他们就出发了。出发那天是个晴天,朱琳亲自送到路边,顾不上跟嬿婉洒泪而别,两人只是紧紧握了握手,抱了一下,就分开了。
  嬿婉忙着指挥大军有序行进,朱琳就沉默地站在路边,直到最后一个士兵经过她面前,方才转身回去了。
  经过连续几天的急行军,嬿婉终于带着人出了山区,踏上了平原地带。
  他们这一路走得还算顺利,跟不上脚程掉队的、意外受伤比如脚踝扭伤的人数加起来也不过几十个,剩下的虽然被疲惫折磨得精神不振,但总没有大碍。
  得到了充足的休息之后,他们又精神十足地开上了大路,一路没有遇到什么情况,直到路上出现了一群衣衫褴褛的妇女。
  经过短暂的混乱后,他们成功与这些妇女进行了交流。
  在她们的述说中,她们都是外地人,被天杀的白莲教徒强掳来此地,掳掠她们的人本来是要往最近的城市与另一股白莲教徒汇合的,谁知走到近前,才知道那座城市已经被朝廷的兵马收复了,里面那伙教徒被杀得溃不成军,首领都跳了崖,残存的人马正在被官兵剿杀,这伙人正好撞上刀口,逃命还来不及,就被她们瞅准空儿跑了。
  嬿婉好生安慰了她们一番,她们见这只军队的首领竟然是个不大的女孩子,竟纷纷跪下请求嬿婉的庇护。
  ……
  九月,京城。
  本来前几日因为得到各省报喜,说白莲教被镇压而龙颜大悦的康熙帝,今天又在乾清宫里狠狠地摔了折子。
  他下了阶陛,在大殿内来回转了几圈,脸色铁青。
  白莲教是压下去了,谁知道又起来一个什么农工党!难道是上天不满朕,才降下这些妖孽来惩罚朕的吗?!
  哼!无君无父的农工党,绝对是比白莲教更大的毒瘤,他的鞋底在锃亮的地板砖上厮磨,发出轻微的难听声音,他沉重地想到,如果说白莲教不过是藓疥之疾,那农工党就是肺腹之患。
  不到半年的时间,这个后起的农工党就几乎盘踞了整个云贵。他们攻城陷地,每到一处,就把那些良善缙绅的土地分给那些好吃懒做的穷骨头,靠着这条狠毒的绝户计,他们收拢了好些穷鬼的心,以至于往往他们还没开始攻城,穷鬼们就争先恐后地为他们打开了城门。到最后,甚至连云贵总督也被他们的虎蹲炮打死。
  他们也不客气,居然公然传檄天下,还以正统自居,反倒打朝廷一耙,在那篇檄文里胡吹大气,泼了朝廷一桶又一桶的污水。
  全是胡说八道!
  他是爱新觉罗玄烨,世祖皇帝之子,太宗皇帝之孙,八岁登基,天纵英明,擒鳌拜,平三藩,收台湾,征葛尔丹,桩桩件件,皆是旷世之举,试问古往今来之帝王,文治武功,有谁能有他相比?只有他,才是这天下的主人!
  本来,不过据有云贵之地而已,难道他会怕吗?真正值得重视的,是他们手里有手铳,还有虎蹲炮和臼炮!
  他快步走回案前,拿起笔来,却仍是举棋不定,到底要不要召戴梓回来呢?


第41章 清穿女的混战11
  “云南民生如此凋敝; 云贵总督的官邸倒是豪奢。”朱琳一面大步往前走着,一面转头跟嬿婉说笑。
  她的衣着依然整洁干净; 头发梳得一丝不乱,但仔细一看; 眼下一片青黑。
  嬿婉说:“过去吴三桂和洪承畴都曾在这里暂驻过; 所以修整得仔细些,”她关切地说,“朱书记,你好好睡一觉吧,精神好了; 才能更好地投入工作嘛!”
  其实她也不轻松; 最近都是白天黑夜的连轴转,被战后随之而来的一大堆琐碎事务压得直不起腰。
  之前前头还在打仗,中央一直没挪窝; 她是军队的最高统帅,军队和地方上的事务一股脑的由她做主; 后来打得有声有色了,也是流动作战; 今天在这个城市; 明天就要奔到下一个地方,囫囵吞枣似的占地盘; 也不好让中央过来担风险; 直到意外打死了云贵总督,占领了云贵全境; 中央这才喜出望外,决定从那个山沟沟里出来。
  人手不足,整天加班,嬿婉被些鸡毛蒜皮烦得头痛,天天数着日子等着中央过来接手,结果朱琳带着中央的班子一路走,一路主持土改工作,直到现在才到。
  朱琳笑着摇了摇头:“革命工作,只争朝夕,咱们现在事情这么多,任务这么重,你就是把我按在床上,我也是睡不着唷!”
