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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夫记-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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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章 怒火

    女官吓的再次跪下,那婆子是裘母从乡下带来的,并不晓得多少规矩,听到玉琳这样说就嘀咕道:“再大,媳妇也不能大过婆婆去。”玉琳懒得和这样的人啰嗦,女官忙要喝止:“公主面前,岂有你说话的份。”

    玉琳身边的侍女已道:“冲撞公主,这是何等的罪名?这府内没有规矩,难道还能没有王法吗?”裘如婉只觉得受这些日子的气全在今日出了,只牵着玉琳的衣角绝不说话,猛地裘如婉听到脚步声,抬头瞧时忙喊了声娘,玉琳见云梦长公主被簇拥着出来,忙上前行礼:“见过三姑姑。”

    那婆子本已吓的魂飞魄散,见到云梦长公主出来就觉得有了撑腰的,况且明晃晃地欺云梦长公主软弱,上前一步就叫道:“长公主,这个人竟要把老太太拉出去打,老奴来报信,竟被她身边的人说冲撞了她,还……”

    话尚未完,婆子脸上已经挨了一巴掌,玉琳瞧向打人的侍女,对她微一点头才对云梦长公主道:“三姑姑,府内,竟是……”玉琳的话没说完,云梦长公主脸上已经红了又白,忙对玉琳道:“不过是婉儿不懂事,和她祖母争执起来,这居家过日子,难免磕磕碰碰。要讲王法,又哪讲得了这么多?玉琳,你还是跟我进去,我们许多日子没见,我和你说说话。”

    玉琳并没有动,眼里已经带上讥讽:“三姑姑,您这话,幸亏是对我说的,而不是对玉容姐姐说的。”提到秦国公主,云梦长公主的脸色越发红,秦国公主十分看不上裘驸马,认为他不过是个略识得几个字的村人,梦里侥幸偷的一个进士到手,就在这作威作福起来。得配公主不懂珍惜,反而要公主以柔顺为要,事事都要为公主做主,却忘了驸马二字的本意。

    见云梦长公主面上有些红,玉琳也不进去,只对云梦长公主道:“婉表妹虽则姓裘,却也是天家外甥,天家血脉,哪容得一个乡下婆子在那一口一个赔钱货地骂?”

    裘如婉听到表姐这话,越发委屈起来,刚要哭几声,就听到裘驸马的声音:“公主,到底发生了何事,我方一回府,就听到长史要捉我娘去,这等长史,不如换了。”

    云梦长公主尚未搭腔,玉琳已道:“我从不知,两位公主在说话时,外臣竟可随意插嘴,视公主为无物。”裘驸马虽早已瞧见玉琳,但玉琳待人一向和善,论起辈分还要称自己一声姑父,也没把她放在心上,只想着快点把自己的娘给救出来,谁知得了玉琳这句,一张脸不由一沉,眼却望向云梦长公主。

    云梦长公主忙伸手拉住玉琳的袖子:“玉琳,今儿确实是我不好,不该没有管束住下人。”说着云梦长公主就对女官:“来啊,把这婆子拉下去,重重责打。”那婆子听到云梦长公主这话,又要叫起来,女官已经上前把她的嘴紧紧捂住,况且裘驸马也在那使眼色,让婆子赶紧下去,这婆子这才乖乖跟着女官下去。

    云梦长公主这才又对玉琳道:“冲撞了你,确实是下人们的不是,你就别生气了。我晓得婆婆待孩子们难免管束的严了些,婆婆在乡下居住,没见过皇家是怎样过日子的,难免……”

    玉琳冷笑一声,把云梦长公主的手挣脱方道:“好一个管束严了些,我竟不知道,谁家做祖母的,对孙女是一口一个赔钱货的。更不知道,哪家做臣子的,对着公主敢说,要她见礼的话。”

    裘驸马神色立即变了,一咬牙就给玉琳拱手道:“我母本是乡下婆子,难免不懂得那些君臣之礼,她平日也不常见这些公主,还望……”

    裘驸马的话在看到玉琳的脸色后就没了,玉琳已经对自己侍女道:“把给三姑姑带来的礼物送上,至于旁的,今日我见够了。堂堂公主,在这公主府内竟不能做主,这是何等怪事。”

