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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绿染不晓得是不是心虚了,声音都小了:“我没地方住,肚子饿了,只能来这里!”
“是么?”这鬼扯的理由,也就她自己觉得可以骗人!
她会沦落到没地方住没饭吃的地步?
苏绿染直接不吭声了。
她就是想离他近些!
这里附近有没有住的地方,楚京城离这里又远,她好不容易找到他了,肯定不能离太远,不然他跑了怎么办,所以只能跑进来这里,还好没被赶出去!
萧以恪眸色沉沉的看着她,淡声道:“跟我出来!”
说完,看了一眼楼月卿后,便转身走了出去。
苏绿染一阵心悬,求助的目光看着楼月卿,楼月卿眼观鼻鼻观心,不打算掺和他俩的事情。
反正二哥也不会真的不管苏绿染,她就不用担心了。
苏绿染脸一跨,认命的出去了。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萧以恪回来了,苏绿染却没有跟着进来。
楼月卿一阵诧异:“咦,苏姑娘呢?”
萧以恪道:“我让你外面的侍女带去客房了!”
他自然不可能把她赶出去,也不可能放心让她这个时候跑出去自生自灭。
楼月卿莞尔:“那便好!”
想要这才看着旁边一桌残羹剩饭,蹙了蹙眉,不问就知道是谁的杰作了,而他也仿佛屡见不鲜了一样,扫了一眼,这才看着楼月卿问:“你还没吃吧?”
楼月卿摸摸鼻子,无奈的点点头,这一桌残羹剩饭都是那位苏姑娘的,她的一碗米饭一粒都没动,一直看着苏绿染狼吞虎咽,然后她就没吃了。
她一向不喜欢与生人同桌用膳,更不喜欢苏绿染这样风风火火的吃饭方式。
她对吃食,还是挺讲究的!
许是从小就受那般熏陶教养,她虽然性子有些恣意,随性张扬不受约束,可是自小就刻在骨子里的教养她还是保持着。
萧以恪半点不奇怪她的回答,淡笑道:“很多年没有跟无忧一同用膳了,今日倒是有机会了!”
楼月卿莞尔,确实很多年了。
撤了一桌饭菜,又换了一桌新的,楼月卿才开始吃东西,嗯,还有萧以恪。
第二天,萧以恪一大早就启程离开了,他走的时候,楼月卿还没醒。
当然,住在客房的苏绿染也被他捎上了,据说是萧以恪要亲自送她回汾阳,苏绿染虽不情愿,可是被萧以恪那阴沉的脸色吓得没胆儿了,只能任着他提走了。
楼月卿起来后,只听到莫离跟他说了萧以恪临走前的话。
“瑾王殿下说,他一向不喜欢离别,所以就先走了,不过等主子大婚,他一定会来,还有,苏姑娘说了,主子是个有趣的人,下次她如果能逃出来,一定要来跟主子喝酒!”
楼月卿虽然知道萧以恪的用心,却还是忍不住有些怅然,其实她有些舍不得萧以恪。
十多年的分离,好不容易相认了,没多少天萧以恪就这样走了,如果可以,她倒是希望萧以恪能多呆这些日子,可是也只是想想。
不过,即便是不舍,也都只是一点点,她早就习惯了。
上午刚吃了早膳,别院就来了人,是宁国夫人来了,把昨天她忘记带来的灵儿送来了,因为昨日宁国夫人知道她出城小住时,已经是下午,所以就没来,不过她匆匆出城,也能猜到是端木斓曦回来了,所以今日一早就来了。
听宁国夫人的话才晓得,明日两国使臣便一同离开了,所以这两日容郅那厮也很忙,虽然使臣迎送的事情他不管,可是与两国的邦交却还是要他参与商谈,所以他挺忙的。
端木斓曦和宁国夫人密谈了好一会儿,楼月卿虽然没在里面,却也能猜出宁国夫人和端木斓曦谈的是什么,不过是她的那些往事,所以就没太在意。
不过,宁国夫人和端木斓曦出来的时候,宁国夫人的脸色不是很好,看着她的眼神也是慢慢的心疼和无奈,然后没有多提及,只是陪着楼月卿吃了个午膳就回去了。
直到傍晚,容郅才出现在别院。
因为她的交代,暗卫并没有把萧以恪来过这里的事情告诉他,不过,她的事情一向瞒不住他的耳目,他到底知不知道,楼月卿不能肯定了。
反正他没有问起。
她也不会刻意提起,她什么都不怕他知道,可是也没有必要故意提起这些徒惹悲伤。
------题外话------
哎哎哎哎……
083:南宫突现,无忧被掳()
两国使臣走的很平静,楼月卿站在上次送南宫翊的山头上,看着两国队伍陆陆续续的相继离开,异常平静,不免有些怅然,感觉有些诡异,却又说不清哪里不对。
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
她知道,这样的平静,不会太久!
楼月卿倒是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遇上南宫翊。
她在别院住了几天便打算回去了,大婚在即,她怎么也要准备准备,然而没想到,会在途中遇上南宫翊。
南宫翊月初才登基称帝,至今为止也就半个月,他根基不稳,加上国丧期间,却这个时候离开金陵,楼月卿确实是有些惊讶。
惊讶归惊讶,很快便恢复平静。
仿佛没有看到他眼底的深情和炙热,她笑得很坦然,也很真诚:“听说你月初登基了,恭喜!”
虽然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可是他还是坐上了那个位置,楼月卿由衷的祝贺,也只能祝贺一声。
闻言,他有些复杂的看着她,没有搭话,只是看着她,轻声问:“能不能……不要嫁给他?”
