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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泰若曦日记-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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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奶,我们开始吧!”

    “好!一,二,三!”

    我们随后笑着,飞升着,似乎一下子回到了童年时候的心态。老奶奶缕缕白发随风飘扬,满脸的皱纹在笑声的鼓动下更加夸张,像用了漫画的手法,夸张到不能再夸张,才创作出来的,但是,还是和蔼可亲!

    稍微露出的其他部位的皮肤也是尽呈鸡皮的淋漓;但她一点也不拘束,更不遮遮掩掩地娇羞的忸怩作态。远远看着她一定会误认为她是一个“少白头”的顽童。

    我们一边随意地荡着秋千,似乎忘了起初比赛的雄心壮志,一边像对诗词的聊着天,你一句我一句,倒挺有情调。什么“秋千架上,春衫薄”;什么“笑渐不闻声渐悄,有情却被无情恼”,都被我拿来临时充数。

    她就不同啦;简直让我见识了秋千在文人的那里的新境界;还让我学会了胆大妄为地篡改他们的杰作;而她还一直鼓动我坚持;说什么诗词本就发自情;而情又源于生活;我们的生活的和他们的不同;理应渗透进自己的生活;重新增加些内容;也算创新的开始。

    她说,比如苏轼的**……**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歌管楼亭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这句诗中的“歌管楼亭声细细”;女人要是吟诵下来;总觉得不符合女人的理想;不如换成“你情我浓声细细”。

    她说,是想;哪个女人不渴望找个肩膀扛扛;找不着;没办法;才自己不得不挑大梁;所以;对女人来说;你情我浓可能才是**一刻值千金;不像男人把饮酒作乐;逢场作戏;因为得不到而视为最美好的时光。

    在她一点点详细的分析和阐述中;我刚回过神;想换个姿势继续飘哉荡哉。余光却碰到远远有一群人走来;更有甚者;我越来越看得分明的是;为首的是一个穿着明黄黄衣服的中年男子。

    在宫里;只有皇上可以随便穿黄色;据说;本朝本代还可以加上太子;足见当今天子对他*爱之极。可惜;*溺之下不光没有孝子;还尽出不成器之徒。

    看那架势能排除是太子;也只能是前者;为了预防万一;我行了一个大大的礼;默然不语以示恭敬。自古;祸从口出;我沉默总安全一些吧。他不急不缓的脚步越来越近;听他叫了一声“阿母”;绕过我;走到了老奶奶的身后去推她的秋千。

    “丫头;起来。这是我们大清朝的皇帝;不知者无罪;你快起来吧;不用虚礼!”

    “是啊!朕在阿母面前;都是听阿母的。哈哈。。。。。”

    他虽然和蔼可亲的有说有笑,我也只好“识时务为俊杰”的立在一旁。一会,一个自我介绍是十二阿哥的身着浅米色衣服的男子,主动说要为我推秋千,还说让他过一把打酱油的瘾。我不好说什么,就连忙摆手。

    “丫头再玩吗,要不然,我自己玩多没有意思,是吧,皇上!”

    “阿母说的对,胤祹;乖,听话!”

    皇上学着老奶奶的口吻卖萌,真让人吃不消,不是吓得起鸡皮疙瘩,但也不是滋味,个中感觉,没有身临其境,怕是难以体会。我乖乖地坐好,由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推着,和刚才却是两种境界。看来,还真是明明是一种事情可以有两种心情。

    这时,夏天的风已经不能把我的汗意不断,彻底吹干。还好,慢慢好了些,这要多亏了秋千架上春衫薄。。。。。。

95旅行() 
活到今天,我才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有个姨母,是十三阿哥的生母,如今在草原居住。不久后,我们就要相见了,因为她那里是我们这一行人旅行的目的地。

    而且直到今天,我才晓得为何十三阿哥看起来比十四阿哥还要小几岁,因为他是实际上的二十二阿哥。而上次,老奶奶告诉我十二阿哥实际上是二十一阿哥,比我还要小。

    这样的不合常理,让我不禁猜想四阿哥、十四阿哥是否也与历史记载的顺序有差异?因为看起来四阿哥与十四阿哥就差个两三岁的样子,为何之间相差那么远?

