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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先谢过了,不过我觉得惊澜相府还是不安全,所以我希望你带着他到哥哥那边去住几日,我比较放心!”原本她是打算直接把上官渃汐和小惊澜送到上官谨睿那边去暂住,但是现下沐月琪既然,那也一道过去好了,说不定这两人过了一年之后,还能擦出些火花来。
这下沐月琪就不乐意了,她不是不想看见上官谨睿,只是曾经被人家赶出来,现下又死乞白赖住过去,她沐月琪可不是什么不要脸面人。“既然他们住过去,那边高手很多,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那我就不过去了吧?”
“你刚才可已经答应我了,做人不能没有诚信啊!”南宫锦咬着不放。
终,沐月琪无法,只得开口:“那好吧!”
“那就辛苦你了!”
沐月琪一走,南宫锦便修书给上官谨睿,睿哥哥能耐她还是信得过,到时候自己不家中,皇宫人要是强制性来闹事,他们纵有再高强武功都抵不过,所以这一招是一定要走。
百里惊鸿也未开口多说,自顾处理自己事情。忽想起一件事,抬眸:“毁呢?”
他回来之后,好像就没有看见毁。
南宫锦挥了挥手:“放心吧,我还能把你人吃了不成,他冰心那边,两个人不知道谈成了什么条件,近帮她打下手!”冰心是个角色啊!
百里惊鸿点头,没有再问。
……
翌日,才是凌晨,沐月琪和上官渃汐、君紫陌、君惊澜就南宫锦安排下,趁着夜色到了上官谨睿那边。这件事情整个相府,一个人都不知道,以至于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下人说他们失踪了。
天大亮了之后,皇宫里头龙辇就出来了,南宫锦身为臣子,这种情况下是不能乘坐马车,遂和百里惊鸿一人骑了一匹马前头。今日南宫锦穿是一身浅紫色官服,而百里惊鸿穿是一身浅紫配银色腰带华服,两人都披着同色系貂裘。看起来极为相配。
这场景龙辇之上慕容千秋看来,就不那么舒心了!
一双莹绿色瞳孔闪着幽光看着那两人。南宫锦左边是百里惊鸿,右边是骑着马冷子寒,那小子时不时左边说两句,右边说两句,颇有左拥右抱之感。
某皇帝沉寂了半天之后,残戾眼神扫向一旁内侍监,开口:“去问问燕惊鸿,随王驾出行,是可以谈笑风生吗?”
内侍监咽了一下口水,飞达了一声“是”,而后冲了出去。
南宫锦骑着马,一路看风景,赏美男,聊天,好不惬意,忽然这死太监就跑到她马前开口:“丞相大人,皇上让奴才来问您一句话,随王架出行,是可以谈笑风生吗?”
于是,南宫锦笑得愉悦脸,瞬间僵硬了,心中将那个死断袖骂了千百遍,而后咬牙切齿开口:“知道了!有劳公公代本官向皇上告罪,说是本官冒失了!”说话都不让人说,真是要死了!
内侍监回去像慕容千秋禀报了,而后那几人明显不说话了,于是慕容千秋心情就好了。过了一会儿,天竟然下起了淅淅沥沥小雨,下人们赶紧给这三人一人递了一把雨伞撑着。
于是这雨一下,憋了半天没说话南宫锦,终于可以说话了,又兴高采烈和百里惊鸿、冷子寒聊了起来,聊风光,聊雪景,好不愉。
于是,慕容千秋脸色又黑了,让内侍监出去将那话重复了一遍,并让警告若是再犯就要惩处了。
可是南宫锦很是理直气壮对着内侍监开口:“皇上只说了不许谈笑风生,但是没有说不能谈笑雨声,现正下雨,我们为何不能说话?”
内侍监被噎得哑口无言,嘴巴张张合合了半天也找不到一句话来反驳,于是又回了慕容千秋那里,将燕惊鸿话转达过去。直直把慕容千秋气得脸都绿了!这小子现胆子大得很,跟自己都敢玩狡猾了!于是,对着内侍监开口:“告诉他,也不能谈笑雨声!”
