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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康熙年间-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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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轻轻的香气,像是草原上很普通的花香,若鵷只觉得胸口滞闷,抓挠般心痛,一口血尽数洒在了浅色的舞衣上。若鵷翩乎倒地,双手紧紧捂着胸口,蛾眉紧蹙,美目紧闭,朱唇紧咬。这下,慌了一席的人,众人纷纷离席,李德全传着太医。若鵷只听见耳边有不同的声音唤着自己的名字……

    若鵷很清醒,她的意识再清醒不过,她也知道怎样能让自己不再难受,但是不行,即使心里头抓挠般难过,自己还是要老实躺着,任着它疼,这样才或许能救自己一把。

    帐子里一直回响着匆忙的脚步声,若鵷无心去理会,但刚刚陆太医对康熙的话她是知道的。所有人都以为她是昏迷的,因为她脸上的表情太痛苦——实际上她也是真的很痛苦——但,她是清醒的,她听得见他们说的每句话。

    “启禀皇上,还是同先前一样,格格其他方面并无异常,但是脉搏却会无规律间隔着突然的加强。格格这一次昏厥,恐是因着活动大了些,引得脉搏加剧,这才引得病情复发。至于吐血,还待微臣进一步诊断。”陆太医心里也没底,若说这病是大病,可却除了此一症状,再无其他,若说是小病,他学医行医数十载,却连张方子都开不出来,如今还搞得病情加重。

    “没有异常?这么一大口血,怎的会没有异常!”康熙虽知若鵷要做什么,却不知她要用什么法子,原先若鵷这般时候,他也是见过的,可却没有哪一次似今日这般严重,直令康熙也有些放不下心来。

    “这……皇上恕罪,臣无能。”陆太医伏下了身子。

    “不管是什么病,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先让格格不这么痛苦?”康熙小心擦着若鵷额头渗出的细密的汗珠,眼见若鵷的唇已没了血色。

    “臣开个宁心静气的方子,先让格格服下,可以让格格安静睡一会,减少痛楚。”陆太医连头也不敢抬,垂头急声道。

    “既是可以,还不快开!”康熙斥道。

    “是是。”陆太医忙不迭开了方子,自有人去取药煎药。

    “陆太医,你给朕好好看着格格,有什么事情马上来报。”想来若鵷也不能白白疼这一场,康熙起身出了帐子,去处理苏德台吉一事。

    康熙一走,若鵷偷偷睁开了个眼缝,瞧见床边只剩下杜鹃,屋里头还有几个宫女。杜鹃正绞着帕子,小脸上,眼睛鼻子嘴巴都快皱在了一起。绞好帕子,杜鹃走到床边要给若鵷净脸,若鵷赶忙冲杜鹃使眼色。杜鹃突然见若鵷睁开了眼,吓了一跳,继而欢喜,正要喊人去请陆太医过来,见若鵷用眼神示意她。

    明白过来,杜鹃将屋里头的宫女都支开。屋里头没了人,若鵷起了身,让杜鹃服侍着自己换了身干净衣裳,瞧着杜鹃拿在手上的那件沾了血的舞衣,若鵷道:“偷偷找个僻静的地方,立马烧了,一点都不许剩。”

    杜鹃没问原因,服侍了若鵷躺下,包好了衣裳转身出了帐篷,若鵷则继续躺回床上。

    苏德台吉比若鵷想象中要容易打发,她本以为苏德台吉还会再遣个大夫过来替自己诊脉,以辨真假,自己连对策都想好了。可没想到,康熙召见他后,康熙还没说什么,他倒先提出了收回赐婚的请求。如此也好,省了许多麻烦。

    接下来的几天,若鵷依旧待在帐子里不出去,好让病情看起来更严重些。皇上的赏赐自不用说,其他人送来的东西也是不少,但让若鵷头疼的是那个苏德台吉居然也遣人送来了各种补品,难道他还未死心?那怎么成!

