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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只老狐狸-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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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腔悸动难以平复,他不由自主凑了过去,“一个时辰…紧了些,不过…”
  “别。”挽月急忙推他,“帮我把这个缠了。”
  她递过束胸的白绫。心想:眼下和沈辰的事未了,怎么能公之于众,不清不白坏了少歌名声?嗯?为何不是坏了沈辰名声?呸,沈白菜的名声,关我屁事?
  少歌想,小二看着大大咧咧,其实脸皮薄。她既然害羞,就随着她。
  “你为什么要剿匪呢?”挽月突然睁大了眼睛,“你故意被捉上山,探路?回去之后你是不是要带人去杀了他们?”
  少歌低头轻笑:“名目而已。剿匪需要士兵,李青处处讨不到人,只能张榜招个两三千,或许四五千,若是还没有惊动那三两只老狐狸,兴许可以到一万。”
  挽月抽了口凉气,“你你你,你要造反不成?!可这样的乌合之众,能成什么事?”
  “都是我歧地的士兵,化整为零,陆续投进营中。”
  他,没,否,认,要,造,反?!!
  林少歌眯了眼,阴森森道:“害怕吗?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不想被灭口的话,这一辈子,你就老老实实跟着我吧。”
  “好没诚意的求婚。”挽月白他一眼,“不过…我很怕死,只好认命了。”
  “好。”他狐狸一样眯缝着眼,像是谈好了一笔买卖,轻轻磨了磨牙,“回到京城,先见你父母。”
  “我…我没有父母。少歌,给我一些时间好吗?我有些事情要去处理。三个月之后,我再来找你。”
  距离百日消香发作还有六七十天,等到那时,就可以假死脱身了。沈辰心里有鬼,肯定会匆匆处理自己的“后事”,就算怀疑什么也不敢节外生枝。
  到时换个身份,就用本来的样子嫁给少歌…名字不重要,用上一世的名字张媛也可以。他会不会喜欢那张脸?他会不会在意自己成过亲呢…好想问一问。
  “小二是做大事的人呢…”他语气淡淡,显然不高兴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
  “你是我的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以为我会让一个知道我秘密的人离开我那么久?”
  开什么玩笑。三个月?眼下正是食髓知味浓情蜜意时,恨不能在胸前装个口袋将她放在心窝,还能放猴归山?夜长梦多,三个月!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她又呆又傻,万一遇到沈辰之流…迷迷糊糊被骗走怎么办?
  “可是…”
  “没有可是。回京之后,一刻不许离开我的视线。”他半开玩笑半认真。
  挽月无奈之余,心头涌起一股股蜜流,忍不住伸手环在他的腰间,把脸放在他肩膀上,细细嗅他颈间清香。
  他仿佛也十分享受这一刻,轻轻拥着她,用脸摩挲她黑缎子般的头发。
  不知过了多久,挽月轻轻叹道:“我的身份有些麻烦。”
  “在我这里,没有麻烦。”他无声轻笑。
  “好。”
  这么好的时光,先不想那些烦心事吧。


第24章 王府
  山下边转出几艘铁船。
  “来了。”
  他扶她站起来,立在树下等。
  打头那艘船船舷上站着那个青衣少年,水面上风大,他瘦小的身子像是一只随时会被风带走的风筝,看得人直替他捏一把汗。
  岸边水浅,船无法靠岸。青衣少年一跃而起,脚下虚点几下,跃过十来米的水面,稳稳落在少歌面前。他手中抓一块木板,人落地时,也在船和岸之间搭上了桥。
  头一低,双手重重一抱:“爷!属下来迟。”
