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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解决她,先把我解决了!”
大叔一拳头抡过来,他轻易躲开,刚想反击,却没想到后面的两个喽喽夹击,一个左勾拳一个右勾拳,英雄倒地了。
我觉得豆大的汗珠落下,太囧了。这个人明显没学过任何的功夫,还敢来保护别人?但是,他真的敢了。
本来这三个流氓已经激怒我了,现在,我暴走了。
“我警告过你的,让你们走嘛,你们为什么不走呢?”我无奈地摇摇头,“那现在,别怪我不客气了。”
一脚踢上为首流氓的肚子,他一下子弹出好远,流氓喽喽见老大飞远了,都冲上来想解决我。学着他们一个左勾拳一个右勾拳均倒地。流氓头直起身子不服气地朝我冲过来,我眯眯眼睛,脚又朝他招呼去了。
“嘭——”“呯——”“嗙——”“当——”
三流氓哀嚎倒地,看看表:“恩,一分二十七秒。”我继续轻蔑地看了看地上的流氓:“打你们都脏了我的手,你们才是贱货。”
第8章 是美男啊(1)
不远处灯光下,站了一个人,齐肩长发,有些像妹妹头,一米七五左右身高,瘦得很。真怕一阵风就把他刮跑了。
他就一直呆站着,一直看着我,然后看看那三个流氓。
“你……”他张口,我惊了,我竟然不知道那是男人还是女人的声音,好听得过分了点,“你把他们打晕了?”
“我实在看不过去了,这三个流氓太欺负人了,怎么说就算人家是牛郎也不能那么羞辱啊,牛郎也是人啊!”我不好意思地跑到刚刚的英雄身边,扶起他,查看他的伤势,一边回答那个漂亮的人,“这三个流氓没挡着你的路吧?”
他愣了愣:“谢谢你。”
我也愣:“为啥谢我?”
“因为我就是花穆蕖。”他低下头,一脸不好意思的笑。
我趴英雄身上装死,我刚说什么了?
我好像说了——牛郎的问题……
“你还好吧?”他已经站在我旁边了,一股清香,“恩,那个……这个人也还好吧?”我努力把脑袋从这人胸膛挪起来,架起他的脖子。
一个简单的动作都做得我脸红脖子粗的,这家伙,皮肤还真好。可是现在要怎么办?他应该是晕过去了……
“喂,同学,你还好吧?喂!”我伸出手拍拍他的脸,我实在想象不到,一个不会打架的人,怎么鼓起勇气去救别人的,况且我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人。
如果不是我,我真的想象不到后果。
这是个百分百傻小子,鉴定完毕。
“先把他带到我家吧。”花穆蕖蹲下身,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穿堂风吹乱他黑色长发,他又扬起一抹笑,“先把人弄醒再说,相信我好吗?你救了我,我不会害你的。”
“呃……”我十分的想告诉他,我跟个木鸡似的僵这跟相不相信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僵这,实在因为这男的长得……太妖了……
怪不得那个流氓缠他,长这么祸害,该了……
“怎么了?还是不信我?”他的声音回荡在小道,冷了几分。我才不鸟他语气冷了多少,我看他的脸看得不亦乐乎。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跟他一比,那扬海中的校花都得含恨而死。
“你好漂亮哦!”我知道拿漂亮来形容男人十分的不厚道。
他愣了几秒钟,才眯起眼睛笑起来。漂亮漂亮……太漂亮了。
“谢谢。”他竟然没打我,我呼一口气,觉得轻松多了。这下,我不得不把注意力完全放在现在正在我腿上躺着晕的不亦乐乎的男孩,灯光下,依旧看不清他的脸,只是灯光下,他的皮肤白得几乎透明,反射出一抹柔和的光来。
“你家在哪?”我和花穆蕖两人才勉强把这个人抬起来,于是我问他,怕走的路远了,我们两个人都会支撑不住。
“就在前面的pub。”
“风雨人?”
