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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样!”卞金玉说道:“怪不得老爸老妈也没有跟我说过这事了!”
其实并不是卞金玉的父母有意隐瞒做梦之说,而是当年卞金玉初生时,因为这梦,他父母对他抱有极大希望,但后来老太爷对卞金玉过份宠溺,使他不仅成绩平平,而且偶尔还做出些顽劣不堪的事来,很是让人头疼。
及至老太爷出了事情,年岁渐大的卞金玉更是性格反叛乖张,不务正业,与大儿子的乖巧懂事差得远了,渐渐地他的父母已不再相信梦之说,当然也就不再提起这事。
福伯笑着说道:“想是大家都遵照着老太爷的吩咐,能不说就不说吧,今天要不是你们提起这事儿,我也没想到要说呢!”
“爷爷做那梦倒是灵验,”卞金玉得意说道:“那梦预示着我生于金粉世家,会长得玉树临风啊!”
说完,他还得意洋洋对肖容说道:“丑丫头,所以以后别理那田佳木了,好好治好我奶娘的病,跟着我混吧,我手指缝里掉一点儿下来,也够苦命的你好好过一辈子了!”
“那可未必!”肖容看他一脸得意样,忍不住打击他:“那梦不是说你家里房子全化为灰烬么?要我看来,就是说你们家的家底儿都会被你一人败得精光呢!“
卞金玉一愣,随即不高兴说道:“胡说,这梦怎么能这么解释?”
一旁的福伯也变了脸色,肖容的话听着是有些不吉利,不过她那样解释也不无道理。
“怎么就不能这么解释?”肖容冷哼一声道:“梦而已,各人想法不一样,解释也就不一样,你爷爷对你抱着期望,当然朝好的方面想,但谁又说得准呢?但那梦中房屋化为灰烬,终是不好的,你又做何解释?”
“这”卞金玉想了想,辩解道:“那是说我会光宗耀祖,让我卞家旧貌换新颜!”
“哼!”肖容冷笑道:“光宗耀祖,你拿什么来光宗耀祖?听说你那哥哥倒是个成器的,你嘛”
“我我又哪里差劲儿了?”卞金玉涨红了脸,瞪着肖容。
福伯见势不对,唯恐两人吵起来,忙打圆场说道:“玉哥儿就是学习差了一点儿,其他还真没有什么不好的,肖容小姑娘想是有些误会!大家各自少说两句吧!”
经福伯一打叉,肖容的冷静了一些,先前的怒气降了下来,又见卞金玉满脸怒容,唯恐惹翻了这个混世魔王对自己不利,因此忙缓了语气说道:“的确我和他认识不深,差不差劲儿我不知道不过听别人对他的的评价并不高!”
“他们?谁?田佳木?”卞金玉冷哼道:“你就信他所说?他以为他又有多了不起!”
“也不就是田佳木”卞金玉忙又不得不撇清,卞金玉与田佳木之间的矛盾加大,对她也绝没有好处。
“那还有谁?”卞金玉眯着眼问道,心情很不爽。
“好了,好了!”福伯唯恐两人多说再吵起来,忙又劝道:“管他谁人在说呢!俗话说,哪个人前不说人,哪个人后不被人说,玉哥儿你这样的身份,议论的人自然多,有那妒忌羡慕之人,定不会说出什么好话来,自然肖容小姑娘就听见了,以后你们两人相处深了,互相了解,自然她就明白你不是那样的人了!”
第82章 争吵()
肖容不说话了,看向窗外。
虽然她认为自己并没有误会卞金玉,其他不说,就说扔蛇那件事,她也可以看出他是个混人,但她得识趣不再惹卞金玉,如今他们因为交易相安无事,何苦再自惹麻烦惹恼他?
