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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帐篷边,丫头从帐篷里取出一个铜盆,两个瓷碗,将酒倒在铜盆里,舀了一碗一饮而尽,说道:“这样喝着痛快。”吕柘还是第一次这样喝酒,一手拿着烤好的羊肉,一手拿着酒碗在铜盆里舀酒喝,不觉间已是连喝好几碗。这种豪爽的饮酒方式虽然是第一次遇见,但面对的是一个女人,那个男人肯认输,连喝了七八碗,不觉略有醉意。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远处的山林中响起几声狼的嚎叫,丫头将碗一扔,说道:“走,跟我收羊去。”她说话从来都没有一点的客气,不过吕柘却觉的十分的亲切,好像是一家人说话那样,不带半点拘束,心中也多了几分亲近之感,大声说道:“好!”晃悠着站起来,爬上马背,跟着丫头向远处的羊群驰去。
这是每天必做的功课,连那几条獒犬都是轻车熟路,丫头骑在马上,把手放在嘴里,呼哨声响起,羊群仿佛听到了命令,自觉的往围栏里走,几只顽皮的羊跑到羊群之外,獒犬立刻扑上去,吼叫着将它们驱赶回羊群。
吕柘学着丫头的样子,将手放在嘴里,却怎么也吹不出那种声音来,丫头哈哈大笑,吕柘也不觉的难堪,与她并肩而骑,向她请教吹口哨的方法。他本就有些酒醉,在马上一颠簸,竟有些把持不住,突然一不留神,掉下马来。
丫头又是一阵大笑,丝毫没有嘲讽挖苦之意,只有让人愉悦的开心,吕柘从地上爬起来,双手抱住她的腰,说道:“你笑我吗,那你也下来吧!”手上用劲,想要将丫头拽下马来,但丫头在马上却异常的灵活,突然弯下腰去,抓住吕柘的腰带,说道:“还是你上来吧!”双手用力一提,竟然将吕柘放在了马背上,就好像是骑兵掳了一个女人一样。
吕柘喝了酒,倒也没有想到这一点,只是觉的趴在马鞍上十分的难受,抱着她的腰跨过马背,竟与她对面而坐,丫头突然脸上一红,说道:“坐稳了。”挥动手中马鞭,在草原上飞驰起来,吕柘反坐在马背上,将丫头抱的紧紧的,生怕掉了下来。
天毕竟黑了,丫头在草原上跑了一圈,便回到帐篷前,将吕柘放在火堆边,自己去关上羊群的门,吕柘端着酒碗,说道:“来,咱们比比看,到底是谁的酒量好。”他这会已经有些醉了,但在一个女人面前,总是不能认输。
丫头大咧咧的坐在他旁边,拿起碗舀了一碗酒,说道:“好,看看今天是谁把谁喝趴下。”
两人围在篝火边喝酒,吕柘醉醺醺的攀着丫头的肩膀,眼神都有些恍惚了,凑在她的耳朵边,含糊的说道:“我今天非要把你喝趴下不可。”
这一夜,吕柘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说了什么,只觉的无比的轻松,既不用谨小慎微的想着说话,也不用摆出一副教主的模样,心里怎么想,就怎么做,似乎真的找到了那种向往的自由自在,丫头似乎也喝醉了,陪着他胡说,四只獒犬守护在旁边,静静的保护着他们。
天亮了,吕柘悠然醒来,丫头侧身躺在他的身边,一条腿还盘在自己身上,酒醒了,立刻就发现丫头那张脸的平庸,心中有些懊悔起来,看看身上的衣服都是穿戴的整齐,这才略略心安,昨夜酒醉,估计也做不了什么。
轻轻的搬开丫头的腿,想要从地上坐起来,丫头立刻也醒了,看了吕柘一眼,突然脸带红晕的一笑,站起来伸个懒腰,说道:“走,跟我放羊去。”
吕柘装作酒醉的样子站起来,捂着头说道:“不行,不行,我这会头还疼呢!”