“对啊!”
巧了……我正打算先把这小子撂下去抢驻唱权,回来再照顾他的,没想到那里就是我们的目的地。
只是,花穆蕖到底为什么住在“风雨人”?莫非……
他跟那里的老板有什么奇怪的关系?
甩开一脑袋乱七八糟的思想,我专心地抬着这个人。
这个刚刚给过我从未有过的甜蜜的男人,甚至莫名其妙的,不敢去看他的脸,也不敢去揣测,就让心跟小鹿似的碰碰乱撞。
这就是奇妙的缘分吧。
我想。
一路上,花穆蕖并没有开口说话,一步一步地走向pub,那个叫做“风雨人”的地方。小巷子不深,十分钟后我们已经站在〃风雨人〃门口了。
雕花漆门,透出古色气息,与这里的黑暗格格不入的华美。Pub并不高,二层小楼,二楼似乎是几间屋子,应该就是花穆蕖和这家店老板住的地方。
只有推开门,才能看清里面的场面,有多么和谐。这真的是一家奇特的酒吧,没有腐朽的格间,没有组合沙发,只有四人一桌和两人一桌的高脚凳,稀疏地摆在宽阔的场子中,正对着门的是吧台,红木长桌前旋转扶椅上坐了三两消遣的人们,看上去像生意人。
吧台前是高到天花板的格子柜,摆满了各式示例酒品和饮料,用典雅1983的琉璃瓶装点的精品红酒,被摆在柜子的至高处。
吧台边没有高脚凳的地方,便是舞池。舞池不大,因为这里的舞池从不让别人发疯,是放松心情的,而不是放纵。
在小角落还很抽风地写着一句话:抽风,请左转去夜总会,发疯,请右转去精神院。这里是安静的天堂,是风雨人的归宿。
有种暖暖的感觉涌上来,我对这里的驻唱权更感兴趣了。
“阿琰,为你介绍一下,这位小姐是韩羽熙。”我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拉到了吧台前,花穆蕖站在吧台正中央的男人身边,笑得跟蜜一样甜。
我礼貌地伸出手,他也礼貌地握一下:“我叫项灼琰。”松开手我才看清这个人,有着一股说不出的帅气,忧郁的帅气。
“你就是这家店的老板?”我直觉,并也问了出来。
“恩。”
“风雨人,是你?”
“为什么这么问?”他的表情诧异得很。
“因为你的眼睛,看起来很忧郁。”我如实回答。看着他的眼睛,我有种想流眼泪的悲伤感觉。
“你是第二个这么说的人。”他释然地叹口气,才发现被我拖拖拖拖到吧台旋转扶椅上坐下现在头在吧台上撂着晕得不亦乐乎的人,吓了一跳。
“他是谁啊!”项灼琰很没形象地惊呼,我很诧异他为什么看见这个人那么害怕。
“说来话长啦,阿琰,楼上不是还有间空着的客房吗?借这个人住一宿吧,详情我晚点跟你解释。”花穆蕖说,项灼琰点点头二话没说给扛上去,我追在后面,进了那间客房。
第9章 是美男啊(2)
小屋有一股干净的味道。
雪白的被褥整整齐齐地铺着,项灼琰把他放床上,磕了下脑袋,我竟看见他睁开眼睛来了。
有些惊喜。
不过,我想他是疼醒的……
“这是哪?”我冲过去的身影蓦然僵硬,好柔的声音,不似花穆蕖,他的声音一听便是男人,只是掺满了温柔,柔的捏出水来。
“你还好吗?”我摸摸他的额头,那两个流氓的拳头并没有给他的脑袋砸出血,就是留了两个包,我下一秒果然看到他捂着脑袋喊痛。
他的脸上黑黑的,一层灰。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总看他的脸是乌漆嘛黑的,原来他倒地时脸冲下了……扑了一脸土。
我只能看清他捂着脑袋的手,手指骨节颀长,白白嫩嫩的,很像女孩子的手。
他顶着张堪比包公的脸看看我,打量一圈,然后猛地从床上跳起来,摇晃我的肩膀:“同学,你没事吧?那两个流氓没对你怎么样吧?”
