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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却严厉地说道:“让谁去派出所接受调查是我们警方的权力。你要妨碍公务吗?”
孟文天连忙给了姚小妍一个眼神,说道:“我和王老师没事的,你先回酒店等我们。”
姚小妍想起孟文天塞在自己口袋里的那个铁疙瘩,只好说道:“好吧。”接着,她很不服气地说道,“哼,警察有什么了不起?就能够随便冤枉好人?”
警察只是瞪了她一眼,没有再理她。
姚小妍有点不舍,但还是按照孟文天的示意朝外面走去,周围的看客倒是没有为难她,给她让开路,看着她离去。
可面对孟文天的目光就没有这么友善了,他们一个个表现得义愤填膺,纷纷向警察诉说他的残忍。
毕竟他们并没有看到贺宇飞故意撞人,他们只看到了孟文天打人,而且是在对方求饶之后还把这个司机的双腿给踩断,实在太令人气愤了。
有的人还冲到警车跟前,指着坐在车里的孟文天破口大骂,骂他不得好死,说法律一定会重重处罚他,说法院应该判他死刑,等等。
只不过孟文天之前给他们造成了太多的阴影,他们也就只敢站车外骂一骂,不说冲进警车把他抓出去打一顿,就是车门都不敢打开。
黄子槟副所长等警察看到贺宇飞那一刻,也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这家伙也实在太惨了。他真是那个少年给打伤的?
贺宇飞脸部血肉模糊,全身从头到脚到处都是血,两条小腿更是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弯曲着,不用看就知道他的两条小腿都断了。
一个正好路过这里的老者义愤填膺地走到黄子槟跟前,说道:“警官,你们可以要为司机做主啊,不能因为凶手年纪小就放过他。他这种人就是败类,如果现在不严厉地惩处,将来他长大了,还不知道会祸害多少人。如果你们这次放过他,我会以我们老年协会的名义告你们!”
黄子槟连忙说道:“先生你好,我向你保证,我们绝不会放过一个罪犯!”
外面的议论声显然也传到王茹雪耳朵里,精神稍微好了一些的她见警车里没人,就问道:“你干嘛把他打成这样?”
孟文天冷笑道:“惨?如果不是我们反应快,我们两个都死了。相比我们两人死亡,他这点伤算什么?刚才他拽着你头发打的时候,你觉得谁惨?”
王茹雪一下低下了头。
过了一会,她有担忧地说道:“我知道你是为我报仇,报复他打了我,拽了我的头发,但你这么做是害了你自己。……,你真的不怕?”
孟文天微笑道:“怕,怎么不怕?……,可他太嚣张了。”
事实上孟文天故意踩断贺宇飞双腿可不是这么简单,作为两世为人的他,怎么会因为替王茹雪报仇就重伤他?抛开谋杀的事不谈,当时他甩那个家伙几个耳光就足以替王茹雪报仇了。他之所以这么做有四个目的:
第一是防止贺家调包。贺宇飞已经知道孟文天在怀疑他人为制造车祸和搞谋杀,做贼心虚的他肯定担心事情暴露,为了自己金贵的命他很可能找人顶替,让那个人来自认是车祸的肇事者。虽然这起车祸发生在光天化日之下,有人看见,但如果找一个长相接近的,加上他家人的运作,自己这三个势单力孤的外地人根本无计可施。只有将贺宇飞打伤打残,让贺家觉得冤枉,贺家的精力才会集中在讨还公道上,也难以找到断腿的人来顶替他。
第二个目的就是杀鸡儆猴,让躲在贺宇飞背后的人胆寒、害怕。在孟文天看来,贺宇飞制造车祸绝对不是他一人的主意,毕竟他们之前压根不认识,他身后肯定有同伙。现在贺宇飞这么惨,那些同伙或背后的人肯定害怕和惊慌,生怕自己顺藤摸瓜去找他们、打他们,他们的心理防线也容易发生松动,将来警察找到他们也容易撬开他们的嘴。
第三个目的则是孟文天可耻的报复心了。在他看来贺宇飞如此嚣张,骂的话如此阴毒,还差点要了自己的命,如果不给他点厉害瞧瞧,不让一辈子记住今天的事,自己实在亏了。要知道这次他是谋杀未遂,就算他家里不运作,按照法律他在监狱里也呆不了几年,或许他还能在监狱里吃香的喝辣的,短时间就全须全尾地假释出来了。
最后一个目的就是威慑。贺宇飞这种人心高气傲,这些谋杀失败后他很可能再次采取类似行动。只有打残了他,他才可能害怕。身体残废之后也就实施不了第二次谋杀了。而那些同伙也有可能不敢轻举妄动,担心孟文天残酷的报复。
孟文天可不想把自己的性命寄托在“他可能不会再动手”这些虚幻的假想中。
第214章 至少判十年()
这时一辆救护车开了过来,接着一辆交警的车也过来。先来的警察立马上前跟交警交涉,对方很快就同意了派出所把当事人带走。不说有丰富处理事故经验的警察,就是周围的看客也知道,今天的事是车祸引发的打架斗殴。车祸的后果并不大,而打架斗殴的后果很严重,加上派出所又是第一个接案单位,所以孟文天他们应该先去派出所接受调查。
很快,孟文天他们所乘坐的警车就风驰电掣地朝派出所而去。
看着警车的背影,看客中的李一汪才想起有一件事没做。他连忙给贺宇飞家人打电话,想把这里的事第一时间告诉有权有势的贺家人。
接电话的是贺家保姆。
开始的时候,这个保姆好秉承贺家的严格要求一再追问李一汪的身份,询问他为什么打电话给贺家,但等待李一汪说是因为贺宇飞被人打了他是来报信之后,保姆傻了眼,连忙把话筒递给刚刚从单位下班回家准备吃中饭的贺母柳琴。
