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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未点了点头,道:“现应州港项目已经启动,应江段招商工作就好开展了。”
从这一点上,他真要谢谢唐家远呢。不过商言商,他不认为自己魅力大到让唐家远砸下十几亿就为了买他一笑。这也就是他欣赏唐家远,却绝不会为唐家远动心主要原因。
唐家远虽然对他表示了好感,但是他付出是克制,要求回报。
倾所有博君一笑傻事,只有贺朝阳干得出来。
随着应江段招商工作落幕,应州市人代会也即将召开。
有了高速公路和应州港项目加持,凌未这次转正已经是不可动摇事实。
不过他事情解决了,贺朝阳事还悬心上呢。
“你想好要去哪里了吗?”凌未坐沙发上,看着应州地图,蹙起了眉头。
“怎么?舍不得我?”贺朝阳调笑道。
凌未转头看了他一眼,慢慢地将头靠了贺朝阳肩膀上。
贺朝阳眼神一暗,心脏像是被人用力拧过,疼得打颤。
“放心吧,我不会离你太远。”贺朝阳揽着他肩膀,低声道:“我也一直找机会呢,上次看着应江县不错,刘书记到了退休年龄,杨县长往上动一动就能腾出个位子来。”
应江是应州老县城,历史痕迹严重,但是经济并不发达。贺朝阳挑中这里也是因为应江是应州落后地区,他想到那里去发展经济,为凌未分忧解难。
可是事情本来已经定了,却又突然起了变化。
近网络上爆出了一个二十八岁干部子弟担任某县副县长闻,因为有心人背后推波助澜,这事越闹越大,不仅这名副县长灰溜溜地下了台,连带其他几个年轻县处级干部都被扒了出来。
要说这件事对贺家来说不是什么大事,就算贺朝阳外放当个县长,以李均和凌未南平势力,护住他完全没有问题。
不过看事情不能看表面,细究起来,这件事有很多门道是外行人无法看清。那名干部子弟担任副县长也不是今年事,以前没人查,偏偏赶今年大书特书,闹得民愤极大。国家对某些言论一直采取管控措施,这件事闹这么大本身就不合常理。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原则,很多省市都暂停了年轻干部提拔任用。
这个节骨眼上出事,贺朝阳真是用屁股想都知道是谁干!果然不出他所料,就贺家二叔提供情报看,这件事还就是针对贺朝阳来!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实是赶巧了,今年几大世家直系子弟就贺朝阳一个人等着升正处,按贺朝阳原本安排,一上正处他就将出任应州下属某县县长。
可是现,因为有心人阻击,贺朝阳计划落空了。
二十八岁副县长都被撸了,同样二十八岁贺朝阳能上位正县?你坐上去试试!看全国人民吐沫星子能不能把你淹死!
“这都怪我。”凌未郁闷道,要是早一点把贺朝阳放出去何至于落到如此尴尬境地。
“不是这一招也会是别招,那些人要对付是我,躲是躲不掉。”如果没料错话,这是冲着上次蒋老大被迫调任西北事来,也亏得那边沉得住气。
“应州局势刚刚稳定下来,再早几天我都不会走。”贺朝阳信誓旦旦道。为这事他哥和他爹都已经教育过他了,不过贺朝阳心里主意正,自己仕途虽然要紧,但是凌未这边不安稳,他到哪里都不会放心。
“你家里那边……”凌未迟疑道,这几天贺朝阳承受压力他都看眼里,甚至贺爹直言贺朝阳不肯早些外放是妇人之仁。
不过话再狠,对贺二少来说都跟放屁……哦,不,不能对老爹不恭敬,就跟耳旁风一样,他还就不信离了这个机会他就发展不起来了。
“你放心吧,不出两年,我一定能给你挣个县长夫人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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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清晨阳光从窗帘缝隙中透了进来。
贺朝阳看着枕他胳膊上沉睡凌未;不舍地亲了亲凌未额头。
昨天闹得太疯了,凌未到现都没有醒来迹象。贺朝阳凝视他睡颜良久;直到不得不起身时;才小心翼翼地把胳膊从凌未肩膀下抽了出来。
关好浴室门;将水流放到细;以免吵到凌未好眠。
等一切收拾停当,贺朝阳将早就收拾好行李提到走廊里,蹲□再度凝视凌未许久;后才轻轻地凌未嘴角落下一吻。
一步一步,步下楼梯;不舍地步出这个小楼,贺朝阳心情很平静;这一天终于到来了,哪怕做过再多心里建设,心疼情绪仍然蔓延至全身。
当然,舍不得,还是楼里安睡那个人。
“小贺起来了?”老赵站车旁,笑道:“市长呢?”
“市长昨天有点不舒服,还睡。”贺朝阳将行李扔到车上,笑道:“咱们走吧!”
老赵看他笑眯眯模样,再看看大门紧闭小楼,心说是不是昨天市长喝多了?怎么都不出来送送小贺?
老赵开是周惜暮送过来越野车,他们要和市委组织部曲部长汇合,曲部长亲自送贺朝阳去上任。
应江县县长位子黄了,贺朝阳只得另谋出路,他以前是想找个穷一点地方为凌未分忧,结果闹了那么一出,正处级县长是谋不得了。不过要想借此阻住贺朝阳前进路,这个招数还嫌幼稚了些,不过就是拖他两年而已。
“不然你去省委机关锻炼一下?”凌未当时是这么说,“要不然就去团委?”团委是干部摇篮,这里锻炼两年再外放做市长也不是难事。
“不了。”贺朝阳摇头道:“算算我机关待了差不多六年了,这个时间太长了,我得到基层去。”
“去哪里?”哪里有合适位子给你坐?
贺朝阳看着应州地图,缓缓地将手指按了一个地方。
凌未顺着他指尖看过去,眉头微微蹙了起来,“你确定?”
