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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想好了?”江爷爷悠闲喝着美酒。
“苗儿说的事儿,行得通吗?”白易然用问句还回答,江爷爷的问题。
“哈哈,硬碰硬是行不能,可要是用点小手段的话,还是行得通的。”江爷爷心情超好,这几天他们在山上,可是没少折腾。
“那就动手吧,等了这么多年,我不想再等了。”白易然转过头来,神情严肃的说。
“你和我说实话,是不是发生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儿?”江爷爷感觉白易然,与之前不太一样了。
“啊?说什么呢,我能发生什么事儿?行了,正事儿说完了,你就快去准备吧。”白易然被江爷爷看得不自在。
“看来是真的发生了啥事儿,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哪能这么快走?去让苗丫头给我准备,美味的烤羊腿。”江爷爷才不会这么容易,就被这个臭小子打发了呢。
“想吃就吃黄嫂准备的,我是不会让她过来的。”白易然冷冷的说。
江爷爷听了,立刻不高兴了,正想要教训他,顺子却在这个时候,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
“主子,她要不行了。”顺子一副失神的模样,眼睛里满是泪水,却说什么也不肯让它们落下来。
“什么?这么快?”白易然也是一惊,她对于他来说,就像是妹妹一样,虽说后来他们之前,发生了许多的不愉快,但是到了这种时候,他哪里还会记恨她?
“黄哥刚从那儿回来报信儿,他让我过来问问,接下来要怎么办?”顺子压抑着自己的心情,尽可能平静的说。
“让喜子去看看吧,也许……”白易然说到一半,却是被顺子打断了。
“主子,喜子现在走不了,她们那边可是盯得紧呢。”顺子也是怕惊了胡亦菲她们,不然的话,早就拎着喜子进山了。
“那就带朵儿去吧,记得一定要小心,不能让她的狗闻到味儿。”白易然叮嘱着。
“你们都在家里老实呆着,这事儿还是让我来跑腿儿吧。”江爷爷将酒壶放下,神情难得认真的说。
白易然和顺子都知道,这是最好的可行方案,于是也不多说,目送着江爷爷从后院急掠而去。
“主子,如果她真的走了,我想把天齐带在身边。”顺子突然开口。
“好,相信过不了几天,这边的事情就能结束,到时候,你就光明正大的把他带在身边吧。”白易然早就料到,顺子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谢主子。”顺子真诚的跪了下来。
“你这是干什么?我们虽说是主仆身份,可是在我的心里,你和喜子就是我的兄弟,以后要是再这样的话,我就真的只当你是下人了。”白易然十分不悦。
“主子,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和你客气了。”顺子感动的向他保证。
“你去休息吧,看你都累成什么样儿了,把这个吃了。”白易然轻叹口气,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瓷瓶,将一粒安神丸递到顺子的面前。
“好。”顺子接过药丸,也不用水,直接就扔到嘴里吃了下去,然后转身回了房间。
他知道现在不是自己伤心的时候,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好好养养神是万万不行的。
田苗没有想到,大白天的,江爷爷居然就这么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江爷爷,你这是要干啥?人吓人吓死人的啊?”田苗拍着自己受惊狂跳的胸口。
“这不是事情紧急嘛,朵儿呢?我有事儿求她。”江爷爷笑嘻嘻的样子,一点急迫的感觉都没有。
“她在房里呢,出啥事儿了?”田苗不放心的追问。
直觉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儿,江爷爷可不是个随便,出来跑腿的人。
“山里那位,说是要不行了,我想带朵儿去看看,你要不要跟着一起去?”江爷爷太了解田苗,对于家人的重视程度,为了节省时间,他觉得带着田苗会更好。
“这么快?你等一下,我进去叫她出来。”田苗一听果然是大事儿,在她的心里,不管是什么事儿,都没有人命重要。
田家姐妹带着药箱,被江爷爷一手拎着一个,快速的来到了雪儿住的山洞。
“姐,你扶我一下,我腿软得走不了。”落地的田朵,一下子就瘫软了,娘啊,这也太吓人了。
“好的,我来扶你。”田苗立刻过来扶住,全身都在轻抖的田朵。
当她们进到山洞之内,这才看清躺在床上的雪儿,那个曾经美丽的女子,现在完全变了模样,看起来就像是,在骷髅上面包着一层皮而已。
“朵儿姐姐,你快来帮我姐姐看看,她从昨天夜里,就没有醒过来了。”天齐看到她们来了,激动的迎了过来。
田朵为雪儿诊过脉之后,有些艰难的说。
“她,她到了最后的时候了,就算是用金针吊命,也挺不过两天。”朵儿的心很软,看到这样的情景,眼泪就要出来了。
“那我姐还会醒来吗?”天齐也是早有准备,姐姐一直都在和他说这事儿,可是真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希望能再和姐姐说几句。
“这个我也不知道,只能说我会尽力。”田朵心里特别难受,本以为自己学了医术,会帮助许多的人。
可是也正是因为她学了医术,才让她接触到更多的无奈,有许多的时候,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病人死去。
“朵儿,你尽力就好了,不要太过于自责,生老病死本就是常情,你是人又不是神仙,哪能全都救得了?”田苗看出田朵神色不去,忙出言劝解。
十三四岁正是青春期,她可不想朵儿,在这个年龄段,因为这些而让她的心理,产生什么不好的变化。
“姐,我明白,天齐你放心吧,我会尽力的。”田朵深吸一口气,转头向天齐保证。
看着认真为雪儿行针的朵儿,田苗的心情又一次复杂起来,自己让这么一个善良的孩子,学习常见生死的医术,到底是对还是错?
