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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他亲手做,苏锦屏当然不愿意给了。摇了摇头:“这个可不行,其他倒是可以!”
“真是小气,还说是我皇嫂呢,哼!一个钗子都舍不得!我百里蓉没有你这样皇嫂,我要告诉皇兄说你欺负我!”双手环胸,偏过头不看苏锦屏,很是不高兴模样。
而就此时,门口有一个下人经过,听见了百里蓉这句话。看了一下门口,难道里面吵架?眼神一顿,飞踏步而去……
看着她气鼓鼓样子,苏锦屏被逗得笑了:“像个气球似!等你出嫁了,我便亲手做个好看送给你!”
“此言当真?”百里蓉状似怀疑看着她,只是眼底却闪烁着晶亮火焰。
“唉……果真是女大不中留,我们公主殿下已经急着想着嫁人了!”苏锦屏戏谑声音。
百里蓉当即羞得跳脚:“皇嫂,你讨厌!”
就笑闹间,敲门声响起了:“好了吗?太子府花轿到了!”
这话一出,轩辕以陌赶紧开口:“好了,好了!我们这就出来!”说罢便将红盖头盖了苏锦屏头上,牵着她就出了门。
门口吹吹打打,笑闹声不绝于耳。冷子寒作为苏锦屏“哥哥”,肩负起了背她出门重任,看着她一袭红衣似火,他眼中只是笑意和欣慰,背起苏锦屏,邪肆狂傲声线响起,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到:“小锦,送你出门,我就走了!”
“嗯!”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一时间却说不上心中是何种感受。
“我红尘,终究不是你红尘!”似是而非叹了一句,让苏锦屏感觉到自己语中洒脱。冷子寒心中,小锦幸福重,若是能让她安心些,自己装作洒脱一点又何妨?
听出了他语境中开阔,苏锦屏笑着开口:“你早就该想开些,万丈红尘,总有一粟是属于你!”
这话出了,他却没有再开口回话。是啊,万丈红尘,总有一仗是属于我。可是小锦,你又怎知,万丈红尘,我心中,都不及一个你。你又怎知,亲手背着你,将你送入他人怀中,于我来说,又是怎样煎熬,但是,只要你幸福,要冷子寒做什么,都愿意!只是把痛楚藏心里,又算得上什么呢?“是啊,早该看开,以后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记得吹这墨竹哨。只要冷子寒还活着……”
说到此处,却像是被什么哽住了,没有再说下去。
苏锦屏笑道:“只要还活着,便决不食言吗?”
不是,是……只要冷子寒活着,就是为你一个人活着,这是冷子寒活着……仅剩价值。可是这样话,他又怎能说出来让她自责内疚呢?“是!只要我还活着,决不食言!这墨竹哨收好了,可别又扔了!”说着,背着她右手移到前方,将墨竹哨递给她。
苏锦屏笑嘻嘻收下:“放心吧,你求我扔,我也不会扔!”
话音一落,就到了门口,冷子寒将苏锦屏放了下来。而大门口,十米远地方,站着一个红衣男子,一身谪仙般气质,红衣渲染之下变得妖娆,两种极端特性,却奇异融合,冲突之中形成了一股致命诱惑。
似血衣衫随风轻扬,凤眉修目,精美五官就像是上天杰作,墨发被火红色血玉束头顶,高挺鼻梁含着凌云远山之气,形若芝兰玉树,身姿挺拔,淡然而立。月色般醉人眼眸似清辉一般醉人,只是一眼,就让人沉沦其间,不可自拔。骄阳光辉洒落他身上,却渲染其倾世风华,红地毯铺脚下,一步一步,对着心爱女子走过去,寡薄唇畔微勾,美得像一株绽放世间火莲,叫人不敢逼视。
走她跟前,伸出手,淡淡开口:“上穷碧落下黄泉,永生永世,定不相负。”
这话一出,全场皆惊!太子殿下,他们仙人般太子殿下,为那个上官锦做事情还少吗?斗琴比美,哪一个不是让人啼笑皆非?现下,竟然能天下人面前许下这样诺言!