“我确定。”
就这样凌未全力护航下,贺朝阳顺利谋到了应州市中江镇镇长职位。虽然是个镇,但是中江这个地方很特别,它是南平省唯一一个副县级建制镇,经济发达,外来人口众多,不讳言说,中江镇镇长站出来比某些落后县县长都牛!
这个镇虽然级别高,但是却有个令应州市政府特别头疼问题,中江这个地方是由以前老书记严克己一手带动发展起来,严克己为人深沉,说一不二,中江这个地方特别有威望。又因为他早年带领群众致富事被各级媒体争先报道,严老书记大名几乎响彻全国。
现严老书记是退了,可是他儿子严敬祖却担任中江镇党委书记,很多人诟病说中江这个地方是搞父传子老封建,可是以严氏家族中江庞大势力,任由外人说破了嘴皮子,严氏父子位置仍然岿然不动。
以凌未对中江了解来看,或许为了民主不得不接受外来镇长人选,但是贺朝阳要想这里闯出一片天,谈何容易!
“低调做人,高调做事,收敛一下你臭脾气,那个严老头可不是好惹。”贺朝阳任命书下来之后,凌未不忘叮嘱他道。
“好啦,我都做低伏小这么多年,装小绵羊还不会吗?”贺朝阳抱着他笑嘻嘻道。
“自古基层工作难做,遇事多长个心眼。”凌未叹了口气,道:“又不是没有别出路,我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挑这个马蜂窝下手?”历任到那里镀金镇长没有一个不是被严家架空灰溜溜地离开,纵算有混得好,也一定是与严家攀上关系。听说以前严老书记进京做报告时,很是和几个中央干部拉上了关系,以严家势力,就连他这个市长都要礼让三分。
“严书记名震天下,我去跟他学习学习先进经验。”贺朝阳笑容不改。
“你呀!”凌未无奈道:“别我就不说了,要是有摆不平,千万不能瞒我。”
“放心吧,我市长大人,我说要给你挣县长夫人当,绝不会食言。”
凌未无语地看着他,道:“你现已经是市长夫人了。”
“咦?原来我是市长夫人了啊?”贺朝阳像是突然惊醒过来似。
“怎么?嫌这个夫人不够看?”
“哪能呢!”贺朝阳赶忙拍马道:“谢谢夫君提携,鄙人一定努力与夫君齐肩。”
想到当时凌未被噎住表情,贺朝阳不禁嘴角带笑。
“怎么?到中江去这么高兴?”曲部长注意道他嘴角笑意,调侃道。能让市委组织部部长亲自送一个镇长上任,贺朝阳可是得了天大面子。不过以他凌市长面前分量来说,这里面谁巴结谁,也不太好说。
“我听说中江是个好地方。”贺朝阳避重就轻道。
“是啊,”曲部长点了点头,道:“中江一个镇财政收入比应江县和应北县加起来都多,虽然级别是差了点,但是你能到中江任镇长,也不错了。”
“谢谢曲部长提拔。”贺朝阳知道这次如果没有曲部长其中斡旋,自己这个镇长也不会这么顺利就能当上。
“不说这个了,你是凌市长人,以后多来往。”曲部长笑道。
“一定一定。”随着凌未应州地位进一步稳固,贺朝阳这个凌派嫡系中嫡系也渐渐被各路官员看中,现贺朝阳到中江镇履,也让很多人都充满了期待,都想看看这个凌市长大秘书能中江干出什么成绩来。
贺朝阳随同曲部长有一搭没一搭聊天时,凌未已经醒了。
他睁开眼,看到大亮天色不适地眯了眯眼睛。
“朝阳?”他抓了抓头,扬声叫道。
“凌市长,您找小贺有事?”有个大婶声音外面叫道。
大婶?凌未神智回复过来,今天是贺朝阳履日子,看看时间,他可能已经走了。
“赵婶是吧?你先下去吧。”凌未隔着门叫道。
“好。”
赵婶下楼去了,凌未拉过被子靠床头坐了好一会儿,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昨夜欢*味道,腰际酸软,那处也有些不适,因为贺朝阳即将赴任,两个人都有些失态了。
昨晚自己还同他说要去送他,可是昨晚太累了,对方也没将自己叫醒。
“你别送我了,你往那儿一站,我就走不了了。”当时贺朝阳抱着他,半真半假地开着玩笑。
当时自己怎么说?好像笑他没出息?
现面对着空荡荡房间,凌未竟有些怅然,哪里是贺朝阳没出息,没出息其实是自己吧!
洗漱完毕,将床单等物丢进了洗衣机。
赵婶是贺朝阳走前确定钟点工,不是外人,正是司机老赵妻子。老赵沉默寡言,娶得媳妇倒是挺*说,也时不时地跟凌未话两句家常,贺朝阳以前觉得她话多不愿意用她,但是后来观察了一段时间,发现赵婶这人虽然*说,但是从不背后道人长短,严格考察了一个月之后,贺朝阳才点头让赵婶进凌家工作。
给市长家干活薪水只比同类钟点工高了一点,但是赵婶能业余做点裁缝之类活,加上贺朝阳私下给奖金,收入也很不错了。
两口子都凌市长手下讨生活,自然是要多加一份小心。
“凌市长,您起来了。”赵婶从厨房出来,见凌未穿戴整齐从楼上下来,笑道:“我按照小贺教方法腌了小菜,您尝尝合不合口味。”
凌未坐到桌前,只见桌上摆了白粥,清拌小菜,还有虾饺等物,这些都是贺朝阳经常做给他吃早餐,凌未夹起一筷小菜品了品,又用汤匙舀起一勺粥来喝,粥熬得很有些火候,软烂清润,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