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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璟瑜的的笑颜,楚昭谦也不由露出了难得的微笑。这几个月时间的差价虽然确实数目不小,可还不在楚昭谦的眼里。别说是原价转给璟瑜了,如果不是知道璟瑜不会接受凭白的馈赠。就是送与她又何妨?相比那两间铺子以及他们当时达成的另一个附加条件所带来的好处来说,一处院子还真算不了什么。
楚昭谦看着璟瑜未动的茶盏,别有意味的道:“如果你真觉得过意不去,就将你屋里的那些好茶分一些给我好了。”
璟瑜看着楚昭谦的眼神,心中忽然一动。表面上却是不露声色的道:“如果楚大哥你喜欢的话,当然没有问道。一会儿回去,我就让春芽给你送过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习惯的问道,这一世的她喜欢上了茶道。喝习惯了空间产的好茶,外间的茶叶她根本喝不惯。之前在被软禁于郑、宁两府的时候,她也只躲在空间去过过瘾。在外边她只喝清水。初到这里时也是一样,不过自打开了两家店铺之后,她便打着货船的招牌做掩护。给自己弄了些茶叶放在外边喝。当时还分送了一些给他和王妃。
因为当时并没有太过留意,送出去的茶叶正是交由祁梦哲独家出售的一种。以楚昭谦的身份,想必以前在京城时也一定喝到过,所以他应该是由此而误会了什么。不过璟瑜并没有打算澄清,这种误会在目前看来并不是坏事。
回去之后的璟瑜动作很快的打包了三百两银子和两筒茶叶。连同一张一千二百两银子的欠条,让春芽给楚昭谦送了过去。欠条上注明的是以两家店铺的未来几个月的收益做抵扣,直到扣除为止。
送东西回来的春芽就将那处宅子的房契给璟瑜带了回来。因为楚昭谦说过那边是收拾好的,能够随时住人。于是在第二天,早就迫不急待的璟瑜就打包了行李,带着弄笛辞别了王妃和楚昭谦。从这王府别院搬到了只有一巷之隔的被她取名莫园的院子。
得知璟瑜离开王妃还好言挽留了她几句。在璟瑜坚决表示离开后,脸上还露出几分颇为遗憾的表情。只是不知其中有几分的真意。不过她的那位大嫂赵氏和她的宝贝女儿方蓉蓉可就不同了,那脸上的喜色根本都没想过要做掩饰。
瞧着她们母女俩那副送瘟神的样子。璟瑜心里就有些不痛快。甚至心想如果自己立刻改口接受王妃的挽留,她们又会有怎样的表现。不过这两个人还不值得让她为她们改变自己既有的安排,所以这也只是在心里暗暗想想罢了,并没有付诸行动的打算。
莫园是座四进的大宅院,璟瑜搬过去时并没有接受楚昭谦派人给她用的好意。就连春芽她都给留了下来。只带着弄笛两个人离开了这里去了莫园。不过莫园这么大的地方当然不可能只有她们主仆两个来住,璟瑜让穆先生他们退掉了租房。全都搬到了这边来。
这些人中除了少数几个老幼妇孺之外,皆是有些武艺在身的人,用来看家护院勉强也够用。这里的安全她并不怎么担心,因为她虽婉拒了楚昭谦给她这里派人,但这里离豫王府的别院只一巷之隔,以楚昭谦的为人是不可能对这里真正放任不管。她其实只需要上山村的这些人做做样子就好。
除此之外,还新买进了几个人。现在这世道,正是人命最贱的时候,典儿卖女草标自身的比比皆是。不过璟瑜也不太信得过这些不知底细的人,所以她只是买了五、六个干粗使活计的人,近身伺候的人一个也没有。到是穆先生知道之后,让姚大柱将姚凤儿给弄到了璟瑜身边。说是让她来伺候璟瑜,可实际上也就是让她来给璟瑜做个伴罢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阴云()
璟瑜不知道,她在忙着从豫王别院搬到新家莫园时,在城西的一处僻静的宅子也正有两个人在说起她。
这时已时近初冬,晋城的位置差不多正位于南北的分界线上,此时虽不像北方那样已经开始下雪,但也比不得南方暖和。特别是今年,人们感觉这天气要比往年同一个时候要冷许多。
晋城的城西是城内中等人家的聚居地,这里的人家多是普通的小商户和普通的书香人家,也还有一些大族的旁枝或是没落的世家子弟。这样的人家不是欣羡着真正的豪门大户,就是缅怀着曾上荣光,对于家宅这样的门面都十分看重。所以这里的宅邸修得虽不及城东那些正真的权贵人家那般大气,城南那些豪商巨贾们富丽,可也算得上精巧别致。当然,也不是所有的都是如此。靠近有城墙根的地方就有一这么不处与此地的风格极不相合的宅邸。
这处宅子不算大大,也有三进。不但位置偏僻,从外表看上去还十分老旧,那院墙和大门处处都是岁月斑驳的痕迹。尽管透过那那门墙上依稀残留的朱色,能够看出这里也曾有辉煌的过去,但这些却只是更加衬托了如今这幢宅子的没落窘境。也因为如此,这邻近的人家全都似有若无的忽略了这里的住户,从未想过要与之敦邻睦亲一番。所以他们都不知道,这处看上去破旧不堪的宅子里面其实别有洞天。
与外表的破旧不同,这宅子里面的装潢之精美、摆设之华贵,绝对要远超它那些眼高于顶的睦邻们,甚至比起城东的那些权贵人家也不逞多让。
就在这处内外极不相衬的宅邸的一处厢房里,一个看上去年约五旬,一身深褐长衣,做文士模样的男人。正与一个相貌极普通、做普通平民打扮的中年汉子对坐在一张梨花木的八仙的两旁。桌上摆着五道绝对不会在普通人家餐桌上出现的精致小菜,两只温润如碧玉的青瓷饭碗,和同质的莲花酒壶。一只与酒壶出自一套的青瓷酒盅摆在平民男子的跟前,而另一只则在文士的手中把玩。
褐衣文士一边转着手中的酒杯,一边对正打算举箸吃菜的男人问道:“怎么样?都打听清楚了?”
