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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那道士说道:“贫道薛益章,道号不意。还未请教小兄弟大名。”
陈贺抱拳回道:“晚辈丐帮陈贺,今日得交三位前辈真是三生有幸!”
沈默文哈哈一笑道:“陈少侠,没想我们第二次见面,竟会是命丧黄泉之时,若有来生,定要好好结交一番!”
陈贺道:“前辈过奖了。”心想:“能与这三位重情重义的好汉子死在一起倒也不枉此生。”心中想开,眉宇之间愁锁顿无,心境大好。
那蒙面人瞧四人话语说完,说道:“都说完了!准备受死吧!”说完手中长剑一提激起雪花纷纷飘舞,接而只闻剑鸣之声嗡嗡作响。
四人但见剑影飘飘不知攻向是谁,只得均提气自防。陈贺瞧这情形,猜知沈默文等三人与这蒙面人已激斗多时,但这蒙面人气力却似乎从未有衰竭之势,难怪莫峰会称此人为恶魔。又过二十余招,陈贺招招均用上十足内力,此时已甚感不支。沈默文与薛益章招式间更是已无章法,正在此时只听得身后有人道:“好精妙的剑法!只可惜招式之间太过阴毒!否则……否则,可惜……可惜!”陈贺听得出是石正涛的声音,心想:“你们怎么也来了?”接而只听得身后剑鸣嗡嗡之声起,两个身影也已入雪球之中。
来者正是石正涛与刘步伟二人,原来二人驾着马车载云慧琴等人藏好后,等了稍许还未见陈贺赶回,便只好前来瞧瞧,正撞着此幕。二人剑法本就精湛,此时联手威力更甚,让那蒙面人也是不禁为之一振,喝道:“好厉害的剑法!尊师何人?”
石正涛道:“家师说出来怕吓着你!你快快走吧!家师片刻就到,你还不是他老人家对手!”原来石正涛心知此时非蒙面人对手,便只好撒这谎言希望将他吓唬走。
蒙面人嘿嘿一笑,道:“休想骗我!”说完长剑一抖攻势越疾。接而只听得噗噗两声,薛益章和沈默文已先后倒地。莫峰担忧兄长性命安危,举鼎挡在二人身前,道:“哥哥,你们还活着吧!”
沈默文有气无力的回道:“还活着,小心!”
众人本来是边战边退才能拖延至今,如今薛益章和沈默文倒下,为护此二人性命只得停下硬生生抵挡,可对方攻势如此激烈,又如何能抵挡的住,不一会儿,只听得“铛”一声巨响,莫峰手中的大鼎竟已被击碎,双掌血淋淋颤抖不止,飞雪中模模糊糊瞧他单膝跪在沈默文和薛益章之前龇牙咧嘴目若铜铃,想是承受巨大痛苦,再难作战。陈贺只得跃身上前为其抵挡,但命丧于此也已是必然,只是时间问题。
这时薛益章颤抖着使劲撑起身子,吃力的叫道:“少侠,你们快走吧!”
旁边的石正涛也道:“陈少侠 ,此人武功太高了,若是能逃……。”则逃二字还未说出,只听得先后啊一声惨叫,石正涛与刘步伟的长剑已掉落在雪地,二人手臂模糊,鲜血飞溅而出,显然二人手臂均是受了极重一剑。
第二百三十六章 白衫书生()
陈贺见二人受伤后一时未退却,急忙施展神龙摆尾将二人同时踢了出去,此时独身一人斗这蒙面人,无论如何也是抵挡不过。五招下来双臂先后觉得微微刺痛,接而鲜血飘洒,已是受了蒙面人两剑。
以掌对刃本事内家高手之为,此时陈贺内功远逊于蒙面人本就吃亏,况且对方还有利剑在手。蒙面人似乎也觉得依利刃胜之不武,忽而将长剑收回鞘,道:“少侠,你若是将降龙十八掌口诀告诉我!倒可以留你一命!否则我要你死在我双掌之下!”
