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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之徒-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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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她胀红的脸色,萧左脸上净是得意的笑。
  沉霜霜嫣然一笑。“紫小姐,有事但说无妨,萧公子是个好人,他在教我一些防身之道。”
  “好人?”这样的好色之徒也可以称之为好人?难道连沉霜霜也被萧左给收拢了?
  “我当然是好人。难道紫小姐不觉得?”谁让她一看见他就又吐又逃的,他就不信自己这张可以迷倒众生的笑脸,对她起不了作用。
  “什么防身之道?”尽量忽视他的存在,花飘紫只正视着沉霜霜。
  “我的个性太怯懦了,得靠迟爷时时保护,若迟爷不在身边,恐会吃亏,所以萧公子就来跟我说一些道理,要我在性子上强悍一点。”沉霜霜如此解释。
  “张迟会保护你一辈子的。”
  原来是张迟托花飘紫来打探沉霜霜的心意。张迟看似活泼好动,但遇上感情的事,他还是无措得不知如何是好,根本不敢向沉霜霜做任何暗示,只好央求花飘紫走这一趟。否则若流水有意,落花无情,可就难堪了。
  经过这几天的思考,花飘紫逐渐厘清了自己对张迟的感情。张迟虽然对她好,但那只是日久下的兄妹之情;而她对张迟也是种习惯性的依赖。况且张迟的心根本不在她身上,她只好助张迟一臂之力,探探沉霜霜的心意。
  “我也是这样认为。但萧公子说,没有谁可以永远保护得了谁,我这样拋头露面的,总是要小心谨慎些。”沉霜霜说起话来,总是轻声细语的娇嗲。
  萧左不时的点头,对沉霜霜的话赞赏有佳。“霜霜姑娘,干脆我帮你赎身,这样你就不用再天天提心吊胆了,你看如何?”话是问着沉霜霜,桃花眼却是轻睐花飘紫。
  “不行!”花飘紫冲口拒绝。
  “为什么不行?”萧左反问。
  “你不能帮霜霜赎身。”
  “为什么不行?”萧左再问。
  “你根本是好色之徒,你跟许文义有何不同?我娘拒绝了许文义,想必也会拒绝你。何况霜霜若跟了你,不知又是排名第几的小妾,凭霜霜的姿色才能,她不该受到委屈的。”
  沉霜霜眼里充满着感激。没想到一向对人冷淡的紫小姐,竟会说出这样关心她的一番话。
  “萧左尚未娶妻,何来小妾之说?”邪魅的玩世不恭,他在花飘紫耳边低喃。
  花飘紫惊跳了开来,忍住欲呕的恶心感。
  看她愈避他如毒蛇猛兽般,他就愈出言讥诮:“而且,花娘说过,只要霜霜愿意,她就成全。”他这会直呼沉霜霜的闺名,连敬称都省了。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很多男人明明在家乡有了结发妻子,偏偏就是不甘寂寞的到处寻花问柳!”
  花飘紫决定要替张迟赢得美人芳心,否则张迟这个太过正经的楞小子,哪会是萧左这个浪荡公子的对手!
  “霜霜,你愿意吗?”萧左温柔的叫了声。
  沉霜霜被他这样柔声一喊,也忍不住红晕满颊。
  花飘紫怕沉霜霜就这么答应了萧左,情急之下拉住了沉霜霜的手。
  “霜霜,你先听我说!”