  “书记您是激动得睡不着,还是高兴得睡不着啊?”李红巾快言快语地跟她开玩笑。
  “我是担心得睡不着唷!”朱琳也开起了玩笑,“地盘小的时候,有小的担心,地盘大了,也有大的担心哪。”
  一行人说笑了一会儿,一直安静地跟在后边的云谈也说道:“咱们现在看似实力雄厚,其实也是最弱的时候,一下子囫囵吞枣似的吞下了两个省,以咱们自己的实力,实在是不大能消化得了。”
  此言一出,笑语声立刻就没了,这话切中了他们心底的隐忧。在场的这些人可以说是农工党里最精英的一部分人,云谈能看到的,他们一样能。
  他们习惯性地看向朱琳,想探究她的想法,在接触到她含笑的平静目光后,又纷纷移开目光,只是眉心多了点褶皱。
  过了会儿,李红巾才唏嘘不已,扭头笑道:“真是要多谢谢满清朝廷和康熙老儿呢,要不是他们办事那么慢,我们现在可就不只是头疼这么简单啦!”
  闻听此言,朱琳姐妹两人默契地对视一眼,嘴角也都浮起微笑。
  最近农工党上下忙翻了天,当然不只是为了维持秩序,趁着清廷这个庞然大物还没彻底将枪口对准过来的空档,她们实在抓紧时间做了不少事。
  中国最根本的问题是土地问题,最重要的问题是农民生存问题,除了宋朝以外,历朝历代都抑制兼并,但治标不治本的政策并不能改变王朝走向没落的结果,而在耕地贫瘠的云贵地区,地主的土地兼并是统治者决不能容忍的。
  对此,农工党的选择是彻底抛弃了明清两朝厚待缙绅的政策,提出了“一切权力归农会”的口号。
  农工党的党员在乡间剥夺地主的土地分给贫民,将农民组织起来成立农会,在农民的集会上批判当地的豪强劣绅,将他们在公审后处决,并将大地主们千百年来秘而不宣的夺取他人土地的阴私手段曝光。
  他们的这些所作所为造成了巨大的轰动效果,在城市,在乡下,往日有钱有势的老爷们如丧考妣,勤劳但贫穷的人们迅速地向农工党靠拢,在他们的安排下种地、做工、参军,虽然贫穷并没有立即远去,但所有人的精神面貌都焕然一新。
  “红巾,我让他们写的农民运动考察报告写得怎么样了?”朱琳微侧身问道。
  李红巾答道:“刚刚回来,素材还没来得及整合,冯铄他们还在写,就要完稿了。”
  朱琳点点头,又向云谈道:“军队里提干的事儿再快些,军校就要开始招生了,再不弄完,是要耽误入学的。”
  这次打仗,嬿婉深感基层指挥官的素质不够,为了提高军队的整体指挥水平,也是为了培养储备基层军官,几番书信来往之后,她们还是决定办个军校。
  当然,由于目前农工党还与清廷处于战争状态,自然一切从简,这个军校第一期的培训时间预备是八个月,学员从整个社会招收,也会给军队里之前表现优秀的士兵和军官一部分名额。
  云谈看了嬿婉一眼,答应道:“您放心,我回去就先把这事儿给赶出来。”
  ?
  “姓名,年龄,籍贯,事务。”
  在关口,一条绳子拉起,办事员坐在桌子后头,头也不抬地问。
  风尘仆仆的年轻人微低着头,答道:“李绍南,十九,四川人,考军校。”
  他个子不高,面色微黄,看着不像十九岁,倒像二十多岁,但身躯结实,显得十分精干,一双眼睛格外生动,流露出生机勃勃的飞扬神采。
  听到他是来考军校的,办事员立刻变了脸色,笑呵呵地上下打量他一遍,笔下飞快勾画几下,用了印,把身份凭证递给他,还说道:“小伙子有志气,天下正需要你这样的有志青年,好好干!”
  李绍南感激又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这才发现这个小小的书吏竟也有些不凡,俊眉朗目不说,站起来显得肩宽背直,身姿挺拔,多半是个练家子。
  他此番来考军校,正是怀着一展胸中抱负的心思,见了如此人物,顿起结交之心,便接过那凭证夹在户籍黄册里,抱拳道:“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办事员答道:“我是农工党党员,如果你考进了军校,我们迟早会再见到的。收好身份凭证,别弄丢了。”
  李绍南见他不答,只好拱了拱手走了。
  他一句话也没有说谎,他今年确实只有十九岁,出身川西一个小地主家庭,家里本来也有几百亩良田,父母只有他一个独子。
  他自幼好习武,也喜欢研读兵法,是个不太在意钱财的脾气,父亲想让他继承家里的土地,踏踏实实过日子,他却喜欢三山五湖的到处跑。
  十七岁那年父母相继亡故之后,他葬了父母,结庐守孝两年,因不善经营,家业便渐渐败落了,他也不在意,直到前不久听说农工党的军校招学生,就变卖了家产跑来。
  他对农工党的那套大道理没什么兴趣,但也觉得他们说得没错儿,这世上哪有富人能永远享福,穷苦人却得永远受穷受苦的道理?虽然乡里的地主士绅们都挺害怕农工党的,他倒觉得没所谓。
  大好男儿,又怎么能埋头乡间地头,把一腔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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