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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罗美丽震惊地睁眼,她可是什么也没表示出来。
林秋被她瞪圆眼睛的样子逗笑,“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你憋着心事,我瞧得出来,若是愿意说就说说,不愿意的话别老是憋闷着,总得找个途径泄泄。”
罗美丽把脸埋在的手心里,努力组织语言,郑雄去警局劝说李威的事,她知道没拦着,他不是三岁小孩,有独立地人格与思想,做什么他肯定是经过番计较的。
可心底到底是郁闷着,救李威劝李威,郑雄他是不是傻啊!恩将仇报的白眼狼合该不管不顾的,胆敢沾染罂粟,李威是注定的不好的。
说实话她没有郑雄那么宽广的心胸,说不出一切都是前尘旧事,休要再提的话来。
她就是个爱憎分明的小姑娘,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李威的人品实在是叫她厌恶
一把捂住眼睛,思绪在脑海不断地翻腾,往事走马观花般闪过,心底深处涌上来一阵伤感,可她不知道说什么好,那么多的事临到头方才察觉,疲倦焦躁总是挥之不去地苦恼着她。
“没事,来日方才,改日说就是,我没逼你的意思。”许是夏依颖待着,她不习惯,心事不愿意与不熟悉的人分享,没什么奇怪的,个人的**由个人绝对是否透露。
美丽在夏依颖面前,没准是微微的别扭不自在,选择沉默无可厚非。若是有心思需要述说,她会是个安静的聆听者,她人总是会出现在店铺,找个另外的时间就是聊亦是可以的。当然如果美丽能够自己领悟过来,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
罗美丽眼睛一亮,什么都没说,只是重重点一下头,沉默三秒她摇摇头,“林秋姐,依颖姐,我现在疑惑自己的抉择是否正确,我不知道到底该不该……该不该同郑雄继续走下去。”
她或许不够爱他,否则她怎么能够如此平淡地说出该不该继续走下去,只是她着实焦头烂额。
“郑雄那小子欺负你来着!”夏依颖忍不住磨牙,男人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瞧着郑雄老老实实的,居然欺负起美丽,甚至将人欺负成这模样,实在是不能够忍受。
夏依颖忽然涌上来一阵义愤填膺,她非教训教训郑雄,叫他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辜负这么好的女孩,绝对是郑雄的损失,将来铁定有他后悔的时候。三条腿的青蛙不好找,两条腿的人满大街全是。
林秋拿起杯子喝一口咖啡,醇厚的滋味在口腔蔓延,微微的苦涩味来得比平时似乎要来得浓烈。
罗美丽和郑雄是在她的眼皮底下展出来的一对,从人品到性格全然合得来。
美丽羞红着脸蛋,轻声细语嘱托她帮着试探郑雄心意的事儿,仿佛就在昨日那么的鲜明,谈婚论嫁本以为就是迟早的事儿,没曾想这么快感情就出现危机。
罗美丽扯着嘴角,明明想笑的来着的,可她的眼泪却猝不及防地滑落,瞧得见的委屈在眼底流淌。
第三百八十五章 相夫教子()
“不是,不是他。”罗美丽摇摇头,抹掉眼角的泪珠,绞着手指头无措的像个孩子。
“别哭啊,有话慢慢说,是不是郑雄欺负你来着,你告诉我,我给你出气。”眼瞧着到谈婚论嫁的地步,本该是欢天喜地的,怎么抑郁成这模样,没发生什么事,林秋是头一个不信的。
罗美丽不是个爱抱怨的姑娘,她挑重点地讲说,“婚后不同意我出来工作,盼着我在家相夫教子,可我不愿意。”
见过长辈,结婚提上日程,相爱的人共同走进婚姻的殿堂携手同行,走路都带飘的,本以为好日子一到,她就能穿上做他的媳妇。
只是结婚的前提是必须答应他父母不再出去工作,婚后在家里做全职主妇,相夫教子。察觉到郑家态度的转变,罗美丽瞬间明白过来,极力想要争取些什么,努力沟通可效果实在是称不上好,可字字句句被驳回去实在是难受,根本就不能说动伯父伯母。
什么女孩子在外打拼不容易,郑雄工作忙肯定没时间顾家,温柔体贴知书达理的妻子来料理家事,方能让郑雄无后顾之忧。
虽然是笑着说这些话的,可言语中意思不过是不愿意儿媳妇抛头露面,什么打拼不容易,什么料理家事,其实不过是借口,只是对她不满意,想着她知难而退仅此而已。
先头的欣赏不过是惺惺作态,转头是什么嘴脸,只有当事人才知道,怎么办,打落牙齿肚里咽,她没有那么懦弱,爱情不是委曲求全的林秋姐是这么告诉她的。
她没琢磨出来究竟作何选择,在面对郑雄的时候下意识地粉饰太平,不愿意将争论展现在他面前,苦楚肚里咽。
可她清楚知道装作若无其事,不过是躲避现实,该来的总会来的,爱情与事业必须做出抉择,放弃现在如日冲天的事业,选择相夫教子她真的甘心么!