她听罢,伸出手,放到他手中:“生生世世,只此一人!”
生生世世,只此一人!冷子寒眼中飞闪过一抹疼痛,生生世世,只此一人?就连来生,她也不肯给自己机会么?
这话一出,百姓们震惊感却不是很大,一个姑娘家,难道还想嫁两个人不成?当然是该只此一人了。可是,让他们震惊一幕发生了,只见百里惊鸿扬唇浅笑,笑得天地都瞬间黯然失色,而后,敛下笑意,淡淡开口:“生生世世,只此一人。”他岂会听不出她话外之意,不过是提醒自己她要唯一,就是她不说,他也不会忘。
什么?!百姓们只感觉一阵头晕目眩,没搞错吧?太子殿下是要登基为帝啊,这……这是说从此废了后宫吗?
可是百里惊鸿尤觉不够,复又开口:“若有一日,有违此誓,便叫我堕入轮回,永落畜生道。”
什么?!天哪!他们一定是耳朵出问题了,一定是近生活压力太大了,所以才会幻听,一定是!一定是!
苏锦屏笑了笑,便由着他牵走了。喜娘拿着那多余红绸站一边,也不好开口说什么,将她送入轿中,而后翻身上马,动作若行云流水,让人赏心悦目。不少姑娘捂着自己嘴,才没有惊叫出声……
吹吹打打声音响起,迎亲队伍离开了齐国公府门口,一把扇子从轿中扔出,陈氏又去洒了水和米。一袭墨袍冷子寒怔怔看着花轿离开方向,直到眼中再也看不见那刺目鲜红,方才收回了目光,却忽,“噗——”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比苏锦屏今日那一袭红衣,还要艳上几分。
“寒儿,你这是……”陈氏大惊失色。
冷子寒却只是淡淡扫了她一眼,唇角鲜血滴落到黑衣上,让那颜色深了一些。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无事,便凌空而起,乘风归去……
……
太子府。
宾客们都门口,等着郎娘归来,太子娶妃确实是那仓促了一些,他们这些人都一点准备都没有,就收到了请柬。原本以为这么仓促婚礼,该有些纰漏,却不曾想竟是这般风风光光,场面也是大让人咂舌!
一阵吹吹打打声音响起,众人皆翘首盼望。冷不防,站门口灭不小心扫到了门口火盆,吓得魂飞魄散!飞上前将那个火盆端得老远扔掉,以殿下对太子妃那个德行,看见这火盆,别说是放火盆人了,他们整个太子府人都会跟着倒大霉!
整个太子府人,除了毁之外,基本上都是喜笑颜开。原本毁也是很喜欢苏锦屏,但是发生了上次冰心事情之后,他已经很难对这个女人产生好感了,只要一想到对方当了太子妃,自己以后会不会又被送去给人暖床,他就一个头两个大,恨不得砍了她才好,而且那个该死冰心,现正太子府里面找他,所以他藏得越隐蔽越好!而墨啸,穿着一身墨袍站一边,脸上看不出是悲是喜。
花轿落地,百里惊鸿和苏锦屏执着红绸,一起入了太子府。
“挣!”一声,如梦似幻琴音响起,正是凌远山琴声无疑,一曲本该是缠绵悱恻曲子,他撩拨下,似山间流水般净洁淡雅。很多人家中有婚嫁事宜,都会请凌远山前来,而无一例外,这个人从来不顾及场合,只穿白衣,若是不满,便不去。所以今日,也是身着一袭白衣坐着,修长手伸出,轻轻撩动着琴弦。
他并不是百里惊鸿请来,而是和冰心一起来。冰心是苏锦屏人,整个太子府人都知道,所以也没敢拦。可是,某人听到这琴声,脸色就有点不好看了,今日是他和锦儿大婚,总不能也如上次一般,过去比琴吧?