陈贺嘿嘿一笑道:“枉你武功如此高强,却还如此贪婪!看掌!”说着一招亢龙有悔拍向其胸口。陈贺知他挑衅之意,心想:“我虽学艺不精,却也不能让这厮小瞧了我帮第一武功!”只是想到降龙十八掌从此失传,未免觉得对不住先人,心下黯然。
蒙面人自负武功远胜陈贺,瞧他一掌击来,倒也不必,伸出左掌忽的迎对而上。陈贺此招看似简单其实暗含变招,只见他手掌凌空一翻忽而击向蒙面人右肩。蒙面人站立不动,见他变招,左手忽如游蛇一样,忽的一变向换掌为爪,抓向陈贺手腕。
陈贺忽见他左掌变为小擒拿手,急忙缩回,右掌趁机击向其小腹,蒙面人双目如鹰,似乎将陈贺所有举动都瞧得清清楚楚,右掌疾下,抓向陈贺手腕。如此陈贺施展各法前后五招均不得手,那蒙面人嘿嘿一笑道:“降龙十八掌虽然精妙,但你目前还太嫩了,看掌!”说着后发先至,左右两掌先后呼呼拍出,均是攻向陈贺胸口。
对方内功深厚,招如电闪,陈贺急忙双掌前推,运使亢龙有悔挡在胸前,砰一声闷响,人已被击飞退出丈余。蒙面人趁胜追击,一掌紧追而上,陈贺此时气力不济,举起双手再挡于胸前,这次却如断线的风筝一般身子被横横的击飞出去,落在了雪地上。蒙面人哈哈一笑,道:“原来降龙十八掌也有破绽!”
亢龙有悔虽然霸道无比,但每次使后都是气力不济,须得调息片刻,此时听得此话,倒也不可否辩。
陈贺此掌受伤不轻,倒在雪地,鲜血汩汩从口中而流,再无力气。蒙面人一步一步走了过来,道:“放心,不会这么快让你死的,我还得要降龙十八掌的口诀呢!”
陈贺哼哼一笑,道:“你问得出来吗?”
蒙面人冷冷的道:“我自有办法。”一边说着一边以防陈贺咬舌自尽,随时准备闪身上前抓住他嘴巴。
莫峰见蒙面人要对陈贺不利,猛地站起身,顶头撞了上去。蒙面人正准备随手拔剑,将其劈死时,忽然听得嗖嗖几声风响,莫峰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紧接石正涛和刘步伟还有沈默文和薛益章也已倒在雪地上昏死过去。这一突来变故,陈贺和蒙面人都是不禁一怔,但蒙面人眼疾耳利,早已辨别方向,喝道:“什么人,装神弄鬼!快快现身!”果然接而只见人影飘飘,一人从旁边树林踏雪飞行而来,陈贺还未及见到其面貌,此人已呼呼而过定在了自己身前。但见此人一身白衫,书生作扮,瞧其背影只是似觉相识。
蒙面人愣了会儿,道:“公子好身手!还未请教大名!”
白衫男子道:“阁下也是一身好武艺!我既也已蒙面,又岂会道出真名?”
蒙面人道:“此间事若与公子无关,还请速速离开!”
白衫男子道:“江湖事我本不该管,但此人你却杀不得!”
蒙面人吃了一惊,道:“哦!为何杀不得!”心中却在想:“你究竟是何人?江湖上从未听闻过有此人物!”
白衫男子,道:“只因先祖曾欠下丐帮一个极大的人情债。我此次出山,就是为了了结世俗间的恩债而来,自然是不会允许你杀害他!”
蒙面人,道:“既然如此,那就出招吧!”
白衫男子,道:“你心未静,还赢不了我,你走吧,又何必弄得两败俱伤!”
