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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康熙年间-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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矗且趺床藕茫克湃豉t还没到这么孔雀的地步,白天四贝勒表达得还不够明白么?人家那样子,分明是不想叫人看出他认得她,那么,她又何必硬贴上去?再说,明明是他骗了自己,什么侍卫,什么和四贝勒交好,他分明是如假包换的皇子,还是四皇子本人!

    只叫花舒姑姑推说她已经睡下了,十三阿哥听了,道改日再来寻她,便离开了。花舒同竹箢转达了十三阿哥的话,说完了,瞧着竹箢,到底只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竹箢当时红着两个眼睛回来,正巧花舒也在屋里,见着竹箢这样子回来,倒也没说什么,只帮着出去打了盆水,叫她好生梳洗一下。好好的人出去,穿着新衣裳,却哭着回来,任谁也会猜到定是发生了什么事。竹箢心知定是瞒不过花舒姑姑,却又不能同她说明白,琢磨了半晌,竹箢才起身一点点蹭到花舒床边。

    花舒此时已然阖了眼,竹箢知她醒着,嗫嗫道:“不关十三阿哥的事。”也不等她回应,便又回到了自己床上躺下。

    第二日醒来,眼睛愈加肿,竹箢觉得自己连睁眼都很是费劲。要是这个样子去良妃面前当值,那要扯个什么样的谎才能糊弄过去?

    正愁着,花舒姑姑回来道:“醒了?”

    竹箢点点头,道:“姑姑这会怎的回来了?”

    “知会你一声,书房里头不用你去当值了,我帮你在主子那告了假,说是身子不大爽落。”花舒又自袖中掏出两枚蛋,递给竹箢道,“剥了壳敷一敷吧,消得快些。”

    竹箢千恩万谢。

    送走了花舒姑姑,竹箢慢慢挪回镜前,这死鱼眼,怕是哪里也不能去了。剥了蛋壳慢慢敷着,竹箢又想起了昨日的情景,这一想,胸口里又生出一阵闷气来,打定了主意再不睬他。

    起身去插上了门,竹箢决定今天在屋子里头当一天的鸵鸟。一日下来,似乎来了三四拨人,其中有那么一两次是小笛子,他的声音竹箢还是认得的,另外的不曾出声,只敲了几声门,见里头没动静,便离开了。

    竹箢醒醒睡睡,在床上窝着直到晚间花舒姑姑回来。

    花舒见竹箢倒真有点病恹恹的样子,道:“怎么了这是,真的病了?”

    竹箢摇摇头,有气无力道:“饿的。”

    “饿的?晚上没吃东西吗?”花舒姑姑走过去,试了试竹箢额头的温度,见没有发热,才放下心来。

    又摇了摇头,竹箢道:“我一天没吃东西了。”

    这倒叫花舒一惊,道:“一整日都没进过饮食?怎么?吃不下?”

    竹箢裹了裹被子,道:“懒得出去,便一直躺床上睡觉来着。”

    花舒摇摇头,道:“你且等会,我去给你寻些吃食,好在现下过年,小厨房里常备着点心的。”

    竹箢忙拉住花舒的胳膊,道:“不用不用,再睡一觉便天亮了,明日再吃就是了。”

    花舒没有依她,只叫她好生躺着,便出了门。

    再回来时,花舒提了个食盒,她一边把里头的点心摆出来,一边招呼竹箢下床净手。

    “这个时辰不好惊动小厨房的人,我便取了些糕点,都在屉子里热着,你先垫一垫,明早再正经吃些吧。”花舒道。

    竹箢连声道谢,随意拈了块吃起来。已经数不清饿过劲儿了多少回,本寻思着再熬一晚,便算过去了,现下花舒姑姑拿了点心来,倒叫竹箢肚里的五脏庙又闹了起来,连着吃了四五块点心,才歇下口气,喝了大半碗热**顺了顺。停了手,竹箢才发现方才自己心急,竟是连平日里不爱吃的墨子糕也吞了两块,自己竟是没吃出来。