“是!”内侍监顶着巨大汗水,又去传达了旨意。
这次南宫锦倒是听话了,因为她目本来也就是噎慕容千秋一下,以消自己心头之恨!
骑马骑了半日,到了驿站,便下马吃饭。行程排很紧,没有安排游玩之类行程,所以用膳之后,就直接走。
而这顿饭,慕容千秋吃是非常怨念,他一个人坐一桌,南宫锦、百里惊鸿和冷子寒坐一桌,继续谈笑风声,让他显得十分孤独!于是恼火之下,将燕惊鸿召了过去跟自己一起吃,可是这小子过来之后就没话说了,中规中矩埋头吃饭,让慕容千秋十分恼火且挫败!
跟他们就那么多话,跟自己就没话说了吗?
“燕卿?”阴凉声音响起。
“臣!”恭敬低头。
就这恭敬样子,让慕容千秋心中烧起了一把熊熊大火。“你没有什么话想对朕说吗?”
“有!”南宫锦很是认真,抬眸看着他,“皇上,臣觉得您不应该禁止臣路上讲话,因为一语不发赶路,真好无聊啊!”
这就是他要说话?一股火焰又慕容千秋心中烧了起来,恼恨放下筷子,起身便走:“朕吃饱了!出发!”
“皇上,臣还没有吃饱!”南宫锦如是说着。
“……”
见他不说话,南宫锦又补充:“臣没有吃饱时候,都特别喜欢说话,喜欢路上谈笑风声和雨声!而且十分有勇气,分外不要命,就算是一把刀放臣脖子上,臣仍然会忍不住疯狂说话!”
“点吃!”慕容千秋脸顷刻间全黑了,对着燕惊鸿吼了一声。
然后燕惊鸿速度变得非常,但是一次只吃一小口,就差没把米粒一颗一颗夹着吃了,气得慕容千秋脸都绿了,恨不得将这小子连人带桌一起飞出去!
吃完了之后,大部队又开始前行。
就这么走走停停,一路到了玉门关。一路上基本上没说什么话,等到了时候,南宫锦只感觉自己嘴巴都憋臭了。
城主曹离鎷和戍边大将王梓易一起出城迎接。
城门口跪了一地官吏,慕容千秋下车,穿是黑色便装,俊美无俦面容四下一扫,一种独属于君王威严霸气散发而出,压得众人再次山呼万岁,当然,百姓们和士兵们是高兴,皇上来了,不仅可以鼓舞士气,也可以收揽人心。
“吾皇万岁万岁!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慕容千秋残戾声音响起,看向城内眼神多了一丝兴奋,一种肉食动物将要看见血兴奋。
“谢万岁!”众人起身,曹离鎷几个大步到了他们跟前,完全抑制不住自己内心那汹涌澎湃激动和兴奋,得以看到天颜,是每一个外放大臣大梦想,“皇上,您和王爷、丞相大人,以及这位……公子房间,臣下已经安排好了,现下也已经摆好了宴席为您接风,恭迎皇上!”
慕容千秋点头,踏步而入。曹离鎷跟他身后,与王梓易一起向冷子寒和南宫锦点头,王梓易看向南宫锦眼神犹为恭敬,因为皖南之乱,是这位丞相大人献策平定,当时他也有幸去了一趟皖南战场,近距离领悟了那一策绝妙之处,也给了他很大启发,所以他对燕惊鸿十分崇拜!
而曹离鎷对南宫锦也十分恭敬,只是恭敬之中带着谄媚,丞相和皇上关系谁不知道啊,攀上了丞相还怕不能离开这鸟不生蛋还经常打仗鬼地方吗?“丞相大人,您也请!”
南宫锦见他谄媚,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这位大人是?”
“下官是玉门关城主曹离鎷,见过丞相大人!”谄媚说着。
南宫锦嘴角抽搐了几下:“你说你叫啥来着?”是草泥马吗?她没听错吧?
“下官叫曹离鎷啊!”是他吐词不够清晰吗?