蒙面人哼哼一笑道:“现在就下定论,未免言时过早!凡是总是要试试才知道结果!接招!”说着长剑出鞘,疾刺向前。
白衫男子右手双指拟了个剑诀便迎接而上。陈贺生死关头忽得人救,内心实在万分感激,本还担心此人武功不敌蒙面人,但瞧第一招双指为剑便已知是世上少有的高手。白衫男子轻功占极大优势,围绕在蒙面人四周转圈圈,时不时左指右点,两人动作快如闪电,陈贺已是慢慢看不清动作。
两人相交百余招仍不分高下,到得两百招时,忽然只见白衫男子攻势突然缓顿如常人,似乎全然不会武功。陈贺不禁暗暗为其担忧,心想:“是怎么回事,难道受伤了?”认真瞧了会儿,忽然更为吃惊,不明所以,原来每次蒙面人剑招本已发,却往往总是半路收回变招,似乎根本不敢碰白衫男子半分。陈贺越瞧越看不懂,心道:“这究竟是怎么了,一个看来普普通通无招无式,一个瞧来荡气回肠精妙绝伦,却为什么蒙面人不敢伤这白衫男子?”
白衫男子依靠这稀奇古怪的招法,行了二十招时已大占上风,蒙面人被逼的直连连往后退。
蒙面人越打也是越心惊,喝道:“你这是什么武功?”
白衫男子停了下来道:“无招胜有招,如果放下名利,你迟早有一天也会懂的。”
蒙面人愣愣的瞧着远方,说道:“无招胜有招?”
白衫男子,道:“不错!说过我们之间若要分出胜负必两败俱伤不可!且你一定赢不了我!”
蒙面人哼哼一笑,道:“此时说此话倒是不假!你说你不管江湖事,这事可是真的?”
白衫男子回道:“是真的,自然循环报应,我们已经尝过其果痛苦不堪,岂又敢再食?”
蒙面人哈哈一笑道:“如此甚好!只不过切莫食言!”
白衫男子,回道:“那是自然!”
蒙面人道:“好,既然如此,他们就当是我送的见面礼!”说完转身便走。
白衫男子,待其走后转过身,扯下面罩对陈贺道:“兄台,还认得我吗?”
第二百三十七章 于怀之死()
白衫男子现身时踏雪无痕,轻功如此高强且面蒙白纱,起始以为是李咏鸣故作玄虚吓唬蒙面人,岂知此人立稳后神态举止与李咏鸣大不一样,背影越看越似曾相识,只是一时未曾想起。
这时白衫男子揭下面纱,顿时豁然,笑道:“原来是你!兄台……。”一时想起只有一面之缘甚至还未知姓名实不知该如何言语,不过知是此人后心境竟莫名其妙的有种放松之感,毫无防备。
白衫男子道:“正是我!没想兄台还记得!”说着走身上前扶起陈贺,封住其手臂两处穴道止住伤势,接而双掌分别缓缓抵在陈贺胸口与背心,两股热流随其掌心缓缓流入体内,道不出的舒坦,片刻间随其手掌撤开时,内伤竟奇迹般的竟将痊愈。陈贺向其跪下磕头拜谢道:“多谢,侠士相救,请受我三拜!”
白衫男子微笑着扶起陈贺,道:“这些日,你功夫果然长进了不少!”
陈贺笑道:“承蒙夸奖,星星烛火安能与皓月争辉?”接而又道:“其实我早该知道兄台是位绝世高手!还未请教兄台尊姓大名。”
白衫男子呵呵一笑,道:“姓甚名谁有何关系,重要的是我们是朋友。”
陈贺微微一笑,暗暗自嘲道:“既然他将沈默文等人击昏,自是不愿暴露身份,我怎问这等傻的事?”瞧对方行事不受拘束,心地自然也开阔许多,说道:“今日我陈贺得识此朋友,实三生有幸!”
白衫男子微笑着,道:“在下想请教朋友一个问题,还请相告。”
陈贺道:“是何问题,在下定如实相告。”
白衫男子负手而立,远眺着远方似有所思的说道:“江湖上不知有何医术可治烈火神掌的伤势?”
陈贺闻言微微一怔,心想:“莫非这位朋友是因李老爹而来?若是如此,他岂不是跟踪我们已许久?可惜我们却一直未发觉。”知他为人正直,决无恶意倒也不惧,回道:“天下间能治烈火神掌的武功只有天仙婆婆的天蚕寒丝。”
白衫男子点点头道:“可是天仙婆婆是谁?又在哪里?”
陈贺闻言又是一怔,暗道:“他果然是不管江湖事,可是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