  少歌意味不明嗯一声,拉着挽月踏上木板,走进船舱。
  “你歇着。我去去就来。”他为她沏上茶,端出几碟甜点。
  “去吧,不用管我。”挽月正羞着,哪里好意思叫别人看出他们的关系。
  抵达码头时,少歌才现身。
  搭着他的手上了岸,坐进马车,一行人向着京城的歧王府去了。
  高门阔匾,庭院深深。
  一入侯门深似海…
  挽月有些愣怔,像是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跟了什么人,选了什么路…
  在这之前,王侯世子于她而言只是个称谓而已。
  这一刻,沉甸甸的现实迎面扑来,她不由皱紧眉头,他真的可以随心所欲,娶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
  她有些微迟疑,放缓步子,退到他身后。
  少歌微微一停,只当她害羞。此刻她小厮打扮,走在他身边确实过于引人注目。思及此,也就负了手,引着她走进府里。
  进了府中,她略略松了口气。
  这王府外面看着只是座寻常的森严府第,进了里面才发现另有乾坤。
  朱漆大门之后,立一面石壁。山石嶙峋豪放,雕工粗犷随性。
  绕过石壁,竟然是一处广阔的沙地!挽月一愣,呆滞地眨了眨眼。这是怎么回事!就像…简直就像摄影棚,外面的青砖高墙朱门仿佛只是空壳子布景…
  沙地上数百个光膀子的士兵正在进行体能锻炼。日头微斜,阳光还是火辣辣的,蒸得这沙地上热火朝天。
  士兵一个个皮肤黝黑,肌肉嶙峋,汗水从他们身上落下,碰到地上滚烫的沙子,“滋”一声蒸腾起小股白气。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淡淡的执拗,明明是对着空气演练,一拳一脚之间,却满满携带着生死相博的杀意和劲力。
  与这火热的气氛完全不协调的是,这样的场景,竟然是寂静的。
  这是一支怎样的军队呵!于悄无声息处,碾碎万物!
  挽月吸了吸气,抬起眼睛紧紧盯住林少歌的背影。他,究竟还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感觉到她的注视,回头笑了一笑。
  进了二门,还是一块空地,立了一排箭靶子。这究竟是一座亲王府邸,还是一处校场…
  一个笑眉笑眼的老管家迎过来:“爷总算是回来了!叫容德好生惦记!”
  少歌依旧意味不明嗯一声,径直向前走。
  挽月跟出几步,听到老管家容德轻声对旁边一个矮个小厮说:“爷今儿心情好,吩咐厨房多备些酒菜。”
  挽月纳闷,哪里看出心情好了?他现在分明一张面无表情的扑克脸。
  二人穿过回廊,总算是见着屋子了。掩在一片梧桐木之后,倒是终于有些深宅大院的模样。
  少歌引挽月进了书房。
  简单的黑色实木宽桌和太师椅,后面立着书架。他坐进椅子里,一手闲闲搭在桌上,另一只手拍拍大腿,“坐。”
  挽月装作没听懂他的意思,径自坐到他对面椅子上。
  他斜仰起脸,一对黑眸居高临下钉在她身上,食指缓缓敲着桌面。一下,一下,敲在她的心弦上。
  片刻,挽月败下阵来。
  “会被人看见的…”蚊子哼哼。
  他眼睛里多了些懒散的笑意,依旧不说话。
  “好吧…”她咬着下唇,挪到他身边。
  有些紧张,有些局促。
  他双臂一圈,把她抱到腿上。
  “什么都不用想。安安心心把你的一切交给我。”他亲吻她的侧脸。
  挽月方寸大乱。虽然已经有过那样亲密的关系,可他一接近,整个身体就紧张得不听使唤了。
  她用力从意乱情迷中挣脱出来,嗔道:“我就知道你打我风月楼的主意!”
  少歌失笑。她这副模样活像一只害羞的小猕猴。
  “嗯,交给我,看谁还敢闹事。”
  “是不是打楼里姑娘的主意?”她斜眼瞪他。
  少歌笑,“姑娘还需调教调教。”
  他说着,一只手悄悄潜入短衫,覆在她腰上。
  挽月身体一僵,她真的不是故意…调情的…
  “少歌别…大白天的…这是书房…你…”语不成调。
  “嗯?”他惊奇地笑眯了眼睛,“小二,我说的是那些姑娘琴弹得委实不好。你想哪里去了?是在暗示,夜间要我在卧房做些什么?”
