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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就是九杀道人玄玑子,郑州的事故早已传遍江湖
“你当然知道,因为那位化了装易了容的夜行人,就是你这不知死活的孽障,你以为能
逃得过贫道的追查吗?即使你上了天入了地,贫道也会将你拉下掘出。贫道要带你回开封处
置,你最好乖乖随贫道动身,以免连累这些无辜的村民。”
“简直胡说八道冲满天花雨暴躁地怒叫:“我不知道你为何指证在下是那位夜行人,无
凭无据信口雌黄……”
“孽障住口?”
“在下有权申辩。”满天花雨大声抗议:“七月天,在下至南京访友,八月初才动身返
家,在河南绝对找不到我满天花雨的鬼魂……”
“玄玑子道长,你有兴趣让这毫无担当的匹夫,在这里胡说八道,耽误正事吗?”不远
处的妙笔生花沉声叫:“赶快拿下他,以免夜长梦多,动手?”
这才是他们此行的目的,那有闲工夫与对方论是非?
无法无天的人,就是这副嘴脸。
九杀道人哼了一声,拂尘一挥,身形乍动,疯虎似的向满天花雨扑去。
如果满天花雨真是那位夜行人,九杀道人天胆也不敢仍然使用拂尘主动抢攻。
那天晚上夜行人仅一剑轻点,便毁了九杀道人已注入真力的拂尘,双方的功力与技巧,
相差太远了。
而现在,九杀道人竟然勇气十足地抢攻。
无情秀士显然对郑州事故详情,并无深入的了解,居然没感到可疑,以为名列宁内凶魔
的九杀道人奋勇出手枪攻,是极为正常理所当然的事。
满天花雨胡彪是大名鼎鼎的镍师,武功出类拔萃,要不,何需出动大批的高手前来对付
他?
九杀道人目无余子地进击,立即引发这位名漂师的怒火。
“可恶/满天花雨怒骂,身形左闪,左手一扬,一枚金钱漂悄然破空
金钱傈体积小,发射的指劲强烈,钱出几乎难以看到形影,仅可听到轻微而又尖锐的高
速破风声,听到声音,可能镖已入体了。
一个镖师,可能遭遇大批毛贼围攻劫镖,所以必须能使用镖漂枪、钢镖、或其他大量使
用的暗器,以应付蜂涌而来的毛贼,所以称为“镖”师。
因此一般说来,善用暗器是镊师的基本武技。
满天花雨的金钱镖,真具有令匪徒们丧胆的威力,三五十个毛贼劫镖,冲近之前,很可
能有一半伤在他的镣下。
近身之后,激斗中他的镖依然具有可怕的威力,因此享誉江湖,走镖二十余年,从没丢
过任何一笔红货。
近身相搏,他的剑术也威力十足,威猛狂野,以强攻硬抢敢斗敢拼享誉江湖,因此不论
剑术或暗器,他都具有宗师级的崇高地位。
九杀道人在他眼中,毫无威胁可言,用不着拔剑,用金钱漂足以打发这个一代凶魔。
九杀道人有备而来,早已摸清他的底细,抢攻只是虚张声势,诱使他使用金钱镖才是目
的所在。
他的手一动,九杀道人已先一刹那收招急闪,移向早就计算好的方位,金钱镖以一发之
差,掠臂侧而过。
“奉还/九杀道人沉叱,左手一挥,发出一把挟藏在掌心内的六寸飞刀,幻化为一道圆
形虹影,以令人惊骇的速度飞旋而出。
飞刀的射向,封锁满天花雨的移动方位,用意不在伤人。
这种大型暗器,根本不可能伤害一个暗器名家,用来封锁对方的移动方位,却颇具效
力。
满天花雨果然上当了,再次移位左手再扬。