我一脸好笑地看他。
“受伤的是你吧?怎么样了?我是说脑袋?”
他不好意思地搔着头发:“对不起,不但没保护你,还给你添麻烦了。”
“没关系,”我笑,转头问花穆蕖,“这里可以给他洗洗吗?脸都黑成什么样了。”
“好啊,那里就是浴室,去洗洗吧。”花穆蕖指指房门边,那男孩摸摸黑黑的脸,进去了。我就傻傻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发呆。
项灼琰说:“好了,小穆,现在可以说明这两个人的来历了吗?”
“今天,鲨鱼又来找我了,在夜店门口一直骂,还打了我。”
原来那个流氓叫鲨鱼,真恶俗的名字。
“打哪了?疼吗?”项灼琰眼神流露出关心。
“脸,没关系,习惯了,鲨鱼不是总打我吗?”
“该死,上次我不是教训过他了,他怎么又去找你。不行就报警吧,这样下去他太横行霸道了。”
哎呀,我在这里坐着还蛮多余的。
“算了,我不想惹太多的事。鲨鱼有残鹰撑腰,我们报警只会惹更多的事情,就这样吧,今天这位小姐也帮我教训了鲨鱼。羽熙很厉害哦,就这样踢一脚就飞一个,很厉害的呢。”说着,花穆蕖还抬起脚学我踢人。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后低下头想想花穆蕖的话,我怎么总觉得话里面有什么不应该出现的东西?
花穆蕖,他刚刚好像说……残鹰?
“花穆蕖,你刚刚说,鲨鱼有谁撑腰?”我急了,一把扯过还在和项灼琰说得开心的花穆蕖,他愣了愣,懵懂地说:“残鹰啊。”
我全身无力地瘫在椅子上。
残鹰不是在很久以前就灭团了吗?为什么还有?难道,是另一个残鹰?又或者,是当年残鹰的灭团只是为了唬住老爸?
残鹰是杀害妈妈的凶手!
是他们杀了妈妈!即使这么多年我一直恨老爸没有保护好妈妈,可是真正的凶手可是他们!
“羽熙,你还好吗?”花穆蕖问。
“残鹰……我要他们死。”我的语气,连我听着都觉得毛骨悚然。
“你也恨这个组织?”项灼琰问我,语气有些惊奇。
“他们毁了我的家,毁了我!”我几乎要吼出来。
“这么多年,我也一直在寻找残鹰的下落,记得十年前他们才刚被剿灭,可惜老大逃窜,十年时间又聚集了一批市井游民,目前潜伏在北方,估计是要报当年的灭团之仇。”
“报……仇?”老爸他……有危险了……就算我再怎么恨他,他也是我的亲生父亲,我不可能再一次眼睁睁地看着家人倒在血泊中……更是,这一切,我必定会牵扯其中。
毕竟,我是他的女儿,我是当年灭掉残鹰的韩影的唯一女儿,他们要灭父亲,必定先灭我。现在我逃到南方,他们也一定会千方百计地找到我……
我有些害怕,怕得要命……
“羽熙你怎么了?”我抬起头,看看他们担忧的神情,无力地扯出微笑:“没事,能有什么事呢……他们报仇,也不会报到我头上,对吧?”
“对啊,只要你跟韩影没关系,就不会找你的啦。”项灼琰也微笑地拍拍我的头。
怎么会没关系呢?我是他的女儿啊……
“对啊,怎么会有关系呢?我根本不认识他……”我的眼泪快要出来,心中还有些担忧,残鹰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对父亲下手。
我一定得告诉他一声,即使下场是被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