    若鵷不想给他钻一点空子,余下来的日子,竟十天里有七八天是待在帐子里的,即使出了帐子也不过是慢慢走几步,到哪里还都要杜鹃搀扶着,几步路便要喘息一阵子。演戏嘛,就要全套的。

    直到要回京了,那蒙古台吉也未再来寻过若鵷,这让若鵷长吁了口气,这事是可以放下了。只是若鵷没有想到的是,苏德台吉的妹妹,却比她的兄长难缠许多。

第七十三章 今我来思() 
十月天气渐渐转凉,圣驾没几日也要回京了,若鵷难得出帐篷透透气。

    “若鵷格格!”大清早的,这是触什么霉头!若鵷狠狠叹了口气,没多会,娜仁托雅已经走到了若鵷跟前,“若鵷格格,有些日子未见了,身子可好了?”

    “劳图雅郡主记挂,太医嘱咐了,慢慢调理便是。”难得娜仁托雅没有一上来就张口闭口的左一个直郡王,右一个煤球儿的,若鵷也乐得同她好脸相向。

    “听说大队人马快要回京了?”原来是听说直郡王要走了,上自己这来打听消息的。

    “若鵷似乎是听人这么说过。”她又不是管后勤的,队伍几日出发,她怎么会清楚?

    “若不是你这身子不济,你本来就可以留在草原上,嫁给我哥哥了。”娜仁托雅翻了个白眼,也不知是在瞪谁,或是对什么有着不满。

    可千万别!若鵷笑道:“若鵷没福气。”

    “不必同我来这假惺惺的一套,谁不知你们是不愿过草原上的苦日子?那京城里的大屋子有什么好的?想骑马时你们能说骑就骑吗?想唱歌了能放开嗓子就唱吗?天天见着谁都讲究这个礼那个礼的,多没意思!”娜仁托雅显然对宫里的生活有诸多不满,却好像夹杂着股子酸味儿。若鵷若是没有记错,她可是一心要嫁给直郡王的,而直郡王是皇上的儿子,还是长子,万不可能随她住在塞外的,这一点,她又不是不知道。她若是想嫁,那必然要过上她方才所不屑的生活,那她做什么还死抓着不肯放手呢?

    娜仁托雅并不坏,相反的,对于她执着于自己的感情,若鵷还是有几分佩服的,只可惜佩服是佩服,她却并不赞同。谁说过,人生有两大错误,一个是固执地坚持了不该坚持的,一个是轻易地放弃了不该放弃的。

    听过了直郡王与伊尔根觉罗氏的故事,她很难相信直郡王还能接受娜仁托雅的感情,或许娜仁托雅有守得云开的一天吧,她不好断言,她不是先知。

    “你做什么不说话?铁定是心里头在想什么坏主意!打我见你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若鵷久久的不言语惹怒了娜仁托雅,直直向若鵷抓去。

    只是她低估了若鵷,若鵷身子虽不如她健硕,却也不似她想的那般羸弱,该有的灵巧还是不缺的。

    但若鵷也清楚,若自己真与娜仁托雅打起来,自己可远不是她的对手。但要在娜仁托雅的眼皮子底下溜走,那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若鵷一边躲着,一边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希望能及时有人出现,可这离营帐有段距离,又是大清早,很难看见人过来。

    她隐隐听到有马蹄声,可是距离好似有些远,且不说那人会不会到这边来,就算方向是这里,等他到了,自己说不定已经惨“死”在娜仁托雅的魔掌下了。

    死马当活马医,若鵷一边大声呼救着,一边将娜仁托雅往一处洼地引。昨夜缠缠绵绵的一场秋雨,便多了不少泥泞,她可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要能让自己脱身,小小的失礼算不得什么。

    “啊——”娜仁托雅一心想着抓住若鵷,眼见要得手了,若鵷却矮身一闪,脚下一伸,将娜仁托雅绊倒,娜仁托雅此时一身泥浆,狼狈不堪。

    若鵷没有功夫笑话她两句,转身就往营帐的方向跑去,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千万不要叫她追上来。若鵷心里头一边默念,一边拼命往回跑,可她却听见身后娜仁托雅索命一般的喊声。

