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熠彤也未与她们计较太多,既然张惜月对她以礼相待不似她们这般冷嘲热讽,她也不便心胸狭隘再去与她们计较,只对张惜月礼貌性的点点头,“还算习惯,谢谢姐姐挂心了。”
“妹妹啊。”张惜月拉过她的手,脸上依然带着一成不变的场面笑容,“你应该不是心胸狭隘之人,也就别与姐姐计较太多了,那日我不让你入宫,都是因为。。。。。。”
“不怪姐姐!”熠彤打断了她的话,她自然知道她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无非是那些胡乱编造出的解释,而她,从来不愿意听假话,熠彤再对她欠身一礼,“熠彤身体有些不适,就先回去了,还望不要打扰了姐姐们的雅兴。”
张惜月欲要出口的话生生的被打断了,只是微微的怔神半刻,又说了几句场面话,就让熠彤回去了,如此也好,她既然不想听,那她也不必费如此多的心思再去想那些多余的解释。
再对方才说话的几个女子一一点了点头,熠彤便带着婧儿离开了,见了这几个煞风景的人,她再无心散步,一路直接回了殿里,细想之下,那两个说话尖酸刻薄的女子,她们也不过图一时口舌之快,这种话多,且不经过大脑的人,在这深宫里往往死的更快,她不必在意,往往是那些表面功夫做足如笑面虎一般的人,更有可能会在背后捅刀。
俗话说,最可怕的不是真坏人,而是那些假好人。
有喜1()
转眼,熠彤入宫已是两月有余。
在终日无所事事的宫中若不找点事儿做,那可真是无趣的很,幸好,前几日锦娘入宫来看她,顺便把她的雪儿带过来了,这无疑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锦夜昭这几日忙于政事,虽未去其他嫔妃宫中,但也鲜少在她宫中住了,她正愁无人相伴,雪儿又是一只极有灵性的狐儿,与它玩耍,也能消磨一段时间。
还有离允,那日在榆树之上做鸟窝的少年,熠彤竟在锦夜昭身边看到了他,这才知,他原来并不是什么打杂的宫人,是跟随在锦夜昭身边的贴身侍卫,还是朝中的御史大夫,功夫了得,地位颇高,连当朝丞相也要礼让他三分,那日,她竟以为他不过是个喜欢玩耍的少年,原来,人不可貌相这句古话果然是说的没错。
他还是那个活泼好动的少年,在锦夜昭面前却是安分了许多,只是在看到熠彤时,故意在锦夜昭未注意时冲她挤眉弄眼,在身着一身正装,手持佩剑,整个人都是庄重严肃的情况下突然出现这种表情,只让熠彤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他的确说的不错,她要记住他的名字,总有一天会再见到的。
熠彤只觉得最近身体有些不适,看着婧儿端上一道道她平时最爱吃的菜,她竟毫无胃口,就连喝碗鸡汤,也是一喝就吐,她已经几日没有好好吃东西了,看着雪儿大块大块的吃肉,吃完后肚子圆鼓鼓的躺在地上享受着,她也不觉得有些羡慕了。
一日两日也许是自己没有胃口,可这种情况持续有一段时间了,日夜的反胃,什么东西都吃不了,她本以为是自己误食了什么东西,本不想惊动太医,可这几日确实难受的很,这日,婧儿便早早的去太医署请了太医来飘香殿。
来的太医有一把年纪了,头上已经长出大把大把的白发,一进门便传来一股浓烈的药香味,看他走路不急不缓进退有度,显然是宫里的老太医了。
与太医说了说自己最近的症状,熠彤便伸出手放于他给备好的海绵之上,太医便开始为她把脉,看着老太医的样子,显然是轻车熟路,熠彤也就比较信任与他,只过了半刻钟,老太医突然面露喜色,收回手跪在了熠彤面前。
“恭喜锦夫人,是喜脉!”
一边的婧儿听了此话,瞳孔倏地放大,一阵惊喜,比熠彤更加激动,“您说什么,我们夫人怀上了龙种?”
