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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些,她走到柜台前,俯身凑近对方轻声问道:“这是怎么了?”
还没等她得到回复,餐厅里突然出现一声巨响,闻声看去,那位独眼男一脸暴怒地盯着他左手侧那位有着与比勒星格格不入气质的男人,而他右手侧的那位则是扬着笑脸,试图劝解独眼男的糟糕脾气。
“行了!”木质的餐桌被人猛地一拍,竟从边缘处出现了一道裂痕,缓慢地桌上生长蔓延,最终在桌面上绕了一圈,一块巴掌大的木块“啪叽”一下掉落在地,滚了几下,直到滚到君歌的脚边才停了下来。
用木质的餐桌,完全是老板自己的品味和坚持。木头是原生木,她也不知道这玩意有多贵,但在工作的第一天,老板就再三强调要爱护好这些桌子椅子,别让它们磕着碰着了。看着这么一块木块,她暗道:这下老板该要变脸了。
倏地,君歌抬起头,盯着被独眼男怒视的那个男人,对方的身影慢慢地与记忆中的那人合上,她的眼瞳缩了缩,一时心情有些复杂。(。)
164:规矩()
“啧啧,吓死了我个娘诶。”
带着一口子不晓得哪里来的口音,13坐在柜台后面的收营员探身趴在柜台上,津津有味地盯着那桌客人看。两人一靠一趴,距离便变得十分近,对方说话时呼出的气息仿佛就喷洒在君歌的耳朵上。
有些不自在地移了移位置,她环视了一圈大厅,发现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独眼男他们给吸引了。不仅是她,独眼男的手下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其中一人站了起来,冲着餐厅里的人喊道:“看什么看,吃你们的,别嫌命长搞事情。”
看你这样子才像是要搞事情,众人心下诽谤着,却也如言都收回了那明目张胆看热闹的目光。
想了想,君歌侧头朝她的同事询问,“这些人你认识吗?”
这位收营员名叫周舟,是个姑娘家。据海利的透露,这姑娘也不知道是老板从哪儿捡回来的,待在餐厅工作也有些年头了,海沙里的人就没有她不认识的。
所以君歌向周舟询问,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此时她有一个想法,但还需要更多的证据来验证。周舟闻言,目光在独眼男的脸上来回扫了几眼,可能是视线太过灼热,竟引得男人转头看了过来。
君歌下意识地扬起笑容朝对方点了点头,一点也不像是被人抓包的模样。与之相比,周舟却像是被吓到了一样,缩着脑袋掩在她的胳膊后面,偷偷摸摸地探头,见独眼男已经没有再看这边,这才拍了拍胸膛,“吓死了我个娘诶,他的眼神也太吓人了。”话虽这么说着,脸上的神色表现出来的的却是不是很在意的样子。
嘀咕完,周舟皱起眉努力地想了想,不是很确定地说道:“我是觉得那家伙挺眼熟的,如果没有脸上那些布条,我一定就能认出他是谁。”小巧的下巴朝独眼男的方向点了点,竟是不敢再拿眼睛去看,大概是真的被吓到了,君歌在心里想着。
周舟还在为自己不能够辨认出独眼男真实身份而苦恼,君歌却已经不再在意这个问题了。既然周舟觉得眼熟,那独眼男就不可能是外来者。不是她看不起海沙,像这种偏远地区,真心没多少人知道,更没有多少人来,哪怕有海利所说的拍卖会做噱头。
正当她在心里寻思着,先前站起来说话的那人像是得到了什么指令,从位置上站起朝柜台方向走来。笑眯眯地在她面前站定,痞里痞气地开口道:“小丫头,跟我走吧,我们头儿找你。”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容拒绝,态度强硬的很。
