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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柔然军撤退的方向强了两倍。
士兵们都愣住了,因为郑前不是指挥官,这些纪律严明的士兵可是只听指挥官的命令。
而在大家都犹豫的时候,一个士兵却捡起了李家军的军旗,将军旗举起来与郑前指着同一个方向,他是一个旗手,传递指挥官的命令便是他的职责,他也只传递军队指挥官的命令。这个旗手传递郑前的命令之后,便一直在望着远处烟雾之中,片刻便看见烟雾处的另一个身影,另一位旗手也将军旗指向了郑前同一个方向。
郑前不是指挥官,但郑前曾他们冒死进谏,更是把称柔然第一勇士的柔然大将军打退,郑前是他们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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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错误,花木兰用的不是蛇形剑,大家不要注意这个细节了。另外最近在掉收藏,希望朋友投投,不然太闹心了
第27章为女人;插兄弟两刀()
郑前和花木兰一直站在点将台上看着最后一批北魏士兵离开,这正是应了花木兰的要求,有的时候郑前感觉花木兰有一颗女英雄的心,自己就是她的一只手。
说起手,点将台上的火势越来越大,一个边上的立柱已经烧的通红,大火烤的郑前一身臭汗花木兰一身香汗,在两人越来越靠近的时候,郑前的右手和花木兰的左手手背相碰,那一瞬间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郑前的一只手绕过花木兰的手背与花木兰十指交叉,牵起了花木兰的手,郑前不是耍牛虻,他是要带着花木兰走出火场,避免花木兰在大火中迷失方向。
“木兰,不管发生什么事一定不要放开我的手,准备好和我一起逃出去了吗?”
“嗯。”
郑前和花木兰一只手牵着彼此的手,另一只手捂着手上沁湿的棉布条,在大火中带着花木兰左拐右拐的向前突进,或许牵着手的他们之间彼此公用着一条生命,真正的达到了生死与共,不离不弃。在跑了片刻之后,前方一个马棚一边的立柱和大片的甘草屋顶都已经被烧着了,一匹栓在腿跟一般粗细立柱上的白马在不停的嘶叫着,挣扎着,力度之大让整个马棚都为之撼动,而马棚里其余的马已经被骑干净了,只有这一匹脾气出了名的大的,没有人会去碰。
郑前骑上了白马并解开白马的绳索,一直手拉着花木兰花木兰坐在后面紧紧的抓着自己的布腰带,身体尽量贴近自己,一旦大事不妙,郑前可以用自己身体给花木兰挡住火光,虽然他也知道到那个时候这么做并没有什么卵用。
前面的一大片木质围栏加上五米多高的哨塔烧得起劲,仿佛火光与天地连成了一线并没有什么缝隙。白马到了大火的面前也害怕的嘶叫着,不但不前进反而的向后退着,马怕火,这是动物的天性无法抹杀。
“兄弟,对不住了,我这么做不但是救我,救木兰,也是救你!”