幽幽琴声落下,凌远山起身,走到那两人身边,对着盖着红盖头苏锦屏开口:“恭喜!愿二位白头到老,百年好合。”清泉般语调动听至极,干净而又纯粹。
“多谢!”苏锦屏点头。
“太子殿下,吉时到了!”司仪开口提醒。
喧闹场面顿时静谧了下来,只剩下宾客们小声笑闹,百里惊鸿淡淡扫了凌远山一眼,牵着红绸,和苏锦屏一起进了大殿。两人站殿中,等着司仪开口。
司仪仰头,高声道:“一拜天地!”
两人同时转身,对着门口,弯腰……
“太子殿下,不好了!不好了!”一个下人慌慌张张冲了进来。
好好婚礼,就这么被打断了。百里惊鸿淡漠面色头一次有些发沉,灭也赶紧上前去拦着他:“太子殿下婚礼,什么不好了?你是不想活了吗?有什么事情等婚礼结束之后再说!”
可是那下人却很是固执站着,对着百里惊鸿方向一阵大吼:“太子殿下,蓉月公主被人谋害了!”
“什么?!”所有人都是一惊,苏锦屏伸手扯下了自己头上红盖头,一张美若天仙,魅若妖精脸展露众人面前,但是人们只是怔了一下,就回过头去看着那下人方向。
百里蓉被人谋害了?方才她不是还和自己一起房里说着话吗?一瞬间,她感觉到了这是一个阴谋,一个针对自己而来阴谋,对方就是等着这一日,等着大婚时候,所有人都放松了警惕,然后才动手!
而百里惊鸿此刻已经到了那下人面前,神色是前所未有慌张:“你说什么?”百里蓉是他唯一亲妹妹,怎么能有事?怎么能!
“蓉月公主被人谋害了,她尸体是太子妃出嫁前闺房被发现!”下人飞开口。
果然!苏锦屏眸色冷了下来,那会儿出了房门,她只顾着冷子寒心情,却将百里蓉给忘了,忽视了那个爱热闹小丫头,必定要跟着一起过来细节,所以才会弄成这样。
这下所有人眼神都转向了苏锦屏,眼中带着怀疑。上次平阳公主宴会上,上官锦和蓉月公主闹得就不是很愉,蓉月公主也曾经大骂过她贱人,若真是她为了报私仇,杀了蓉月公主也不是不可能。而百里惊鸿,却飞脑中思索,锦儿绝对不可能动蓉儿,只凭蓉儿是自己妹妹这一点,锦儿就一定不会动,那么,会是谁?
“去齐国公府。”淡淡开口说了一声,便飞踏出了门。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是啊,这里穷怀疑有什么用,百里蓉尸首还齐国公府,过去看看才知道结果啊!
苏锦屏也顾不得自己这一身繁琐衣物,匆匆忙忙跟着百里惊鸿出去了,这下宾客们也都跟着转移,往齐国公府而去。
进了门,就见齐国公焦躁模样,一个公主死自己府中,这个问题能不大吗?看见百里惊鸿和苏锦屏都过来了,是脸都青了!谁都知道嫁出去女儿泼出去水,可是这才方走,马上就回来了,有多不吉利就不用说了!但是现下谁还顾得了这个?
一路到了苏锦屏房中,就见百里蓉倒血泊中,看样子刚死不久,旁边有一个大花瓶,碎了一地,应当是杀了百里蓉凶器。看到百里蓉尸体那一瞬间,苏锦屏眼中闪过一丝沉痛,而百里惊鸿是觉得自己脚步有些虚浮。蹲下身子,抱着百里蓉,身子隐隐有些颤抖,修长手紧握成拳,心中满是愧意,蓉儿,对不起,是哥哥没有保护好你……
苏锦屏看着他这模样,没有开口,她知道他现下正是难受,所以没有出言打扰他。
京兆府尹也闻讯而至,一见地上尸体,当即开口:“太子殿下,看样子公主应该是死了半个时辰左右!”
半个时辰,大概就是太子府和齐国公府一个来回距离,也就是说,就苏锦屏出嫁时候,百里蓉遇害了!
这么算起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