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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望南神色立变,他强忍怒气:“孔飞羽,休得胡搅蛮缠,凌云塔重归凌云阁,已成定局。”
“笑话!”孔飞羽的表情更是鄙夷,“已成定局?有些话说得不要太早!”
姓萧名寻秋的青年女子不由得反驳道:“我看不出还有任何能够改变的可能。”
“看在你是女孩子的份上,不想和你计较,记着,以后大人说话,小孩子乖乖听着就好!”孔飞羽丝毫不讲道理的用年龄打压对方,萧寻秋表情不忿,却无可奈何,孔七公子最是不讲道理,她的道理也就成了没有道理。
萧望南负手而立,双目不怒自威:“莫非你想阻拦老夫?”
“当然!”孔飞羽露出理所应当的表情,“凌云塔是漓江塔的,是我二叔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孔飞羽站在萧望南面前,二人目光相对,他冷笑问道:“我且问你,你们阁主以何种理由,撤换我二叔?”
“莫峰御下无能,令曹承允率众叛逃,致使我凌云阁蒙受重大损失。”萧望南声音渐寒。
“走的是漓江塔的人,丢的是漓江塔的东西,和你们凌云阁有半毛钱关系?”孔飞羽当即给出反驳理由,“别忘了,自打二叔成了塔主,凌云塔就不是你们的了!凌云阁蒙受巨大损失?这么可笑的话也就你们有脸皮说出来。”
张辽眼珠子一转,心说好像还挺有道理的啊!他与憋着笑意的吴六七对视一眼,暗自点头称赞。
萧望南眼神骤然一冷:“孔飞羽,莫非你要违背刀剑双门的规矩?”
孔飞羽神色夸张的打了个哈欠:“都是陈年烂谷子的事情了,还提它做什么?不妨告诉你,我大哥已经有动作了,如果让他抓到曹承允,我想,你们北方凌云阁的人就不要想再南下了。”
“你什么意思?”
纵然明眼人可以看出,曹承允叛逃行动极有可能受到北方凌云阁的指使,但没有抓到把柄之前,某些话不能乱说,但是孔飞羽才懒得管这些。张辽不由得暗地里对孔七公子竖起大拇指,恶人自有恶人磨,一山更有一山高!
“没什么意思,还有别的理由吗?没有的话,你们可以从哪儿来回哪儿去了。漓江塔地方招待不下你们这么多人!”
萧望南快要被孔飞羽的鄙视神态气疯了,他从来没见过这么能胡搅蛮缠的人,强忍着翻脸动手的冲动,他只能咬牙说道:“既然你忘了刀剑双门的规矩,但总不能忘了三盟之约吧?”
三盟之约便是漓江塔、凌云阁与春草堂定下的规矩,对各自支脉有一定保护与约束。
孔飞羽双眉一挑:“你想说什么就快点说,本公子还要回青云塔去复查!”
“三盟之约明确规定,凌云塔连续五年招生数量低于两千,便要撤换在任塔主。恐怕对于凌云塔的状况,你比我更清楚吧!”
“你憋了半天就憋出这个?”孔飞羽就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萧望南,“是,凌云塔之前连续四年的招生数量低于两千,我就明说吧,四年加起来连一千都没有,其中还有一大批转学、辍学以及外放的。但是,距离今年招生还有好几个月呢,难道你拥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提前得知招生数量?”
“孔飞羽,你讲不讲道理?”
“我讲的都是道理啊!”孔飞羽振臂一呼,“大家伙说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同仇敌忾,所有塔众尽皆高声应和。张辽也跟着喊了,声音尤为洪亮,引得萧寻秋萧瑜两姐弟不约而同的瞪着他。
孔七公子拍了拍张某人的肩膀,有些怜悯的看着萧望南:“还有理由没啊?没有的话快走不送,请招生结束后再来,哦不,我想今年的招生状况会很大有改观,所以你们不用来了。”
“孔飞羽,你别逼我动手!”