    若鵷步子不敢停,回头瞧去,娜仁托雅带着一身泥巴,也不管形象如何,竟是追着自己跑来,她到底是不是女人啊?!一般这个时候,女孩子家的不都会赶紧回去洗个澡换身衣裳吗?难道这就是代沟?还是一条三百年的代沟。

    “你给我站住!不许跑!”娜仁托雅的叫喊声越来越近,若鵷心想,完了,就算自己不交代在这,怕是下半辈子也要瘫在床上了,老天爷,要不你还是让我回现代去吧,至少现代人好讲道理一些。

    脑子里胡乱想着,若鵷觉得娜仁托雅的指尖已经快要够到自己的后背了,不禁大叫出来。下一刻,却被一股莫大的力道带起,整个身子都悬空了起来。

    “直郡王?”娜仁托雅定在原地,伸出的手还僵在空中。

    直郡王将若鵷横抱在自己马上,和娜仁托雅扯开数丈距离,才勒住缰绳,回身看着娜仁托雅,道:“图雅郡主,不知若鵷格格有何处惹怒了郡主,使得郡主对若鵷格格如此穷追不舍,但若鵷格格好歹是康亲王府的小格格,又抱恙在身,还请郡主高抬贵手。”

    此时若鵷已然回过了神,可刚才跑得实在是要断气了,她在马上不停地喘着,听见直郡王的话,她倒是挺诧异,一直以为,直郡王是个直性子的人,甚至有些莽撞,原来这些话他也是会说的。

    娜仁托雅定定瞧了直郡王好半天,直郡王倒也不催她,最终,她胡乱抹了把脸,转身往蒙古的营帐走去,像是和谁赌气似的,每落下一步都是重重的。

    “娜仁托雅那番样子,是你作弄的?”直郡王控制着缰绳,慢慢往营帐去。

    “谁叫她突然发了疯似的要打我,我自然不能站着不动任她打,可我又不是她的对手,便将她绊倒了。”后面没有娜仁托雅追着,若鵷轻松道。

    “她好歹也是个郡主,你把她弄成那个样子,回去等着领罚吧。”直郡王叹气道。

    “我还是格格呢!她追着我的时候也没见留什么情面,皇上要罚就罚去吧,不过是禁足,反正没几天就回去了。”若鵷不甚在意道。

    直郡王这被若鵷一番抢白,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想起过年时十三弟十四弟说起若鵷时,又笑又骂的,这才体会了几分其中的滋味,却谁也不如他的霏霏。

第七十四章 心悦君兮() 
那次强吻的事情之后,若鵷就没再和十三阿哥见过面,一是她为了避开苏德台吉等人基本都躲在帐子中,二来想必十三阿哥也有意躲她,也是,连若鵷自己都说不清当时为什么会在毫无意识地情况下做出那样的举动,她自己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了,真要面对十三阿哥,又要她从何解释呢?不见面也好。

    直到回了紫禁城,若鵷的心情始终不晴不雨的。胤禛不知打哪儿听说了苏德台吉的事情,若鵷才回到凤音阁,他就寻了来。若是往常,若鵷总会安慰他几句,做些拍胸脯的保证,可现下她一点心思也没有,坐到一个地方就不想动,一沉默常常就是一整天。

    直到将近年关,康熙同她提起康亲王府一事,若鵷才打起些精神来。该来的还是要来了,自己先是冒充扎库塔家的女儿,现在又成了山寨版的格格,却不知何时才能做回自己。

    不同于第一次以康亲王府格格身份出席宫廷宴会的华丽装扮,这一次,若鵷挑了件翡翠绿的素净宫装,头饰除了那件圆花,也没有太多点缀。打扮利落了,似乎心里头也能同这身装扮一样轻巧些。

    十七八岁的大姑娘了,现代时,十八岁的自己刚刚结束高考,那时候还什么都不懂,现在想想,天真得有些傻气,可十八岁的若鵷,却装着太多本不该这个年纪的小姑娘明白的事情。

    坐在偏殿里,若鵷努力想象着现今的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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