  “……”又被捉弄了,脸红到耳根。
  他无声轻笑,紧紧搂住她。
  “前两年,攻阿克吾部时,收缴了两坛酒,是金国特有的金玉兰花蕊酿制的,我嫌太香了些,一直放着,晚上你尝一尝,兴许喜欢。”
  “嗯嗯!”挽月惊喜,金国和大昭贸易不通,金玉兰又是极稀有的名贵花卉,这种酒就算是宫里的宠妃想喝也未必能喝上呢。等等…攻,阿,克,吾,部?!!!
  挽月脑子发懵。两年前,阿克吾部十八郡在冷阎王率领下叛出金国宣布独立,金国失去了大约五分之一国土,元气大伤,这两年收紧了爪子,没敢再骚扰过大昭边境。
  难道…阿克吾不是叛了,而是被歧军攻下了?可是歧地和阿克吾十八郡之间隔着重重冰川,想要绕过冰川进军阿克吾,就得攻打金国第一重镇那卡,可那里并没有战事?!
  从来没有人怀疑过阿克吾是不是内乱。少歌…他还有多少秘密?歧地,不简单。
  “那个叛军首领冷阎王是你的人?”挽月转过头,一双圆圆的黑眼睛盯住他。
  “正是在下。”
  “噗嗤。”挽月失笑,“你?叫你笑面阎王还勉强说得过去。”
  少歌无奈。他也想知道,为什么和她在一起,自己就像换了个人…果然世间之道,一物降一物…
  “我也不喜欢那个称谓。”他无所谓地笑道。
  “你跑京城来,不怕那边出事吗?”
  “杀怕了,没人敢动。”他说这句话时,回忆起一些过往,不自觉眯起双眼,语声微冷。
  挽月心神一凛,清清楚楚感应到一阵血煞之气。他并没有开玩笑。
  “吓着你了?”两眼一弯,仿佛春风吹走了寒气,他笑道,“又知道了更多不该知道的秘密,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英雄饶命!小的嘴巴十分严实!”挽月从他身上蹦起来,装模作样揖了揖。
  “回来。”他皱眉。
  “嘿嘿。我饿了,去吃饭吧,我想喝你的金玉兰酒。”好不容易摆脱了暧昧的气氛,她才不自投罗网。
  少歌阴阴一笑,她大约不知道那酒还有些不为人知的好处…
  “好。”他懒懒站起来,“走吧。”


第25章 三十三天
  二人正起身时,门外传来一个断金截铁般的男声。
  “燕七求见!”
  “进来。”少歌坐回椅中。
  “那我出去避一避。”挽月自觉要走。
  “坐。”
  “呃?”
  他朝对面的椅子努了努嘴。
  “喔。”挽月坐下,转头看那个进门的人。
  他年纪大约三十五六,身形细长,面色黑黄,一双眼睛晶亮,长长的鹰钩鼻子特别醒目。
  他两眼散发着喜悦的光芒,双手一拱,正要说话,瞥见挽月坐在那里,不由怔了一怔。
  “说。”
  “是!爷!人找到了!世子妃守着!”
  少歌双眼一亮,腾地起身向外走。
  到了门边,他回转过头:“在这等我。”
  说罢示意燕七跟着他,二人匆匆离去。
  挽月愣了许久。刚才说到哪里了?风月楼?阿克吾?金玉兰酒?还是晚上要做什么?可是…可是…世子妃是什么?!
  她的心脏停一阵,乱跳一阵。脸色时而红,时而白,时而青。
  自从,他由七公子,变成了歧王世子,就好像海面上露出一角的冰山,在那看不见的地方,才是它的全貌,它的真容。
  她,乘一艘小船,遇到这块看起来浮在水面上的小小冰块,想要将它捧上船带走…是这样吗?
  这样自不量力的行为,会不会导致舟毁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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