卞金玉虽不服气,但他也多少知道自己名声并不是太好,因此也不说话了,转回头去,心情不爽地想着刚才肖容对那个梦的解释。
车子到了步行街,经过肖容家门口,福伯问她回不回去一趟,肖容看看时间尚早,让司机鸣了几声喇叭,引得方玉晴出来,跟她打了个招呼,便径直往卞家去了。
一路上,卞金玉一直没说话,下了车也闷头自个儿朝前走,进了里院,便一声不响回正屋去了,并没有象往常一样跟着去福伯住的杂院看肖容换针。
福伯和肖容知道他心情不好,也不去跟他说话,只是到了福伯他们住的院子,奶娘却问起今日玉哥儿怎么没有过来。
“他回正屋去了,想是今天的作业多吧!”福伯笑着说道。
“哎,这孩子要是真知道努力学习,那倒是好事了!”奶娘轻叹一口气说道:“这么些年市长和金总可是对他越来越失望了,偏偏他不争气!”
“别说了,别说了,”福伯看了一眼肖容,说道:“咱们赶紧治病吧!有空你劝劝他就是了,你的话他还是爱听的!”
奶娘摇头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肖容开始替她换针,她轻轻地将公孙穴上的针取下来,然后照着那天的方法,扎在了膝盖上头的梁丘穴上。
一边扎着针,她一边问了问奶娘近日的饮食情况。
“效果真是好呢!”奶娘高兴说道:“以前老觉得饿,现在饿得少了。饭量也没有以前大,闻着一些食物的气味,还恶心想吐呢!”
“闺女你真是厉害!”福伯也说道:“现在老太婆精神挺好的,自己也会挪到院子里走走呢,也不怕天冷。”
肖容笑道:“哪是我厉害,是奶娘自己想通了,积极配合着治病呢!”
奶娘眼里闪过一丝痛苦,但转眼便消失,轻叹道:“想不通又如何呢!小容姑娘说得对啊!去了就去了吧,活着也不见得能依靠。初中调皮,让我们费了不少心思,高中非要住校。周末才回来一次,跟我们话也
不多”
“老太婆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吧!”福伯担心妻子提起儿子犯病,忙劝道。
“让她说吧!”肖容说道:“有些事情憋在心里反而有害,说出来就好了斗玲珑!”
“哦”福伯点了点头,不再阻止妻子。
“高中毕业后。上大学去了外省,电话也懒得主动打一个回来。”奶娘继续说道:“后来毕业了,工作也找不到,幸亏金总收留,工作倒是认真,跟在金总身边学了不少东西。不过工作了几年,也从来没有给我们买过什么东西,唉!倒还不如玉哥儿能中嘘寒问暖啊!”
“那个云哥。算起来应该年轻啊,是怎么去的?”肖容好奇问道。
“唉出车祸啊!”奶娘陷入回忆之中:“那天回来,他很高兴,说一直追求的女孩子终于答应跟他约会了,还说他攒了不少钱。等两年攒够了他就出去买个大房子,让我们搬进去。再娶那女孩子,一家人高高兴兴过日子,不用再靠金总他们。我听了当然高兴,这是儿子第一次向我吐露心事呢!而且他还想着要买房子,娶媳妇儿,这也是我盼望的啊!可是那天晚上,他去约会,怕那个女孩子瞧不起他,想着车库里闲着的一辆车,便跟老杨借了去。那车是金总的私车,只平时出去游玩才开开,因为金总洽谈业务都是坐了公司的商务车去,所以那车才经常闲着。老杨很为难,怕金总不同意,我便自己打了个电话向金总说了情况,金总当即便同意了,还让云儿努力,好早点儿吃他的喜糖唉现在想想,当初我要是不打电话跟金总借车,儿子他也不会出车祸了,这一切都得怪我啊!”
“妈娘你怎么能这样想呢!”肖容劝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就是那天你不打电话借车,云哥也不见得就能幸免呢!冥冥中自有注定,我们凡夫俗子如何了算得到,躲得开?”
