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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枭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将他拉起来,“洗澡。”
“宝贝,你老爹要死了,你就没点表示?”
雷枭冷哼道,“那是他自找的。”
抽烟酗酒,纵欲过度,私生活糜烂,不病才怪。
秦殃将大半的重量赖在他身上,任由他拖着走,懒洋洋地说道,“不过他估计会来找你的麻烦。”
雷拓和严雅琴这对夫妻,也算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同样贪得无厌,又贪生怕死,雷拓突然发现命不久矣,不搞出点幺蛾子才奇怪。
雷枭什么也没说,将他拖进浴室洗刷洗刷,又丢回床上。
秦殃就着被扔上床的姿势,要死不活地趴着,雷枭不由皱眉道,“怎么又不擦头发?”
秦殃无辜地扭头看他,“你没给我擦。”
雷枭抿了抿唇,粗鲁地将他扯起来,将毛巾往他头上一扔,然后按着一通乱揉,口中说道,“没事就别装死!”
秦殃的手臂缠上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吹气,“宝贝,你是不是想要?”
雷枭压根儿不理他,秦殃抱着他的脖子一阵摇晃,哀怨道,“宝贝,你怎么这么冷淡?”
雷枭抓住他的头发扯了扯,让他离他远一点,“行了,别闹了,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
秦殃凑到他眼前,仔细打量了一番,沉思道,“不像,不过没事也可以打情骂俏啊,增进感情嘛!”
雷枭也不和他贫嘴,凑过去吻了吻他,说道,“睡觉。”
至于雷拓,他完全没有要打个电话慰问一下的意思,那绝对是给自己找麻烦。
第二日一早,雷枭便拖着秦殃出门,杜飞扬看着秦殃脖子上那个显眼的牙印,不由叹息,看来昨晚很激烈啊!
杜管家也觉得很抱歉,他该早点告诉秦少他的检查报告放在了书房,那也不会有那个乌龙了,看秦少昨天的脸色就知道吓得不轻。
雷枭没说要去哪里,却坚决要将秦殃牵出去,而秦殃也乐得跟着他跑,完全不问去哪里。
结果就是,他被拐去荷兰结了个婚。
秦殃从教堂一路笑到了酒店,抱着雷枭一边磨蹭一边笑,“宝贝,你不是说出国是为了躲你老爹吗?”
虽然他一直就不信这个理由。
雷枭淡定地说道,“顺便结婚。”
秦殃笑着捶他的胸口,“亲爱的,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雷枭抓着他的爪子,将人摁倒在床上,平静地吐出一句,“现在顺便洞房。”
“噗……哈哈……”
看着秦殃笑得花枝乱颤,雷枭不由皱眉道,“有这么好笑?不是你求婚的?”
“我……我就随便说说……”
这话可以理解为雷少自作多情?
雷枭脸色不由一黑,按着他便啃了上去,不过秦殃显然兴奋过度,结果就是雷少制不住。
两人身上的衣物早就剥了个精光,然后秦殃异常麻利地将雷枭的双手反剪到身后,腿用力压住他企图行凶的双腿。
眼见失势,雷枭却依旧很淡定,抬头便咬上他颈侧的肌肤,舌尖**一圈儿,柔声道,“秦殃,我爱你……”
秦殃呼吸重了一分,手上的力道不过松了一分,便被雷枭趁机挣开,好不容易得来的优势瞬间消失无踪,不过好在他反应快,也没让雷枭得逞。
一时间两人缠抱在一起,四肢的力道毫不放松,谁都想扳倒对方,但是谁都不能成功。
秦殃舔了舔唇,笑得风情万种,“宝贝,你越来越卑鄙了!我也爱你,不过这次我不让你!”
话落,手上一个用力,两人在床上滚了两圈,在落地之前停住,雷枭被压在了下面。
秦殃的一只手臂死死压在他胸膛上,让他有些喘不过气,雷枭不由恼道,“你吃了兴奋剂了?”
现在的秦殃完全就是潜能爆发,浑身都是怪力。
秦殃哼哼道,“我从来不需要那东西。”
基于秦殃的态度太过强硬,又精神亢奋,力量大增,雷枭皱了皱眉,然后也懒得和他争了。
结果他很快就发现自己这个决定有多么错误,秦殃的兴奋可不光表现在打架上面。
刚开始两人的深入交流,还算很和谐很美好,但是再美好的交流,如果过度了也就不那么美好了。
新婚洞房,二人世界,无人打扰,加之精神亢奋,所以,两人就在房间里翻滚了几天。
雷少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黑。
在秦殃又一次打算扑上去的时候,雷枭终于忍不住发飙了,“滚!再扑上来,明天就去离婚!”
雷枭心里别提多郁卒,因为刚开始退让了一步,结果就害得接下来几天他都不是秦殃的对手,他能不憋屈吗?
秦殃稍稍收敛了一点,在他腹部游移的爪子顿住,只是从身后抱着他,磨蹭着,“宝贝,你要证明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吗?”
雷枭冷声道,“我现在想把你塞进坟墓!”
秦殃的爪子又开始不老实,低头啃咬着他的脖子,笑道,“如果你作陪的话……”
随着呢喃低语,两人再次滚进床里,相拥交缠。
空气渐渐火热,秦殃见雷枭一直皱着眉,不由问道,“很难受吗?”
“没事……”
“真的没事?”
“你怎么这么啰嗦?”
于是雷少不耐烦地堵上他的嘴,进一步挑起火焰。
所以……这真不是秦殃一个人的错,俗话不是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吗?