  沉霜霜回握住花飘紫的手。“紫小姐,你放心,我不会跟萧公子去的。”
  花飘紫一听沉霜霜如此说,一颗悬吊着的心才慢慢安放下来。她真的不想看到张迟愁眉不展的模样。
  “霜霜,他真的不是个好男人,你值得更好的男人。”
  “像我这种卖艺为生的女人,能当小妾已经很不错了,萧公子不嫌弃,我内心真的很感激。其实我根本没有卖身给花娘,所以也就没有赎身的问题,我要离开随时都能离开。”
  花飘紫不解;萧左也等着答案。
  沉霜霜继续说:“花娘对我有恩,我想报答她,我不会就这样离开弄春院的。”其实她心里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就算受到再多的欺负,只要能天天与那人在一起,一切都是值得的。
  沉霜霜没答应跟了萧左,花飘紫松了一口气。
  “幸好!那张迟还有机会。”
  “什么机会?”沉霜霜问。
  花飘紫笑容朵朵。“霜霜,改天我再同你说,毕竟现在有不相干的外人在场。”
  萧左被花飘紫妩媚动人的笑容给勾去了魂魄。“紫儿,你应该多笑的,你笑起来美极了。”总有一天,他会让她真心对着他笑。
  那声紫儿叫得多甜!花飘紫终是忍不住的干呕了起来。
  四、月黑风高  人影飘飘
  一身劲装的黑衣人,在屋檐瓦片上快速行走,双目不时露出精光,探勘着四周的动静。
  大户深院,占地辽阔。
  点足无声,那绝佳的轻功,简直出神入化。
  隐身于大树上,看着更夫巡夜打更,更看着部署重重护卫的四周,搜寻着脑中的地图,配合着眼前的景物……传闻中的青瓷剑会被藏在哪?
  青瓷剑是三百年前的上等兵器,以高温铸烧,质地刚硬无比,传闻中其剑身削铁如泥。
  黑衣人再探。北方是楼阁,东边有池水,南面是庭园,西侧则是大门。
  散布在池水庭园边的,还有大大小小的屋舍。
  许文义究竟会将青瓷剑藏在何处?
  自从下战帖给许文义后,便是一场斗智的开始。因为不能毁“神偷”的威名,所以这青瓷剑无论如何一定要偷到手。
  黑衣人柔若无骨的依附着树干,双足一点,飞跃上另一棵大树,墨深的天色与黑衣人的黑,几乎融为一幅山水泼墨画。
  风声还是人声?
  黑衣人回头,望着之前停靠的大树。明明刚刚有呼啸声传来,难道是听错了?
  再一个起落,黑衣人飞上屋檐。
  竖耳凝听,呼啸声在不远的前方流动,但天色实在太黑了,就算眼力极佳,也无法看清一切。
  黑衣人再跃飞,飞出许府大宅,在长安城大街小巷中胡乱窜。
  不管有没有人跟踪,还是得谨慎小心些,而且此次探查尚未有眉目,可不能被逮着。
  夜半时分,整座弄春院沉浸在纸醉金迷中。
  此时的萧左却独立窗台边,望着紫轩在凝思。
  紫轩的秀丽此刻被黑夜给密密遮掩。
  神偷会是谁?
  他追踪一整年下来,迹象直指弄春院。
  话说,去年一整年长安城的富豪大户间均笼罩在一片鹤唳风声中。因为接连数个月,几个甚具名望的富豪家中,相继被窃走稀奇珍宝。
  神偷在下手前,必先用战帖通知。与其说那是战帖,倒不如说是信函;信函的内容一概写明将在一个月内偷走该府最重要的一件物品。
  至于是什么物品,神偷不会明说,为的是引起该府的紧张和猜疑。
  神偷下手快又准,从没失手过。尽管各家都布下了天罗地网,仍是奈何不了神偷的神出鬼没。
  直到现在,连偷儿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还没弄清楚。
  何府的玉麒麟、李府的白玉瓷盘、谢府的明月珍珠、丁府的八骏图,都在戒备森严下先后被神偷给窃走。
  之后神偷又下战帖给连府,表明将偷走连府最珍爱的小姐。连府请到名震江湖的火龙堂来保护她,就在大家以为火龙堂大堂主冷非云抓到神偷时,谁知那个偷儿竟是神偷的师妹,她是假借神偷之名欲扰得连府不安。
  更没想到的是,神偷的师妹最后竟和冷非云成了亲。在他们大喜之日,真正的神偷又上林府偷走了翡翠玉珠。
  事情似乎到此断了线,但凭他萧左和火龙堂的交情,至少知道冷非云的妻子开口闭口喊神偷为师兄。
  神偷似乎很懂得操纵人心。先是引起众人的惶惶不安,更在长达一个月的漫长日子中,让富豪大户疲于部署护卫,制造恐慌,然后再择兵荒马乱之际下手。
  夜色中的紫轩是这样的朦胧不清,而窗帐后的花飘紫应该已经入睡了吧?