“妈的,在漓江塔的地界上还敢说这种话,今天你不动手就是我孙子!”
孔飞羽十分无赖的和萧望南杠上了,上百凌云阁众尽管全副武装,但架不住漓江塔的人多啊,见到孔七公子有恃无恐的表情,萧望南才意识到自己被气到失言,他正想与任姓男子商议,却看到又一位莫忘弟子走了过来。
“十一,快来给哥哥助阵,这个老家伙不知羞,要以多欺少!”
到底是谁准备以多欺少啊?张辽心中腹诽不止。
众人都无语的看着大呼小叫的孔飞羽,排行十一的江山有些无奈,但还是先向几位塔主阁主行礼,而后传达莫忘的意见:“老师说,凌云塔不可再荒废下去,二位阁主若嫌舟车劳顿,可暂且入住凌云塔,担任副塔主之职,等凌云塔招生结束后,再判定是否撤换塔主。”
孔飞羽舔了舔嘴唇,心想老师就是磨叽,费这么大功夫干什么?直接赶走不就得了?
江山的出现,终于令那位沧桑男子收回注意,他表情落寞的说道:“年幼之时,我曾有幸见过莫峰师叔的雄姿,心神向往不已,对于他后来的遭遇,我也曾神黯数日,却依旧以他为楷模,潜心磨砺自身。我本不愿逼莫峰师叔让位,但师命不可违,凌云塔更担待不起,莫峰师叔的所作所为诸位都看在眼里,他的确无法胜任塔主之职,继续领导凌云塔发展。”
“所以,我想在招生结束前,还是由萧兄代他整顿吧,至少能带来一定改观,免得情况继续恶化。”
孔飞羽对于沧桑男子的态度,要比对萧望南郑重得多,但言语中还是难掩本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二叔怎么就不能继续领导凌云塔的发展了?”
方才一直憋着口气的萧瑜气呼呼的说道:“他现在还睡觉呢!”
“你们萧家的小孩欠管教是不是?”孔飞羽继续无耻的采用年龄打压,“你是谁的弟子?”
萧望南寒声说道:“萧瑜拜入我门下已有一年。”
孔飞羽眼珠子飞转,脸上忽然浮现出神秘笑意,他故意面露鄙夷对萧望南道:“我看你也不怎么样嘛!一整年都没教会他怎么尊敬长辈!我想问,成为凌云塔主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孔七公子自问自答,“当然是教导学生啊!有能无能自然要通过学生来对比!”
“任阁主说萧望南有能力是吧?”孔飞羽来到张辽身边,一脸挑衅的对凌云塔众人说道,“可是口说无凭啊!那不妨让萧家小子和张辽比比,谁赢了就代表谁家的老师就有能力!”
张辽一愣,心说别介啊,我这热闹看得好好的,怎么就把我扯进去了?再说了,孔七爷您就这么对我有信心?万一打脸了怎么办?
“小子,连苗进都能被你杀了,我对你有信心!”孔飞羽向张辽耳语道,后者耸耸肩,低声道,“这可说不定啊,苗进那件事巧合太多,最主要的是他身上没有穿着刀甲。”
“放心,看我把他扒干净了!”孔飞羽当即抬头询问两位塔主,“怎么?明摆着有利于你们的事情都要犹豫这么久?看来凌云阁也没几年了,萧家小子都打通了一阶基因锁,还这么小家子气,呵呵”
萧望南很想说,这不是问题的重点啊,重点是张辽在昨天杀了位四境强者,两相一比,还是你们漓江塔占优势。
老的还在犹豫,但小的早就忍不住了,本就不服张辽的萧瑜,满脸怒气的说道:“好啊,打就打!萧伯,别被虚假传闻误导了。”
萧望南再度看向张辽,寻找着任何可以击败四境强者的依仗,然而那枚手里剑早被登云塔收走,所以他一无所获,相比之下,沧桑男子就比他干脆得多,代为答应。
“好!”孔飞羽满意得笑了笑,然后指着萧瑜身上的剑甲,“既然都占着等阶优势了,就把那身装备脱了吧,张辽正在准备突破前的最后冲刺,不能穿刀甲战斗。”
萧望南暗叹一声双眉紧蹙:“刀剑无眼,伤到谁都不好,我看张辽与萧瑜就在战网里一较高下吧。”
孔飞羽没有意见,正想点头,可张大官人却忽然道:“我拒绝!”