    吃过点心,花舒将空碟子收拾进食盒,送回了小厨房,再回来时,手里头多了个点心盒子。花舒将点心盒子摆到竹箢床头边上的小桌上,道:“瞧你平日里也不知爱惜自个,我装了个点心盒,放个三两日不成问题,摆在这,你饿了时也好垫一垫。”

    竹箢道了谢,两人又说了会子话,方各自洗漱睡下。

第二十六章 有心栽花() 
一早,良妃并没同往常一样上书房里头来,反倒是遣了人来把竹箢唤进了自己屋里头,说是屋里头一时抓不来人手。

    这倒奇了,按说良妃屋里头,用度上有花舒姑姑打点,吃食上有初一姑姑操心,别个琐事也有小丫头各司其职,怎的就道人手不够了?再说,自己自入宫来就一直只管着书房里头的事情,良妃是什么事情非要把自己叫来不可?

    进了良妃的院子,竹箢抬眼就瞧见外头候着几个眼生的丫头,莫不是屋里头来人了?璎珞拿着空托盘自屋中退了出来,瞧见竹箢正往屋里来,笑着迎上去,道:“竹箢,你怎的往屋里头伺候了?”说着将声音压了又压,道,“德主子正在里头同主子说话儿呢!”

    竹箢恍然,同璎珞小声说了两句话,就往屋里头去了。

    花舒此刻正在良妃身边伺候,透过隔扇瞧见竹箢进了屋子,俯身同良妃耳语了几句,便出了屋子,将竹箢领了进来。

    竹箢给德妃、良妃请过安后,就垂首立在了花舒身旁,只听良妃道:“姐姐说得便是她了。”

    竹箢低着头,不明白良妃这话是个什么意思。什么叫便是自己?难道是德妃要找自己?可是自己与德妃从未有交集,她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妃,又怎会认识自己这么个不起眼的宫女?难道是十三阿哥?总不会是四贝勒吧?

    竹箢正瞎想着,就听德妃道:“抬头我瞧瞧?”口气很轻柔,倒像是邻家亲切的阿姨。

    竹箢慢慢将头抬了抬,只眼睛依旧往下瞧着。

    “瞧瞧瞧瞧,挺清淡干净的人儿,你这当主子的竟舍得说成那般样子?”德妃笑嗔着。光从声音来听,竹箢觉着这该是位和蔼的主儿,可在宫里头,谁知道呢?

    “不是妹妹小气,姐姐若见了这丫头的字,便是要皱眉头了。”良妃也在笑,可怎么听都很飘渺。

    听见提到自己的字,竹箢倒纳闷了,这与自己的字写得是好是坏,又有何干?

    德妃摇了摇头,道:“妹妹不爱礼佛,殊不知,这佛家,只求心净,哪与那字的好坏相干?”又瞧了竹箢一眼,道,“我瞧这丫头骨子清静,就再合适不过了。”

    瞧德妃心意已定,良妃也没再强求什么,只浅笑着与德妃说了些叨扰担待的话,又嘱咐竹箢好生随德妃去。

    竹箢虽不完全明白这两人来回来去地在说些个什么,到底也猜了几分,而随德妃走倒是板上钉钉的了。乖巧地应了,竹箢低头站到了德妃后头。

    两人又闲话了几句,德妃起身告辞,良妃亦起身相送。俩人正说着送别的话,德妃状似不经意地回身同竹箢说了句:“莫要担心,你去了我那里后,每日不过抄抄经文,谁也扰不到你的,便是同你在懋勤殿一般。”

    竹箢忙道:“谢德主子恩典。”

    本以为德妃不过是碍着良妃在跟前,才这么说了一句,与其说是同自己说,倒更像是说给良妃听,谁曾想,到了德妃的住处,德妃倒真的嘱咐了身边的大丫头领了自己去小佛堂安置。而接下来的几日里,竟真的除了抄佛经,再未吩咐自己做其他事情,且德妃宫里头其他人对自己也是客客气气的。自己来这蓼华汀,倒不像是来做事的,反倒像是来做客的一般。

    虽然参不透德妃是怎么个意思,竹箢倒也欣然受着,毕竟谁不乐意拣轻巧的做?在良妃那里,虽不用做什么,但苦就苦在要早早起床,可在德妃这里,倒是可以伴着太阳一同起来,自在地不行。

    “今日的几章,姑娘可抄得了?”德妃身边的大姑姑,也是竹箢初来蓼华汀时帮忙安置的宫女吟儿柔声道。

    取过案头的一小叠宣纸,竹箢又理了理,方递与吟儿道:“抄得了,这是《华严经》卷第八卷至第十二卷,姑姑瞧瞧?”