“咱们出去吧。”江爷爷拍了拍田苗的肩膀,轻声说道。
两人到了院子里之后,江爷爷这才十分神秘的凑到田苗身边,一副做贼的模样,轻声问道。
“你知不知道易然那个臭子小,发生啥事儿了?”
“啊?”田苗被他这突然一问,给整蒙圈了。
“你要是知道就快说。”江爷爷看田苗一副呆样,立刻不耐烦起来。
“你为什么这么问啊?他有什么不一样吗?”田苗感觉自己十分紧张,特别想知道他怎么了。
“也没啥,就是感觉他整个人都变了,像是放下了什么,又像是得到了什么。你这丫头,我就是因为不知道才问你的啊,要是我啥都知道还问你干啥?”江爷爷不满的说。
“呃?江爷爷,这事儿,我还真是不知道。自从他义母来了之后,他就不让我去他家,就算我出自己家门,都有他的人跟着。”田苗才不会告诉他,发生了啥事儿。
“真的?”江爷爷总是感觉,这丫头并没有说实话。
“我哪敢骗你啊,对了,江爷爷你怎么下山了,那些臭小子们,练得咋样了?”田苗忙把他的注意力给转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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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舞真的是尽力了,可是真的好疼啊,感觉下午两点有点太晚了,所以想着,码完就立刻发,时间不固定了。
我一定会尽快养好身体,恢复每天定时更新,请亲人再忍耐几天哈,
爱你们!
第一百一十九章 咱们的帐要算算了()
经过了田朵的努力,雪儿还是没有挺过来,永远的离开了,她带着对弟弟的不舍,对世间的失望,还有对顺子那说不出情,走完了自己悲苦的一生。
“苗姐姐,我能把姐姐埋在这里吗?她说住在这里的日子,是她最幸福的日子。”天齐并没有哭,这让田苗十分的意外,之前一直在哭的他。
竟然在姐姐咽气之后,突然就不哭了,整个人好像一下子长大了一般。
“当然可以,这里是你的家,你想咋整就可以咋整,顺子他们这一阵子没有办法过来,有什么事儿,你和我说就行了。”田苗对于这个苦命的孩子,也是满满的心疼。
“谢谢苗姐姐,我答应了姐姐,一但她走了,我就要坚强,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个真正的男子汉了。”天齐强压下自己的心情,努力的维持着姐姐所希望的样子。
“天齐,你还小着呢,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有什么事儿,都可以和我说,不要压在自己心里。”田苗心痛的拍拍他的肩膀,本来她是想抱抱他的,但见他那坚毅的表情,只好改变的之前的打算。
“嗯,我知道了苗姐姐。”天齐没有忘记姐姐的话,她不止一次的说过,让他与苗姐姐交好,将来会有帮助的。
白易然他们虽然知道了,雪儿离世的事情,但是却不能亲自料理,只能全权交给田苗。
“主子,我想……”顺子想了许久,还是忍不住开口。
“顺子,我明白你的心思,今天夜里你过去看看吧,不过只能看一眼就得回来,现在这个时候,可不能节外生枝。”白易然打断了顺子的话,他理解顺子的心情。
如果换作他自己的话,可能不会做到顺子这样的程度,现在只是想像,都没有办法做到坐视不理。
“主子,谢谢你。”顺子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主子,你说他这回得多久才缓回来?”喜子担心的问,上一次可是整整缓了两年呢。
“不知道,这一关对于他来说,可能一辈子都缓不过去。”白易然叹了气。
“什么?一辈子?主子,你说的是真的吗?”喜子一副下巴掉落的样子。
“你还太小了,等你将来长大了,就会明白了。”白易然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现在就长大了,过了年我就十八岁了,村里和我同龄的人,有好几个都当爹了。”喜子不服的反驳。
“年纪大不等于你就是大人,这里长大了才是行。”白易然说着,用手指点了点喜子的脑袋。
“主子,你的意思是说在说,我的脑袋笨吗?”喜子拉住准备出门白易然。
“看来还没有想像中的笨。”白易然可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
喜子对着白易然背影,不满的做着鬼脸,哼,竟然说自己的脑子笨?他可是医术天才,师傅都自叹不如呢。
白易然刚坐在书桌前,一个黑衣人就从窗子跃了出来,白易然见状眉头微皱。
“你当这里是门主的房间呢?下次进来之前,弄出点儿动静来。”白易然不悦的说。
“少主,属下再也不敢了。”黑衣人见白易然不悦,立刻惶恐起来。
“行了,说吧,事情办得怎么样了?”白易然并没有多加追究。
“事情办得十分顺利,今天晚上交班的时候动手,属下来拿喜堂主的药。”黑衣人的脸上蒙着黑布,虽说看不到长相,却也可以从声音听出来,他就是胡亦菲的侍卫长。
“你先回去吧,等他准备好了,会有人给你送去的,离开太久的话,她会有所察觉的。”白易然并没有把怀里的瓷瓶拿出来,这个人自己还不能完全相信。
“门主她这两天比较嗜睡,属下这就回去了。”黑衣人说着,向白易然行了一礼,然后从窗子一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