楼月卿一愣,望着南宫翊面上难掩的期盼,她沉默了片刻,随即扯了扯嘴角,语气坚定的道:“不能!”
南宫翊有些伤情,静静地看着她,眸间的失落异常明显。
虽然早就知道她的答案,可是他还是失落……
她想了想,又淡淡的道:“上次你走的时候,我就说了,我的心里只有他,如果这次你来楚京是因为我,其实没有必要,我也还不起!”
南宫翊这个时候离开金陵,无异于给自己找麻烦,他的皇位不稳,登基前大半羽翼被剪除,哪怕如今是皇帝也处处受桎梏,几乎算是傀儡,本就岌岌可危,加上一年国丧未过,他这个时候离开,可以说是冒着有可能失去皇位的风险,倘若他因此失去什么,她还不起。
最重要的是,她还不起南宫翊的这份情!
“没关系!”他一脸认真的看着她,低声道:“即使你现在心里只有他也没关系,总有一日,你会忘了他的!”
楼月卿蹙了蹙眉,有些不解的看着他,他这话什么意思?
这么想着,看着南宫翊一脸晦暗不明的样子,她忽感不妙,便听到一阵动静,转身看去,便看到不知从何处涌出一群黑衣人,将莫离等人团团围住,很快莫离就跟他们缠斗在一起,那些人武功都不低,莫言要护着马车上的灵儿,莫离根本应付不来,隐在暗处的黑衣人也都立刻现身与之缠斗。
楼月卿眯了眯眼,本以为这些人是刺杀她的人,可是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些人不是来杀她的,他们就在十余米外,那些黑衣人不可能看不到她,若是要她命的人,早就已经冲过来了,可他们却只和莫离他们缠斗仿佛没看到她……
她心下一沉,立刻看着南宫翊:“是你的……呃!”
后颈一麻,她话没说完,就已经身子一软,失去了意识。
不晓得过了多久,楼月卿才醒过来,睁开眼的一瞬间,只觉脑袋疼得厉害,身子也轻软无力。
昏迷前发生的事情闪现脑海,她暗道不好,忍着轻软无力的感觉,她吃力的撑起身子坐起来,环顾四周,很快她就确定了,这里是一个密室,而且是地下密室。
四周的布置很简单,除了她躺着的石床,还有一些简单的摆设,便一片空旷,也没有任何光线进来,只有四面墙壁上的夜明珠在照明,周围也十分阴凉。
这是哪里?
南宫翊把她带到什么地方了?
想都没想,楼月卿抬手,有些吃力的将被子掀开,就打算起来,可是脚刚碰地,还没站起来,人就直接摊在地上,一阵晕眩。
她浑身没力气,除了头晕,便是轻软,轻软的好似飘着,这种感觉……她被下了药!
能够对她起作用的,无外乎无色无味无毒性的软骨散,只会让她没有力气,却不会伤到她。
紧拧着眉头,她撑着地的手微微发抖,想起来,可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起不来,她只能坐在那里,四下环顾着,拧眉沉思。
直到一声轰隆响起,她微微抬眸看去,便看到不远处的楼梯处,一身深蓝色衣袍的南宫翊走来,他看到她坐在地上,便立刻疾步过来,二话不说的将她扶了起来,让她坐在床上。
楼月卿拧着眉头静静盯着他:“你到底……想做什么?”
千里迢迢来到楚京,把她掳走,到底要做什么?他能做什么?
南宫翊面色一顿,望着她,眸色复杂,片刻,他问道:“饿不饿?”
她睡了一天了,该饿了。
楼月卿没理会他的问题,继续紧盯着他,吃力地问:“你到底想做什么?这是哪里?”
她身子轻软到说话都费劲。
南宫翊见她没回答倒也不在意,仿佛没有听到她的问题一样,自顾的道:“我去给你拿吃的!”
说完,便转身走向石门。
楼月卿想叫住他,可是他走得快,她也没什么力气说话,便只能看着他出去。
过了约莫半盏茶的时间,南宫翊走了回来,手上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粥,面色平静的走过来坐在她旁边,动作轻缓的摇了几下调羹散热,随即才缓缓弄了些,抬眸看着楼月卿,递到她嘴边。
楼月卿看着眼前仍冒着一丝热气的粥,蹙了蹙眉,抬眸看着南宫翊平和的面色,似乎在等她吃,她咬了咬牙,没有吃,而是吃力地抬手,随即一挥,直接将南宫翊手中的调羹和粥挥了出去。
“哐当!”一声响起,调羹断裂,粥也洒在地上。
南宫翊一愣,看着她眸间的一丝恼怒,蹙了蹙眉,倒是没有任何不悦,直接站了起来,将粥搁在一旁的桌子上,走了出去。
很快就折身回来,手中拿着一个新的调羹,和刚才一样,继续端起粥,坐在楼月卿跟前,喂她。
楼月卿没有吃,死死地盯着他:“这是哪里?”
南宫翊蹙了蹙眉,想了想,调羹放回碗里,他问:“是否我告诉你这是哪里你就会吃?”
楼月卿拧眉,没说话。
南宫翊看着她,等她的答案。
沉默片刻,她淡淡的道:“我不用你来喂!”
即使只是喂她吃东西这种小事,也是容郅才能有的专利!
他剑眉紧拧,默了默,道:“我们还在楚京!”
至于具体在哪,他没说,也不会说。
楼月卿拧眉,又听他道:“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
说完,将手里得粥递给她,没有再勉强喂她。
楼月卿看了一眼他递过来的粥,黛眉一拧,有些吃力的抬手接过,可是没什么力气,所以手一抖,差点洒了出来。
她虽然不想吃,可是她不晓得昏迷了多久,现在很饿,加上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