“就现在,就这里,我们真刀真枪的打一场!”张辽面带微笑,将背后长剑拿在手中,冲萧瑜扬起下巴。
“就问你敢不敢?”。。
第十七章 狂风显威()
战网是时下最为流行的决斗平台,有事不决上战网,真刀真枪拼一场,一度成为战网公司的宣传标语。对于张辽拒绝战网决斗,众人表示费解,只有他最清楚自己的优势在哪里。
心态!
张辽怕死吗?那自然是怕的,尽管爱好独特,但他依旧眷恋这花花世界,不过他敢肯定,萧瑜比他更怕,理由就这么简单。苗进被张辽反杀的核心原因是他的心态乱了,由于剑令丢失恐被曹承允责罚而惴惴不安,致使张辽成功扛过最为艰难的时刻,那枚手里剑固然是取胜关键,但没有他前面的沉着应对,恐怕现在不知道被埋在哪里。
在场中人最为了解张辽的便是江山了,他向孔飞羽轻轻点头,后者眼珠子一转,便同意了张辽的想法,扭头对萧望南说道:“我们漓江塔出来的都是响当当的汉子,想必萧阁主最有体会!”孔飞羽指着脚下,脸上带着自信笑容,重复张辽方才所言,“就现在,就这里,就问你们敢不敢?”
敢不敢?
萧望南眯起眼睛,若是和你孔七公子拼杀一场,老夫还怕你不敢!他看向萧瑜,后者同样看向他,嘴唇紧抿,眼中满是战意,萧望南不再犹豫,猛然甩手指着相同的地方,沉声道:“岂有不敢之理?”
事件旋即从一场闹剧变为决斗,众人立刻散开留出决斗空间,听闻有好戏可看,方才站在远处的围观群众,立马涌了上来,人头攒动,私语不止。
某位塔众看着持剑对立的张辽萧瑜,出言问道:“你们说谁胜谁败?”
“当然是张辽啊!他都把苗进给杀了,还能输给一个才一境的小孩子?”
“你居然相信那个传言?”
“不相信也没办法啊!我还能支持谁?败给谁都不能败给凌云阁的人!”这位塔众的声音有些大,引来道道似剑目光,他毫不退缩的瞪了回去,“怎么?想打架,来啊!单挑我怕欺负你,咱们公平点,群殴!”
凌云阁众心中那个气啊,是不是这里的所有人都和孔飞羽一样无赖啊?
不过纵然身为漓江塔人,也还是有许多抱有悲观意见。
“这一战很严峻啊,张辽才入门几天,连一阶基因锁都没有打通。我可听说萧瑜是北方凌云阁小有名气的天才,早早突破一境,又有阁主师长悉心教导,将一门固基剑法嗯,巩固基础之意,巩基固础都太难听,并非修仙修至小成,潜力不俗,被当做未来阁主培养。”
“是啊!”周围有人应和,“纵然张辽有击杀四境强者的记录,可过程不为我等所知,单凭他近来的表现判断,获胜可能微乎其微。”
相较之下,北方凌云阁的观点就比较统一,他们坚定的认为剧本如下,萧瑜会取得胜利,令萧望南暂代塔主之位,数月后招生结束立即正式宣布成为塔主。
但是剑甲女子萧寻秋,越想越觉得情况不对,她死死的盯着张辽,想要看出端倪,直到张辽有所察觉装出怕怕的表情,才沉着脸收回目光,丹凤眼中水波流转,檀口轻启:“小瑜,切记切记,不要掉以轻心!”
“姐,没你说得那么严重吧!”萧瑜一边褪下见习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