  想起她的人、她的反应,萧左不自觉的笑逸出唇瓣。
  会是花飘紫吗?
  不,她看起来一点武功也没,否则以她对男人的厌恶,在他三番两次的调戏下,早该出手制止,结果她并没有。更何况据消息来源指出,神偷应该是名年轻男子。
  会是张迟吗?
  不,他虽有功夫底子,却少了神偷该有的灵敏度,走起路来又沉又重的,按理推断不该是他。
  会是张万全吗?
  不,他高壮的身形不像。有两次他几乎追踪到了神偷,奈何神偷棋高一着,让他连神偷的衣角都没碰上。
  会是陈金、陈土?
  人不可貌相。陈金、陈土走路轻而快,看得出来是练过拳脚功夫。愈不可能的人愈可疑,说不定就是两兄弟中的一人。
  萧左抽丝剥茧,希望在有限的证据里,找到最有可能的答案。
  日前,许文义收到了神偷下的战帖;许府里有许多为富不仁所得来的宝藏。神偷会偷走什么?这让许文义如临大敌,广邀江湖上武功高强的能手进入家里备战。
  这一招其实是高招。这样一来,许文义便不会有空上弄春院来,更不可能花心思对付沉霜霜。
  这样推演下来,神偷在弄春院里该是八九不离十了。
  只是,神偷会是谁呢?
  紫轩小小的花厅里。
  花娘、花飘紫母女俩面对面共进午饭。
  “娘,那个萧左不是好人,请他离开弄春院吧。”花飘紫有些食不知味,饭没吃两口就搁下碗筷。
  “来弄春院的,哪个是好男人?”花娘倒是吃得津津有味。
  “我觉得萧左这人不简单,可能另有意图。”就算是最亲的娘,她也说不出口那个登徒子曾经轻薄她的事。
  “弄春院是认银子不认人的,谁有银两谁就是大爷。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还不能习惯?”花娘可是见多了男人。男人不风流,就不叫男人了。
  “那至少让他换房间,我不喜欢他住在那儿,总觉得一天到晚被他监视着。”她走到哪,他就跟到哪,根本就是随时在注意她的一举一动。
  “我也跟萧左提过,可是他不肯,他说他喜欢有窗子的房间,空气好、视野佳。”
  “娘,你若赶不走他,我亲自去赶人!”
  “你一向不过问弄春院的事,怎么突然对他有了兴趣?”花娘打量着女儿,猜测着女儿一向紧藏的心思。
  “我不是对他有兴趣,只是希望他不要把院里的姑娘迷得团团转。”虽说沉霜霜不会跟萧左走,但是以萧左的风流本事,难保沉霜霜不会因日久生情而爱上他。斩草必须除根,他一定得离开。
  “弄春院的姑娘若是不能迷倒男人,那我还要那些姑娘做什么?况且弄春院里一大群人要吃要喝的,你是想叫大家勒紧裤带吗?”花娘知道女儿不喜欢这样的营生,可是,十八年了,她以为女儿早该习惯,她也确实有好几年不曾听过女儿抱怨,今日女儿的反常,不知从何而来?
  “我……”她不知该如何说。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张迟?
  花娘的利眼上下飘看着。“紫儿……”她慈爱的唤了声。
  “娘……”她等着娘亲说话。
  “男人风流还好,最怕的是下流的男人。萧左有双会勾魂的桃花眼,那张小嘴又甜滋滋的,只要他想要的,任何姑娘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你可别让他给迷了去。若喜欢上他,等于在自讨苦吃。”花娘语重心长的提醒着。她自己吃过男人的亏,怎能再让女儿步入后尘?
  “娘,你在说什么!我躲他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喜欢上那样的好色之徒?!”她又羞又气愤。就是因为知道没有姑娘逃得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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