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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堂堂天罱国的皇后,竟然教一个卑贱的中婢在背后指骂,寒汐云心中的火气可想而知。
足以将整个珍玩阁烧个片甲不留?
梵音无奈,只得继续给玉珠掌珠。几巴掌下去,玉珠的嘴角已经溢出了血丝。
“住手。”寒汐云叫住了梵音,梵音暗暗松了口气,咧着嘴忍着手心的麻木和疼痛感。
偷偷朝手心看了一眼,掌心一片通红。
“说,那些恬不知耻的话到底是谁教你那么说的?”寒汐云走近两步,站到了玉珠的面前,玉珠的身子瘫倒在一边,眼里的泪珠如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上掉落。
玉珠眼角余光看到寒汐云的那一抹浅黄色的裙角,忙直起身伸手抓着寒汐云的裙角哭求道,“皇后娘娘饶命啊,奴婢知道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寒汐云伸手一扯衣摆,将裙摆从玉珠的手中扯脱,继续厉声厉色道,“说,到底是谁教你这么忤逆本宫的?”
“是上官贵人说的,娘娘,奴婢也是听上官贵人说的啊,奴婢一直在储秀宫当差,又怎么会知道娘娘你有没有红杏出墙呢?”玉珠被梵音那几巴掌打得晕头转向,也不知道说话委婉一些。
寒汐云再一次听到红杏出墙几个字,藏在衣袖中的双手紧握成拳。若不是在宫中,她此時一定会生生的掐死玉珠以解心头之恨。
“上官贵人?”寒汐云喃喃自语,玉珠忙不跌的点头,“是的皇后娘娘,奴婢也是听贵人这么说的,求娘娘饶命呐。”
“你可知,诋毁本宫可是杀头的罪行,你竟然还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可想而知,你也是活得不耐烦了,既然如此,你也不用再活着了,本宫自会让你好生解脱了。”
寒汐云脸上一层寒霜,梵音在一旁低着头不敢说话。
玉珠一听寒汐云要杀自己,顿時吓得两眼直翻,“娘娘,奴婢真的知道错了,求你饶了奴婢;。”
梵音看着玉珠可怜的样子,心生不忍,又想起皇后娘娘想要怀有身孕一事,便硬着头皮走到寒汐云的身旁,低声对寒汐云道,“娘娘,为了皇子,娘娘还是不要犯杀戮了。”
寒汐云一愣,脸上的厉色渐渐隐匿。
侧头,寒汐云看了梵音一眼,眼神顺当扫过了桌面上的那一幅画轴。
寒汐云身子一僵,面露疑色的走到书桌前,拿起桌上的画卷仔细的看起来。
半晌,寒汐云才恍然大悟的低喃道,“原来如此,她竟然是太后的亲生妹妹。难怪我看着那幅挂屏是会觉得那么熟悉,原来是这样。”
少顷,寒汐云面色一僵,暗叹一声,“不对,这么说鬼节那天被太后送出皇宫的人…”
173。皇后求见
寒汐云身子一僵,面露疑色的走到书桌前,拿起桌上的画卷仔细的看起来。
半晌,寒汐云才恍然大悟的低喃道,“原来如此,她竟然是太后的亲生妹妹。难道我看着那幅挂屏是会觉得那么熟悉,原来是这样。”
少顷,寒汐云面色一僵,暗叹一声,“不对,这么说鬼节那天被太后送出皇宫的人…”
“梵音,你若是再敢给本宫惹事,看本宫怎么收拾你。”寒汐云已是无心再计较这边的事,狠狠的警告了梵音一声,便急步出了珍玩阁。
梵音有些委屈的看着寒汐云匆匆而去的背影,心下有些小小的失望。她可是为了皇后娘娘才和玉珠吵起来的,皇后娘娘也不过问一下原因就不分青红皂白的将自己臭骂了一顿。瘪了瘪嘴,梵音垂头丧气的继续拿过画卷晒画。被梵音打得惨不忍睹的玉珠仍瘫坐在地上,愣愣的看着寒汐云离开。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皇后娘娘教训,玉珠只觉得自己的颜面已经被丢尽了,更是没脸见人了。
紧咬着唇,玉珠恨里一抹恨意浮上来,很快又隐匿了下去。起身,伸手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玉珠默默的流着泪,也不作声,仍旧自故自的做着手头上的事。将一卷卷的画卷摊开,平铺在桌面上晾晒。
梵音见玉珠似乎已无大碍,心有戚戚焉的走回书桌后,小心翼翼的瞟了玉珠一眼。玉珠仍在哭,只是流着泪不说话。梵音有些过意不去,当時皇后娘娘在场,梵音也不敢做假,每一掌甩下去都用了很大的力气,不然玉珠的嘴角也不会溢出鲜血来。
鼓足勇气,梵音小心翼翼的挪着脚步到玉珠身旁,轻声细语的对玉珠问道,“你还好;?”
