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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恢复得很好。比在下想像中的还要好。”这位聂神医说着,那双眼睛更亮了几分:“哪怕是身体更好的壮实青年,也没她恢复得这般的快这般的好。据在下估计,大约只要半个月伤口就能大好了。只不过她的血流得有些多了,还需要好好的调养一段时间。”
“那就好。”璟瑜的医术虽然只学了个半吊子。但有莫妍在她对宋玉凤的伤情多少还是心里有数的。只不过有了这位有神医之名、经验更加丰富的聂大夫的确认,就能更加放心一些。
说着,她看到这位聂神医脸上的表情似是些预言又止的为难模样,尽管她心里已经猜到了他此番的来意,但还是开口问道:“不知聂神医来找我,为的是……”
聂神医一听璟瑜问话。便立刻又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从怀里摸出了一个白色的瓷瓶,放到了璟瑜长榻上的小几上。然后才道:“聂某可当不得县主这声‘神医’之称,特别是在见识过这种好药之后就更是愧不敢当了。今日在下冒昧前来找县主,正是想要找县主打听这瓶子里的这种药。听说宋公子手里的这种给宋家四小姐治伤的金创药,是打从县主那里得来。还希望县主能将配制此药的圣手介绍与在下,如果不行也希望县主能够将他是谁告诉在下一声。”
果然是如此。璟瑜心中暗道。
“这个……”璟瑜装作有些为难的迟疑了一下,才道:“这个到并非是我不愿意将他介绍给您。而是我也实在不知道配制这种金创药的神医如今在哪儿。至于他的身份,请恕我不能说出来。因为我们家早就答应过那位神医,不会对任何人透露他的身份,还请您见谅。”
聂神医听到璟瑜的这番回答之后很是失望,看向小几上那只药瓶儿的眼神也格外的有些失落:“想来是前辈高人吧?真是太可惜了。”
说着,他又将小几的药瓶儿很是珍惜的收回了怀里,然后依然还是有些不死心的的又追问道:“那不知县主可否告知是在何处遇到这位神医圣手的?如果为难的话就算了。”
璟瑜想了想,还是道:“这到是可以告诉神医,只不过还是希望您能保密不要告诉别人。”
聂神医一听那双原本已经黯了下去的眼睛又立刻亮了起来,忙不迭的保证道:“这个一定,一定。”
“其实这要从三年多年前我得的那场大病说起。”璟瑜端起侍琴送上来的茶,不紧不慢的轻啜了一口,才继续道:“当年我得了一场奇怪的大病,家人在京城和各地为我延请了不少的名医,但一直拖了一年都没有治好。甚至还几近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不少名医圣手都束手无策的只让尽人事听天命。这件事聂神医您也可能有听说过吧?”
一旁的聂神医跟着点了点头,道:“此事在下也曾略有耳闻,那时在下去了百越蛮山一带采药,等回来之后令尊也曾上门想要请在下去京城为县主诊治。只是待到在下准备北上京城时,就听到京城传迅来说县主的病治好了。”
说到这里,他狐疑的看了璟瑜一眼,才又道:“听说是太医院的姜院判治好的,不过也有些传闻,说姜院判私下曾跟人说县主并不是他治好的。莫非真是如此?那个真正治好县主病症的人真另有其人?还是配制这种金创药的那个圣手?”
“正是如此。”璟瑜点了点头,道:“这位不愿意透露姓名来历的神医不但治好了我的怪病,还在碰巧遇到我们府里有人伤了外伤后给配了这种金创药。在我祖父的好言相求之下,这种金创药他给配制了不少。之后就离开了我们国公府,不知所踪了。”
看到聂神医又再次流露出失望的表情,璟瑜又接着道:“不过这位神医曾说过,我家祖上曾对他家有过大恩,另外我家也能有办法给他提供一些世间难求的珍稀药材,所以也跟我们家有约定会不定时的通过一些方式换给我们这些药。只是次数并不频繁,时间和地点也不定而已。”
听到璟瑜这么说,聂神医似是又再一次的看到了希望,他正想要再追问时,却被璟瑜抢先道:“我们家弄到的那些好药材,无论是品质还是年份都是一药难求的。比如给我治病的诊金,付给那一位的就有一支九百年年份的老山参,一只五百年年份的何首乌,一朵七百年年的灵芝草,还有雪莲、红花、虫草等其他一些药材若干。
您也是知道的,且不说那些动辄数百年山参灵芝有多珍贵,就是其他那些也都是好品难求求的。这样的好东西,对任何医者来说,都是无法抵挡的诱惑。相信对那位也不会有例外吧。”
“若真是能够有这么多的好药,的确对任何一个医者都会有十分的吸引力。”聂神医不住的点头道,然后又是有些不信的问道:“贵府上真能有办法弄到这么多的好药材?”
看着这位聂神医在听到她报的那一串儿药名时脸上所露出的神往,璟瑜在心里不由暗暗的偷笑,面上却是不显的道:“当然是真的!那些药材的品质您完全不必担心,比如这种金创药就是用了我们提供的那些上好的药材配制的。如果神医愿意,我们也可以分些来给神医您的。”
“真的?”聂神医的眼神更亮了,不过却是有些踌躇的道:“如果那些药材都能有配制的这瓶金创药所用药材的品质,那么那些药材的品质确实非常的好。这种金创药在下昨夜研究了一夜,也大致上研究出了一些眉目。发现与普通的金创药在药方上的差别并不大,只不过里面多出了一味或是几味不知是什么的药材,这才有如此强大的效果。此外就是其他那些配制用普通的药材,全都品质上佳。
像这类品质的药材一般的确非常少有,很多时候就是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正所谓无功不受禄,想必夏侯家并缺银子,不知在下能为贵府做些什么?”
