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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恩公!多谢恩公!”
“是谁教你的?怎么没事干就磕头呢?我和你说,男儿跪天跪地跪父母,不能随随便便下跪,你知道嘛?”
“恩公!恩公您睡醒啦?”
“你不要老是叫我恩公,你叫我哥哥,或者和他们一样叫我公子也行。不过我更喜欢听你叫我哥哥,显得亲近一些。”
“哥哥……”
“你是故意在这等我么?有什么事情找我?”
“没有……我就是想跟在身边伺候您……白小姐说,您身体不好……我就怕您休息要是难受,找不到人,就坐在这里了……”
“以后不用这样,我不用人伺候的。我若是有事情,我会找你们来的,你不用这样守着我。还有,你既然叫我哥哥,那你就叫她姐姐,不用叫白小姐。姐姐把你安排在哪里住啊?你若是缺什么,你就和她说,家里她管家,她会帮你添置的。”
“哥哥,那你现在吃饭嘛?”
“我一会吃,你吃了么?”
“没有,我过一会儿再吃。”
“那我去叫他们拿菜吧,我们一起吃。”
“快吃吧,我看正初都饿坏了。我叫他不要等你先吃饭,他非要等,唉,快吃吧。”
“正初,以后你不用等我吃饭,我胃口不好,有时候吃饭不是很规律,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不要饿坏了。我是看你不容易,才给你钱给你父亲料理后事,不是为了买一个家奴的。我再说一遍,我不需要人伺候,你要做的,就是每天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有什么想要的和姐姐说,按时吃饭睡觉,就可以了,如果我有事情找你,我自然会打发人去找你的,知道了么?”
“知道了……”
“你不要总是低着头,你没有做错什么,你既然叫我哥哥,就是我弟弟了,你是这家的小少爷,你不要一副做错事情的表情啊……”
“没想到你还会功夫。”
“以前爹在镖局做事,我常年在家,为了防身,所以教了我一套拳。”
“那也是好事,至少自己能保护自己。实在不行,去人家家里做个武师也是可以的。不过我看你这套拳法不普通吧?是家传的?”
“是……是的……是家传的。”
“对了,你在家有上过学么?我有安排先生到家里授课,你要不跟着孩子们一起上课吧,总是要懂一点的。你若是还想习武,我也可以给你请个武师,不过这读书,是不能耽误的。”
“谢谢哥哥。”
“没事的,都会好的,我爹说过,老天,不会污蔑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万事皆有公道。”
“我以为收留你,能给你好生活的,没想到,你一过来,就发生这个事情。”
“哥哥这话说的,我能给爹料理后事,能够吃饱穿暖,就已经是好生活了,你不需要愧疚的。你给了我钱,买下了我,本来我应该给你当牛做马,可是现在不仅没有,我还成了你的弟弟,我已经很感激了,怎么还会觉得不好呢?若是那时候,别人买下了我,说不定我的境遇还不如现在呢。”
“正初说得对,你不需要愧疚的,我们在哪里,都不一定会比现在要好。再说了,这只是一时的,等到水落石出了,我们就不需要躲躲藏藏了。”
“凤王府这些年,有没有什么巨大的过失呢?或者是什么宿命的仇家之类的。就是在凤王府建造之前。”
“据我所知,应该是没有,凤王爷一直是一员武将,是在战场上军功赫赫,才破例被封王的。祖上也没有任何人为官,就连这个姓氏,都是圣上亲赐的。两位夫人,也是封王之后,圣上赐婚。两位夫人的母家,也是清清白白,还都和皇室有点关系,照理来说,没有什么过失,也没有什么仇家。”
“这就奇怪了,凶兽这些年没有移动过,那就是一直以来都是了?要说这凤王府建造至今,没有二十年,也有十八年了,若是有什么仇怨,没必要等这个节骨眼上捅出来吧?再说了,凤王爷的战功,还有各种人脉,圣上怎么会因为这个,贸贸然就把凤王府满门抄斩呢?既然满门抄斩,为什么又免了出嫁的那几个女儿呢?照理说,那几个女儿嫁的都很好,若是想要帮凤王爷报仇,以后会是很大的祸害才是。”
“会不会……设套的人,和这些女儿有关呢?”
“可是如果有这么大的仇怨,为什么又要把那几个女儿娶进门呢?若是没有仇怨,为什么会爆出这个事情呢?”
“我还是觉得,这件事和圣上有关。若不是圣上,谁能在凤王府里面放这么整齐的凶兽呢?要成阵,还要正好压在龙脉上,还要让人看起来不突兀,这不仅仅是放置的问题,还有园林设计的问题。而且还要选择这么像狮子的凶兽,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钦天鉴的大人,都不可能一下子看出来,这个难度也是很大的。”
“凤王爷不是居功自傲的人,这些年,在朝堂上可以说是如履薄冰,圣上不可能处心积虑这么久去害他。而且若是圣上害他,何须等这么多年,凤王爷这些年犯的错,还少么?据我所知,单单是用联姻的方式拉帮结派,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我总有一种感觉……这个,根本就不是凶兽。”
“但是我觉得,没有人能够同时收买这么多人。”
“哥哥,吃饭了。”
“宅子里没有人,累坏了吧?我等下就叫她先去找几个人来,不然你们俩,根本忙不过来。”
“我们没问题的,不用了。”
我说过的,你不用伺候我。你吃了么?一起吃吧。”
“我吃过了,姐姐出去买东西了,叫我伺候你吃饭。”
“是谁派你来的。”
“什么吖?不是你把我买回来的么?”
“你根本不是卖身葬父,是谁叫你来的?”