丫头说道:“那你就在睡一会,等你睡醒了,我给你煮羊肉吃。”
吕柘又揉揉腰,说道:“这地上坑坑洼洼的,咯的我腰疼。”知道她是想留住自己,可她那张平庸的脸实在让吕柘提不起兴趣来,一心只想着离开,见她走向帐篷,生怕她拿出羊皮褥子来,连忙说道:“我还是回去睡的好!”说完,扔下丫头,就往天师的堡垒走。
丫头站在帐篷边,一脸的失望,说道:“等你休息好了,咱们在一起喝酒。”
06 金童玉女()
回到屋里,看见葱花,姜丝她们漂亮的脸,想起丫头脸上泛起的红晕,吕柘竟然有些瞧不起自己,明明屋里放着几个漂亮的女人,干嘛非要出去招惹是非。
姜丝扭着腰走过来,脱掉他身上沾了露水有些潮湿的衣服,眨动着眼睛贴在他身上,身体也不自觉的向蛇一样盘住了他,嬉笑着说道:“教主昨夜吃的饱吗?”葱花她们几个都跟着笑了,吕柘知道她们实在嘲笑自己昨夜和丫头待了一夜,竟然有些羞臊,好像是被人揭穿了见不得光的**,恼怒的说道:“吃不饱怎么办?”葱花也笑嘻嘻的走过来,贴在吕柘身上,眨动着眼睛说道:“教主想吃什么?”
纵情之后就是疲惫,醒来就是一张张美丽的笑脸,屋子里没有窗户,只有跳动的烛火,吕柘也不知道现在究竟是白天还是黑夜,反正他什么都不用管,八个女人精心的伺候着他,科学的喂养着。
感官的兴奋并不能持久,过多的肢体刺激甚至会让人厌烦,不知道为什么,吕柘总是会不时的想起那天和丫头骑马在草原上奔驰的情景,那是真正的快乐,那种快乐不是身体的刺激所能够代替的,它让人向往,无法忘记。
吕柘穿上衣服想要出去,就算不去和丫头一起骑马,至少也应该出去透透气,茴香和豆花从外面走来,问道:“教主干什么去,外面已经开始下雨了。”
吕柘‘哦’了一声,习惯性的将衣服脱掉,下雨了,自然就不能出去了。回到床上躺下,也不知道该干什么,被人喂养的久了,似乎连脑子都停止转动了,总觉的心里空落落的。
茴香和豆花挤上床来,说道:“不如咱们打麻将吧!”
吕柘默不作声的看着屋顶,打麻将不就是博个彩头吗?可那样的彩头还用搏吗?茴香却以为他应允了,走到门口冲着外面喊道:“蜜糖妹妹,你们几个过来吧!教主想要打麻将呢!”话音落下,就听见天师住的屋子门‘吱’的一声开了,几个女人嬉笑着走了过来,茴香站在门前,说道:“天师,你来吗?”
天师说道:“不了,你们玩吧!”
只听这声音,吕柘就知道天师一定失落的很,好不容易有蜜糖她们几个陪着说笑了,却又被自己叫了回来,但他还来不及多想,蜜糖她们几个已经嬉笑着挤上床来,她们都穿着薄薄的单衣,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片刻就将吕柘围在了中间。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踩得楼梯咚咚作响,天师突然嬉笑着说道:“丫头,端的什么好东西,是送来给我的吗?”
丫头说道:“今天下雨了,外面冷的很,我煮了一碗羊肉汤来给他驱寒。”脚步丝毫不停,话音落下时,人已经出现在吕柘的门前,手里还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羊肉汤。
吕柘大感窘迫,他被女人的胳膊,大腿,胸脯包围着,只露出一张脸,看着丫头出现在门前,竟然有了一种羞愧的感觉,恨不得能够找个地方钻进去。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虽然他知道丫头喜欢自己,可是也知道自己并不喜欢她,但这感觉却突然出现,让他难以坦然面对。
丫头端着羊肉汤,脸上的表情瞬间变的冰冷,目光中的怒火喷射出来,吓得几个女人浑身哆嗦。天师缓缓的走过来,拍着她的肩膀说道:“不碍事,男人吗?总是毛病多些!。”
丫头转过脸去,瞪着天师说道:“都是你这个老流氓害的。”
天师自责的说道:“怪我,怪我,这样吧!下个月你少给我一只羊怎么样?”
