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迟未央和花无悔听后干笑着。
过了几秒后,花无悔话锋一转:“说吧,是不是想让我们一起去尚书府?”
见花无悔已知道她的来意,她也懒得再笑了,而是恢复了冷淡的神情:“恩。一起去保险点。”
迟未央提议道:“事不宜迟,那咱们现在就走吧。”
“恩。”三人点头,四人便一起向尚书府走去。
——
尚书府
也许是尚书已经知道了儿子做的‘好事’,尚书府的大门紧闭着。而门前则两边分别站了三个家丁。
四人走到了门前,苏言对其中一个家丁问道:“请问尚书在家么?”
那家丁作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不在家不在家,你赶紧走吧。”
苏言又好脾气的问了一遍:“请问,尚书在家么?”
那家丁对她翻了个白眼,竟还捶了一下她胸口:“你这人怎么回事,我都说了尚书不在家。你还在这磨叽什么?”
苏言见那家丁这么趾高气昂还捶了她,顿时眼里冷芒闪现,她刚准备动手。那家丁胸口处竟出现一道伤口,随即他便倒在地上。那伤口竟还咕咕的冒着鲜血。
苏言回头一看,花无悔伸出的手还没有收回,正是他所发出的风系灵力。见苏言望向他,他冷笑:“伤害你的人,都该死。”
苏言心中倒是微微有些触动,有些别样的感觉。苏言微微闭上眼睛整理了一下心情,几秒后,她的眼睛慢慢睁开,但她第一眼却看到花无悔正邪魅的对她笑着。
“这个骚包。”苏言心中暗骂。
其余那五个家丁见他们的同伴死了,顿时露出惊恐之色,连忙让里面的丫鬟将大门打开了:“老爷啊,不是我们不按你的旨意行事,而是我们在挡着可就要命丧当场了。您自求多福吧。”
韩泽心率先走了进去:“这地方我来过一次,我带路吧。”
三人倒是没有阻止,跟着他绕着一条条小路。
“到了。”韩泽心突然说道
三人抬头一看。这房上写着‘书房’两个大字。
四人轻轻的推开门一看。尚书和他儿子正畏畏缩缩的呆在书房里。见四人进来了,顿时面露惊恐之色。
尚书拎着儿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拼命的喊道:“四位大人放我们一条生路吧,若没了钱财我可怎么活啊!”说着一直给四人所在的方向磕着头。
四人见了没有一人为所动:“笑话,她们四人绝非善良之辈,又岂会怜悯他们,他儿子嚣张跋扈的时候怎么没见他惊恐过?”
苏言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尚书,求我们也没用,现在字据就在我们手里,你若不承认的话…。这两位公证人可饶不了你哟!”说着指了指迟未央和花无悔
迟未央见状抽了抽嘴角看向花无悔,那眼神似乎在说:“哥们,不错啊!竟然猜的这么准。”
花无悔给他回了一个得瑟的眼神:“那可不,那可是我媳妇!我能不知道她想什么?”
☆、第十七章 你肯定是小偷!
苏言一个意念,一张白纸黑字的‘字据’便出现在她的手中。她轻轻晃动着手中的字据:“尚书,我看你有时间求饶,不如还是去钱庄取钱吧。”
尚书见苏言没有半点放过他的意思,突然站起了身夺过苏言手里的‘字据’揉成一团一把塞进了嘴里。待咽下后,他得意的看着苏言:“小丫头,现在我看你怎么办?”
苏言心中暗暗冷笑:“这果真是父子俩啊,性格都这么相同。”
苏言突然大声的笑着:“笑话,你以为我会拿出真的字据等着你吞掉?我早就知道你会出这招。”说完手里又出现了一张字据,而那上面,还有着众人的手印!
“刚刚那张不过是张普通的纸罢了。”那张其实是七品飞升丹的说明书,见七品丹已经没了,这说明书留着也是无用,于是苏言便用它假装字据。
尚书见真正的字据还在苏言手里,他双眼赤红的嘶喊着:“不!我的金子!我的房子!我是不会给你的!”
