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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后要是留在段家庄,那不就意味着失去原来的生计了吗?
“你不当建筑工啦?”段武问。
段江虽然没有自己当老板做生意,不过他搁外面打工的时候,每个月往家里寄不少钱哦。要不然爱枝跟小宝儿能活的那么滋润吗!
“搁外面干活也辛苦。累的很,就爱枝带着小宝儿搁家,我也不放心。我想了想。还是回来吧。”段江放弃事业,可见家人对他来说是多么的重要。“不过我还想搞建筑,我想搁这边建个砖瓦厂嘞。”
“砖瓦厂?”周围的人都期待着他的下文。
段江不负众望,又说:“我搁外面的建筑工地上干了几年,也学了不少本事。咱们家乡的房子都是土木结构,迟早是要更新换代的。以后盖新房子。用的都是水泥跟砖嘞。不过办砖瓦厂只是我目前的一个想法,说多嘞。那还是钱的事儿。”
“大概需要多少钱?”段文问道。
“两三万吧。”段江说了个数,见周围人的脸色都变得如死灰一般。
段江对两家人来说不是外人,他有啥困难,段文跟段武他们都是能帮就帮。段江说要办砖瓦厂,他们也都支持,只是这要下的本钱,着实大大超过了他们的预期。别说两三万,哪怕是再去掉一个零,他们赔上身家也凑不出来。
“这么多钱啊……”段武吓得抽了一口冷气。
段江笑笑,又说,“我打算找银行借款嘞。”
“那银行能借给你钱?”段文可不认为银行会有那么大方。
“找找担保人,应该可以吧。”段江还没跟银行接触,也不能确定这笔钱能不能借到手。
这时候,有个人冷不丁的开口,“你要是认真想把砖瓦厂办起来,那钱的事儿,你们不用操心嘞。”
众人望去,只见洪诚坐在板凳上,双手搁炉子跟前伸着。
段文不快,“你啥时候进来的?”
洪诚苦笑连连,他的存在感就这么薄弱吗,不至于吧……
这时候,洪诚搁段勇源跟段祥眼里,那就是一个存钱罐,这罐子里头装的还不是毛毛钱,那都是数不过来的百元大钞!
“你们听说话民间借贷吧。”洪诚说,“跟银行借贷差不多,利息比银行的利息要低……”
“需要有担保人吧,我给小江做担保!”段武拍着胸膛。
“你一边儿去吧,啥时候轮到你嘞!”段文非要骑在段武的头上。
他们不是看不到这里头的风险,不过他们信得过段江。
“你们能不能还上钱无所谓,反正到时候我把香芹带走就妥嘞……”洪诚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段文瞪他,低吼道:“你成想!”
洪诚讪笑几声,后对段江说:“我是说真的,你要是做好准备嘞,随时可以找我借钱。不过事先说好,想从我这儿拿到钱,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你准备好一份计划书,还有砖头的样品,我得先看看情况,看看你的厂子值不值得我投资。”
段江左手托着小宝儿,右手向洪诚伸去,与洪诚的手握上,“我是段家庄的段江,请问你是……”
“洪诚,一个有钱人。”
听到对方这样自报家门,段江的手明显一抖。
饭桌上好说事儿,段勇源把桌子摆上,见段文由开了一瓶酒,他忍不住埋怨:“还喝?”
“就喝一点儿。”段文嘴上这么说,吃饭的时候,还是饶了好几杯,喝的满脸通红。
其他人也喝了不少,洪诚胃里不得劲,就浅尝辄止了几口,再也没有动酒杯。
一顿饭过后,该回的回,该散的散。
洪诚喝了几口小酒,酒劲儿上脑,不敢开车往大路上走,就到诊所那儿醒了醒酒。
唐莎挺有本事,竟把洪福给请来嘞。
洪福先没去管洪诚,到了诊所对刘医生就是一顿说,说让他把诊所先关嘞,回家过年去嘞。
洪诚带着一身酒气来的时候,洪福马上就转移了目标。
“谁让你喝酒嘞?”洪诚气不打一处来。
洪诚经常开车在外面走,洪福三令五申的给他下了禁酒令。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要是真出了事儿,他找谁赔去?
