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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潽,因为据梅潇所知,这两人也是知道君越乃是女儿之身的。
“我就是想家了,偷跑出来这么久,想回去看看还不行?”
“那你这一走,还回来吗?”
“当然不回了!”君越白他一眼,转而耸肩,“我当初来这里就是为了来找人的,现在人找到了,该说的也都说了,已经足够了。”她的神情看起来还是有些哀伤,即便不是真的男女之间的爱,但是毕竟澹台潽也是她放在心里这么多年的人。现在突然要她放下,还真是有点伤感呢!
梅潇看着她,咬了咬唇,“那我们岂不是以后都见不着了?”
“怎么?你舍不得我?”君越白他一眼,忽然响起什么,唇角一勾,目光低下,落在梅潇胯间,“难道是因为上次我看了你的鸟,你就喜欢上我了?”那语气,痞痞的,十足一个痞子。
梅潇的俊脸,刹那嫣红,两手垂下,捂着自己的某处,瞪她一眼,“臭不要脸,我就把你当哥们儿而已。”
“正好!我也是诶!”君越眨眼,唇角的笑意略深,尔后抓起一旁的包袱,便站起身去,“别废话了!既然是哥们儿,送我一程吧!”她说着,朝梅潇挑了挑下巴,然后转身往院门外去。
梅潇还愣在原地,半晌才追上去。
看着那两人身影渐行渐远,百里卿才又拉开房门,步到院子里。谁知才刚刚步进院子,便听见车轮辘辘的声音传来。
随即,是男子那独有的温沉的嗓音,“你什么时候,学人家做起红娘来了?”那话里含着些许笑意,随着逐渐毕竟的车轮声,百里卿慢慢回过头去。
唇角微扬,目光与那轮椅上的白衣男子对个正着。
晨风一吹,拂来几片丹桂叶子,落在澹台潽的肩头。百里卿瞧着他,车轮在她面前停下。她弯腰,素手微抬,拂去了澹台潽肩上的叶子,莞尔一笑,“这是战术!为了永绝后患,自然要为她找个归处。”她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尔后缓缓直起腰。
淡淡的发香拂过,澹台潽弯了眉眼,只柔声道,“我家卿卿可真聪明。”
百里卿掩唇,扬眉暗道,还不是跟他学的,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连她都变得有些腹黑了。
美好的气氛刹那被打破,正因为梅潇风风火火回来,一句,“澹台玢又回来了!”
话落,四道寒光射去,那刚刚迈进院门的男子立时顿住脚,只觉那目光要将他凌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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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奴:下面颁发第二个案件的奖励哈!
百里:答案最接近真相的,素小六子!(六月雨0912)
澹台(捏下巴):恭喜妞儿擦边!一开始就觉得文倩不对劲了,不错不错哈哈!下次继续努力!
阿奴:记得来留言领币啊么么扎!另外,接下来要开启初吻篇章了!妞儿们敬请期待,哦嚯嚯
百里(脸黑):初吻…谁的?
澹台(揉衣角):娘纸你真逗,当然是我们两个的!
第八十七话:月华如水,美人如玉()
梅潇与君越在路上遇见澹台玢,才知道原来他回来了。赶忙把君越送到了书院门口,跑回来报信。这倒好,不识好人心,还招人怨了!
他悻悻的闭嘴,看了看那两人,眼中闪过一抹深邃的笑意。看样子,澹台潽和百里卿有戏。
敛起眸光,百里卿拧眉,问道,“你方才说澹台玢回来了?”好不容易送走的瘟神,怎么又跑回来了?
百里卿搞不懂,这皇帝老儿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人在哪儿?”澹台潽沉声问道,显然对这件事情也颇为讶异。朝中之事,他都该知道的。可是此次澹台玢回来,却没有人传信告诉他。这么说来,澹台玢回来,也许与澹台驭有关。
“回登云楼去了,我想一会儿卿卿上课的时候,应该能见着他。”梅潇说着,看向百里卿的目光里闪过一抹担忧,“我看卿卿你又要头疼了,澹台玢和澹台涅都在黄字班,很难管的。实在不行,干脆和院士商量一下,让澹台涅调班好了。”
对于梅潇的建议,百里卿不是没有考虑过。但是澹台玢和澹台涅都是皇子,既然皇帝明知道他们两兄弟合不来,还要生拼硬凑的凑在一起,这说明皇帝心里有数。
“我饿了。”她沉默了半晌,道了一句。
梅潇愣住了,有些傻眼,目光不解的看向澹台潽。却见那男子抿唇一笑,只道,“先去吃饭吧!”话落,便随着百里卿往饭堂去了。
只剩下梅潇一个人,还杵在原地,对方才他们的对话倍感不解。
他就搞不明白了,瘟神都回来了,百里卿那丫的还有心情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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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过后,百里卿便去了黄字班的教舍。
一如既往,尚未踏进教舍的门便听见一阵喧哗声。不过在她迈进教舍的一刹,喧哗声止了,众人的目光全都聚在她的身上,尤其是临窗而坐的澹台涅。
“夫子,听说您又破了案子!”李清末讨好似的笑容挂在脸上。
百里卿视若未睹,只是将书籍放在书案上,目光一扫,扫过教舍最后面那角落里的少年,她的眸光微微闪烁了一下。
“夫子,为什么他又回来了?”李珍站起身,手指着角落里的澹台玢,一脸不满。
许拂两手抱臂,只淡淡的看着那书案前的女子,只见她一脸严肃,看起来心情也不怎么好。
“书院决定,明日便举行秋季野营。今日我来只是跟大家说一下明天的安排,还有一些注意事项。”百里卿选择无视他们的话,直奔主题。
所谓的野营也就是秋游,是皇月书院成立以来一直承袭的活动。听说春季的时候还要春游,而秋游与春游的区别则是。春游是去游览名胜古迹,而秋游则是在山间。
“这一次的地点是在云泥山左面的青峰山,时间是两天,第一天有武技竞赛,第二天是野猎比赛,晚上会有篝火舞会。还是那句话,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外出期间,不能打架斗殴,私下乱斗;不能脱离队伍,独自行动。明白吗?”百里卿说完,又将一些注意事项告诉他们,然后幽幽的看了最后排的澹台玢。
那小子只是安安静静的趴在书案上睡觉,从她进门到现在,连头也没抬一下。真是奇怪,怎么这么安静?