    难道他们也是人为改变的结果?毕竟,历史是由成功者书写的,具体的事件,谁也不好说。

    可这样的疑问,我却不能当面问任何人,因为哪怕不是隔墙有耳,也是隔车有耳。因为我和十三阿哥、十四阿哥坐在马车上,而马车外就是骑着高头大马的四阿哥。

    真是冤家路窄,去哪都能碰见他。我现在也不倒霉啊,真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时候,怎么还是温开水也塞牙!嗯。。。。。。我在心里抓狂。。。。。。

    不过,除了他之外,这趟出远门,我还是很如意的。虽然表面上我要任重而道远的照顾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实际上,一身轻。因为四阿哥已经把一切打点仔细,我们只有吃喝玩乐,享受美景,享受他人人前马后的效劳进可以啦。

    看来,人世间要享受还是应有尽有的,只不过看你有没有机会,找不找得着,懂不懂珍惜,活不活在当下。

    这样想着,不由得自己多了份放松,少了太多拘束和不安。

    心想,虽然他们都是火,但隔岸观火很美。如果一旦靠近他们,可能就是飞蛾扑火……不自量力。那么,最好我与他们的关系,像现在一样是平行线的,无任何交集的!

    相信他们虽然是火,也不会随便自燃吧,像他们这种人,应该是像火山,憋到一定时候才”彭“的一下炸开吧。

    看看外面的世界多美好啊!天气晴朗,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在这样舒服惬意的世界中,心情自然从轻松过度到爽快,想不开心都难啊!

    再加上,旅行之中一切都顺心如意,想骑马骑马,骑累了又可转换坐车,没有一丝规矩和拘谨,我自己又何必难为自己啊。面对此景此情,真是有锦上添花,美不胜收的盛世盛景的赞叹。

    人一心情好,就好讲话,所以,两个小家伙让我唱唱歌,我就坐好,端端身子,放开嗓子唱那首最应眼前好天气的今日天气好晴朗……今日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好风光/蝴蝶儿忙蜜蜂也忙小鸟儿忙着白云也忙/矮马蹄践得落花香马蹄践得落花香/眼前骆驼成群过驼铃响叮当响叮当/这也歌唱那也歌唱风儿也唱着水也歌唱

    骑在马车上,又和两个小家伙一起装嫩得唱我刚教会他们不久的白龙马……白龙马蹄朝西/驮着唐三藏跟着仨徒弟/西天取经上大路/一走就是几万里/什么妖魔鬼怪/什么美女画皮/什么刀山火海/什么陷阱诡计/都挡不住火眼金睛如意棒/护送师徒朝西去/白龙马脖铃儿急/颠簸唐玄奘小跑仨兄弟/西天取经不容易/容易干不成大业绩/什么魔法狠毒/自有招数神奇/八十一难拦路/七十二变制敌/师徒四个斩妖/斗魔同心合力邪恶打不过正义

    现在想想这首歌怎么扯也和四阿哥扯不上关系;他非说我们污蔑他;间接地说他是孙悟空。我想了好几遍歌词;只有一句〃护送师徒朝西去〃和他的这次旅行中的职务有些相近;于是;闲暇下来就打趣他:〃既然你的职务就是护送;就要好好对师傅负责;服侍师傅才是;怎么好不好就给师傅冷脸色看;难不成要为师念紧箍咒不成?!〃

    谁知;他听了这句话;一句不言的走过来;一把把我抱到怀里;强吻起来。好不容易挣脱他的驴嘴;上气不接下气地向他嚷:〃敢对师傅不敬。。。。。。你。。。。。。活腻歪啦!“

    ”你不是让我服侍你吗?“

    ”哎。。。。。。哎。。。。。。“

    ”哎。。。。。。你们俩有点职业道德好不好,每一次见你们俩不是像狗一样互相旺旺,就是像狗一样互相打架,烦不烦,照顾一下我们幼小的心灵好不好。“

    “哎。。。。。。哎。。。。。。说你们那!怎么拉开你们像拉开狗打架一样不容易啊!”