南宫锦无语咽了一下口水,要笑不笑点了点头,进去了。冷子寒和百里惊鸿对她反应很是奇怪,跟着进去了。曹离鎷本人也觉得很奇怪,他是说错了什么吗?
“笑什么?”冷冷清清声音自耳畔响起。进来之后她就一直笑,也不知道是笑些什么。
冷子寒也跟了上来,面上是一样困惑。
“你们没有觉得他名字很好笑吗?叫草你妈,哈哈……”一阵狂笑毫不掩饰迸发而出。
后面人只听到了他笑声,没有听见他话,所以也不知道他们是说什么。但是百里惊鸿和冷子寒一齐回过头,看了曹离鎷同志一眼,这两人,一个唇边勾着一抹邪肆笑,眼神带着明显戏谑,像是看一只猴子。一个寡薄唇畔紧抿,似乎是隐忍着什么,眼中带着似笑非笑,像是看一只稀有猴子。
而后,两人同时收回眼神,将头转了回去。
曹离鎷顶着满头问号跟他们身后,抓了抓自己脑袋,于是这一瞬间像一只猴子了!
进了城之后,便是一出宴会。慕容千秋坐上首,南宫锦等人分桌而坐,按照官位顺序排了下去,王梓易不断禀报战况,按照他说法来看,现下情况很是乐观,基本上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平定了这场战乱。
而慕容千秋听了这话,却没有如他们所料露出高兴或是欣慰神色,反而好似有些沉闷,有些失望,点了点头表示他知道了。
大臣们一时间猜不透帝王心思,遂也只是互相看看,不敢多话。
不多时,一众歌姬载歌载舞出来了,其中不乏有曹离鎷废了不小功夫找到尤物,身姿妙曼,比起赏花宴被南宫锦坑到青楼那一批舞姬丝毫不逊色。
舞姬们扭着蛇一般身子且唱且笑,酥胸半露,身体扭出各种高难度动作,肚脐也露外面,媚眼如丝,极诱惑之能事。
有对着慕容千秋,有对着冷子寒,也有对着南宫锦,她们进来之前,已经有人帘子外头介绍过这些人身份,而这些舞姬之前也收到过命令,分别去诱惑谁。原本百里惊鸿作为男宠,是应该被无视,但是他绝美容颜还是引得不少女子芳心大动。
南宫锦忍不住赞叹出声:“跳不错,这腰扭得比蛇还要好看几分!”
众舞姬们一喜,偏头看着他,却见他眼中只有赞赏并无**,不由得再接再厉起来。
于是,原本就**艳舞,南宫锦这句话推动下又上了一个台阶,加香艳逼人,不少男人都呼吸急促了起来,就连身为虎将王梓易,眼中也带着些**色彩。
唯独百里惊鸿面色淡然、冷子寒邪肆依旧、南宫锦越发赞赏,而慕容千秋,却是似笑非笑,不知道是被诱惑到了,还是没被诱惑到。
忽,一个舞姬扭着身子到了慕容千秋身侧,柔软腰肢对着他倒了下去。美人投怀,岂有不接之理?
慕容千秋笑了一声,接住了,而后一只手毫不犹豫摸上女人胸,半点都不避讳众人面前揉捏起来。那舞姬显然被惊了一下,没想到皇上如此干脆,而后他扬手一扯,她胸前薄薄布料也没了,舞姬吓得惊呼出声,上半身就这样暴露空气中,让不少男人咽了一下口水。而慕容千秋残戾眼神扫到了她身上:“叫什么?舞姬不就是任人玩弄么?”
那舞姬眼泪都险些流了出来,这些舞姬全部都是处子之身,想着可以借这次机会攀高枝,所以才费劲了心机来学这样大胆舞,现下这么多人都看了她身子,再想进宫岂不是白日说梦?但对方是皇帝,她纵有满腹委屈,也不可说。
慕容千秋冷哼一声:“搅了兴致,砍了!”
“是!”曹离鎷吓得面色泛白,赶紧应了一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