“我没喝醉。”洪诚头有些晕乎乎,不过还算清醒。
“没喝醉?那昨天晚上是谁迷迷瞪瞪的就搁你舅这儿住着咧?”洪福见洪诚昨天晚上没回家,还以为他又是钻哪个女人怀里去嘞。幸好不是他想的那样,不过洪诚三天两头的往这边跑,他心里也是一样的不舒服。“你搁谁家喝的酒?”
“爸,你给我借三万块钱呗。”就算洪诚手里真有这么多钱,要是使出去,也得跟洪福请示。
洪福吓得不轻,就连旁边的刘医生和唐莎也都是悚然一惊。
洪诚一张口就要钱,不是三百,也不是三千,而是整整三万块钱!
洪福抽了一口凉气,这时候还能保持理智,连他自己都觉得意外,“你要那么多钱弄啥嘞?”
“投资,我有个朋友想办个砖瓦厂嘞。”搁饭桌上的时候,洪诚跟段江也都说明白嘞。
两人分头准备。洪诚除了准备钱,也不是啥事儿就不操心嘞。毕竟是不小数目的一笔资金,他总得心里有个底儿。段江答应会做出一份详细的计划书和砖头的样品,说的时候也头头是道,让人不由自主的对他信服。
洪诚觉得这事儿能成,这才大胆的跟洪福开口。
洪福心里打鼓,“你啥样的朋友诶?”
他总得知道洪诚是想把钱借给啥样的人吧,要是没有担保,这笔钱很有可能就打水漂嘞啊!
“香芹的一个舅。”洪诚脸红了一下。
洪福没话说嘞,他是不知道该说啥好嘞,他得儿子被一个半大不点儿的女娃子迷的晕头转向、神魂颠倒嘞!
气人啊!
唐莎一点儿也不觉得意外,还为自己的料事如神洋洋得意,“我就知道那个女的接近你,就是为了你们家的钱!”
她说这话,别说洪诚不爱听,就连刘医生心里也不是滋味儿,“香芹不是那样的人。”
“爸,我承认,我想借钱给段江,多少是因为香芹的关系。”洪诚的态度异常诚恳,“我也觉得这里头确实有的赚。段江跟人搞建筑,跑了不少大城市,确实很有远见。你就等着吧,多少年以后,估计这十里八乡土木瓦房全扒了换新房嘞,就咱们家最早盖起来的平房,马上也就落伍嘞。”(未完待续)
第93章 炸馓子、麻叶儿()
就算洪诚那么说,洪福心里还是没谱儿。他不是没给人放过债,可三万块钱真不是小数目,他从来没有借出去过这么多钱!
唐莎也不是没有见识的女人,此刻更是庆幸她父亲有个看报纸的习惯,她也是耳濡目染,从报纸上知道了不少新闻。
“洪诚,不是我说你说的难听,就算你家真有那么多钱,你借出去人家到最后赖着不还你,到时候你找谁哭去?你自己去看看报纸上的新闻,那政府下令扒了多少个砖瓦厂,那厂子可污染环境啦!”唐莎越说声音越大,一个诊所里,就她生气的很,好像要从她身上割肉一样。
她这话就如同一块儿巨石,投入洪福的心海,引发了惊涛骇浪。
洪诚不满的看了唐莎一眼,合着这女的搁他们父子跟前挑拨离间来嘞。
洪诚耐心的给洪福解释,“爸,你告诉我,啥样的投资没有风险?你当初把酒店开起来的时候,不也是好几次都面临倒闭吗,难关也都度过来嘞。我也不是一时冲动才答应给人家借钱,我跟段江说好嘞,要是他的厂子不值得我投资,我是一分钱也不会借给他的。到时候东西出来,我拿给你一块儿看看。”洪诚忽然笑起来,“我也说嘞,要是他们还不了钱,我就把香芹带走咧。”
听他说那不正经的话,洪福就恨不得狠狠挠他的脸,看他还拿啥对人嬉皮笑脸!