见苏言如此‘客气’的跟尚书说话,[花无悔一生气便杀人,在他眼里苏言自然是客气的]花无悔按捺不住道:“你这么客气跟他说话他会听你的?一挥手就能解决的事情而已。”说着便一挥袖,一张铁质的长方形令牌飞到了尚书面前。
苏言见状捂着肚子笑个不停:“骚包,这破铁牌就是你说的方法?我看我还是继续跟他‘客气’的说话吧。”说到客气时苏言咬重了音。
花无悔听到苏言叫他骚包后顿时不满的抗议:“我有名字!我叫无悔!不叫骚包!”
“吴悔?”苏言笑而不语,显然她误会花无悔就叫吴悔了。她看向尚书,她本来以为尚书会把铁牌弃之如履的丢到了一旁。
那尚书拾起铁牌后,待看清上面的图案时顿时手一抖扔了出去。苏言挑衅的看向花无悔,似乎在说:“怎么样,我说的吧?”
但下一秒她却惊呆了。那尚书竟颤颤巍巍的将令牌捡了回去,他哆哆嗦嗦的把铁牌放在了自己的面前,开始向花无悔的方向磕头求饶:“求无悔大人饶我家一命吧!齐某愿意履行赌约,希望大人放我家一条生路!”
花无悔轻轻一笑:“放心吧,我今天不会杀你的。”
苏言十分好奇那铁牌上到底有什么,使得尚书如此惊恐,她弯腰捡起那块铁牌。只见那长方形的铁牌中间刻着一朵栩栩如生的梅花右边写着铿锵有力的三个大字:“罗刹宫!”下面则写着六个小字:“四大护法之一。”
韩泽心扫了一眼苏言手中的令牌,倒是惊讶了一下:“哎,这不是罗刹宫的令牌么?”
苏言顿时‘明白’了,她坏笑的看着花无悔,花无悔顿时一头雾水:“这小妮子又想些什么?”
苏言轻轻走到了他的身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着:“我知道你的身份了。”
花无悔惊讶的问道:“你都知道了?”
“恩!你是一个魔法等级高但却不得不偷盗为生的小偷对吧!”
花无悔一听顿时汗颜:“这都什么跟什么。”他不过是在设计护法令牌的时候多刻出了一块,顺手带在身上,怎么就被理解成小偷了?不过他的性格也懒得解释,就由得苏言这么想了。
迟未央见尚书同意了,一副毫不吃惊的样子对着苏言和韩泽心说道:“我们先去赌场做会等他送钱?”
“恩。”二人皆点头
等到四人走后,那一直跪在地上沉默不言的齐勇不甘心的说道:“爹,你为什么要把咱们所有的钱财交出去?那不过是一块破令牌罢了。”
尚书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这孽子,那人手里有护法令牌,他名字又叫无悔,不是冷酷无情的罗刹宫宫主花无悔是谁?”
齐勇不甘心的辩解着:“说不定那令牌是他偷来的或仿冒的啊。”
尚书苦涩的笑了笑:“那聪明的罗刹宫宫主又岂会由着人假冒?他们除了是杀手,还有一个强大的情报网。若宫主听到了有人仿冒她们的令牌,她们便会次日昭告众人她们的新令牌的样子。”
“再说了,那令牌只有四大护法才有,四大护法都是等级高强的人,又怎会被人轻易盗走令牌?若猜的没错,那人便是宫主花无悔了。”
听到这,齐勇终于低下了头,等待他们一家人的将会是在朝堂上除名。
☆、第十八章 齐氏灭门!