“夫子,我们从来都是比赛第一,与竞争对手何来友谊一说?”李清和扬声道,话里带着几分笑意。
他的话落,李清和随即附和,“就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谁输了就得受到惩罚,这才是我们的玩儿法!夫子您第一次参加这些活动,您不懂。”
百里卿淡漠的看着他们两兄弟,不由扬了扬唇角,“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规则倒是简单直白,她倒是挺喜欢的。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你们都回去收拾东西,明日一早在蹴鞠场集合。”她说完,便迫不及待的步出教舍的门。昨晚睡得太晚,她现在急着回去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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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很快便过去了。
清晨的第一缕光洒下,皇月书院的蹴鞠场便聚满了人。一个个学子身上穿着素白的劲装,远远看去,就像一筐筐白萝卜。
百里卿与澹台潽停在花堤上,那女子身上也穿着素白的劲装,长发高挽,露出白皙的脖颈,看上去英姿飒爽。
“澹台玢没有找你麻烦?”男子温沉的嗓音问道,语气中夹着几分疑惑。
他这一提醒,百里卿也忍不住蹙起了眉头。目光幽幽的收回,落在身边澹台潽身上,她道,“你说皇上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又将澹台玢送回来了?”
“连你都猜不到,我又如何能猜到?”澹台潽浅笑,目光微抬,远远望去,眸中闪过一抹深邃的光。
百里卿撇了撇嘴,嘟囔,“那不是你父皇吗?你应该比我了解他才对。”
澹台潽默了,唇角的笑敛起,面色有些凝重。
好半晌,他才幽幽的转目看向百里卿,一本正经的道,“皇室中,又有谁真的了解谁。”那语气深沉,话意也深。百里卿听得一愣,而后扭头看向他,看了好半晌。
“那你呢?你是不是也对我隐瞒了什么?”
“什么?”那男子愣了愣,浅浅一笑。目光温沉的落在她身上,似水一般将她包裹。
百里卿与他对视,半晌她率先移开了目光,“好吧!没什么。”她知道的,身为皇室中人,多少有些不能说与人听的秘密。而百里卿不急于去挖掘,她有些害怕真正的摸透澹台潽这个人。现在的感觉很好,至少对她来说,很好。
“在山里行事,要多加小心。尤其是澹台玢,多个心眼,好生提防。”澹台潽也没再多说什么,他只是浅浅笑着。这也是他之所以喜欢百里卿的原因,总觉得她不是那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知道分寸,也知进退,识大体。
总的来说,她的表现,总是超出他的想象。无端的吸引他的目光,进而慢慢的迷恋上她的特别。
澹台潽的话,百里卿也放在了心里。他说的没错,虽然澹台玢回来,一声不吭,也没有什么大的动作。但是偏偏在这个时候回来,回来参加野营,指不定到时候会发生什么。
大部队出发的时候,天色已大白。顺着云泥山往下,尔后又往旁边的青峰山上攀爬。一进了山里,太阳便被遮去了。茂密的林叶洒下阴影,使得大家凉爽不少。澹台潽是由人抬着前进的,百里卿发现,澹台潽所管辖的天字班,相当安静。整齐有序,有条不紊。
哪像她前面那群小疯子,时而唱山歌,也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一个个吼得脖子都红了。
什么“隔壁山的妹纸哟,哥哥来了噢”百里卿听得忍俊不禁,却又不敢笑。
澹台玢落在队伍后面,与百里卿相隔不远。
她想了想,还是保持静默。谁知那少年却蓦然回头,一双黝黑阴暗的眸,幽幽的落在她的身上,唇角一扬一收,笑意显得诡异。
百里卿拧眉,半晌才见那人站住脚,等到身边几名学子走过,等到百里卿走到他身边。
“夫子,很高兴再见到你。”那话里似有深意,说着,他还扬唇阴岑岑的一笑。
百里卿只觉慎得慌。
“澹台玢!”她的脸色略沉,脚步未停,那淡漠的眸光平视着前方,甚至都没有落在身旁那少年身上。
唤了他,却又没有说话,澹台玢只有些狐疑,唇角的笑敛起了,道,“干什么?”那语气里夹杂着一丝烦躁,仿佛对于百里卿的沉默与拖拉,很是不爽似的。
百里卿这才扭头,目光不深不浅的落在那少年脸上,半晌才道,“我不管你回来的目的是什么,你最好给我记住。若是这两天你敢惹是生非的话,我保证,你会后悔再回到书院,回到黄字班来。”她的声音十分平静,刻意压低,那一个个字眼,仿佛是从牙缝间挤出来的似的。
澹台玢听得一愣,看着她的眼里闪过一抹讶异的光芒,尔后他勾了勾唇角,一言不发的往前走去,与百里卿拉开的距离。
看着那道背影,百里卿的拧起的眉头展开。尔后,耳边传来澹台涅的声音。
“怎么?那小子又来招惹你了?”那语气生硬,有些强势,但却藏着一丝关心。
百里卿收回了目光,这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