“是吗?”奶娘叹了一口气。
“是啊!”肖容笑道:“最重要的是我们应该忘掉过去,看到将来,走了的,我们在心里记住他就可以了,现实中,我们身边还活着那么多关心我们的人呢,我们得让他们放心,努力让他们过好啊!”
“是啊!”福伯在一边点头赞同道:“儿子去了就去了,再伤心他也回不来了,咱们现在吃穿也不愁,市长和金总还对我们这么好,玉哥儿虽说调皮了一点儿,可从来没有把咱们当下人看,还有院子里的老张、老许他们,大家都象亲的一家人样互相关心呢!这样好的生活,这样开心的日子,我们还有什么可求的了!”
“是啊!”奶娘叹道:“想想自从到卞家的这么多年,我们生活安定,没有象别的人那样辛苦赚钱,不停换工作,我也该满足了,想想这两年金总他们也没有嫌弃我,我还真不是个惜福的人啊!”
“老太婆,现在也还来得及呢!”福伯笑道:“等你病好了,行动方便了,就可以回到从前了,前两天玉哥儿还念叨着你做的桂花糕好吃呢!可惜你这两年行动不方便,就做了那么一点点儿,根本吃不够!”
“那还不容易!”奶娘笑道:“改天你帮我,咱们多做些就是了!”
“那我明天就去把那些剩下的桂花赶紧多摘些留着,眼看就要败了呢!”福伯说道。
终于换完针,肖容起身告辞,奶娘谢过之后,又说道:“赶明儿我做了桂花糕,闺女你也来吃!”
肖容笑着谢过。向门外走去,福伯跟上送出。
两人谈论着走出杂院,却不想横次里突然冲出过人来,肖容正花眼,一张毛茸茸地脸突然凑到她眼前。
肖容被吓了一大跳,心肝儿差点儿从胸腔里跳出来,还好前世里跟着师父走南闯北,见过不少险状,所以才没有惊叫出来,而且很快便镇定了下来。
她定晴一看。眼前只不过是一只小獾猪而已,皮毛发亮,显然被饲养得很好。卞金玉正双手举着它,期待地看着自己,显然是想看到自己被吓到的样子。
肖容不由怒从心起,一股无名之火在心里积聚着夫君楼。
但卞金玉这边,却只看到肖容面上的波澜不惊。他很是失望。
先前,他闷闷不乐地回到自己房间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肖容的话,很是不高兴,正巧他喂养的獾猪吸着鼻子跑到他床上来,他灵机一动。想也没想便抱了獾猪过来,想吓唬肖容一下,以出她乱解梦的恶气。
却不想肖容是个胆大的。一点也没有惊慌的样子,正在他失望之际,肖容偏偏还仔细地看了看獾猪,又看了看他,冷冷说道:“这獾不错。肥肥的,油定是好。可是治烧伤的好药!要是我带了针来,一针下去,定死无疑。”
肖容是带着气说的,她不满卞金玉,却又不便与他闹翻,卞金玉对这只獾的亲呢和喜爱,她看在眼里,所以她将狠话搁在了那獾身上。
卞金玉却以为她无情冷漠,眼里闪过一丝厌烦,不忘将獾藏回自己怀里,不满说道:“我倒忘了你是个连蛇也不怕的肥胆儿!”
“玉哥儿,你可吓了我一大跳!”福伯在一边心有余悸说道。
卞金玉不理他,不满地看了肖容一眼,说道:“一点儿也不象女孩子,真是没意思!,”
说完,他便抱着獾要离去。
一瞧他这态度,肖容终于憋不住气儿了,心想:这人真是,存着心来吓人家,人家没被吓着,他还心里不满了?
“卞少爷这么大个人了,还玩这种把戏,难道不觉得幼稚?”她冲着他的背影讥讽说道。
“我高兴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卞金玉停下来,瞪着肖容。
“你自己玩可以,可别玩别人!”肖容被他这话一激,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