君歌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坐在位置上的独眼男,对方正侧着头听着右手侧之人说话,没有看向他们这边。收回目光,她弯了弯眉眼,由于天生的狐狸眼,即便是海利在不动用科技的情况下,也只能将其化妆成杏眼,相比起原来看上去要大的多圆的多。
但当君歌眉眼染上笑意,那一抹妖媚却是堪堪遮住八分,让她看上去清纯间又透着妖媚,叫站在她面前的人看得一愣,等回过神的时候,身后是一阵的闷笑。
有些气恼地扭头嚷了句“笑什么笑,不削死你们”,话是相当的有气势,奈何同伴不给力,反倒更笑得欢了。见制止不住,此人索性不再去管,转身带着君歌便往角落的那张桌子走去,沿途顺手给了自己那几个不着调的同伴赏了脑瓜子吃吃。
将人带到后,他不做流连,一扭身就回到自己的那桌,没多久君歌就听到那桌叽叽喳喳地闹开了。不过,很快她就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应对眼前的独眼男以及另外两位明显不是善茬的家伙。
“早就听说海先生的店里来了位姑娘,一直想来见识见识,这会见到真人了,果然和传言中的一样。”
一番话,也不知是贬是褒。对方口里的“海先生”就是餐厅的老板,海利那位血缘不知道有多远的叔叔,明明是个开餐厅的,结果却被人尊称为先生,可见在这海沙,其的地位势力着实不容小觑。
“既然是先生的熟人,想必也是知道店里的规矩。”说着,君歌摊开手,白皙的手掌上静静地躺着一块不规则的木头,若是拿过来放在桌上,就能发现其恰好能够和餐桌缺失的那一角合上。
看到此物,独眼男的脸色瞬间不好看了,连带着看向君歌的眼神也凶狠阴沉了许多。
一家餐厅能有什么规矩,不就是想要坑钱。
独眼男名叫迟泽,算得上海沙的一霸,但平日里基本上都是带着一干小弟在外面做任务,极少有在海沙里待着的时候。所以,虽然他在海沙挺出名的,但真正和他接触认识的人不多。
而周舟之所以觉得他眼熟,想来也是什么时候不小心见到过,便记下了。此时的迟泽是有些恼火的,别看他嘴上喊得亲切,实则只是听说过餐厅老板的名号,对这家餐厅对这位老板是一点也不熟。
所以在听到君歌说规矩,下意识便觉得是想要坑骗他,在这海沙,黑店还少吗?这般想着,迟泽尚好的那只眼染上了些许杀意,他向来是这样,但凡碍了眼的惹了他不快的,杀掉便是。
而与之有着一桌之隔的君歌也悄然动了动手指,嘴上似是警告着,“规矩就是规矩,不论是谁,进了这个店就得守着,想必这位客人也不想有什么不愉快吧。”
话音刚落,君歌便注意到周围本都坐在位置上唠嗑的几号人隐隐都有了要站起来的迹象,眼看着双方就要进行一场争斗,坐在迟泽右手侧那位笑呵呵地开了口,“误会误会,我们头儿不晓得店里的规矩,并没有不遵守的意思。”
“我就说呢,怎么会有人闹事,既然是误会那就好说了。”
伴随着声音的响起,一阵香味飘飘扬扬地涌进众人的鼻子,君歌微微转头,只见海利端着一个盛满佳肴的托盘慢悠悠地踏步而来,然后越过她将托盘放在了餐桌上。
她敢保证,海利在看到餐桌上那个明晃晃的缺口时,幸灾乐祸地笑了下。想了想,她伸手拉了拉海利的袖子,待他看过来时,将手中那块木头递给了他,之后便转了身回到了柜台处,竟是把烂摊子丢给了他。(。)
165:老妈子的命()
“好久不见,顾老哥。”
“哈哈,是很久没见了。”顾付黎,也13就是坐在迟泽右手侧的人站起来与海利握手,“刚刚真是抱歉了,你替我和那位妹纸说句对不起啊,我们头儿不晓得这儿的规矩,见谅见谅。”
到底是团队里负责外交的人,说起话来都无需经过脑子,嘴一张就能蹦出各种打着官腔的话语。念头在心头一转,海利面上不显,只笑,也不接对方的话茬。