不过另一方面。洪福相信洪诚的眼光,这小子确实有做生意的头脑。就拿前几年来说,那菜价、肉价猛涨。洪福为此头疼的厉害,这小子跟几个朋友喝喝酒、吃吃饭,轻轻松松就用合理的价钱把货源给定下来嘞。
比起钱,洪福更关心的是洪诚的终身大事,“那我把钱给你,你啥时候结婚哦?”
洪诚神经质的傻笑起来,“再过几年吧。香芹现在还小着咧。”
洪福咬牙切齿起来,他堂堂洪大老板咋有个这么死皮不要脸的儿子嘞!“娘了个逼。你就是剃头的挑子一头热知道不。你一心想娶人家,我看人家姑娘都不待见你!”
“不待见我好啊,那就说明她与众不同,比别的女的都好。”一说到香芹。洪诚满口都是对她的称赞,这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你说我娶个只会花钱的女人有啥用,香芹能干又勤快,将来过门,还可以打理咱们家酒店的生意。你也见过香芹,是不是觉得她可漂亮,以后我跟她的孩子,那肯定是跟我一样帅的一塌糊涂……”
洪福忍俊不禁。似乎是被洪诚给打动嘞,至少这小子没忘给他抱孙子。
然而洪诚的这些话,唐莎听在耳朵里。不舒服在心里,脸上自然也不好看。她对洪诚真心真意那么多年,都得到了啥?是她的努力不够吗?
腊月二十以后,年味儿就越来越浓重嘞。
有的小孩儿手里天天都有擦炮。有的家里大人不给买擦炮,家里的调皮小孩儿就偷偷的拆散了家里买的鞭炮,一手是点燃着的长香。一手抓的是一把红色的小鞭炮,到处跑着放。
总之。噼里啪啦的声响不绝于耳,哪怕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也会突然蹦出来类似的声响,惊扰睡梦中的人。
香芹这几天可忙,做好了豆腐,往关系好的几家送去。关系不好的人,撂上几毛钱,就能从南院拎上一袋子豆腐走。
段勇源将南院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打扫了干净。
香芹正为炸馓子和麻叶儿做准备。
炸馓子和麻叶儿的准备工作几乎是一模一样,就是做出来的东西在形状上有很大的不同。
馓子是长长细细的条状,而麻叶儿则是柳叶似的的菱角形状。
据段文这位经验老道的人说,腊月里炸上二三十斤的馓子跟麻叶儿,能吃到过年以后的三月份哩。
香芹往和面盆里洒了两小勺的盐,用温水化开,还打了俩鸡蛋在里头,之后往盆子里头倒上面粉跟适中的黑芝麻,然后就成用手抄拌嘞。
和好的面团既不能太软也不能太硬,还得盖上面布醒上半个小时左右。
半个小时后,香芹将布满黑芝麻点点约摸有两公斤的的面团分成两半,一半为炸馓子用,一半留作炸麻叶儿。
香芹取出一半面团,放在抹了油的案板上,在面团上也擦了油。她将面团按压成面饼,然后用擀面杖在面饼上来回滚,直到面饼变得跟纸板稍厚的程度在停下来。
她抄刀在面饼上来回划切,一定要保证切成的细条首尾相连,不能断。
在宽细的面条上再抹上油,搓成细圆的形状,一层一层、一圈一圈的盘在盆子里,倒上油,养上一两个小时。
在这一两个小时的间隙中,香芹开始做麻叶儿。
做麻叶儿也下上不少功夫,最主要的就是要把面团按压成面饼的时候,要把面饼擀的比纸板还薄,就成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