中年男人听到文士的问话,放下了手半举的象牙箸,答道:“她是搬出了豫王府的别院。不过新搬的地方与王府的别院只有一巷之隔。据说也是那位世子手上的产业。不过新居那边明面上并没有那位世子手下的人,全都是她新揽的那些山民。”
“你说明面上?那就是说豫王府的那位世子私底下还是派人盯着她那边?”褐衣文人将手里的酒盅放回了桌上,一边向里边倒酒一边道:“看来那位世子也同样对她拿出来的那些粮食药材的出处很感兴趣。也是,别说这两年了。就是前几年年景好的时候,药性那样好的药材都很少见到,更别说如这两年是这样光景了。
之前使人在那里高价购入的百年老参和灵芝。送上去后洪大师可是十分满意。还嘱咐让我们多收一些,说有了这样的好参和灵芝,他正在炼制的那种仙丹成率要高很多。另外,那些粮食也一样,都是难得一见的好货。由不得让人不动心呐。”
“可不就是。”中年男子接口道:“这说来也怪,我这边也算是费了大工夫,但始终就是没有查到她身后给她供货的到底是哪方势力。而且照我看,豫王府的那位世子恐怕也一样没有收获。我们在这里也经营了这么多年,我敢说这城内极少有哪家的动静能瞒得过我的眼睛。可偏偏就这一位,还真是让人不服不行。”
“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人家可是豫言里的那一位。如果真是个普通平常的小丫头,哪还值得我们下这么大的力气,费这么多的工夫?无方那死牛鼻子都在她身上吃了亏。如果他将人把在手里没弄丢,可就没我们兄弟俩什么事了。那个死牛鼻子若不是有个好师父护着,现在怕是人都在黑狱里了。”褐衣文士那颇为正气的脸上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道:“我们也没机会能够攀得上洪大师,要知道洪大师的话在几位长老中都是很有份量的。且不论他炼制的那些仙丹我们能不能分得一两丸。如果他能为我们兄弟美言几句,其好处对我们就言之不尽了。”
中年男人也跟着点了点头。道:“也是。我们兄弟也不求升迁,只要能够继续留守在这晋城就行了。听说伍家兄弟这半年来对我们这里可是眼红得紧哪。”
“何止伍家兄弟,这半年来瞧着我们这堂口眼红的人多着呢。所以要保住眼下的位置,当务之急就是必须在庙里多找几位有实力说得上话的奥援。而夏侯家那个小姑娘就是我们难得的机会!”褐衣文士的眼里冒出了几分精光。
中年男人对褐衣文士的说法也极为赞同:“不错,我也是这么想的。虽然几位长老对她的态度依然没有达成一致,但对她的重视却是一般无二。这对咱们兄弟来说确实是个难得的机会,不过大哥可有相好要怎么做?
虽然我们看无方那个牛鼻子不顺眼,但我也得承认他多少还是几分手段的。可他至今都能弄明白那个小丫头是怎么从他手里逃出去的。宁家的那些人再不中用,无方手底下那些他师父派给他的人可不是吃干饭的。可就是没人知道这么个小丫头是怎么逃出他手心的。我认为帮她逃出来的人,很可能就是给她借货的势力。”
不得不说,这位仁兄的这番话已经十分接近真相了。帮璟瑜逃出宁家的人,给她提供现在手里的好货的,可不都是那神妙的空间。
“其实我也认为无方那死牛鼻子的做法到是没有什么错。如果能将她的人把在手里,还怕查不出她身后的神秘势力。如果你我兄弟真能查出个一、二来,那就真能立下大功。说不定下一界选长老,我们兄弟也能有几分希望。”想到这其中的种种好处,褐衣文士眼睛都有些闪闪发光了。
“长老什么的。我到是没想过。大哥你也知道的,你兄弟只对那黄白之物放不下,我们若真能弄到她那些货的来路,肯定是一笔不错的收获。”虽然中年男人感兴趣的与褐衣文士有所不同,但他们臆想得到的那些好处的来源到是一致。
但他们到底不寻常人,很快就从美好的臆想回到了现实。
中年男人皱着眉道:“可是大哥,豫王府的那位世子可不是位好拿捏的主儿。他对我们的态度一直都是不远不近的,防备多过合作。上边的意思也是让我们不要得罪于他。虽然没有明示,但我总觉得这态度本身就很说明问题。上边对他好像有什么顾忌一样,不然。何须特别如此交待?”
“你怕是想多了,他虽是豫王世子,但他这个位置一直都坐得有些不稳。如果他真有什么强大到连我们都需要顾忌的力量。又怎么可能这么多年来都一直为保那个位子苦苦挣扎?”褐衣文士却对中年男子的谨慎颇有些不以为然:“他就算手底下有点实力,那也只是看与谁相比了。在这晋城或许还可以称王称霸,但完全不可能与我们背后的祭庙相提并论。
而且依我看,上边之所以一直让我们避让着他一些,完全是因为他到底也是皇家血脉。如果将来真有需要。正是一个再合适不过的傀儡。像他这样身份适合的人并不止有他而已,而预言中的那一个人却是只有眼前这么一个。两者相比,其重要性完全没有可比之处。只要我们能办成事,上边是不会计较这些的。”
说着,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目光熠熠的望着中年男人道:“二弟。所谓富贵险中求。要成大事,怎么可能没一点风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