放弃工作相夫教子,这个真的很难做到,见识过外头的世界,总想着闯荡闯荡,实现自己的抱负。
况且现在她工作出色,林秋姐在栽培她,眼瞅着有不错的将来,现在叫她辞职,她实在狠不下心来辞职。
她格外珍惜工作历练的机会,在林秋姐这里干这么久,她早就不是当初的她,伯父伯母说她野是没说错的,只是换句话说就是她的视野与格局与当初的她有天壤之别。
“这都什么年代,国家宣扬男女早就平等,女人即使结婚,同样可以出去工作,凭什么非得你放弃工作的机会。”夏依颖对此嗤之以鼻,噗嗤一声笑出声,相夫教子是封建时代对女人的要求,怎么现在这个时候照旧有人坚持这般观念。
女人,女人怎么的,有手有脚有头脑,凭什么不能干出事业来,巾帼不让须眉,没准男人比不得女人呢!
罗美丽不由的苦笑,若是眼前摆着酒,她可以一醉方休,忘却所有的烦恼该多好啊!
说不清爱情是什么时候萌芽的,爱情悄悄来临,一发不可收,相识相知相恋水到渠成。
没有人比他更懂她,遇到如此合拍的人不容易,有时无需说话,一个眼神,就能读懂对方的含义。
“林秋姐,我拎啤酒来喝喝,你不介意吧!”罗美丽不痛快,想着一醉解千愁,只可惜有的时候酒入愁肠愁更愁。
“不介意,拎吧!”坏情绪憋闷在心里不好,虽说喝啤酒并不是并不能解决问题,可能够将坏情绪宣泄出来。
“你说美丽出去工作到底有什么问题,为什么成为他们结婚的阻碍呢?”林秋琢磨不出个中的缘由,如果说郑雄干的活与美丽干的不尽相同或许情有可原,老一辈人的观念里唯有铁饭碗才是正经工作,旁的哪怕是钱挣得不少,照旧不稳妥不靠谱。
只是现下美丽干的与郑雄干的分明是一般无二,那么难不成是因着美丽父母双亡亦或是单纯的不愿意家里的女人出去抛头露面。
“甭管什么原因,你拉着点,要是她不干,店铺可怎么办,你总不能成为光杆司令吧。”夏依颖的想法很现实,甭管什么原因不能让美丽辞职!否则就等着焦头烂额吧!