柳琴深知自己儿子从小是一个闯祸精,她已经接过了无数次告状上门的电话了,极大多数都是别人告状说贺宇飞欺负了他们的孩子,当然也有几个电话是来道歉的,说他们的孩子打了贺宇飞。这些道歉的电话不但接受了柳琴高高在上的痛骂,还得支付一笔不菲的医药费和压惊费。
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柳琴的老公——也就是贺宇飞的父亲——身居浦江区的区长之位。别以为区长是小官,外地一般地级市的市长还不如他呢,因为沪海市是省部级直辖市啊,甚至远超普通的省部级。
所以,当别人打电话来说自己儿子欺负了别人的时候,柳琴最多就是嗯一声,说自己今后一定管教儿子,同时也委婉告诫对方管好自己的儿子。
打电话来的这些人,有的还真是来告状的,实在是看不过自己儿子被欺负得太惨,想讨还一个公道,虽然往往讨不回公道,但多少能出一口气。可更多的是来巴结的,借着自己儿子被欺负来跟贺家拉关系,联络感情。
不得不说,这些人真是下贱得可以。
柳琴自然就高高在上了,儿子欺负了人,人家还来巴结,这该多爽啊。
而对于那些打电话来道歉的,柳琴并没有多少反感,这不是她大方,而是因为她知道儿子虽然受了一点委屈,但收获的绝对巨大,那些医药费、压惊费啥的,绝对是普通人家十年甚至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而且这些钱可以拿得理直气壮。
想想也知道,自己的儿子名声在外,能有几个人敢真正往死里揍他?无非就是娱乐场所争风吃醋,你扇我一巴掌,我踹你一脚而已。
如果不是担心儿子万一被哪个二愣子下重手,她还真希望贺宇飞能时不时被别人特别是有钱人的儿子欺负一下,赚一点“干干净净”的钱回来。
所以,她看到保姆一副傻了眼的样子就感到好笑,一边接过话筒一边笑呵呵地说道:“我这儿子就是不省心,什么时候懂事啊。”
话里根本没有懊恼,只有自豪,如果不是因为担心电话机把她的话传出去造成不好的影响,她肯定会对保姆说道:“你怕什么?不就是有人送钱过来吗?”
李一汪可不知道柳琴的心态,内心很佩服这位高官老婆竟有“有泰山崩于前而不惊”的本事,不由自主地镇定下来,语态平和地说道:“阿姨吧?你好。我是李一汪啊,李家贵的儿子,在星云科技公司上班。贺宇飞贺少刚才被人打晕了,还被人踩断了两条腿,现在……”
“啊——”柳琴再也不淡定了,惊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尖叫道,“你小崽子说什么?我儿子宇飞受伤了,还断了两条腿?你要是胡说,老娘我捏死你!”
李一汪这才知道对方也只是一只纸老虎,立马就慌了神,说道:“阿姨……,我……我说的是真的,他开车出了车祸,吓了一个高中生一下,那个高中生就把他打了,打掉了他满嘴……全部牙齿都打掉了,还踩……用脚踩断了贺少的两条腿,很多……很多人都看见……,刚才他被救护车……”
“啊哟我的娘……”柳琴听到这里,一下晕了过去。
保姆没想到平时高贵的女主比自己还不堪,一时间也慌了神,扶了几下,实在扶不起肥胖的主人后,这才拿起电话给男主人打电话。
“贺区长,不好了……,不好了,太太她晕过去了!”正在陪上级领导坐包厢准备吃中饭的贺区长贺守青接到保姆的电话不由勃然大怒,强行忍住给领导告罪一声之后,急步走到一边,厉声问道,“你嚎什么嚎?不就是高血压晕过去了吗?晕过去就晕过去了,你喊医生来看就是。……,哼,一天到晚只知道吃,长这么胖,猪一样,不得高血压才怪!你打医院电话,让洪医生过来一趟就是……”
正要挂机,保姆连忙说道:“贺区长,不是啊……”
贺守青怒道:“什么不是?你不知道洪医生电话……”
保姆总算反应过来,连忙言简意骇地说道:“贺宇飞贺少被人打断了两条腿,现在生死不知……”
贺守青啊啊啊地说不出话来,举着手机转了半圈,然后一头栽倒在地。
“贺区长、贺区长……”服务员大急。
那位领导也是大急而惊讶:他反应这么大,难道上级要双1规他?。
贺守青老婆不是高血压晕倒的,反倒是他自己因为血压太高而晕了过去。
所有发生的这一切,孟文天自然不知情,此时的他和王茹雪已经坐着警车来到了派出所。王茹雪被两个女警察带到其他地方去录笔录,而孟文天则由与黄子槟一同出警的警察以及另一位刚从办公室里出来的警察给带到了一间小房间里录口供。
一位中年警察走到黄子槟身边,递了一支烟给他,看着孟文天离开的背影问道:“他就是踩断贺区长儿子两条腿的小子?”
黄子槟接过香烟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先给中年警察点火,再把自己嘴里的香烟点上,说道:“就是这个二愣子。……,人家开车只是吓了他和他的老师一下,他就把贺少往死里打。”
中年警察狐疑地说道:“看上去文质彬彬,一个学生娃,怎么会如此穷凶极恶?”
黄子槟冷笑道:“发骚了呗。……,为了在美女老师面前充好汉,就不顾一切。这下好了,如果满了十八岁,至少判十年,十八岁以下也少不了三年,就看贺家发力不发力。”
中年警察摇头感叹道:“嗨,现在的年轻人啊。连毛都没长齐就要睡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