老太医也是满面笑容,但不忘依然拱手,低头谦卑有礼对熠彤道喜,“是啊,恭喜锦夫人,已经怀孕两月有余。”
经过再三的确认后,熠彤也不由得露出一抹欣喜之色,如此说来,她就快要当母亲了!
相比于熠彤的沉着冷静,婧儿是耐不住性子了,满殿的乱跑,将一个一个宫女拉来,与她们诉说一番她的喜悦,熠彤只看着,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也就任由她如何胡闹了,最后,婧儿绕到了熠彤跟前,看着熠彤抑制不住的笑意,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这件事情,最先知道的,应该是陛下!”
有喜2()
看着熠彤抑制不住的笑意,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这件事情,最先知道的,应该是陛下!”
紧接着,便不由分说的跑出殿外,临走时还不忘与熠彤嘱咐一句,“婧儿现在就去告诉陛下,夫人快回榻上歇着。”
熠彤只对她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小丫头,总是喜欢把一点儿小事弄得满城皆知,熠彤听完了太医与她说的孕后禁忌,收下了太医给她开的安胎药方,便客气的送走了太医。
处理完这些琐碎的小事,熠彤遣散了在她宫中几步一个的宫女,嘱咐她们去备好午膳,看着日上三竿的太阳,想来锦夜昭也该下朝了,婧儿此去宣政殿,应该不会扑了空,此时去准备午膳,待他来时刚好可以在她宫中用膳,她表面不说,不代表她不想让锦夜昭知道,她有了他们的孩子,她有多高兴。
这让人措不及防的孩子,着实让她高兴了一番,知道这个消息,熠彤连近日身体的抱恙也全然不记得了,看着趴在地上冲她摇着尾巴的雪儿,她不禁笑出了声儿来,不知道锦夜昭知道了此事,会不会与她一样高兴,她肚子里,有了一个他们俩人共同结下的种子,正在悄悄的生根发芽。
熠彤料的不错,没等一会,很快,她的飘香殿中就跨入一个明黄色的身影,一身上朝时的龙袍,他还没来及换上便衣,便大步的跨进了殿中,身后跟着因为一路小跑而气喘吁吁的婧儿。
锦夜昭满脸的惊喜,看到正在正厅不断徘徊的熠彤后,一把搂住了她的双肩,声音因为高兴而有些颤抖,“熠彤,她说的是真的吗,你坏上了我们的孩子?”
“嗯。”熠彤点头,邀功般的冲锦夜昭笑着。
“哈哈哈。。。。。。”一阵爽朗会心的笑声,锦夜昭倏地抱起了没有防备的熠彤,抱着她在空中打了个转,口中喃喃道,“好。。。。。。好。。。真好!”
熠彤本就身体不适,这一转更是被他转晕了,拍打着他的胸膛,示意他快放她下来,可高兴坏了的锦夜昭怎会理她,依然抱着她不肯撒手,当熠彤一口咬痛了他的肩膀,这才放下了熠彤,看着熠彤落地还是有些晕眩的状态,锦夜昭那表情就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但依然死皮赖脸的冲熠彤傻笑着。
见熠彤有些责怪的表情,锦夜昭一只手揽过了她的腰,满脸与方才的熠彤一样,是抑制不住的笑意,继而大方道,“说,想要什么,朕什么都给你!”
熠彤只斜眼看他一眼,捏过他的下巴*道,“我想要金山银山!你可能给?”
“给,当然给。”锦夜昭胸有成竹的拍了拍胸脯,抓过熠彤那只捏住她下巴的手,握在手中,“你要知道,你夫君有银子,大把的银子!”