玉珠不说话,将手中的那幅画卷摊开晾晒。梵音以为玉珠还在生气不想理会自己,有些失落。不曾想,玉珠将手中的那幅画卷摊晒后,便阴测测的转过头,满眼恨意的盯着梵音。
那两只带着水雾的眸子里,凝起浓浓的恨意和幽怨,恨不得能用眼神杀死梵音。梵音吓得一哆嗦,手中的画卷差点掉落下而。
“你,你别这样瞪着我好不好?”梵音吓得说话都有些不利索,玉珠依旧一瞬不瞬的盯着梵音,眼角的泪水无声的滑落。
“你们今天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你记着,哪怕是做鬼了,我也不会放过你们。”许久,玉珠眼睛都不曾眨一下,对着梵音说的话更是让梵音如坠冰窑。
玉珠那是在诅咒她和皇后娘娘吗?
“玉珠,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而且我也不知道皇后娘娘会来这里的。我真的没有想过要打你的,只是皇后娘娘下旨,我也不得不从。”梵音小声的替自己辩解着,玉珠又岂会听梵音的解释。说完那句话后,玉珠便不再说话,闷声不吭的继续做事。
寒汐云从珍玩阁出来,七儿继续在院子里洒水做事。
先从珍玩阁回到了俪坤宫,寒汐云换了身轻便的装扮后,便从俪坤宫的后宫门掠往西宫的方向。
躲过一路的守卫,寒汐云到了西宫冷苑。在冷苑外,寒汐云意外的发现,上次来冷苑時发现有守卫的,如今,却是空无一人。整个冷苑里也好像没有人居住,寒汐云疑惑的推了推冷苑的宫门,宫门咯吱几声应声而开。
阙了阙好看的柳眉,寒汐云反手将冷苑的宫门关上,悄悄的朝着冷苑深处走去。此時已近正午,太阳正是最毒辣的時候,可走进这冷苑里,周身的温度都好似降低了许多。一冷一热间,寒汐云只觉得胳膊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环抱双手的揉了揉双臂,寒汐云加紧了脚步,直奔冷苑深处的木屋。
站在木屋外的篱栏外,寒汐云静静的倾听了少许,不见木屋内有什么动静。推开篱栏的栏门,寒汐云径直走进了木屋。木屋没有屋门,在上台阶前,寒汐云便一眼看到了木屋内的情形。
空无一人?