    “哎。。。。。。哎。。。。。。疼死了,四哥,你不能轻点下脚。哎。。。。。。我们走还不成!“

96姨母……第一篇() 
不知过去了多少个日日夜夜,我们一行人才精疲力尽地到达了目的地,见到了那所谓的我从未谋面的姨母。

    只是令我奇怪的是,一直有一个和姨母年龄相仿的男子……姓陈,与她如影相随,肩并肩来,手牵手去。更有甚者,姨母让我们管他叫姨夫。让我觉得现实和历史可能又一次出现了分支,平行,并行不悖。

    结合历史,我这位姨母,大概就是宝日龙梅,与康熙生有一子,即十三阿哥。随后因康熙的大男子主义、嫉妒心、吃醋,囚禁一位姓陈的河工,致使他死于狱中。

    也许,有些大男子主义的男人,不管是身居何位,不管是高贵还是卑微,都是一样一样的。对于,他们所谓的自己的女人,不是爱,而是一味地占有而已。

    哪怕那女人,没有时间再爱,或是自己已经不爱,像曹丕对于甄妃,听到甄妃和自己弟弟的绯闻,也是怒不可遏。把甄妃不久像是以莫须有的方式处死,把自己的弟弟也发配到眼不见为净的地方。

    可想而知,河工,一个普普通通如武大郎一样的男人,会遭到康熙怎样的迫害了?!

    可是,河工,一个普普通通如武大郎一样的男人,好像是,姨母的两次性命是被他救的,眼见终于再次相见,却是最后一面,眼睁睁地看着他死于自己的怀中。她悲痛欲绝,看破红尘,情断尘缘,带发修行于草原处一个行宫中,而行宫是康熙下旨专门为她修建。

    我理解她,为什么这么做!也许,她不这么做,又怎能活下去?!对于康熙最后这样的处置,我相信他也是一种因为后悔而采取的补偿措施吧?!

    但现在,突然让我发现,现实和历史有了很大的误差!

    也许,历史和现实可能永远有一定的距离,这距离有多大,我们普通老百姓谁也不知晓,谁也没有真正关心过,不过,最多在很闲暇时聊几句罢了,充其量加些自己的观点进去。这样一传十,十传百,也许,到了最后,早已经面目全非!

    也许,到了现代的我手里,早已经走了形,而我又继续扭曲!

    也许,到了下一个人手中时,故事继续基因突变。

    眼前的这个姨母对于我来说,温文尔雅,端庄大方,眉不画而翠,唇不点而红,总是笑吟吟的。一瞧就知道是一个标准的富贵有修为的闲人。

    她对我一见如故,呵护有加,像是真的见到了久违的亲人。

    也许,强将手下无弱兵,她手下的人也真能干,把我们这一行人的饮食起居安排的样样顺心,花样百出。

    四阿哥他们那帮男人,休息过来以后,再没闲住过,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不知道忙些什么,每天都那么兴高采烈,合不拢嘴。

    我以为日子就这么幸福的过去啦,不想,快走了,姨母又故意把我和四阿哥叫到她面前唠叨了一番我的终生大事,还把我交给了四阿哥,劳驾他好好照顾我。

    他信誓旦旦地回应着她,如同唱戏,而一起同姨母把我视成空气。

    这算怎么回事,怎么没有人问我。难道古代的人都喜欢为别人做主,尤其是别人的终生大事,像是安排好一件,就做了一件胜造七级浮屠的善事。

    可是,不管姨母是好心还是善心,我都不能接受,更不能承受这样的安排。我逃还来不及,不要这样好不好。我的个天啊?

    我心里暗暗叫苦,嘴上却得先把好话说尽,让别人开心的时候,再称述自己的意思,什么高攀不起等抬高别人,贬低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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