四人回到赌场后便坐在了桌子两旁,韩泽心和苏言坐在左边,迟未央和花无悔坐在右边。过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便有侍者走上了楼:“主子,钱庄李老板说要见您,还说是奉了尚书的命令。”
迟未央听后面无表情的说道:“我知道了,去请李老板上来。”行了个礼后,侍者便去了大厅。
苏言见尚书这么快便整理好了钱财,倒是十分诧异:“这尚书这么轻易就把钱给了我?其中会不会有诈?”
而那迟未央待侍者下去后,又变成了吊儿郎当的样子:“有那令牌在,那尚书岂敢不听话?”
韩泽心却有一点不解,于是便问了出来:“那尚书就算要交钱财,也可以自己来交啊,干嘛麻烦钱庄老板啊?”
花无悔漫不经心的说道:“肯定是怕爷杀了他,跑路了呗。”
想到之前花无悔眼也不眨的便轻易杀死了一个家丁,苏言倒是十分相信他会杀了尚书这句话。
几人正谈话间,李老板便夹着一个木雕盒子走上了楼梯。
迟未央见他上来吹了个口哨:“上来了。”三人听后纷纷看向楼梯。
那盒子倒是和寻常的木雕盒子无异,李老板对众人微微点头后便将盒子打开放在了桌子上。
将盒子放在桌子上后,李老板便开口道:“尚书大人给了我这个盒子,说这里面乃是三张地契与尚书府的房契与一张价值一百万两黄金的金卡一张。让我给这赌场的主人迟未央,并且请迟未央转交给一个名叫冷竹的男子,并让我带一句话。”
“什么话?”这句话是苏言问的。
“尚书说…。希望他履行赌约后能放他全家一条生路。”
苏言:“……”
花无悔见状,得意的挑着眉:“你看,爷说什么来着,真让爷说中了!”
苏言又问道:“那尚书现在在哪?”
钱老板有些迟疑:“这…。”
苏言冷冷的吐出了一个字:“说…。”那字里竟还能让人感受到强大的杀气。
苏言说这字时的温度都够把一个人冻成冰棍了,坐在她身边的韩泽心最能体会的到,韩泽心打了个哆嗦:“这外面明明还有阳光,我怎么感觉这么冷。还有,苏言从小生活在那样的环境里,怎么却让我感受到了那种经久战场的人才有的杀气?”
那李老板抹了一把头顶的汗,他不过是个灵力普通的钱庄老板。李老板连忙回答道:“尚书就在去钱庄把所有积蓄取出之前,已经把所有行李放在了一个马车上,小的也不知道尚书往哪个方向去了。”
“小的钱庄还有事,小的告退。”说完便一溜烟跑没影了。
苏言顿时满头黑线:“她不过说个字,这钱庄老板至于反应这么大么。”
待李老板走后,迟未央拿出了里面的四张纸和那张闪着金光的卡仔细观察着,过了一会儿,他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对苏言笑着:“的确是金卡和地契房契没错。”
花无悔右手在桌子下面狠狠掐了一把迟未央的大腿。迟未央顿时痛的嗷嗷直叫:“啊…。!”
见迟未央鬼哭狼嚎,苏言看了他一眼:“迟未央,你怎么了?”
见花无悔正盯着自己,他讪讪的笑了笑:“没什么,就是看到金卡太兴奋了。”
苏言见他并没有解释,便不再追问了。
花无悔从迟未央手里夺过四张契纸和金卡,以威胁的眼神看着他,似乎在说:“那是我媳妇的东西,你拿那么久干嘛。”他讨好的看着苏言:“女人,这是你的,赶快收起来吧!”
苏言倒是一点都不含糊的收了起来:“笑话,自己的钱干嘛不收?”
见钱已经收到了,苏言便起身要告辞,迟未央和花无悔倒是没有留他,毕竟天已快黑了。
韩泽心见苏言要走,便也跟着出去了。
两人走后,迟未央瞬间恢复了一副严肃的表情:“无悔,你真的要把她娶为皇妃么?”
花无悔淡淡一笑:“有何不可?复仇和娶她冲突么?”
迟未央面露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