两人堕落了几天,总算觉得应该适可而止了。
在房里认真休息了一天之后,雷枭带着秦殃去了一个地方。
“来这里做什么?”秦殃望着面前实在算不上庄严肃穆的小庙,有些好奇,他实在没看出这里有什么特别的,能够让雷枭另眼相待。
小庙虽然没有破破烂烂,但是确实挺小的,不过香火倒还算旺盛,来来往往也有不少人。
或许是身在异国他乡,总是能丢掉一些平时丢不下的包袱,也或许是因为心情很好,两人看上去都很随意,十分平常的t恤牛仔裤,收敛了一些强势的气息,看上去倒是有了几分少年的气质。
雷枭拉着他的手往里走,口中说道,“本地人都觉得这个庙比较灵,你可以去贿赂菩萨。”
秦殃不由笑着亲了他一下,“我最近确实挺倒霉的。”
雷枭瞥了他一眼,皱眉道,“庄重一点。”
秦殃不由笑得更加灿烂,伸手便去搂他的腰,雷枭抿着唇看了他一眼,估计是觉得这人无可救药了,于是也就随他了。
秦殃满意地在他肩上蹭了蹭,搂着他大摇大摆地进去了。
里面也不乏有几个来旅游参观的人,拿着相机拍照,秦殃对这个不感兴趣,直接拉着雷枭去添香油钱,进行贿赂。
结果摸钱的时候发现少了一样东西,“咦?我的银叶子怎么又不见了?”
雷枭瞥了他一眼,哼道,“掉了正好。”
他自然不乐意秦殃身上一直踹着别人的东西,不过他还真没发现秦殃一直带在身上,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掉的。
秦殃拉着他的手,手指在他掌心暧昧地勾画了几下,笑道,“宝贝,你怎么又吃醋了呢?这真是辟邪消灾的……你的呢?”
“我怎么知道?”他根本就没将那东西放在心上,自然不知道丢哪里去了。
秦殃不由叹了口气,“算了,用小叶叶的话来说,就是缘尽于此,强求也没用。”
075 真是孽缘()
要让秦殃去对着一尊神像上香跪拜,那是不可能的,他也就真是来贿赂一下菩萨而已,贿赂完毕,自然是拉着雷枭到角落里培养感情去了。
也不管其他来来往往的人,两人躲在安静的角落里,耳鬓厮磨。
“宝贝,这是寺庙,这样不太好吧?菩萨生气了会有惩罚的哦!”
雷枭伸手在他腰上掐捏着,冷哼道,“你能不能不要一边说着这样的话,一边把手伸进来?”
秦殃扭捏地嗔道,“宝贝,你这话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所以你是想要把它变成事实?”
秦殃凑到他颈边磨蹭,满脸开心地说道,“宝贝,你真是越来越了解我了。”
说着,手已经伸向敏感地带。
雷枭呼吸重了一分,微微皱眉,却也没有阻止他,只是说道,“你想在这里表演?”
新婚燕尔,雷枭似乎也无意克制自己,加上一个很会闹腾的秦殃,两人也难怪会这么堕落。
秦殃的手转了一圈,又缩了回来,老实地贴在他腰上,和他咬耳朵,“当然不想,宝贝你可是我一个人的,难道你想勾引其他人?我告诉你,出轨是要被雷劈的!”
这话说得那叫一个义正言辞,认真严肃,不知道的还真以为雷公会一直盯着出轨的人。
雷枭皱眉瞪着他,明显有些不悦,倒不是因为他的话,反正秦殃从来都是这么不正经,只是刚刚被挑起了火,现在却把他就这样晾着,这算什么事?
不过这里也确实不是地方,雷枭叹了口气,伸手抱着他,平复心底的蠢动,秦殃将下巴搁在他肩上,笑得祸国殃民,颠倒众生,难掩得瑟。
而雷枭微侧着头看着他,手指探入他发丝里,无意识地摩挲着,唇角微抿,透出几分恼恨,但是眼底的神色却又分明带着温柔。
这一幕,被不小心定格在相机里,拿着相机的人似乎一开始并未发现他们,却被他们惊扰,拿着相机的手微微一抖,愣了一下,才猛地抬头看去,却已经不见了两人的身影。
余渺渺以为是自己眼花,但是那一幕却像是深深地刻印在脑子里,不用去想,眼前便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一幕。
举目四望,怎么也寻不着那个身影,她不由停下来,开始查看相机里的照片,当看见那和脑海里重合的一幕,脸色不由变得苍白。
或许真是孽缘,前段时间余渺渺一直都在看心理医生,也不敢再去找雷枭,好不容易精神状态好了一些,她便听取了心理医生的建议,出来旅游散心。
结果却偏偏在异国他乡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人。
雷枭和秦殃亲密无间的一幕,对她无异于是很大的刺激,他一直以为雷枭和齐琪是一对,但是却不想现在居然看见雷枭和秦殃在一起,那么亲密,胜过无数情侣。
她不由想着过往的一切,还有那些被她刻意遗忘却无法遗忘的可怕回忆。
一时间不由摇摇欲坠,她一直就错了,和雷枭在一起的一直就是秦殃。
用那种阴狠手段对付她的也是秦殃。
她一心爱着的男人居然喜欢男人!
余渺渺浑浑噩噩地走出小庙,却因为突然出现在眼中的身影顿住了脚步。
雷枭感觉到停留在自己身上那无法忽略的视线,不由转头看去,看见余渺渺忍不住皱了皱眉。
之前余氏和齐氏闹得厉害,不过和雷氏的合作倒也没有出什么问题,除了余渺渺,其他的还算合作愉快,不过在这里见到余渺渺却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至少秦殃不会愉快。
雷枭只是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而余渺渺却在犹豫再三后,走到他身边,犹豫着问道,“你……”
她想问他知不知道秦殃对她做了多么过分的事,但是看着雷枭那张冷峻的脸,她又问不出口,或许是因为雷枭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