郑前用一直手摸了摸白马的鬓毛,另一只手拿起了早就准备好的一支铁头箭,把手紧贴在铁头箭的箭头处不留缝隙的握着,他不能真的伤害这匹白马,这样只是让白马只是受轻伤或者皮外伤。只见郑前用箭头对着不白马身后猛的一刺,白马吃痛猛的向前奔跑着。靠近一个被烧了半截的木质围栏处,郑前将箭头又向下移了半个手掌的距离,接着又是猛然一刺。
整整两箭,白马陷入了一种疯狂的状态忘记了天生怕火的天性,更何况它本就是马中的勇士。到了围栏的火光出郑前拉紧了缰绳,而白马也一跃而起,穿越大火的那一刻呼呼的劲风似乎改变了大火的燃烧方向。
那一瞬间的速度似乎比大火燃烧的速度还要快,在白马落地之时除了马身上的两处外伤,一马两人皆毫发未损。
对于这个郑前当兄弟的白马,郑前如此之做,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女人,插兄弟两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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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军存于的士兵仅剩下了一千九百多人,连连两千之数都未到,而且三万多人的军营被彻底烧毁了,军营里的八千余人对战对方不到一万之数拼到最后剩下一千九百多人也只是杀了对方不到三千人。
很明显柔然军队进攻的时候,这八千多人有三千人新兵和杂兵,只有五千的正规军,而且当时正直军营里大火冲天很多士兵都丧身火海,当然柔然军出其不意的冲过来之时很多士兵手里拿的都是水桶,都是在战斗者才捡起武器的。如果一对一柔然和北魏的士兵对战,柔然兵赢的机率只有四成。
北魏统一了北方,拓跋焘十三次对战柔然,十一次大胜而归,唯有两次是对方未敢应战。
虽然没有受伤,但李翔也是脸上身上都是血迹,显然最少击杀了七八个敌人左右,当然也有可能是他脸上抹着血装死来着,在人群中李翔负手而立正在夸夸而谈:“兄弟们,大家不要气馁站起来,只要我们不放弃就总有生的希望的!”
“放屁!”听了李翔本来很励志的话,人群里却响起一个粗鲁的声音。
“你们不信我难道信这个男人不成,要不是这个男人胡乱指路,你们也不可能被大火烧死一百多人,要不是他将你们往大火的方向去指引,许多重伤的兄弟也不可能丧命火海中!柔然的人都知道走好路,他却执意将你们引向火海,难道他不是居心叵测,我极度怀疑他就是柔然里应外合的叛徒!”
对于李翔的话士兵们聪耳不闻,甚至越听越气,显然要不是李家父子好大喜功贪恋军功,因此无脑的中了柔然军的全套,也不可能造成如今的军营被烧,二万五千人生死不明,六千人葬生火海的凄惨结局。士兵们对李翔可谓是记恨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估计只要有一人对着李翔站起来,大家就都会围攻李翔。
而郑前却一直在维护这群士兵们,两人一对比高下立见。
火势有大有小,很多士兵突围的时候抬出了几袋子粮食和多拿了一些武器,不说武器,突围的时候许多士兵都在战斗中,几乎人手一把武器郑前觉得紧缺的是仅有的五六袋粮食,能够这将近两千人吃多久。
“我说你挺大个人了,怎么不长脑子,如果大家和柔然一个方向突围那很明显,大家就都全被柔然包饺子了,到时候这两千人恐怕一个都不会有命活着!打一个不恰当的例子,就是灌了水的老鼠洞,逃出一个他们就会杀一个!”郑前鄙夷看着抹黑自己不长脑子的李翔:“我让大家从这一方逃走是给大家逃跑的时间,到时候柔然军发现我们并未混乱的从那一面逃出,感觉不对时,留给我们一段时间,当他们围绕着这个大军营我们时,又给我们留下一段时间,只要我们有效的利用这两段时间,我们便可以轻易逃脱柔然的追捕!”
“那不是我们没有时间休息整顿,包扎伤口,而是要一刻也不耽误的赶路了?”
“正是如此!”