没想到这位神医到是个明白人,不仅如此,还是个爽快人。这令璟瑜对他更是高看了两分,当下也不再继续兜圈子:
“其实也没什么,我对医术也十分有兴趣,之前也跟过一个师傅学医。只是因为一些客观的原因,不能再继续跟着他学下去。不过我并不打算放弃学医,一直就打算再找一个师父来教我。如果聂神医您愿意的话,就再好不过了。”
第二百零一章 拜师()
看到聂神医面上的神色分明颇为意动,却不又知为何有些为难之色后,璟瑜又接着补充道:“我也知道这样突然提出来,实在是有些冒昧了。可对我来说,像您这样的医术高明的神医却是难得一见的。如今在这里遇上了,也算是缘份。
不过这到底是不算是小事,您大可以不必现在就答复,尽可多考虑些时日。当然,如果神医不愿意,我自然也不会勉强。而且以后您若是有需要一些特别的药材给人救命,也可以来找我帮忙。如果时候能够帮得上,必不会推辞。”
璟瑜会提如此请求,并不是一时心血来潮。她的确是有真心的想要将刚刚学了些皮毛就因为客观上的原因而又暂时放弃的医术给学起来。可是她好不容易才从祭庙的那些神棍手里脱身,是绝不可能再主动去找她那个便宜师傅无方真人的。所以她一直就想过如果要再继续学医,就得令外找再找个师父。
只是一方面她之前一直在路上,这样的机会;另一方面也是无方真人那个便宜师傅拉高了她的眼界,让她不愿意随随便便的找个普通的郎中来做她的师父。直到遇到这位在南疆,乃至在整个大月都有些声名的“聂一脉”聂神医,才让她又重新生出这份心思来。
昨夜听到宋元朝介绍“聂一脉”的时候她就觉得有些耳熟,后来经过莫妍的提醒才想起便宜师傅无方真人曾提及过他的大名。说是位不但在诊脉的功夫上有手绝活,还特别沉迷于研究配制各种新古药方,在配制成药上很是有几分造诣。璟瑜也知道能入得了无方真人这类眼光高高在上的祭庙神棍们的眼里的人,绝对是有几分真本领的。
不过昨夜想起他的名头来历时,还只是有这么个模糊的想法。但真正让她决意如此的,还是刚才他找上门来的时候。并且也同时想到了忽悠他,不。是说服他的办法——投其所好。只看今天他这样迫切的态度,就知道那些关于这位“聂一脉”沉迷药理并且造诣非凡的传言所传非虚。
这种金创药里聂神医所说未知成份,其实就是微量的灵泉水。他只是一夜时间,就凭借着一瓶份量极少的看上去与一般金创药毫无区别的成品,愣是就发现出了其中的特异。在他之前也不是没有别人研究过,就她所知无论是祖父还是大哥、二哥,都曾各找过不少“名医”,想要分析出个结果来,却愣是没有一个成功的,最多也就只是猜测其中应当另有秘密。至少不像他这么肯定就是一般的药方多了一味或是几位未知的药。毕竟灵泉水这种东西虽然很悬乎。可无色无味的还真就与般的无异。
因为灵泉水是暴不得光的东西,所以璟瑜自是无法交出这种药方,就只能杜撰了个神秘的神医圣手来做幌子。反正对这种事。她如今已是轻车熟路的干得多了。再多一个,也无妨。而且能够拿出各种外界一株难求的上好药材,正是她的优势所在。
聂神医听到璟瑜后面补充的这几句话后,到是瞬时冷静了下来,恢复成了昨夜初见时那副道骨如风的高人模样。他毫无顾忌的直直逼视着璟瑜的眼睛。像是要看透她的决定的一般。
璟瑜的眼神清澈,态度也十分坦然。两人就这么对视了好一会儿,这位聂神医才缓缓的道:“老夫最好的嗜好的确是研究各种药材,你刚才提到的那些好药无一不是老夫想要得到的。所以你开出这样的条件,确实对老夫很有诱惑。但如果仅止只是如此就想要老夫收你入门下,却是不可能。
医术是一门极其高深的学问。而且易学难精。许多人包括老夫在内,都不敢自夸有多精通,哪怕老夫已经浸淫此道快要一辈子的时间了。学医是件十分枯燥辛苦又需要专注的事。绝不适合大家小姐用来当做平日的消遣。”
“我当然知道学医有多辛苦,也从未有想过学医来做消遣的。学医对我来说是件十分严肃的事。”璟瑜立刻一脸正色的道:“当年我差点因为那场怪病而死,我的家人们因为对我的病想尽了办法却又束手无策时,担忧、焦虑而又自责的对我强颜欢笑的时候,我就曾有过如果能够逃过那一劫。将来就一定要学习医术的想法。后来又在外漂泊的两年里,更是决定了这个信念。
不能再跟前面的师傅继续学医。也实是出于无奈。可不管如何,我都不会放弃学医这件事,无论您愿不愿意收下我。”
璟瑜所说的这番话里虽有真真假假几分不实之处,但大都也确实可算是她的肺腑之言。正如她所说的那样,不管眼前这位聂神医是不是愿意教她,她都打算继续学医,天下有真本事能够教她的神医并不止眼前这一人。
“学医很苦,除了学习那些医典和辨药,更讲究实践。特别是老夫这一脉,你身为高门贵女,想要做到这一点并不容易。”聂神医又不动声色的道。
璟瑜知道他意思,却还是自信满满的道:“我既然下定决心要学医,这个问题自然能够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