“哥哥,你不是亲眼所见么?我不是卖身葬父是什么呢?”
“你才来几天,你知道我愿意喝什么,吃什么,这不奇怪,可是你甚至知道以前小齐怎么服侍我,这就是问题了吧?小齐知道我喝茶不喜欢茶叶,也不喜欢有杯盖,所以每次都会把茶叶滤掉。还知道我身子寒凉,日常服食红糖姜片。这些她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莫不是要告诉我,是死去的小齐告诉你的吧?”
“说罢,是谁派你来的。”
“哥哥别问了,我不能说。”
“你不能说,那你来干什么呢?也不能说么?那你走吧,我也不会对你怎么样,我也知道你没对我怎么样,就这样吧,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哥哥?你怎么了?”
“没,没事。你怎么还叫我哥哥?”
“是你说,我可以叫你哥哥的吖?难道你还想让我叫你恩公?”
“你说吧,是谁派你来的,说清楚了,再说别的。”
凤咏想到曾经的事情,还是觉得有些庆幸,这个人,是京墨确认过的,而且,还是凤鸣的孩子,怎么样,也不可能是什么细作了。
再加上,现在的魏华清也没必要在自己身边安插这样的人了,自己根本不值得。
现在满府都是眼线,还在乎这俩孩子么?
凤咏笑着看着来仪和于飞,柔声说道“以后,你们便跟着我住在王府了,现在府邸还有些小,等过些日子,地方就会大一些,到时候,我便让人给你们收拾专门的院子住。”
这时候,来仪笑着说道“是等叔叔和婶婶成亲之后吗?那现在,我们是叫婶婶呢,还是叫公主呢?”
凤咏听着来仪软糯糯的声音,不知道该说什么,有些尴尬……
白兰听到这话,面色微红,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
第四百二十七章 求救()
凤咏刚想说什么,听到外面传来女子的呼喊声“王爷!清慕求见王爷!”
凤咏听到这个声音,有些愣住,白兰准备撩开帘子,凤咏连忙制止“别,现在去见,对她对我们都不是好事。”
随后,凤咏低声吩咐了车夫几句,只听车夫说道“夏小姐虽然姓夏,但是是边疆富商之女,此次都城大事,与小姐无关。至于方大人调任的事情,圣旨以下,无力回天,请小姐回去吧。”
只听见夏清慕喊到“可是……可是……”
再也可是不出来了。
凤咏低声吩咐道“从后门走吧。”
马车再次开动,路过夏清慕身边,凤咏从帘子缝隙中看到,夏清慕身穿澹澹底月白色刺绣镶边撒花对襟直领锦衣,逶迤拖地月白色缠枝纹锦裙,身披月白色底绿萼梅薄纱。黑亮的长发,头绾风流别致飞云斜髻,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赤金佛手提蓝的簪子,肤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一个嵌明钻海水蓝刚玉镯,腰系洁白蝴蝶结子长穗五色腰封,上面挂着一个浅褐绣双喜纹杭缎荷包,脚上穿的是绣白宝相花纹云头锦鞋,满脸泪痕,妆都哭花了,怔怔地看着前方,一言不发,嘴唇张开,但是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凤咏轻叹一声,无奈摇摇头。
来仪低声问道“这个姐姐是坏人吗?”
凤咏听到这个话,不知道该说什么,低声说道“怎么会是坏人呢?这个姐姐是个好人啊。”
来仪有些奇怪“那为什么叔叔不见她呢?”
“有时候,不见比见好。姐姐求的事情,叔叔帮不了,甚至还会连累她,所以还不如不见。”凤咏无奈摇摇头。
来仪若有所思点点头。
等到下了车,凤咏看到冯阑久在门口,低声吩咐道“有人求见一概不见,尤其是方亦歇和夏耘那边的人。”
冯阑久点点头。
正初带着来仪和于飞,吩咐冯阑久“给两位小姐安排个大一些的院子,这俩是王爷的亲侄女,凤来仪,凤于飞。”
冯阑久有些惊讶,但是还是点点头。
凤咏皱着眉头说道“刚刚回来的,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有,只是听闻……这凤鸣公子……”冯阑久吞吞吐吐。
凤咏皱着眉头说道“凤王府的事情早已平反,难道你觉得,皇上还会来杀剩下的人么?本王不知道变罢了,本王知道了,难道要任由着自己的侄女流落街头?既然本王带回来了,你们按照小姐的样子照顾便是,哪有那么多问题。皇上那里,本王自有交代。”
“是,是。”冯阑久如同捣蒜。
等到冯阑久把来仪和于飞带下去,凤咏带着白兰回到了屋子。
看到白兰一身驼底色正红妆蟒暗花缂金丝锦缎褙子,逶迤拖地暗红水仙散花裙装,身披荔枝红底素锦织镶银丝边纹月白色薄纱。乌亮的秀发,头绾风流别致如云高髻,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卷须翅三尾点翠衔单滴流苏凤簪,肤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一个金镶珍珠手链,腰系绣黄色底留宿丝绦,上面挂着一个蜜合色色海棠金丝纹荷包,脚上穿的是啡色色并蒂莲花绣鞋,凤咏有些感慨。
凤咏低声说道“许久不见你穿白色了。”
“爱穿白色的,不是我,是白芷。”白兰淡淡说道。
凤咏点点头“也是,是我不知道了。我从一开始,认识的就是你,看到你时常穿白色,总以为你爱穿白色。”
“白色太过清冷不可接近,本也是不喜欢的。生活本来已经很不容易,穿着如此冷淡,让人看着更是难受。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