这一次,共发射了三枚金钱漂。
“厉害畔九杀道人怪叫,侧射两丈外,险之又险地用拂尘击落最近身的一枚金钱漂。
另两枚破空飞射.向远在四丈外的无涛秀士几个人飞去,威力在四丈外,依然强劲无
比。
九杀道人计算得十分正确,似乎早就预料到对方必定射出这三枚威力惊人的金钱漂。
一声怒喝,无情秀士大袖一挥,裹住了迎面飞来的一枚金钱漂,飞跃而进。
剑术无情,所以绰号称无涛。
这位秀士被金钱漂激发了无名孽火,认为是满天花雨有意计算他,怒啸声中半途撤剑,
猛扑四丈外的满天花雨。
两个起落便近身了,剑上风雷骤发,九华梁家威震武林的霹雷剑术出手,以雷霍万钧的
声势,强攻猛压手下绝情。
诡计得逞的九杀道人,也从侧方切入,拂交左手,右手拔剑配合无涛秀士进击。
满天花雨不在乎九杀道人,但一听无情秀士发剑时的异鸣,吃了一惊,这才知道来人是
何来路。
他心中一凛,大喝一声,洒出一把金钱镊,侧射三丈,及时摆脱了双剑合击的聚力中心
点。
“住手/满天花雨闪避时沉喝:“九华梁家子弟,为何做恶贼的爪牙……呢……”
他的注意力全放在九杀道人与无侍秀士身上,忽略了一旁虎视耽耽的妙笔生花几个人。
妙笔生花右侧的中年人,悄然发出一道电芒,无情地贯入身形尚未落实的满天花雨有
肋,击破护体神功的异声清晰可闻,劲道之猛烈,无以伦比。
无情秀士并没留意那道电芒,电芒的速度太快了。
满天花雨身形落实,想稳下马步已力不从心,双脚一挫,手中剑不受控制向下沉落。
无情秀士跟踪扑到,剑挟风雷君临,咳一声怪响,锋尖贯入满天花雨的胸口,直透背部
三寸。
这瞬间,九华双卫的干手天君,飞掠而出。
“少庄主不可……”干手天君狂叫,要阻止无情秀士下毒手。
一切都嫌晚了,无涛秀士的剑已贯入人体。
同一瞬间,妙笔生花发出进攻的暗号。
呐喊声四起,埋伏的人奋勇飞越院墙杀人,胡家成了血肉屠场。
“罢了/干手天君失声长叹,对少主人贸然下毒手的举动不以为然,但事已至此,无可
挽回,只能深深叹息,认命。”
以他双卫的身分,当然不便责备主人不对,彪他这种人对是非的观念和看法,与邪魔外
道并无多少差异,不会为了主人杀了一个无辜,而感到自咎或惭愧。
所以,他曾经鼓励无情秀士,与强权接近,利用强权的力量壮大自己的声势。
周王府的把式打手,就是无可匹敌的强权。
是他,鼓励主子与强权结合互相利用的。
帮助强权杀死一个小有声誉的漂师,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事故已经发生,他不得不
承认少庄主有权采取行动的事实。
不久,两艘船急急驶离。
芦花湾胡家,却除了尸体不见活人。
村民都吓坏了,家家关门闭户,不敢外出探视,凶手们走了许久,村民仍不敢外出,谁
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些什么祸事。
胡家死寂,血腥刺鼻。
三个俏丽的女郎,出现在院门内大院子的尸堆中,脸色因痛苦者扭曲,强忍酸楚和激
愤,’深入宅内寻觅,找寻是否还有活的人。
内院里也尸体枕藉,老少妇孺无一幸免。
“天啊?胡大叔家里,到底遭到什么凶残人物的惨杀?”为首淑女郎站在血泊中,掩面
凄厉地叫号:“老少不留,惨绝人寰,这。午.”