    说完玉琳就要离开,云梦长公主晓得玉琳这一去,裘驸马定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而一旦宫中降下惩罚,到时难免夫妻离心。不由急忙上前扯住玉琳的手:“好侄女,你就瞧在我的面上,担待些吧,至于孩子们,我和他们说,让他们照常过就是。”

    玉琳往裘驸马面上瞧去,见他露出明显松了一口气的神情,唇边的笑十分嘲讽:“难怪有人有恃无恐,原来如此。”说完玉琳把手从云梦长公主手里抽出:“既然三姑姑这样说,先就罢了。只是婉表妹……”

    裘如婉见玉琳要走,早偎到她的肩下,裘驸马脸色又变了:“婉儿,难道你没听到爹娘怎么说的?”裘如婉的嘴不由撅起,不想离开玉琳,玉琳也晓得她终究是裘驸马的女儿,摸摸她的头没有说话,裘如婉这才一步慢似一步地走到裘驸马身边。

    见女儿一脸拒自己千里之外的神情,裘驸马真想拿巴掌打女儿几下子,不过一个丫头片子,又传不得后,却被这样金尊玉贵地养大,什么都不会却学的一身娇小姐脾气。看来,自己要考虑娘的安排,把这两个孩子都送到乡下老家,让她们安安生生地过日子,自己好和妻子多生几个儿子出来,好光宗耀祖。

    裘如婉虽不晓得爹的念头,却觉得不妙,毕竟从裘家父母进京后的这些日子以来,爹对自己姐妹,是越来越坏。原先虽会嫌自己姐妹不是儿子,可也有些疼爱,可现在是越来越糟糕。见玉琳的身影消失,裘如婉眼里不由有泪,要想个法子,去宫里给皇帝舅舅报信,可是舅舅待自己姐妹,向来平平,没有待二姨母家的孩子亲热。

    见到裘如婉眼里的泪,裘驸马不由一阵急躁,对裘如婉道:“哭什么,既没缺了你吃,也没少了你穿。你跟着嬷嬷念书,都念到什么地方去了?难道不晓得做晚辈的,需对长辈恭敬。”

    裘如婉的眼泪被逼回去,急忙低头道:“可是嬷嬷还说……”

    “还说什么?你不过是天家外甥,可不是天家女儿,你娘尚且如此柔顺待人,更何况你们?给我回去吧。以后好好地待你祖母,若再让我知道,你和你祖母起了争执,就罚一天不许吃饭。”

    裘如婉想辩解,但见自己的娘给自己使眼色,只得行礼退去。

    裘驸马这才伸手扶住云梦长公主:“你有身孕,本就很累,这些来探你的,你爱见就见,不爱见就不见,何必又要让自己惹一场气生?娘既然冲撞了永乐公主,王法制度在此,我也没有什么话好说,长史也就先别换了。让人打的时候,打轻一些,等娘回来,你和我去给娘赔个情。”

    云梦长公主听的后面一句,眉不由微微皱起,裘驸马已经握住她的手:“我晓得你受委屈了,可你我夫妻,本就要互相忍让才是。”云梦长公主被裘驸马这句话一哄,立即就转恼为喜,抬眼瞧了眼丈夫,心里就欢喜起来,能配这么一个俊朗的翩翩君子,真是自己的福气,而且还能和他琴瑟和鸣,他也不嫌弃自己娘卑微的出身,一直待自己那么好。

    “那就再给婆婆拿一株老山参去。”云梦长公主这话让裘驸马十分满意,把妻子的手更握紧些:“你我夫妻,是要过一世的。”这话让云梦长公主甜甜一笑,夫妻,就是要这样的。等再给驸马生下一个儿子,那么自己就再没什么遗憾了。

    裘驸马见到云梦长公主面上笑容,不由心底冷冷一笑,公主又有什么稀奇,还不是要给自己生儿子操持家务。皇家人给自己的委屈,会慢慢地在云梦长公主身上还来的。

    玉琳怒气冲冲地离开云梦长公主府,心里转着好些念头,想直接进宫去见皇后,和她说说云梦长公主的事,或者干脆去见皇帝,让皇帝出面。念头还没转完,就听到前面传来嘈杂声,接着马车停下,侍女惊慌的声音就传来:“公主,前面有匹马不知怎么受了惊,往这边来,街上的人正在躲避。”