丫头恨恨的说道:“我以后一只羊也不给你。”转身跑开了。
天师在后面喊道:“别走,别走,把那碗羊肉汤给我留下。”
丫头的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只听她说道:“我把它倒了也不给你们喝。”
吕柘推开几个女人走出来,他知道天师很喜欢丫头,生怕因为自己而引起她们之间有什么不愉快,带着歉意说道:“她大概是误会我了,我还是给她说清楚的好。”
天师惋惜的说道:“兄弟不用管她,她比你我都要坚强。”
晚上,天师将吕柘叫到自己的屋子,梅从谏也在,天师说道:“明天哥哥给你准备了一个祭天的集会,山谷里的百姓都会来观看,梅从谏已经安排好了,到时候哥哥做个戏法,,哥哥老了,以后山谷里的事情兄弟就多管着些。”
吕柘说道:“哥哥,天气已经冷了,还是”小心的看着天师,生怕这又是天师在试探自己,可心里又想得到这权力,那些推辞的话竟然说不出口。
梅从谏说道:“教主不用担心,集会是在正午进行,虽说仍旧有些冷,但我已经尽量将程序压缩了,况且这也是天师的意思。”
吕柘低下头,好像是被逼无奈一样,说道:“兄弟全听哥哥的!”
天师也不多说,梅从谏简单的将集会程序说了,其实需要吕柘做的并不多,他只要走出来接受百姓的跪拜就行了。不过在仪式上,天神会赐给他一对金童玉女,作为他以后的贴身侍卫和丫鬟,吕柘要做的就是当场给他们起一个名字。
早上吃过饭,姜丝她们帮着吕柘穿上新衣服,笑嘻嘻的说道:“教主穿上这身衣服,可不就是神仙下凡吗?”伺候完了吕柘,几个女子一起往外走,吕柘问道:“你们干什么去?”姜丝说道:“教主待会就可以见到我们了。”
天师也穿上了簇新的袍服,两人走出屋子,梅从谏已经守候在屋外,几个汉子抬了两架滑竿,让天师和吕柘坐了,抬着他们向山下走去。
滑竿走过梅从谏居住的高墙外又继续向下,这一段路更加的崎岖,路边两侧还修筑有防御用的工事,只是没有人守卫,又走了一阵,道路渐渐平坦,前面出现一片茂密的松林,透过松林,可以看见远处的一片高地上,有一座石头垒成的大殿,高大的台基,粗壮的石柱,好像欧洲的神庙一样,只可惜这个建筑似乎没有完工,整个大殿没有屋顶,那些粗壮的石柱也是长短不一,突兀的立在台基上,其中的几个似乎有石板相连。
百十个汉子迎候在松林中,看见天师过来,一齐跪倒在地上,高呼道:“恭迎天师,恭迎教主。”天师走下滑竿,说道:“大家起来吧!”指着最前面的一个汉子对吕柘说道:“他叫安定邦,是我的侍卫统领,兄弟以后可以和他多来往。”
安定邦连忙又跪下,说道:“前几日听说教主大驾光临,属下就想前去参拜,只是没有天师召见,属下不敢贸然上山,因此今日才能拜见教主。”
吕柘连忙将他扶起,说道:“不用多礼,不用多礼。”心想却不怎么信天师的话,既然安定邦是他信的过的人,就该留在身边,怎么会被放在山下面,没有召见不准上山,倒是他信不过的梅从谏,可以时时的见到他,还替他把守着宝藏。
虽然已经快到正午,但山谷中仍旧有些冷,尤其是松林里,冷风吹过,好像刀锋割在脸上,天师说道:“咱们还是早些开始吧!梅从谏,你带着教主先到后面休息。”
梅从谏答应一声,领着吕柘来到大殿后面,这里有一间石块砌成的屋子,推开门,只见姜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