接着便是两人的谈笑声,熠彤没有将他的玩笑话放在心上,她不要金山银山,也不想要他一分钱,只要能看到他如此开心,她如何都值得了。
惊险暗器1()
接连几天,锦夜昭每天都会来看她,一呆就是一天,比往日对她是更加上心了,婧儿也是,怀孕才两月有余,事事替她做了,现在可是连*都不让她下了,她一天只能与雪儿作伴,毫无自由可言。
不过看锦夜昭亦是事事为她操心的样子,每次到她宫中都细心的喂她安胎药的样子,为她腹中胎儿劳心伤神的样子,熠彤只觉得,现在的禁足,现在的难受,都算不得什么。
近日宫中对此事也是传的沸沸扬扬,锦夫人怀了身孕,自此陛下日夜不离,陛下*她,可谓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自此事传开以后,熠彤宫中不乏有故意结交之人送来的珍贵礼物,古珍异玩,顺境之时,自然不会缺了这些墙头之草,熠彤只是吩咐婧儿把这些东西都放到一边,连看也不愿看一眼是谁所赠,不予理会。
熠彤正好洗漱完毕,就看见小跑进飘香殿的婧儿,只见她面容之中带着一丝慌张不安的情绪,在与熠彤说话之前还是于她做了一辑,才慌忙说道,“夫人,张贵妃沈昭仪等人在景仁宫用膳,邀您一同去呢。”
“用膳?”熠彤抬头诧异的看着她,“她们怎会突然邀我用膳?”
“婧儿也不知啊,方才景仁宫来了人禀告,婧儿就马上进来告诉夫人了,这不,现在人还候在外头呢。”紧接着,婧儿以一种担忧的目光看向熠彤,贴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夫人,那日那沈昭仪对夫人恶言相向,张贵妃也是不管不顾,她们本就不喜欢夫人,此时邀你去与她们一同用膳,会不会有危险?”
熠彤相互摩挲着自己的手指头,低头细细思索了一阵,继而抬头与婧儿说道,“没事,不过是去用膳而已,我怀着身孕,她们应该不敢动我。”
门外的宫女已经开始催促,在外人看来,是张贵妃好心邀她一同用膳,盛情难却,熠彤不去倒是有些不像话了,可这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谁能知晓呢,张贵妃与那沈昭仪,到底真是好心邀她用膳,还是欲要故意刁难,熠彤看了看门外的天色,此时用膳,似乎有些早了,锦夜昭还未下朝,也不知她们安得是何居心。
婧儿皱着眉头,再摇了摇头,“可是,婧儿还是不放心。”
接着拉过婧儿的手,走到离门外稍远一些的位置,防止让那门外之人听见,与婧儿低语道,“听着,你现在就留在殿里,不要出门,若我在陛下下朝之前回来,那便无事,若我没有回来,你听到下朝钟声,立即赶往承庆殿截住陛下,就说我在和张贵妃一同用膳,其他不要多说,回来便是,懂吗?”
“婧儿明白。”
熠彤对她信任的点点头,便踏向门外,可在她跑出门外时,还在酣睡着的雪儿突然睁大了眼睛,快速的随着她一同跑了出去,在她身后不停的摇着尾巴,她走一步,它便跟一步,熠彤无奈,也不忍心将它一人放在宫里,只好抱起它一起走,在殿中随便拉了一个宫女跟至身后,便与那门外之人一同去了景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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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仁宫,不愧是贵妃居住的地方,满室的金碧辉煌,连摆于案上的花卉,都是难得一见的珍稀品种,此宫虽不能与承庆殿相提并论,但在后宫,这绝对是独一无二的居所,也就只有张贵妃,才有资格住进去了。
相比于桌上坐着的几位嫔妃,熠彤身穿的紫色纱裙就显得有些朴素了,看到熠彤走进,正谈笑着的众位嫔妃暂时停下了谈话,早就给熠彤准备好了一个靠近主位的软椅,张惜月笑着示意她坐下。
惊险暗器2()
相比于桌上坐着的几位嫔妃,熠彤身穿的紫色纱裙就显得有些朴素了,看到熠彤走进,正谈笑着的众位嫔妃暂时停下了谈话,早就给熠彤准备好了一个靠近主位的软椅,张惜月笑着示意她坐下。
“妹妹,你怀有身孕,不宜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