第28章磕磕绊绊是生活;吵吵闹闹是幸福()
二千余名北魏士兵路过一个大峡谷的时候,隔了很远便闻到了一股血丨腥味,一股红色的流水从悬崖上淳淳而下,郑前淌着染红裤脚的血河,亲眼望见那些被巨石和木棍砸死的士兵,无一生还,李家军完了,它彻底的退出了历史的舞台。
郑前怕和柔然的军队碰面,便一直走小路一天一夜只休息了两刻钟,大队人马这一天一夜一共吃了五袋小米,到了第二天晚上也只剩下了一袋小米了。至于李翔一直吊在队伍的最后,活命他也只能跟着队伍走,当然李翔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有六、七个狗腿子一直跟在他左右。
“那个啥,你告诉大家伙,今天晚上大家不用连夜不停的赶路了,我估计已经脱离柔然的追捕了。”在一片大松树林里拿着花木兰蛇形剑开路的郑前叫来一个士兵把命令传下去:“但大家伙也不能干待着,身手灵敏的士兵削点树枝,去下边河里打鱼准备晚餐,体质一般的士兵去摘蘑菇,把蘑菇晒干了赶路带着吃,体质弱的就啥也不用干了,等着吃就行。”
“是。”
群龙不能无首,不然就乱成一股粥了,大家如今俨然已经把郑前当作主心骨了,毕竟郑前的智勇救了他们的命。
秋季已入过半,在清澈透明的小河中挽起裤脚的十几个士兵也已经感到小腿处的微凉,许多士兵将木棍削尖,用木矛在河水里大鱼,敢拿着木矛下河大雨的一般都有两把刷子,一般士兵都能打上五、六条,不得不说这个时代的生态系统比较好,河水里密密麻麻的全是小鱼,看来晚饭和早饭都不用愁了。
在半山坡上许多士兵在储备未来几天的粮食,他们把上午刚下过雨积攒的松树根和地上松叶长的松树菌采摘下来,放一小堆一小堆的,在松树林的与阳光的空隙中晾晒。
花木兰自然不可能服输承认自己属于弱者,但下河大鱼要挽起裤脚脱掉鞋子,在这个朝代女子的脚也是属于隐蔽的部位,露脚也是一种不丨雅的行为,所以花木兰放弃了和郑前他们一起大鱼,转而一个在河边的松木下采蘑菇。
花木兰采蘑菇采到两只手拿不下的时候,便在大家的蘑菇堆里倒在了一起,就在几个小时之后花木兰又想向里倒,可却被挽着裤脚将五条鱼像串羊肉串一样窜在木棍上的郑前拦住了:“别倒了,你仔细看看你采的蘑菇和别人采的蘑菇是长成一个样子的吗,你采的蘑菇全几把是有毒的蘑菇!”
“几把……”
“我是说你采的蘑菇是有毒的,虽然大体一看长得很像,但自己一看颜色、形状和味道都不对,你这根本不是松树菌!”
“那我也是并不了解你说的松树菌,我只是看大家采这什么照做罢了,我怎么知道是错的!”
“那你不会问呐你张个嘴有这么难吗,你知不知道你犯了多大的错误?”郑前伸手拔了几下蘑菇堆,发现里面花木兰采的蘑菇多为淡紫色,而正常的松树菌却是偏褐色的,郑前文化不高奈何经历不少知道紫色的蘑菇基本百分之一百有剧毒。花木兰的蘑菇颜色不一样是一个士兵发现的,但这个士兵知道花木兰是郑前的重点保护对象,于是便没有直接说花木兰,而是把事情先告诉了郑前,反正是不是花木兰最后都要把事告诉郑前。
郑前用手拨一下蘑菇堆发现参杂了不少颜色有些偏重于紫色的蘑菇,一个士兵告诉郑前其余的很多蘑菇堆或多或少都有一点这样紫色的蘑菇,知道基本都是花木兰的杰作:“你这不声不响的往蘑菇堆放毒蘑菇,要是发现不了我们就都死翘翘了,现在发现倒是好了呢!不过这里不但每一推的蘑菇都要检查,挑出紫色的蘑菇,而且每一个染了紫色的蘑菇都得扔了,这里基本上一小半蘑菇不用要了,你耽误了几百人半刻钟的劳动成果,你说说你惹了多大祸?”
“我也不是故意的,我自己挑,我自己采回来行了吧,我今天晚上也不用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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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兰也知道自己错了,但她就是嘴上不服输,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一直照顾自己保护自己的郑前指责自己,反而让自己的心里更加难受,可能花木兰不知道自己正在被郑前一点一点侵蚀着,日久生情就犹如温水煮青蛙一般让人防不胜防,但自己发现的那一刻恐怕就是病入膏肓了,已经成为