    吟儿接过帖子,略看了两眼,便收好道:“姑娘做事就是快,我这就拿过去了,姑娘且歇歇吧。”说着,又自外头喊了个小宫女进来,道,“昨儿十三爷孝敬主子的蜜饯,主子道,姑娘这般大的女孩家都爱吃这些个酸甜儿的,便叫我拿了些过来与姑娘尝尝。”

    闻言,竹箢忙福身谢德妃赏赐。

    送走吟儿姑姑,竹箢伸了个懒腰,捧着蜜饯盒子,窝到了软榻上。眼见明日就是除夕了,自己该不是这么倒霉,每次过年都要这么冷清着过吧?这个十三阿哥也真是的,常听人说他总往德妃宫里头请安,也不知顺道来瞧瞧自己,自己成天闷在屋里头抄佛经,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可是无聊死了。

    他,知道自己在他额娘的宫里头,却不曾想着来瞧上一眼吗?他……罢了罢了,还想那些有的没的做什么?不过是犹自多情!

    又拈了颗梅子进嘴里,竹箢餍足地眯了眼,自己打小就不爱吃那些膨化类的零食,可是却对话梅情有独钟,虽然妈妈总说话梅这种东西不好,有色素添加剂在里头,可那酸酸甜甜的口感,却让自己怎么也戒不掉。

    也不知道这些个蜜饯,十三阿哥是打哪儿寻来的,式样口味各色,真是爱煞人了。如今在这里,也不用担心那些个添加剂了,竹箢更是没了顾忌。不知不觉,一盒的蜜饯竟已去了大半。

    阖上了盖子,竹箢打算留些个往后吃,不然这盒吃光了,也不知下次还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吃到。净了手,竹箢移到了书桌前头,铺开宣纸,准备继续练字。说来她就纳闷,自己这手毛笔字,放在现代也许还算说得过去,可若搁在这人人称得上书法家的古代皇宫里头,那简直就是不入流的狗爬字!可德妃居然特地到良妃那里把自己讨了来,就是为了让自己帮她抄什么佛经,这不是很奇怪吗?她是从何处听说自己,又是为何突发奇想,要自己帮她抄佛经的呢?竹箢猜不透,想不明。

    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先不想,可字却是要练的。虽说练字不在朝夕,但能练好一点是一点,自己是从良妃那出来的,又在御前侍奉过笔墨,这手字拿出去,岂不是丢了良妃的脸面?

    瞧着自己写出来的那几个字,竹箢不禁扼腕叹息:不知自己抄的经书拿给德妃看后,她在心里头怎么笑自个呢!笑自己也便罢了,良妃的面子也算是叫自己给丢了。如此想来,竹箢每日练字便愈发勤了,小半月下来,她的字竟也小有长进。

    初五已过,一部《严华经》也已叫自己抄了个遍,不知德妃还要自己抄经书到什么时候,总不会是一辈子吧?想到这,竹箢打了个冷战。

    “吱呀~”竹箢应声抬头,定住。

    到底是四贝勒先打破沉默,他道:“我来取额娘的《三明经》。”

    瞧瞧人家说得多风轻云淡,取经?带白龙马了么?竹箢略低了低头,以最快的速度调整着自己的情绪,第二次了,已经是第二次了,张若鵷啊张若鵷,事不过三,你真的要不撞南墙不回头吗?算了吧。

    抬头,竹箢扬起笑脸:“奴婢给四爷请安,奴婢这就去把经书取来。”平稳地说完这句话,竹箢转身行至书架边,姿态优雅。

    怎么还找不到,什么破《三明经》,到底在哪里?手上开始有些发凉发颤,不知是急得,还是气得,眼眶也觉得酸烫。佛堂不装地龙,这是规矩,所以平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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