    这惊马可是不分公主平民的,车夫已经拨转马头,打算把马赶到另一条巷子里暂时躲避。但这一转头,就和后面一辆马车撞上,那辆马车上的人见这辆车突然调头,已经喝道:“好端端走路,怎么突然停下还调头,难道……”

  王府车夫,脾气比别人家的也要大一些,也不说话,跟在玉琳车边的侍卫已经敲敲那马车的车壁,拿出王府腰牌来。见了腰牌,那辆马车急忙往后退,玉琳的马车顺利地进到旁边巷子。
  

  车内一个少年忍不住对身边的娘道:“娘,这京城,的确和我们原来在的地方不一样。”他的母亲挑起车帘一角,已瞧不见玉琳的马车,唇不由微微一弯:“十八年了,京城,变了很多。”

 第15章 柳家

    少年听出娘话里的叹息,伸手拍拍娘的肩:“娘,这一次回来,我们会和从前一样的。”他母亲微微一笑,把儿子的手轻握一下,十八年了,当年被逐出朱家的母子,现在还活着,就是一个证明,当初那些处心积虑要母子命的人,那些阴谋诡计破产了。

    马车经过朱府,少年撩起车帘,这座府邸,自己的祖父祖母父亲都住在里面,但这座府邸,瞧在少年眼中,就如一个能吃人的恶兽一样,花团锦簇的背后,是蚀人心的恶。

    马车并没在朱府停下,而是一径往前走,走到定安侯府,那里已有人迎接,定安侯世子夫人柳氏瞧见马车到来,眼里忍不住有泪,少年已经扶着自己的娘下车,瞧见暌违了十多年的堂姐,柳氏眼里的泪无风自流。

    少年瞧见这和自己娘有几分相似的女子,晓得这定是自己的姨母,急忙上前行礼:“外甥给姨母问安。”柳氏正要和自己堂姐拉手诉说这别后情形,见少年给自己跪下,忙上前扶起:“赶紧起来,这十多年,不能照顾你们一二,我这心里,也是难安。”

    柳贵妃当日得宠深重,她的家族本就是大族,声势日隆,柳氏这一辈的姐妹们,堂的亲的,差不多有十来个,都各自婚配名族,只是三皇子事败,柳贵妃被迫出家,柳家族内也受了连累,族人大都被贬斥流放。以柳氏面前这位堂姐遭遇最为被人叹息。

    她在闺中名唤凤英,嫁的,本是朱家子弟,怀孕之时恰逢大变,险些流产不说,还被丈夫送到乡下田庄,产下儿子当日就接到休书,说已查明,她肚子里的孩子本是奸生,并非朱家子孙,休妻不说,连儿子都被逐出,柳凤英险些被气的血崩,幸好这庄子靠近定安侯府的庄子,庄客们急忙往定安侯府报。

    定安侯太夫人晓得了,让柳氏带上药材从人前来服侍,等孩子满了月,柳凤英也是个烈性子的人,既然朱家休了自己,此时也不能去打没头脑的官司,何不带上银钱前去寻被流放的父母?在爹娘面前,总是好的。因此柳凤英拜别了定安侯太夫人,带上孩子就往流放地去。

    这一别就是十八年,当年的襁褓孩子已经长成少年,而自己姐妹都已鬓发苍苍。此时姐妹相见,那些往事难免会被想起,两人眼里都是泪。身边的管家娘子忙劝道:“大奶奶,这里是门口,还请姨奶奶和表少爷往里面去,到时说多少话不能说?”

    柳氏点头,就挽住柳凤英的手往里走,路上问起少年名字。柳凤英道:“当初老太太起的,说叫劲松,要如松一般,经得起风霜雨雪,就一直这么叫。走到半路,听到老太太的凶信,就急忙往京里赶,所幸,还能赶得上出殡,能送一送,也了了我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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