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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都不严肃认真!
作为一个大龄剩男,褚向远觉得他承受不住这种bulingbuling的恋爱闪光。
相比起褚向远,一旁的黛布拉才是气得要死,本就很糟糕的脸色竟然突破了极限,再次降了几个色度,偏生碍于自家丈夫的原因,她还不能发脾气。
面对着自家宝贝儿花式秀恩爱,妈妈很心塞,但是又不得不支持的感觉,实在是太让人悲伤了。
混小子,快点把你的臭手给我拿下来来,我都没有牵过几次宝贝闺女的手!
两人心中的各种咆哮,君歌是完全看不出来,也想不到,她十分淡然地顺着凌戕爵的力度,将手放下,随意地垂在大腿边上。
如果只看这一动作,倒也没什么,然而某人握在她手腕上的手不仅没有放开,反而慢慢下滑,大手往其掌心一挤,十指相扣。
黛布拉咬着牙平复了下自己的情绪,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正常一些,但是显然这很难做到,于是她索性就这么开口了:“呼,既然时间紧迫,那我也就长话短说。”
285:盒子()
“你,本来我是想好好收拾教训你们一顿的,作为一个客人,在主人的宴会上捣乱,实在是太没有风度和礼貌了。”这话,是对着凌戕爵说的,黛布拉依旧对自己准备的宴会被破坏一事耿耿于怀,“但是你十分好运。”
“你得到了我家宝贝儿的撑腰,还有。。。。。。”黛布拉突然噤了声,显然不太想承认自己的丈夫也倒戈了阵营,“算了,这些已经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要是敢对我家宝贝儿不好,看我不废了你!”
语气有些冲,里面的母爱却是相当的强烈,头一回见到有人给自己撑腰的君歌,只觉得心中莫名就暖洋洋一片,类似于雪糕在太阳下化开的那种感觉。
这种感觉又和凌戕爵对她的百般保护呵护有所不同,直到这会,她发现自己缺失了这么些年的亲情,似乎都回来来,甚至还有溢出的倾向,就像是一个装满水的水缸,即便里面水已经满满当当,但往里倒水的人依旧没有停下动作。
“啊,我才找回身边的宝贝儿,就这么要被人给抢走了,心情真是不愉悦啊。”
黛布拉是个很多情的女人,这个多情倒不是说她滥情的意思,而是很单纯的情绪丰富而已,嘴上说着不愉悦,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很悲伤,一双蓝色的眼眸透着忧郁,“嘛,宝贝儿以后要开心,如果这家伙对你不好,就回来找妈妈。”
大抵是情绪波动有点大,君歌听了这话,只木然地点头,看着面无表情,实际上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这会儿是根本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才好。
而黛布拉早就习惯了自家宝贝闺女的态度,也不见怪,说完了自己想说的话后,她瞧了安静站着的褚向远一眼,并不想听某个抢了自家闺女的人说话的她,根本没有给旁人任何机会,抬起脚就走了出去,颇有一种“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的潇洒感。
见此,褚向远也不再多待,朝君歌和凌戕爵点了点头,便紧随着黛布拉的脚步离去。
等到两人都离开了,君歌这才平稳下心境,垂头开始打量起手上褚向远送来的东西。
小盒子长得正正方方,就像是礼品店里装着戒指的小礼盒一样,当然了,君歌从来没有逛过这种礼品店,而星际时代的店铺大多都在星网上,虚拟的模板那么一放,便跟真的似得。
可惜她天生缺少女性的这种逛街属性,能够联想到小礼盒的,还是常年驻扎在军部或者军区里的凌将军。
至于为什么会想到,自然是因为他也有一个。
这会儿看到小盒子,心中顿时闪过各种念头,最后抬手揉了揉自家伴侣的头,柔顺的头发蹭着手心,软软的。
紧接着凌戕爵便看到自家伴侣微微扬起头,一双眼睛透着疑惑,他嘴角微微勾了勾,扬起一个几不可见的小弧度后又很快就消失了。
耳根开始发热,他垂着眼,微微俯身,凑到君歌的面前,两人视线相对,君歌能够清晰地看到向来没有什么表情的伴侣突然就脸红了。
脸红了?!
君歌眨巴眨巴眼睛,随即探手在凌戕爵的额头上停留了一段时间,“咦?温度有点高,是发烧了吗?这个节骨眼生病。。。。。。”有点麻烦啊。
说着,她忍不住皱起眉,心下琢磨起各种方案,最终决定亲自去调配支治疗药剂,虽然可能只是感冒,用治疗药剂有些小题大做,但是,自家伴侣自己不疼着,谁疼着?
意识到君歌误会了自己的凌戕爵,脸上的温度不但没有下降,反而又更加上升的趋势,额头的温度灼得君歌的手心烫烫的。
“嗯,媳妇儿。。。。。。”欲言又止地抿紧唇角,凌戕爵平静淡然的眼睛中泛起了紧张的涟漪,他压低脊背,和君歌脸与脸的距离只有一指的距离,“我们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结束,就结婚好不好。”
说完,凌戕爵屏息凝视着对方,心脏咚咚跳动,响得仿佛是在耳膜处鼓动。
君歌木讷地“啊”了一声,然后说道:“我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我们需要一个婚礼。”宣示主权。
“可是这样好麻烦啊。”君歌拧起眉,有些不解为什么凌戕爵会想要搞这种东西,于她而言,两人已经算结契了,结契就代表着伴侣关系成立。
想到这里,她突然想起两人的契约图腾似乎比以前的要暗淡很多,如果不去注意,根本发现不了两人还有契约的连接。
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两人的终极标记上动了手脚的事情已经引起自家伴侣怀疑的凌戕爵眼下只觉得委屈:“婚礼很重要,一点也不麻烦。”
说着,他试图列举一些例子来劝服君歌,结果在自己少有的几次参加婚礼的记忆中,仅仅有的也只是“参加”婚礼而已。
“好吧好吧,如果不麻烦的话,那就随便吧。”君歌踮起脚揉了揉凌戕爵的脑袋当做安抚,继而顿了顿声问道:“咱两的契约。。。。。。不,是标记,怎么回事?我怎么对你的感知变得那么弱。”
上一秒还在高兴的某人身体僵了僵,很快又放松了下来,用无知的语气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后遗症,我是第一次,不大懂。”
同样第一次不大懂的君歌和某人大眼瞪小眼,相视了一会儿便放弃了探寻真相,或许真的是什么后遗症也说不定?