缓缓的走进屋内,寒汐云微微有些诧异。这木屋她之前是有来过的,而且屋内的摆设很简陋,除了一张木桌、一张木床外加两张木凳外,就只有挂在木床正上方的那扇挂屏了。
可如今,寒汐云却在木屋内看不到那张有些残旧的木桌。
张眼四处看了看,除了木桌之外,其他的东西都还在。疑惑的皱了皱眉,低眸间,寒汐云看到了躺在地上的一个竹篮和一件似乎正在缝补的衣裳。
衣裳散乱的孤零零的躺在地上,寒汐云走近,蹲下身子将衣裳捡了起来,鼻息间便闻到了一股灰尘的味道。微微咳了咳,寒汐云凝眸往旁边的木凳上看去。木凳上似乎积了一层浅浅的灰尘,寒汐云伸出手指一抹,果真是,指腹上沾有灰黑的灰尘。
从屋子里的情形来看,这木屋似乎有些時日没有住人了。
如此想来,那么早在鬼节那天之前,太后的妹妹就已经不在这木屋里了。
木床正上方的那方挂屏还在,上面年轻的女子低眉浅笑,和寒汐云刚刚在珍玩阁看到的太后昔年年轻時所画的画像有几分相似。只是比起太后,这挂屏中的女子似乎还在美上几分,足以倾国倾城了。
特别是她眉间的那一点朱砂,竟红得似一滴血泪凝固在了她的双眉之间,拿得她整个人看上去都魅惑了几分。
只是,寒汐云在脑子里回忆看到楼兰時的模样,她似乎并没有在楼兰的眉间,看到那一点朱砂。而且,比起她印象中的小姑姑,如今的楼兰模样似乎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了。那時自己还小小姑姑就远嫁昭夏,之后也没有再见过了,寒汐云只觉得自己的记忆里一片模糊,有那么一个人人影存在,却是看不清那人的面容。
这也难怪她初次看到楼兰時,竟然没有认出,楼兰就是她的小姑姑。
“小姑姑在鬼节当天出宫,惠妃和淑妃也是在鬼节当天出宫回昭夏,这两件事会不会也太过于巧合了一点呢?”寒汐云拧紧秀眉,再次看了一眼木屋内的情形,便只身离开了。
既然楼兰已经走了,而她也证实了这木屋内的主人的身份是太后的亲妹妹,那么,她也有必要知道太后突然匆匆将小姑姑送走到底是为了什么?
寒汐云从长和墨夜一起长大,自是知道墨夜对太后的妹妹楼兰有些别样的依赖感情的。照这木屋的结构形态和成色来看,这木屋最起码修葺了有五年之久了。若是墨夜知道小姑姑就在天罱皇宫,他又怎么会允许小姑姑出宫呢?
又或者,墨夜根本就不知道这一切?
思及此,寒汐云决定再去一趟司珍房,好好问问钱嬷嬷事情的来龙去脉。up5t。
世上总是有那么多的巧合,钱嬷嬷前几日和寒汐云一起去俪坤宫時,被外出打探消息的金嬷嬷看到了,金嬷嬷一直想知道钱嬷嬷跟着寒汐云去了俪坤宫干什么,刚好今天她得空,便过来找钱嬷嬷问个清楚明白。
说来也巧,金嬷嬷前脚刚找到钱嬷嬷時,寒汐云后脚便到了司珍房。钱嬷嬷在司珍房的大殿里审问钱嬷嬷,寒汐云进司珍房時,正好听到金嬷嬷在大殿里头厉声厉色的质问钱嬷嬷,“说,那日你去皇后宫中,到底做什么?”
钱嬷嬷在宫中也是有几分威信的人,被金嬷嬷这么一质问,语气也强硬起来,声音不免也提高了几分。“皇后娘娘赏识老奴的梅花丝,请老奴过去传授心得,这也碍着金嬷嬷了?”
寒汐云在大殿外听到金嬷嬷的话,有些吃惊。
没想到自己那日找钱嬷嬷,竟然还会被慈宁宫的人看到。
只是,寒汐云并不担心。钱嬷嬷的家母身患重病,她亲自请了城中最好的郎中给钱嬷嬷的家母看病,钱嬷嬷的家母病情已经有些微的好转,吃过寒汐云赏给钱嬷嬷的珍贵药材后,病情已经得到了控制。
钱嬷嬷如今对寒汐云可谓是言听计从,又怎么会转向倒戈将实情说给金嬷嬷呢。
既然金嬷嬷在此,寒汐云也没必要再进司珍房了。
退出司珍房的大门,寒汐云准备去找墨夜。
听闻墨夜昨日回来,还带回了一位龙将军,自昨日开始乾清宫里就一直大摆宴席,为那位龙将军接风洗尘。墨夜更是下了口谕,任何人没有他的召唤,不得接近乾清宫一步。
寒汐云自是也不愿去打扰墨夜的,可小姑姑突然离开天罱不知去向,也许还有可能被冯岚她们胁迫着带回昭夏去。思前想后,寒汐云还是觉得有必要把此事向墨夜汇报一下。
忍着腹中的饥饿,寒汐云来到乾清宫。未公公亲自守在乾清宫外,寒汐云到了乾清宫外的长廊下,见着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