若是换做别人,要离职就离职吧!天下无不散的筵席,离职店铺照样正常运转,可美丽不是一般人,妥妥的元老级人物。
现在她管着一家店,如果她离开店铺的经营要怎么办,一连串的问题将会涌现出来,现在这个时候根本就找不到接盘的人,唯有林秋亲自接手寸步不离。事情纷杂,她担心林秋吃不消。
短时间内美丽离开,对微笑小屋的影响肯定是不小的,而且是负面的。
劝说美丽的时候,她是带着私心的,这赚不赚钱于她来说有那么重要,可这是林秋的心血是闺蜜的心血,她不能眼睁睁瞧着它破败。
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人做恶人的话,那就他来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打感情牌无疑是最合适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儿,虽说这样做有点土匪途径,可是土匪就土匪有什么关系呢,她又不在乎。
“你放心,美丽是不会走的,这点我还是能够保证的。”别的林秋不敢笃定地说,可这点她还是能够确信的,郑家不过是小康之家,生活水平虽说是不错,可到底没有什么余钱。哪怕有,不可能用来给罗宿上学,栽培弟弟是美丽,一直以来坚定的目标,挣钱肯定是放在首位的。
“保证,怎么保证?腿长在人家脚上,你怎么拦着呀!”夏依颖的声音越来越小,耳朵灵光得很,听得见鞋子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嘎吱嘎吱的,自然而然的小声下去。毕竟是在背后编排人,如果被当事人听见,那才尴尬。
糖醋花生米,拔丝山药,蒜蓉蒸扇贝,鸡爪鸭脖,满满当当铺一桌子,全是下酒菜,瞧着是有备而来,没准是专门找她喝酒来的。
罗美丽指着摆放在茶几上的啤酒,问林秋与夏依颖喝不喝。
“如果不是因为我现在尚在哺乳期,倒是可以跟你好好喝一杯。女人喝啤酒不太好,红酒养人,睡前一杯可以美容。”夏依颖果断拒绝,瞧着啤酒颇为嘴馋,每天一杯红酒的习惯,早就被她戒掉,“往后喝酒可以找我,我的酒量不错。”
夏依颖踢踢林秋的腿,没好气地说,“笑什么笑,把你喝趴下不过是再简单不过的事儿。”她气闷地盯着林秋,她海量着呢,能喝酒有什么可笑的。
罗美丽给自己倒满满一杯子,端起来那架势没准是预备一饮而尽,林秋赶紧制止,“先吃菜再喝酒,你这样喝伤肝。”酒,不管红白,小酌怡情,大酌伤身,根据大家总结出来的经验不吃下酒菜光喝酒容易醉,一个姑娘家,喝得醉醺醺的不像样,酒适合在烛光晚餐下与心爱的人享用,记住是享用不是当水喝。
使劲儿灌酒,喝得那叫一个畅快淋漓,喝得四仰八叉眼东倒西歪,眼冒金星烂醉后吐的吐,拍桌子的拍桌子,不乏耍酒疯哭笑的,醉后百般醉态,多半是不堪入目的。
林秋从未醉过,喝醉的情态实在是丑,酒桌上至始至终滴酒不沾,示弱不会喝,旁人是不会强逼你喝的。
酒真的从嗓子流到胃里的时候,苦涩的感觉把她的豪情消磨殆尽,罗美丽被苦得双眼泛红,差点流出泪来。
“苦的,难喝,怎么会这么难喝,是不是我买错酒,这不是什么好货色?”酸酸馊馊的直叫她得眉毛揪成团,吐着舌头,那么多人喜欢借酒消愁,本来以为就是个好东西,可喝起来怎么是这股味道。这到底是解愁呢,还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没买错,啤酒的味差不大,入口苦的馊的回味甘甜。酒这东西喜欢喝的人,自然会觉得它回味醇厚,不喜欢喝的人就会觉得它的味道像马尿似的难以入口。”初尝酒味,酸酸馊馊的称不得美味,只是喝酒的人,爱上的不是酒的味道,而是那种感觉,偶尔喝醉可以解压宣泄内心的不愉快。
本想着一醉方休的罗美丽微微有些迟疑,到底要不要继续喝,吃几颗花生米压压酸馊味,端着杯子握在手里,迟迟没有送到嘴边,只是苦涩地讲起事来,”伯母说不接受一个整日早出晚归的儿媳,整日抛头露面的会惹人说闲话,她最怕的就是别人对她家指指点点。”
“简直就是胡说八道,有手有脚的,自力更生,分明就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