君歌想着。
盒子被打开,里面只有一块石头。
碧绿透明的石头,看上去漂亮极了,可君歌一眼就瞧出了这是块魔法石。
魔法石除了储存能量外,还有别的用处,其中拿来记录言语或者影像就是其中一个作用。
当然了,基本上所有的魔法师都是用记录球,只有真的很急的时候,才会用寻常的魔法石来做这些。
微微输入一点点的魔法元,整块魔法石开始发出碧绿的亮光,随即便响起了裴吉的声音。
286:话()
“我一直在想,该不该告诉你这一切,我的女儿。”
裴吉的嗓音温润而富有磁性,听上去如沐春风,但话里的内容却并不像嗓音那样叫人舒服。
“。。。。。。最终我做了决定,有些事情还是应该让你自己来考虑,我把决定权交给你,不过我希望你在知道以下的事情后,能够认真思考,而且现在你应当是在小星球上才对。。。。。”
一而再再而三的催促,叫两人都或多或少地感知到了什么。
凌戕爵伸出手,从君歌的手中拿过发出声音的魔法石,没有了魔法元的支持,魔法石离开君歌的瞬间,便消了声。
君歌:“怎么了?”
凌戕爵:“离开之后再听,不急。”
君歌:“。。。。。。不急吗?”
凌戕爵:“嗯。”
于是最终的结果就是两人收起东西,从裴吉给的魔法戒里拿出传送卷轴,出门寻找弗雷尔。
说是寻找,实际上对方就站在门口一直没有离开,而且在对方的身侧,据说去解决私事的风念也回来了,只不过手上却没有任何的东西。
见此,君歌朝其投去的目光里含着几分琢磨,但随即就收回了视线,因为她的身后有一只手指在戳她的脊背,不痛有点痒。
。。。。。。沙比脑子就知道吃醋。
悠悠地叹了口气,她面色不改地把传送卷轴分发给他们,最后在给某人的时候,一双亮若星辰的眼眸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
自认为是很有气魄的眼神,实际上落在凌戕爵的眼里,却是十分的软,感觉是在撒娇。
嘴角噙着几不可见的笑意,眼神露出“拿你没办法”的无奈,愣是将君歌看得一阵狐疑,是不是自家伴侣脑子坏掉了。
“东西的用法就是‘撕’,怎么喜欢怎么撕,总之,快很准。”
几人都没有用过传送卷轴,而凌戕爵和风念在之间就见过君歌使用,前者是最自家伴侣无条件全权信任,后者虽然不懂这些原理,却没有露出丝毫的马甲,一脸沉稳淡定地执行着君歌的话。
至于三人之中什么都不知道的弗雷尔,心有疑问,满脑子闪着“这开什么玩笑”的咆哮体。
但实在是风念的做派太过于欺骗人,给他一种“嗯,就是这样的,没错”的感觉,便闭着嘴,瞧着手中薄薄的不知道是何种材质做成的东西,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将其撕掉。
眼见一个个都被传送走了,君歌抬头看了泛着冷光的月亮一眼,压下心中不太好的预感,抿起唇角,紧随大家。
。。。。。。
小星球就真的是小星球,裴吉一点都没有夸大。
环境也不是很好,黄沙飞扬,和比勒星的海城有那么一点相似的地方,只不过这里空无一人而已。
君歌一开始并没有发现这里的环境如此恶劣,只不过就是觉得屋内太黑,推开了紧闭的窗户,冷不丁地吃了一嘴的沙子。
这才黑着脸扭头看向另外三个面色更差劲的人。
传送卷轴在被启用的那一刻,使用者的周身空间会被短暂地扭曲撕裂,原理大概和那些飞行器在宇宙中进行空间跳跃差不多,唯一的区别就是前者是有载体保护的,后者则是凭借着自身的情况来承受空间传送时的压力。
凌戕爵和风念要好一些,驾驶机甲也是需要承受这机甲运行时所带来的强大压力,因此还能够适应一点点。
说是一点点,那还真是一点点,他们这会儿只觉得脑袋眩晕,总有恶心感从喉咙处涌现,偏生吐又吐不出来,挺难受的。
而作为三人中相对来说最弱的那一位,正白着脸躺在地上装死,宛如一条咸鱼。
过了半晌,弗雷尔细弱无力的声音响起:“。。。。。。这玩意。。。。。。真是。。。。。。。可怕。”说完,便焉焉的躺着,看着像是出气多进气少的模样。
不过,人就是难受了些,总归是没有事情,三人也就放任弗雷尔在那休息,过会儿就缓过来了。
凌戕爵看了一圈周围,他们这会儿身处的地方,已经不能说是房间了,硬是要说的话,大概可以说是一个巨型的仓库。
之前君歌开窗吃了一嘴的沙子后,就摩挲着找到了灯的开关,如今仓库整个亮堂堂的,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看来这些就是爸爸说的东西了。”
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