一位侍女打扮的女郎含泪劝解:“小姐请节哀。胡爷做了二十余年的镍师,很可能结了
不少凶残恶毒的绿林巨寇仇家,那些人纠众前来报复,所以才会有灭门的凶残罪行发生。只
要向绿林巨寇方向侦查,不难找出这些凶残恶毒歹徒的线索,替胡爷一门老少报仇。”
“不可能是绿林巨寇所为。”小姐拭泪断然地说:“盗亦有盗,他们不会远离山寨至外
地作案,而这附近数百里之内,没有盗群啸聚。另一理由是,绿林巨寇讲的是明火执仗攻城
掠村,决不致于仅屠杀胡家而不波及村民,可知决不是绿林巨寇所做的伤天害理勾当。”
“我们再仔细向村民查询,或许可以找出一些线索。”另一位侍女提出建议。
“不可能问出真象。”小姐肯定地说:“村民们胆都快吓破了,即使知道也不敢讲,我
们再仔细搜查一番,也许可以找出一些蛛丝马迹来。”
另一位侍女在屋角的阴影中巡视,突然发出一声惊呼,随即扶起一个重伤将断气的人,
仔细察看留在墙根下的字迹。
小姐储侍女闻声奔近,急趋伤者身侧蹲下察看。
“是这人的留字,错不了。”侍女指指伤者右手仍然紧握的碎瓦片:“字难以分辨,只
好用猜了。他写时神智定然仍是清明的,只是力道不足,所以不易分辨。”
三人察看片刻,伤者终于停止了呼吸。
墙根下泥土坚实,瓦片划的力道不足,因此如不留心察看,真不易分辨字形。
最后,她们总算看出是两行字:
“妙笔生花陈……九华梁……庄……主……杀……入……屠……家……”
“天?那……那怎么可能?”小姐似是不信惊呼:“九华山庄梁庄主,决不可能在此地
行凶,滥杀胡大叔一家,他们根本无仇无恨,甚至素不相识。”
“梁字与庄字之间,有一个字无法分辨。”第一名侍女将断了气的人移至一旁:“很可
能并非指证梁庄主。而且,梁家两代皆以英豪传世,不可能做出这种犯忌的绝事,很可能有
人假扮梁家的人,嫁祸江东。”
“但是……”小姐篱眉深锁:“这人濒死留字,不可能凭空乱写。…
“再说,妙笔生花是江湖朋友公认的凶魔,九华梁家是众所公认的正道人士,根本不可
能走在一起。”侍女仍然先入为主,替梁家辩护:“他们见面不你打我杀,已经是侥天之幸
了。”
“小娟姐。”另一位侍女却不以为然的说:“你不要把梁家的人,真的看成不世的英
豪,梁庄主雷电神剑如果真的是守正不阿的豪杰,就不会把一个专用暗器杀人,与一个善用
毒药杀人的两个人,充任九华山庄的守护神。”
“你们别各趋极端抬杠了。”小姐不安地说:“不管怎样,这总算是一条线索。”
“小姐要循线追查?”侍女小娟似乎信口问,但脸上有不敢苟同的神情流露。
“人走了不久,而且是乘船来去的。”小姐不想多说,开始离去:“到县城查问,同时
请人调查船只的动静,不难查出一些线索来,走吧?”
“小姐不留下来替胡爷善后?”侍女小娟对追查凶手的事,显然不怎么热衷。
“留下来打人命官司吗?没知识冲另一侍女老气横秋地说:“我们都带了剑,只要有一
个村民,咬定我们是跟凶手一伙的,结果如何?小姐,赶快走。”
三个人匆匆离去。
这里已用不着她们善后了。
根本不用费心查线索,消息是从阜阳老店传出的。
河南一群王府把式,与九华山庄少庄主联手,在西湖芦花湾,缉拿歹徒奸先,毁灭胡家
的消息,经过有心人的渲染、传播,消息不肠而走。
当然,官方人土短期间内,不会知道这件惨案的始末,知道了也无法进一步的追究。
因为凶手们一回到县城,便匆匆离境去向不明,如何寻找人证物证?只能以盗杀结案,
依律悬赏缉凶,不了了之。
而江湖道上却谣言满天飞,掀起江湖风暴。
九华梁家与官方勾结的消息,令一些方正人士心中慎慎。
与官方合作并不足惊异,白道人士十之八九与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