见海利摆出来的态度,顾付黎心知这事怕是不好解决。他眼睛一撇,暗暗地瞪了迟泽,顿觉心累。他不比迟泽的无知,他晓得倘若真的双方动起手来,可不像是迟泽想的那么简单。
“海味”这家餐厅看起来很简单,背后牵扯到的弯弯道道却远远没有表面上那么普通。海沙这座城市不大不小,但凡在这里混着的人哪个和海先生有过牵扯,就连他们也曾经和其有过合作。
只不过,迟泽向来不在意这些外交的事情,所以也就不知道这些。作为队伍里的军师加后勤,顾付黎是很心塞的,他在面对这么一干不靠谱的老大和小弟们,总觉得自己是带一群没长大的小孩,天生的老妈子的命。
“海利,你变了,以前你可不这么对我的。”
两人除了在海先生这条线上有所交集外,平日里也会有一些交易,无非买买消息什么的,关系算不上太好,但也不差。以往对方给顾付黎的感观就是:大事不出错,小事两眼瞎。
也就是说,在小事方面极其好说话,眼瞧着刚刚迟泽不过就是对一个服务员凶了点,也没动粗骂人,怎么就被抓着不放?
“顾老哥,话可不能这么说。这事已经不在我的管理范围了,知道的人知晓你们老大是不知道规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要搞事,你说是与不是。”海利笑了笑,几句话之间就将顾付黎话中之意给扭曲了。
瞧着顾付黎和海利两人互相试探来试探去,唠唠叨叨地不知道停歇,迟泽眉头一皱,一脸的不悦,张口就想要打断两人的谈话。结果这一想法还没实施,就被一直用余光关注着他的顾付黎给瞧见了。
被对方又狠狠地瞪了一眼,迟泽抬手摸了摸鼻子,心底有些不是滋味,没有受伤的那只眼睛里隐隐透着些许委屈,但也还是识趣的没有出声,只低头拿着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菜,这幅样子落在一干小弟眼里,都闷声笑着。
要说他们这位老大,那可真真是条汉子,偏生就连死都不怕的一个人就怕他们的军师,反正没少闹笑话,要说两人之间没有什么情况,他们可不信。
“得得得,算我怕了你了,这钱我们肯定是会赔的。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顾付黎摆出无奈的表情,像是真的被海利给纠缠怕了似得。其实双方心里都拎的门儿清,不过是不想闹翻了脸面。
海利道了声“成”,然后将目光在迟泽脸上扫了一圈,继而对顾付黎笑了,“我们店里的那位妹子胆儿小的很,怎么迟老大不做点表示?总不能平白让我们的店员受了委屈,顾老哥你说呢。”
在认出顾付黎的时候,海利就知道这位坐在上首的独眼男是谁了。关于迟泽和顾付黎之间的耐人寻味的关系,他也是清楚一二的,所以他并没有直接问迟泽,而是把问题抛给了顾付黎,他相信只要对方开了口,迟泽定然会听话。
事实也的确如此,顾付黎听了海利的话,态度极好的笑着,“那是当然了,怎么说也是我们的错,自然是要表示的。”说着,他扭了头看向迟泽,后者不高兴地撇了撇嘴,但也没有抗拒,探手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扔在桌子上道,“这个给她吧,当做补偿。”
海利眼睛一扫,有些诧异地挑眉,随即扬着笑替君歌收下了这份补偿,“果然够爽快,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吃饭了。至于赔偿嘛,等老板来了你们自己谈。”从他的表情上不难看出其对迟泽拿出的这样东西的满意,既然事情解决了,便没了兴致留着唠嗑。
好在顾付黎也知晓这偌大的餐厅里只有海利一个厨子,也就爽快地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